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不出的再见

怡琳

自拍/怡琳  文字/怡琳

　　曾经有首歌叫“讲不出的再见”，深深地触动着我！而张震岳的那首“再见”更是琅琅上口，也成了我开车时陪伴的挚爱！话说：“有一种爱叫陪伴！”或许，陪伴在身边的不仅仅是人，更是一件物，甚至是一首歌，仅此而已！而过年这几天的短暂相聚，让我们几姐弟的大家庭温馨而热闹，是的！天下无不散的筵席！热闹总归会散去！ 讲不出的再见也成了咽在喉咙里的那口苦涩的口水，一直徘徊在喉结打了个结！

　　为了不塞车，医生弟他们一家凌晨就悄悄踏上异乡拼搏了，不容易啊！小初心，跟着踏上广州拼搏的父母受累了，还在熟睡中就被载去广州了，估计醒来一直哭着找哥哥姐姐呢？唉，心疼啊！连再见都来不及说一声，你说小胖大胖他们会不会哭呢？蓝蓝洋洋他们会不会喊着满屋子找小初心呢？毕竟这妹纸是全家人最受欢迎的开心果！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主！小小的嗓音忒嗲，撒起娇来，让咱们骨头都松了，这样白白净净的小苹果脸的“小白茶”，有谁不舔几口呢？这不，老吓着这嫩嫩的小可爱！在老家，我们一起去拜神拜祖的时候，只要几个小叔一拿炮竹，亮出打火机，小初心立马哭着喊起来：“我要找爸爸，我要找爸爸！爸爸抱抱！爸爸抱抱！”满脸的泪水婆娑，甚是让人心疼！而一见到他爸爸，像个小袋鼠一样，用双脚圈住他爸爸的双腿，再用那双小手抱紧他爸爸，把紧紧地贴在他爸爸的肚腩上，一直喊着：“爸爸，我怕！我怕！”或许，知她者莫过于姑妈，因为姑妈也是被这样吓着成长过来的，只不过没想到才两三岁的小可爱就被吓成“神经兮兮”的样子，让我满腹的憋屈心事无从说起！

尽管小胖也被这样惊吓过，但毕竟他比小初心大几岁，加上他性格像我，能屈能伸，所以睡几觉估计没事了。但是大胖反而心事重重，因为他经常在半夜的睡梦中哭泣，不断地惊喊大叫，捶床！连蓝蓝原本活泼开朗的性格，也变得沉默寡言！只有见到大胖他们，才满开心地：“哥哥上，哥哥下”地喊着，跟他们着跑！尽管，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我们家的天真无忧的孩子们变成这样，但愿复杂的不是社会，更不是人心，而是他们人生中“拔苗助长”而急于求成的一种考验！

　　话又说回来，老祝（老妈）在世时，我和大胖小胖他们经常去珠海玩，一般玩都会呆上一头半个月！甚至整个暑假！只要是口袋羞涩，没能到处游玩，只能依赖银行大弟休假就带我们到处逛逛，所以那些年老妈好吃好喝，老弟好玩地招待着我们，而我们也乐不思蜀！于是乎，蓝蓝洋洋和大胖小胖他们也成了天天腻歪在一起的玩伴，老弟这家伙还真有意思，好好的一个正宫英语教育“娘娘”摆在他家，不物以至用，居然天天叫我带她们玩就可以了！其实只有我知道，读书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小时候来不及玩的话，长大后成了终身的遗憾！就像我！在象牙塔里，一直没机会和男生拖拖小手，逛逛校园，直至如今还在遗憾后半生！因为没啥回忆可写，那年的心事，除了搞笑和出丑，压根儿没有甜腻的宠溺嘛！唉！憋屈！有人说：“大学里没拍过拖的，就像没读过大学一样！”或许吧，人呐，总归会有遗憾！也会有留白的空隙给以后，不然怎样续写后半生呢？是吧？不然怎么会有那种讲不出的再见可表达呢？

　　前几年，每次我带大胖小胖从珠海回化州时，基本都是坐早上的大巴，一般是七点几就跟着银行大弟出去吃早餐，然后车我们到上车点等候上车！他才原路返回去上班！记得珠海和化州的路线不停地改迁，越改越近大弟的家，于是乎，我们回家更方便！甚至有两次，我带了八个珍珠菠萝蜜上珠海，一次是大弟亲自接回家，一次是打的，也就十几块钱，确实省钱省力！而那司机也是好人，亲自帮我们到电梯里，才离去！所以说，这些年，在珠海那些美好的点点滴滴，至今还历历在目！

抖音上说：“没有经历过死别的人生，不叫人生，也成不了大气候！”或许吧，老祝的离去，让我们四姐弟仿佛一夜痛心扉地成长！之所以这两三年一直避开珠海少去，纯属是因为不愿意在熟悉的地方里寻找熟悉的味道以及痛苦的过往（老祝是在珠海车祸离开人世）！所以和珠海既有讲不出的再见，也有说不出的思念和牵挂！毕竟要是搁在以前，听老祝在电话里多次唠叨：“每次你回家，蓝蓝洋洋醒来后都是满屋子找姑妈和哥哥、弟弟，哭着叫奶奶赔回来给她们！”当时听完后，一阵阵的酸楚和不舍，以及说不出的疼爱！这俩小姑娘还真没白疼！其实，每次和老祝视频过后，聊起这些话题时，心里卷起千层浪，一浪接一浪地澎湃着，那种讲不出再见的感觉，始终在之后老祝离世时，再次应验和应景！How to express the pain felling that inset into your deeper heart ?

　　书上说：“再见有两种字面意思，一种是期待再次见面，另一种是不再见面！”陈学冬那首“不再见”：“离别没说再见，你是否心酸……！”由衷地表达了，对彼此的思念而又压抑的痛感！无论基于什么原因而分别，都应该好好地说一声“再见”，再开开心心地握个手，让大家都有个期待，不然人一旦没有了期盼，如同死水一般，没有朝气！

虽然小弟他们在初二就驱车去湖南外家了，但是很庆幸，我们的'say goodbye'是在中午，而医生弟他们在凌晨，幸好，被我刻意地守着逮住了讲一声“再见！”银行大弟他们一家走的沈海高速不会太塞车，加上俩个小可爱也长大了，所以悠闲地还在床上美梦中！所以那句“讲不出的再见”，至少也有了让四个萌萌的孩子有了足够的面对分别空间和锻炼勇气，这不挺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