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见闻】小燕子，穿花衣‍ ‍ ——姥姥衣裳的春天故事

望

正值乙巳蛇年的春节，全球迎来中国春节申遗成功后的首个农历新年。2024年12月4日，“春节——中国人庆祝传统新年的社会实践”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在春节成为全球共同节日同时，我们又迎来了“春风如贵客，一到便繁华”的立春时节。不多时日，大江南北便“春风先发苑中梅，樱杏桃李次第开”；“试问春归谁得见，飞燕，来时相遇夕阳中”的风和日丽，春花烂漫景象。若再着上美美的衣衫，徜徉在这春风里，那真是妙不可言呢！

过了花甲之年，好像才悟了些从襁褓就开始着小衣裳算起几十年的一些穿衣道理，特别是看到“HEYANER布言布语”三十而立展览中姥姥的小花衣服让我联想到这美妙的春燕、春花和春风。在这“百节年为首，四季春为先”的“春节”、“立春”之际，仅撷小文以致春天！

（中国年怎么能少了这红红火火既辟邪又吉祥的中国红呢）

当我在“HEYANER布言布语”创立三十年的展览上，看到“从那件紫色小花衣服开始”的美文和“布言布语生活空间”里《做给你穿的衣服》展览中，姥姥为设计师兼创始人何燕儿老师童年亲手缝制的紫色小花袄时，我的脑海里快闪出：

‍“小燕子穿花衣，

年年春天来这里。

我问燕子你为啥来？

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

我对这首几代人耳熟能详的春天的使者《小燕子》有着深厚的情感。上世纪50年代，一部热映全国的电影《护士日记》，将全国人民支援北方建设的火热生活贯穿在整部剧中。《小燕子》是由已故表演艺术家王丹凤老师在剧中饰演的女主角简素华护士原汁原味清唱的。

我们那一代的父母有许多就是和电影里这群支援北方的建设者一样。他们远离故土、远离北京来到一望无际的北大荒，志在荒野之上描绘出最新最美的画卷，电影火热的建设场景就是他们生活的原型。

所以妈妈不仅给姐姐起名“小燕子”，“小燕子”也是她最爱唱的一首歌。

‍唱那勤奋筑巢的小燕子，就如同唱着自己亲手编织着的秀丽山河，将沃野北大荒变成中国人的饭碗北大仓；

‍唱那南来北往的小燕子，就如同带去对故乡爷娘的无限思念，带来生机盎然春的讯息。

‍一唱就唱了三代人。

（1958年浩浩荡荡的十万转业官兵从全国各地开赴茫茫荒原，进行开发建设——昔日的北大荒）

（转业官兵们用双手创造出了人间奇迹——今日的北大仓之一，黑龙江虎林市八五八农场）

我眼中的何燕儿老师就像勤奋的小燕子一样一直行走在这报春花的春风里，为南来北往的人们送上最美的衣衫。

眼前这件小花衣，孙女像宝贝一样珍藏了半个多世纪。

‍让我看到了时间的痕迹和祖孙间的情感。

‍我依然能感受到姥姥对小孙女的爱怜；

‍依然能感受到姥姥一针一线手做的温度；

依然能感受到姥姥身上自带的“母亲艺术”的香气。



‍姥姥选择了色彩协调的酱紫底色，既雅致又耐蚀。

‍在地球上第一朵花绽放的地方、在“图必有意，意必吉祥”的国度里，姥姥深谙那粉红色的菊花是要祝愿孙女儿健康成长又要有凌霜的耐力；

‍那雅致蓝色的牡丹花开，不只是祈愿孙女儿今后的生活幸福美满，也预示着何燕儿老师的事业永远徜徉在这春天之花里。

‍我想她许是希望自己孙女儿像春天雅致温馨的花朵一样生生不息，像菊花那样凌霜绽放吧。

(辽宁省朝阳市“朝阳古生物化石博物馆”影像图片）

何燕儿老师带着这件有爱的小花衣服一走就走了30年。

我与“HEYANER布言布语”的缘分也是起自我的那个发髻一丝不苟的光滑、皮肤白皙，脸上常带着微笑；一年四季上衣喜欢白色的洁净，或偏襟、或对襟、或教领或绳带……，下裳永远是黑色缅裆裤的姥姥。

‍2008年的一天我走进“HEYANER布言布语”丽都店，看到那些虽已有时代的变化，却依然散发着中国人味道的衣服时，让我感受到那是姥姥的衣裳。那白色的偏襟盘扣，那黑色带有小燕子、牡丹花本色提花的抽绳大裆裤，让我毫不犹豫捧回家。每次看到、穿上都能感受到姥姥的韵味儿。

（看到上面左侧衣服，我的第一感觉：这不就是专为三十周年设计的一款“致敬姥姥”的衣裳吗。领部保留姥姥的巧思，其他部分加入何燕儿老师的设计，祖孙在此刻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了。

我因在外地起意本文，故未能拍与姥姥同款的衣裳。）

说到黑色带有小燕子、牡丹花本色提花衣服，不能不说说绿萝老师那件最喜爱的小燕子棉袄。

在那个疫情肆虐的武汉冬天，绿箩老师的妈妈因心衰在家中离世，正值隔离最严厉的时期，她不能亲自送妈妈到殡仪馆。只能将心爱又带着美好的小燕子棉袄盖在了妈妈的身上，让小燕子棉袄替自己送妈妈一程。在自家门口目送妈妈被工作人员抬进电梯的那一刻，她心如刀绞。但想到妈妈身上的小燕子棉袄，想到妈妈会感受到女儿的爱和温暖，就像自己抱着妈妈，陪伴在她身边一样，内心或许能减少一点点痛。

去年11月绿萝老师来京特意到店里找寻那件棉袄，可惜因时间太久了，带着遗憾回了武汉。

下面这件连帽衫让我想起儿时的“棉猴儿”，从小到初中我们都会穿着妈妈亲手缝制的盖过大腿长度的“棉猴儿”上学，三九天的“大烟泡”没有它可真不行，它将头颈保护的严严实实，腰部也钻不进去风，妥妥的北方孩子过冬防寒必备的神器。看到它就像看到妈妈灯下缝制的身影。

这双棉手套也是好温馨，它可是配“棉猴儿”最佳拍档呢。那时候家家都不富裕，手套也会这样拼色，有的拼色更多一些，尽显妈妈们的巧手。

当我看到这缀满布条的新潮蓝色衣服，又让我想起了姥姥为护佑我的弟弟手作的蓝染狮子服，这是姥姥狮子服的变形吗？

在这里我找寻到许多暖暖的回忆，人的“记忆像铁轨一样长”啊。

（狮子服的制作就是这样的流苏，比这个要粗、密实，穗子短，因为衣服很小，用纯天然的蓝靛染成。层层叠叠的流苏小狮子服保佑着小童顺利长大，这是“姥姥们”的大智慧，就像“虎头枕”、“虎头鞋”一样。弟弟上小学时，妈妈同事的小儿总闹毛病，妈妈就送给需要护佑的宝宝了。）

1979年暑假是我着装的变动期，我随同和爸爸一样是1958年十万转业官兵到北大荒屯垦戍边的徐叔叔、李阿姨回北京探亲。那时刚刚改革开放，我来到了首都，瞬间被新鲜事物所吸引，在王府井百货大楼给妈妈、姐姐和自己买了新潮的西装，给自己和同学杨凤买了阔腿裤。但那时中式衣服还是要穿，直到1985年我便都是“洋服”和职业装了。从1979年到2008年，游历了近30年的时间蓦然触摸到“姥姥们”的衣裳，瞬间骨子里的“中国心”重新启动了。

“HEYANER布言布语”创立三十年的一系列活动让我重新审视起自己的衣着观。

说到衣服，这些与中国有关的词汇、表述：“衣冠天下”、“衣冠中华”、“衣冠上国”，“衣食住行”，《左传·定公十年》“中国有服章之美，谓之华；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我在几十年里会与它们常见，但未常思。今天再见这些表述足见衣服在中国人心中的位置。



此刻再看这些衣服，幡然醒悟到中国服装与中国文化、中国人的性格、中国人的精神密不可分。

‍让我清晰感受到它们的内敛含蓄、不张扬、不刻意又温婉大气的民族性格的精神表达。还有处处可见的东方审美的韵味与大写意的文化外延。

这些平和恬淡性情的人们，追求随意、闲适的生活理念，似有可以将精神灵魂安放到不受束缚、崇尚自由的宽衣博袖中，穿起来又玉树临风。

那些随性自然简单的古法平裁、交领、立领、右衽、对襟、无肩袖、绳带系结……，没有夸张刻意的造型，既保暖又舒适、松弛，与恬淡平和中，给人含蓄、平和的美感，简洁脱俗又平易近人。代表着中国人涵养有素、不温不火的传统性格。

（《中国历代妇女妆饰》周汛、高春明著）

纵观中华5000年文明史，我们一直走在崇尚用无穷的意象美，含蓄的表现情感，如宽衣大袍，中规中矩的样子，营造出魏晋时期“竹林七贤”内心宁静、随性自然，如高山流水的审美意境。

此时老子、孔子、庄子等思想家，历代文人墨客、贤达人士，民国的先生们一一在我眼前闪过。

特别是看了湖南卫视的纪录片《中国》，这种感受越发强烈。

中华民族的衣裳不仅具有实用功能，还承载了太多的社会、美学、文化和个人形象等多方面的意义。梁实秋先生就在其《衣裳》一文写到：“衣裳是文化中很灿烂的一部分。”

几千年文明史我们一直走在兼收并蓄、美美与共的路上。捍卫传统，不断融合创新，将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为我所用，成就了今天的我们。世界上哪有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就像我喜欢的几何图案，那不正来自于“彩陶文化”吗。

因疫情，我有四年多没有去丽都店，去年底陪同绿萝老师找寻“小燕子”时，我惊喜看到融合创新的变化，采用英国Liberty 、意大利、日本、印度等国家高支纱面料与羊毛薄呢搭配设计的双面穿衣服，这与我刚接触时使用的36支平纹布感觉完全不同。虽然上面的“棉猴儿”也是双面穿的，但这次采用英国Liberty 120支纱的小花儿面料细腻光滑，给人留下柔软至心的感觉，特别是短衫的廓形、盘扣和下摆收口，感觉又有马褂的味道。格子薄呢又变幻出硬朗线条。一件衣服两种风格，柔软细腻与硬朗搭配深得我心。

英国Liberty 的创始人最初也是吸取了东方，如中国、日本、印度文化，所以看到这些自然界的花卉图案我们也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这不正是融合的魅力吗，总之，俺稀罕。

那个一直穿着小燕子本色衣服示人的何燕儿老师低调平和，说话的语调就如同王丹凤老师唱的“小燕子”轻柔平缓、柔声细语。她为希望买到心仪衣服的现代女性提供了一个看似简单、低调的“家”空间，却让我有了一种独特的松弛感，环绕在这些既有历代中华服饰印记和各少数民族服饰影子，更有当下人所希望的生活的空间时，感受到这一切看似漫不经心的设计，却又精准把握，呈现出来的正是“生活简单就是幸福”的本源。正如此，也就有了一批同频相吸的拥趸朋友。

“倾诉时……

灵魂可以停落在树梢

象一点光斑闪耀

也可以不言的悄然飞过

不被人知道

而我美丽的衣裳

会拌着荒草与泥土

在万古的轮回中不语……”

通过衣裳的交往，袁平老师用这首小诗表达自己对何燕儿老师设计的感知，何燕儿老师从这首感知的小诗找到了自己未来的方向———“HEYANER布言布语”。多难得的心灵相通、灵魂相近。随后一位又一位同频相吸的朋友走进布言布语、驻足布言布语、坚守布言布语。

这样一个不大的却有自己个性的品牌一路走过来，不正是何燕儿老师追随“姥姥们”的魅力所在吗？

（照片中右为何燕儿老师、左为袁平老师在布言布语二十五周年举办的回顾1994特别展览现场留影。袁平老师的红色大牡丹花裤子可是起自上世纪五十年代，由美术专业毕业的设计师设计的婚嫁被面，经过岁月的沉淀，经过何燕儿老师的心手，经由袁平老师的穿搭焕发出了新的光彩。

因喜庆吉祥的色彩和图案，大红牡丹花衣裳多次荣登春节晚会，今年的“秧BOT”，更是将传统文化与现代科技碰撞的火出圈。）

学生物的何燕儿老师没有服装学的框框，一直沿着“姥姥们”铺设的“上衣下裳”之路，和“姥姥们”一样不是用方法、技巧，是用“心”和原始的对“姥姥们”的热爱，用小小的身体，大大的能量，不断创新适合当下人生活理念的衣服，形成了自己特有的鲜明风格。

我不仅仅爱着中华服饰的风流倜傥，还有布言布语的面料选择、款式设计、色彩搭配、缝纫工艺都是翘楚。

何燕儿老师三十年一直使用本学生物分子的产品，也是“姥姥们”的最爱：棉、麻、蚕丝、毛织物，无论是中国的还是外来的，一视同仁。款式更是中西合璧，中式融合现代，现代兼容着中式，让身处当下的我有了别样的爽快。色彩搭配奇巧，常常画龙点睛，并且运用亚光、天然的光感营造出低调、平和的与众不同，历经时间的淬炼越发让人爱不释手。缝纫工艺更是无可挑剔，令人惊叹。

这里风格和品质的根正是来自“姥姥们”“一个久远深厚而有活力的文化传统，一个古老质朴而富有生机的民族”的风尚，它将物与人紧密联系在一起。

所有的一切都是对“姥姥们”的坚持和光大，把最好的呈现给布言布语的客人们——“做给你穿的衣服”。

（这款风衣看似风格现代，而其中的廓形、连肩和植物染色彩是不是有着传统的延续？）

“HEYANER布言布语”这里有一种能量场，从面料把控到设计、裁剪、缝纫，一直到店面销售的每一位，都把自己当成“HEYANER布言布语”这个“家”的一份子，许多都是二、三十年的跟随者，从裁剪缝纫大师傅到店长和店员小妹妹们。顾客更是有不少从北大南门小店起家开始一直不离不弃。

我在这个家的氛围场所里，听着店内小妹妹们柔声细语给你一一道来每一件衣服的创意面料和它所能够营造出来的意境。

无论是“北京丽都店”给人留下的文艺清新、“北京工体店”的活泼趣味，还是“北京中间艺术区”的低调、内敛、闲适印象，都源自何燕儿老师“家”的设计和放权管理模式。放权是最好的鼓励，挖掘出每一位职员小妹妹们的无限潜力。她们自己制作的小视频、照片完全按照自己内心真实想法去表现，没有框框的束缚，展现出她们心中的布言布语。

一直浸润在“姥姥风”下的“HEYANER布言布语”里，让她们都和何燕儿老师一样逆生长，每个人脸上写满了“平和淡然”，她们异口同声的说到，是这个有根的“姥姥风”的“HEYANER布言布语”平和宁静气场给了她们内心温柔的力量。“在这里，滋养心灵就是我们逆生长的密钥”。

（工体店的活泼灵动）

（丽都店的文艺范儿）

（这位玩儿“陶瓷”的先生在这里找到了适合自己气质风格的衣裳）

（一年的努力化作小小视频，是对自己最好的奖励）

我与小妹妹们有着同样的感受。每每留连在何燕儿老师设计的这个家场所，穿上这些“姥姥们”的衣裳，感受到的是内心的平和、宁静和温暖。在这快节奏的生活里，真是难能可贵呀。客人们的返图和留言也可见一斑。

还有那些用剪裁下来的边角料设计出的拼布衣服，我们一点都不陌生。那是姥姥们为孙儿淘来百家布，巧做的“百衲衣”，愿孙儿承继百家的福禄，健康幸福的长大呢。而今这些碎布在何燕儿老师巧思拼缝，裂织和梭织的衣服及家居用品与当下的大环境有机融合，节俭，减少碳排放又美化了人们。

（积攒许久的布条，通过苗寨阿姨的双手编织出有生命的作品）

“在中国西南的山区，远到印度洋的岛屿……我们四处收集织物藏品，将他们带回来进行整理、分类和保存。发现这里保存着先人无限的创造力，积蓄着庞大的能量，再之后，就有了‘Mengji Nongga’”。这个新生的品牌诞生在布言布语。

何燕儿老师的7000多件织物收藏，令外国学者惊叹，部分藏品已被外国学者整理出册，在英国出版了《The Roots of Asian Weaving （亚洲纺织之根）》。随后又在布言布语艺术空间做展览，传播纺织文化。

这些“姥姥们”的杰作真是无价的巨大的精神财富，更是无边的设计源泉呀！

随即又请来贵州、广西的传统纺织艺人，保留下纺织手作的火种。

一切都像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一样，其实这里是何燕儿老师三十年的坚持，从姥姥手中接过小花衣服开始，从心感受，从心对待每一款作品，不疾不徐，不温不火，踏实做事认真做人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和众人拾柴火焰红的人生。

现在流行一种风格的引进版说法“老钱风”，度娘后不禁泯然——强调简约，无Logo，注重面料质感，主打松弛感。这些条款不正是几千年的“姥姥风”，不正是接手“姥姥风”的“HEYANER风”吗？

获得茅盾文学奖的作家阿来先生在《尘埃落定》里写到：“母亲说，一种植物的种子最终要长到别的地方去，我们不该为此如此操心。就是人不来偷，风会刮过去。鸟的翅膀上也会粘过去，只是时间问题。”

“姥姥们”的这粒种子已然由何燕儿老师这只春燕携带到这里生根开花，在一步一步追随“姥姥们”的路上，长成了自己。

（何燕儿老师在与客人交流）

（针：每一件都有手工的痕迹。缝纫机：通过缝纫，你可以表达出你要说的一切……）

说了这么多，是因未曾想过自己为什么喜欢这令人舒适惬意又美好的衣裳。时至春回大地，绽放新绿之际，方悟到，欢喜布言布语这里的春燕、春花和春风，是欢喜那根植在中国大地的中华文明，那儒家的严谨、中规中矩、文雅大方、色彩沉静，那道家的洒脱自由、大道至简、款式素朴、线条流贯，那“姥姥们袖藏绝技”的春天故事和生活智慧。

回眸布言布语，正是这些文化、理念的传承和发扬者。中国的春夏秋冬，这些节气都藏在我的宽衣博袖中，给我无拘无束、悠然自得的自由，给我气定神闲的生活，我不能不爱它。

在这春风送暖的立春之际，感谢古老而青春的中华文明，祝福并期待何燕儿老师的“四十不惑”。

（何燕儿老师驻足在拥趸的留言前——“没有热情，怎么会一头栽进去。”）

（当我收到“丽都店”Lemon Tred店长在春节休市这一天的21:25发来的“春的讯息”小视频时，映入眼帘的是“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那一波碧水映衬出桃花、杏花、樱花的柔美色彩，好一个立春的大写意之意境！）

我的有感而发到此结束了，但几千年的中华服饰文化——“姥姥衣裳的春天故事”依然会在像何燕儿老师一样的人们手中传承发扬下去，我坚信！

2025年2月2日书于葛梅寓 致谢

后记：在准备时，得到绿萝老师和小妹妹们的鼓励和支持，虽自知外行又水平有限，但为中华服饰文化站台写多少嫌多呢。图片也越插越多，是实在放不下美的事物。

看了这篇不成熟的美篇，可能有朋友、老师认为我跟何燕儿老师很熟悉，其实我们只是匆匆的见过二、三面，她并不知我姓氏名谁。我只是单纯的被她感动——被她对中国服饰文化的坚守发扬感动，被浩瀚无穷的中华文明感动。虽只是一个看热闹的外行，却因感性一头扎进来，不管不顾的“洋洋洒洒”写起来，碎碎念的都是一己之见，不当之处恳请您不吝赐教！

感谢您的耐心，祝福您的心情天天如沐春风！岁月静好！

至此乙巳蛇年的春节里祝福您巳巳如意！平安喜乐！六六大顺！

致谢：绿萝老师提供的照片，北京“HEYANER布言布语”工体店、丽都店、中间艺术区提供助力的视频和照片，黑龙江省虎林市原公安局政委王波的摄影今日北大荒，部分图片来自“北大荒开发建设纪念馆”及网络图片等。诚挚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