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我为书忙</p><p class="ql-block">介生</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退休前一直计划多读点书,故以此为理由,新添了不少书。但真正到了这个时段,读书的兴趣又不再强烈了。原来我有叶公好龙的毛病。这些年读书的乐趣一直被玩手机挤兑掉了。虽然一直不肯认输,坚持抽暇读点书,或者说同时坚持买点书,但实际的效果并不理想。一年中的阅读量甚少,因大量阅读而引发的写作,则更谈不上。究其原因,除玩手机外,我的书画爱好,也分散走我不少阅读与写作的时间。俗话说,一心不能二用,“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学习的功效甚微,主要原因还是在于方法有点问题,不能把责任完全怪罪于“玩手机”这一点上。</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学习书画与阅读写作,应该说并不矛盾,前提是须得法。任何事情都必须一分为二,譬如齐白石、潘天寿等等这些书画界标杆式的人物,也喜爱阅读写作呀,但重点还是不离书画本位,他们的阅读写作,大部分也是围绕书画展开的,也有可能涉及到完全不计功利地闲览,但即便如此,并不妨碍他们在书画上获得如此高的成就。</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还有一些著名作家也喜欢书画,在书画上同样具备较高的造诣,但我相信他们的人生主攻方法应该是写作,而不在其它。书画对于他们来说,仅仅是一种业余的消遣。</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宋代欧阳修与蔡襄是一对好朋友,他们都极爱读书,在写作与书法领域分别取得了很高的成就与地位,他们都把写作与书法仅仅看作做人(通往道)的载体。因此,站点高了,格局也就大了。中国古代读书人大多有点“治国平天下”的家国情怀,范仲淹、顾炎武等等都有很强的儒家思想,遵循“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做人常理。在气节上做文章不谓不高。欧阳修与蔡襄可能与他们还有点不同,除了政治抱负外,还有不少老庄思想,主张“优游山水之间”。但总体上没什么两样,即文以载道。重视文艺,更重视处世为人,很有魏晋风骨。</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假如我说,我愿意为书忙也无偿不可。譬如与同好一起去逛逛书店,找一二个有同好聊聊天。或看看书,或弄弄书画,或找人给书签个名,或动笔写点什么……岂不美哉?这就是一个普通读书人的生活。至于有多大世俗意义上的功效,又何必计较?“四不象”也是一种动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