<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经常阅读我文章的朋友,每每看到“郑州张世科”这么一个作者署名,都会好奇的问,为什么“张世科”前面加了“郑州”这么一个前缀?这意味着什么?是不是一种复古或者倒退?对此,我要坦诚的说,你们想多了。我既不复古,更没有倒退,它分明是被互联网逼的,只不过是一种时代的进步体现而已。</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是1962年10月18日出生于豫东平原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村庄里。在这里,张姓虽然是大姓,几乎占整个村庄总人口的80%。然而上朔前几辈,也没有出过什么大富大贵之人,甚至说没有出过一个能称得上地主老财的人。至于说有几位有学问的人,也不过是读了几年私塾而已。</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需要说明的是,我的名字并不是父母给我起的。我的母亲一天书也没有读过,我的父亲是小学四年级毕业的。待周围有“学问”的热心人给我起名字时,在显示出他们的学问高深的同时,分明又有几分滑稽。先是一个听过“铡美案”的伯伯,基于我父亲是当时的大队支书,断定我是长大后是注定可以吃商品粮的。为了时刻提醒我不忘本,给我起了“张士美”这样一个名字。意思是说,忘了本是没有好结果的。这个名字一直伴我到小学四年级。</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时间来到了1970年。也就是从这一年起,国家实行了推荐上大学的政策。据说,第一届工农兵大学生招生从1970年的8月持续到1971年的3月,全国共招收9万余人。基于我父亲当时还是大队支书,一个读过私塾的爷爷,认定我是肯定能上大学的。在他看来,上大学就等于过去的“科举及第”。因此,强烈建议我将名字改为“张士科”。其实,待我知道戏中的陈世美不是一个正面人物时,对“张士美”这个名字内心也是很排斥的。于是便极力向父母申诉,坚决要求把自己的名字改为“张士科”。这个名字在我的家乡至今犹存。</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1976年,四人帮被粉碎,待邓大人出来主持工作时,中国人,尤其是中国的读书人,真正迎来了扬眉吐气。随着高考制度的改革,上大学一下子就由拼背景,拼关系,变成了拼实力。为了适应这种变化,我的学生生涯也由早期的风清云淡,一下子就转入到风云激荡里。待77年我参加中招考试时,生平第一次感到了考试的压力。好在平时基本功还不输于同龄人,于是便以我村唯一的一名高中生的身份,进入到双桥高中学习。</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也正是在这期间,我朦朦胧胧的懂得了“科举及第”的含义。我的语文老师建议我,是否是由张士科改为张世科?其意是世世代代“科举及第”。这样以来,也算作是对自己未来的一种激励。也就是说,自己不仅要受过高等教育,今后的子女也要如此的。在渴望知识的年代,老师的话就是圣旨。于是乎,我的名字便正式变成了张世科。这一称呼,以至于到如今。</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随着我工作性质的转变,尤其是1990年八月份正式加入中国汽车报这个团队,写文章,尤其是在报纸上发表文章,变成了我的职责。由于我的勤奋,张世科这个署名,不时出现在媒体尤其是行业媒体里。不曾想到的是,2005年,我的一位从事版权打假的同学,竟把我扯进了版权官司里。好巧不巧的是,他所聘一个律师就叫张世科,是河北一个律师事务所的。于是“张世科在和人打官司”的说法不胫而走,让我倍感压力。</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时间来到了2009年,在推出我第一部学术专著《明清家具诱惑世界》的同时,我想起了我应该与别人有所区分。我借助于互联网强大的搜索功能,一下子找到了36个同名人。于是为了工作的方便,在中原碑帖收藏大讲堂网站开播时,我毫不犹豫的在自己的名字前,郑重的加上了“郑州”两个字。以区别于其他同名人。</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按理说我的老家在豫东的永城,那里不仅是我的出生地,更有我的根。而郑州则是我常年生活和工作的所在地。自1980年九月份起,我已经在这里生活几乎半个世纪。坦诚的讲,我没有拘泥于古人,把郑州加到我的名字前边,纯粹是为读者着想的。对于这份苦心,我想我的家乡永城,尤其是我的乡党们,是完全可以理解和原谅的。</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