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也谈人生的“不苟且”</p><p class="ql-block">:这是从岳南《南渡北归》书中抄下的一段话,此话颇令人感概。在正常的情况下,凡有点气节的人都会作到“不苟且”,但在文革那段令人心碎的日子里,不管是正直者还是和稀泥的人,“不苟且”哪个又能真正做到!我转发这段文字,只不过看到了有人还在怀念“文化大革命”,还在歌颂“文化大革命”,并没有把“文化大革命”当为一场浩劫。题目是我自己加的,原文如下:</p><p class="ql-block">:也谈人生的“不苟且”</p><p class="ql-block">:在岳南的《南渡北归》的第三部分之70页中我见到了这么一段文字:</p><p class="ql-block">胡适对罗尔纲的栽培,可谓充满了挚诚并付出了心血,但胡适从不以此沾沾自喜或居功自傲,正如他在《师门辱教记》中所说:“如果我有什么帮助他(罗)的地方,我不过随时唤醒他特别注意:这种不苟且的习惯是需要自觉的监督的。偶然一点不留意,偶然松懈一点,就会出学习漏洞,就会闹笑话。”胡氏的提醒,应该说不止是对罗尔纲一人。“不苟且”三字,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却谈何容易。几年或十几年后,学界那些“我的朋友”知识分子,在经过三番五次的“洗澡”后,几乎全部倒伏,一个个走上了“苟且”之路。在这条路上所发生的不只是“漏洞”和“笑话”,更多的是一种无奈的叹息与悲怆情怀,即便如罗尔纲这样一个平生以“不苟且”自励的学者,面对胡思杜的公开声明和胡适的朋友、学生与亲人纷纷与之划界线的新的大背景,也产生了“苟且”的念头并且“有所为”。可以说,罗尔纲当时的想法和做法是有违“不苟且”的师教的,而在过后的回忆文章中仍作如是言,颇有为自己开脱的意味。当然,在当时那样的时代背景下,要做到“不苟且”是大不易的。这个“大不易”绝不逊色于胡适所说的“抗战不易”。在那样一个血雨腥风的年代,欲“苟且”尚且不易,何况“不苟且”乎?诚如史家唐德刚言:“个人行为原只是沧海之一粟,在社会行为的整体中,只是随波逐流,奚足臧否?”(《胡适自叙》,第86页,安徽教育出版社1999年出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