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2013年1月15号,我和嘟嘟中午12点抵达盘锦北站,等车1小时18分,坐上到北京的动车,我俩都病着,一上车嘟就打蔫,一会就睡了。睡着的时候,姥姥总害怕,一会一摸她的脑袋瓜,我是怕她发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两个小时之后,嘟睡醒了,吃了一点点的东西,我才放下心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继之,我自己开始打喷嚏,一个接着一个,声音大而宏亮,仿佛是故意夸张,一会儿脸就往外喷火,我知道我的感冒是大发了,但坚信,一定能够活着回到家。又捱过两个多小时之后,于当日的17点30分,到达北京火车站,火车晚点4分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出站时胡子在站口接我们,见面时我们三个人都很快活,没跟他说我俩有病的事。</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因为当时正值下班高峰期,地铁上的人太多,挤不上去,我们就找了一家饭店吃饭说话。嘟嘟和我都像话痨一样,抢着跟胡子说话,当然是可嘟嘟先说,这是老规矩了,否则嘟嘟就会发问:“当我是空气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带出来的孩子都是置于我之上的,没一个怕我,都是我怕人家。</p><p class="ql-block"> 能惯孩子,我是很出名的。</p><p class="ql-block"> 惯就是我的教育方法,因为我怕我带出来的孩子长大了是个孬货,要怕我,就必然也怕别人了。我讨厌胆小怕事的家伙,宁愿我怕他们,也不许他们怕我,要不怕我,当然也不惧怕别人了,一代必要强似一代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这个问题上,很多人认为我是错的,我自己却不以为错,我的后代要比我强,我个人的那点自尊自大又算得了什么。自以为,自已是个最最不自私的家伙,管他别人怎么说呢。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我们离开饭店坐地铁的时候,人还是很多,但能上车,三个人说说笑笑,总算到家了。我和嘟嘟继续吃药,继续病着,但都很快活,庆幸总算活着回来了,下一次再回东北,我是要慎之又慎了,不能谁叫一声就去,病得不行再回来,这是何苦呢,我这点命多不容易才剩下来,随意浪费就不划算了。这点小帐我还是算得过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