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无声 记忆留痕

利民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b><b style="color:rgb(237, 35, 8);">我们的黄河村</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我的老家有个好听的名字——黄河,与中华民族的母亲河同名,还记得第一次听到《黄河大合唱》时激动万分,雀跃欢呼,以为是对生我养我的这片土地的礼赞,那种骄傲,那种自豪,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尽管后来知道这只是个乌龙事件,但每每听到黄河这个名字还是会心潮澎湃,真是应了艾青的诗句“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1, 1, 1);"> 黄河村名称由来。据说是因为以前有条大河穿村而过,又因村民以黄姓居多而取名黄河村。河虽普普通通,但我们这个“黄”姓来源可不平凡。据《黄梅县姓氏志》记载:黄梅县境内黄姓有一支是北宋大文豪</b><b style="color:rgb(1, 1, 1);">黄庭坚的第三个孙子黄彦三由江西迁徙而来,逐步繁衍发展壮大的。黄彦三在宋钦宗靖康年间(1126-1127年)游学新蔡(今黄梅县),并选择居住在小溪山(今苦竹乡黄家畈)。他的家族后代在宋绍兴年间(1131-1162年)由其子迁山、迁泗从小溪山迁至项桥镇(今杉木乡柘林铺、黄河、黄塝),后分支成十大户。黄彦三的后裔主要分布在杉木乡黄河村、黄塝村、濯港镇黄竹林村、大河镇黄桥村和白湖黄破楼、黄北门楼、黄世六、黄新六等地,总数约20000余人。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都是黄庭坚后裔。</b><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18px;">现在的黄河村是多元行政村,除黄姓外还有石、方、刘姓。</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黄河村人才辈出。地处杉木乡腹地,与黄榜、安乐、染铺、柘林村接壤的黄河村,土地平旷,屋舍俨然,地临城区,交通便利,实乃宜居乡村。地灵必定人杰,这里不仅走出了共和国将军明雨爷,更是文脉隆盛,成就斐然。各大名校毕业生层出不穷,涌现了许多管理人才和尖端科技人才、教师医生律师等各行业精英巨匠。其中不乏有厅级干部、处级干部和许多科级干部,更有美国博士黄学兵、美国杜克大学教授黄俊、毕业于北京大学现为美国博士后的黄志红等高端科技人才。</b><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18px;">他们在不同的工作岗位为社会做出卓越贡献,</b><b style="color:rgb(1, 1, 1);">也让黄河村这个名字漂洋过海,在国际舞台上熠熠生辉。</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b><b style="color:rgb(237, 35, 8);">我们的黄大屋</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黄河村是行政村,由五个自然村组合而成,其中人员较为集中占地面积较大的自然村有洗子树村(黄河超市所在地),毛狗桥村和黄大屋村,各村之间相隔不远,自成气象又浑然一体。我们的黄大屋与柘林村隔路而居,柘林村以前叫柘林铺,清朝曾是武备重地,后来也是商贸流通要地,店铺林立,生活便捷。我的外婆桂三奶农闲时节最喜欢来柘林铺坐茶馆听说书,我也记得小时和妈妈在柘林电影院看过的电影《雷雨》。特殊的地理位置使得我们的黄大屋既有乡村的宁静淡远,又能尽享生活之利。</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我在黄大屋出生,在大家庭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叔叔姑姑等众多亲人的关爱下成长,度过了极其幸福的童年时光。黄大屋是真美啊,毫不夸张地说,我的美商是黄大屋培养的!春时,油菜率先苏醒,金黄花海翻涌成浪,紫云英馥郁芬芳惹得蜂蝶乱舞;夏日,水稻拔节,葱郁稻秧随风摇曳,沙沙作响是丰年的序章;入秋,花生壮硕、红薯清甜,累累硕果将田埂压得“直不起腰”;到了冬日,绿油油的青菜萝卜在菜园里站岗,土豆也在地里悄悄蓄力,静待来年焕发生机。这片土地,承载四季农事,孕育质朴民风。黄大屋勤劳的父母乡亲,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默默耕耘、岁岁丰饶,用汗水与希望,续写成一部永不落幕的田园诗章。</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我在黄河小学和黄塝小学度过了开心懵懂的年少时光,在杉木中学熬过了咸菜辣酱加沙子拌饭的初中时代,终于在高中时随着妈妈工作调动举家搬迁到了爸爸工作的四中校园,离开了黄大屋。那时的我欣喜于一家人团聚的喜悦,欣喜于再也不用排长队买饭,不用眼巴巴地盼望师傅多给一点热水,不用冬天一笑嘴唇就开了咧,欣喜于一下课就能吃到教师食堂的白面馒头,而我不知道的是,这世间所有的获得都是以失去为筹码,所有的靠近都是以远离为代价的!十六七岁与黄大屋的这一别,它就成了我再也难回去的故乡,从此,乡愁就在心里扎下了根。</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98年新春三叔平良一家回黄大屋留影</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美篇发出后,利军嗲用抠图技术把合影里爷爷奶奶的图像扣出合成照片</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利军嗲请专业人士用AI技术修复后的高清图片</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妈妈哥哥和我摄于黄大屋门口</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和哥哥门前留影</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94年妈妈、大妈、小婶摄于黄大屋村口</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98年摄于黄大屋晒谷场前</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98年和哥哥摄于黄大屋稻田</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98年和大姐摄于黄大屋稻田</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98年和堂弟志红于稻田留影</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98年村前杉沙路留影</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门前杉沙路旧貌换新颜</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2023年冬天的菜园</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冬天的田野</b></p> <p class="ql-block"><b>  在黄大屋生活的十多年里,我们的生活并不富裕,住的是土墙矮屋,吃的是粗茶淡饭,干的是插秧割稻的力气活,也少不了邻里间的打斗争吵,可我更多感受到生活中的美好,人与人之间那种基因里自带的亲近感。</b></p><p class="ql-block"><b> 这种心理背后的原因可以在费孝通先生的《乡土中国》中找到答案:“乡土社会的生活是富于地方性的。乡土社会在地方性的限制下成了生于斯、死于斯的社会。常态的生活是终老是乡。假如在一个村子里的人都是这样的话,在人和人的关系上也就发生了一种特色,每个孩子都是在人家眼中长大的,在孩子眼里周围的人也是从小看惯的。这是一个‘熟悉’的社会,没有陌生人的社会。”</b></p><p class="ql-block"><b> 人类的意识里,故乡从来都不是一个名字或符号,而是由许多具体景物、场景、人物和故事构成的精神家园,是被赋予了许多情感和记忆的心灵乐土。</b></p><p class="ql-block"><b> </b><b style="color:rgb(237, 35, 8);">村庄总貌</b></p><p class="ql-block"><b> 黄大屋村庄布局极具超前意识,不知是哪些祖辈设计出的构图,但我猜想定是极富生活经验的智慧长者。听妈妈讲,上世纪60年代末她嫁过来时,各家房子都是特别矮小破漏的,个子高的在屋内都不能伸直腰,三三两两错落于各处,凌乱芜杂。后来是70年代由村委会统一布局,因地制宜,选定位置,整体开基重建,从而形成了初期的格局。</b></p><p class="ql-block"><b> 整个村子坐东面西,以队委会为中线</b><b style="font-size:18px;">左右对称,</b><b>分成整齐划一的前后两排,中间每十间屋基留一米宽的过道,前后两排房子中间距离两丈多,让人们有足够开阔的活动空间。这片空地也是孩子们的儿童乐园,我们在这跳过格子跳过绳,打过弹珠抓过石子,斗过鸡推过铁环,满满的都是回忆。最佳的是夏日傍晚,各家各户搬出竹床,在空地上一字排开,各家以竹床为餐桌,边吃晚饭边聊天,仿佛摆了一道长龙宴。晚饭后点起草把驱走蚊虫,大人们躺在竹床上吹着凉风或摇着蒲扇谈古说今,我们孩子听着故事进入梦乡,这生活简直不要太爽。</b></p><p class="ql-block"><b> 黄大屋按照血缘关系来算,一共有四大房,我们习惯从北边开始称呼为上屋,中屋和下屋。队委会后面空地有一大片竹林,两旁是菜园和棉花地。队委会左前方是全村人共用的大池塘,池塘旁有一口水井,水井两旁旱地是各家的菜园子,菜园前面就是大片平整的良田,田间小路纵横交错,可谓阡陌交通。平原地带,无遮无拦,视野开阔,可一眼望到对面田埂上的白龙村。居住村落与劳作农田距离很近,省去了大人们挑担奔波之苦,也带来很多生活便利。劳作之人都不用锁门,抬头间可见孩子在门前自在玩耍,看自家的炊烟袅袅,听到一声“回家吃饭咯”就知道饭熟了。</b></p><p class="ql-block"><b> 后来随着人口不断增多,两排房子已不够居住,人们又陆续在村子东边沿着与柘林村分界的公路开基建房,逐步形成了现在四排房屋的局面。近几年大家生活过得红红火火,村委筹资硬化了路面,翻修了水塘,居住环境更上一层楼。</b></p><p class="ql-block"><b> </b><b style="color:rgb(237, 35, 8);">故乡的老井</b></p><p class="ql-block"><b> 村前的这口井是黄大屋的精髓所在,不能不多花些笔墨。这是一口沙井,下面是个活泉眼,地下水丰沛,干旱天气都从未干涸。我还记得最初爷爷用一个破箩筐筐住泉眼,用水瓢舀水,后来才打成水井。井水冬暖夏凉,甘甜可口,不仅能供我们村民饮用洗漱,还吸引下周屋和柘林村民前来挑水饮用。还记得有位外村老师曾感慨,难怪黄河的伢会读书,原来是喝的水好。</b></p><p class="ql-block"><b> 黄大屋的早晨是从老井旁醒过来的。一大早勤劳的奶奶婶婶们就在井围旁的水泥地上洗衣服,棒槌的捶打声、脚步声、说笑声伴着清脆的鸟鸣声在晨光中回荡,构成了一曲独特的乡村晨曲。大人们熟练地放下水桶,只听“扑通”一声水桶入水,再用巧力一拉绳子,水桶口向下咕咚咕咚喝饱了水,满满一桶水就被提拉上来。打水是个力气活,一桶水提上来,我们孩子常常憋的满脸通红。</b></p><p class="ql-block"><b> 夏日时分,水井边最为热闹。劳作归来的人们会打上一桶井水,洗去面庞的汗水与疲倦。大人们坐在井边,谈论着庄稼的收成和生活的琐事,孩子们则在一旁欢快地奔跑玩耍。我们会用井水冰镇西瓜、水果,尽情享受那一份清凉与甜蜜。那清凉的感觉仿佛能驱散所有的炎热和疲惫,让人的身心都得到极大的放松。待到冬天,井口会袅袅升腾起白色的雾气,仿佛为水井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那雾气在空中缭绕,如梦如幻,给寒冷的冬日增添一份别样的景致。</b></p><p class="ql-block"><b> 如今,各家各户都安上了自来水,不用再去井里打水。随着城镇化的脚步,故乡也变得静寂,但那口老井还在,他如同一位沧桑的老人,见证着村子的过往,诉说着村庄的古今。每当我重回故乡,总会情不自禁地来到水井边,轻抚那粗糙的井沿,追思曾经在此度过的美好时光,回味那些熟悉的面容和温暖的笑容。故乡的水井和故乡的人,永远都是我心中最为珍贵的存在,它承载着我童年的回忆。他像一条纽带,紧紧地将我和故乡联系在一起,让我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感受到那份深深的眷恋和对故乡的牵挂……</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大学时期和奶奶在老井旁洗衣</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98年新春和堂弟志武与老井合影</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为民、志红、志勇、红霞、利民</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2022年路面硬化集资捐资榜</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2024年12月翻修后的池塘</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故乡的一草一木</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家乡的一草一木,一牲一畜,雨丝风片,都是我们人生的底色。”——沈从文</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b><b style="color:rgb(237, 35, 8);">大樟树下欢乐多。</b><b style="color:rgb(1, 1, 1);">黄大屋最让人念念不忘的树木当属村口的香樟树,我不知道当初是何人种植,树龄多少,只知道打我记事起它就矗立于村口,枝繁叶茂伞大如盖。夏日浓密的树冠形成一道绿色的屏障,将炙热的阳光阻挡在外。大树下是绝佳的纳凉场所,也是孩子们躲猫猫玩游戏的好去处。孩子头志红总是领着黄刚、黄杰、焕春、刘阳等一帮半大小子坐在樟树下的水泥台上,望着对面马路上经过的陌生人开着各种不怀恶意的玩笑,“带个摇婆嗒,骑车穿裙子,把掉到沟里去啊。”在骂人方面他们是拎得清的,有一次我从柘林买东西回来,他们正准备开骂,志红认出了我,一把拦住,不能骂,这是我利姐。谁能想到当初这个调皮捣蛋的小刺头,后来一路从黄大屋走进黄冈中学、北京大学,又漂洋过海去美国刻苦攻读成为博士后呢。</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消失的竹林。</b><b style="color:rgb(1, 1, 1);">村委会后面原先有一大片竹林,竹子长得很密,又粗又高,青翠欲滴层层密密的叶子挡住了太阳,是夏日极好的纳凉场所。双抢季节午饭后上工前的休闲时光,农人们手上的工作也不停,竹林里三三两两地这儿一堆人那儿一堆人,都忙着搓捆稻谷的草绳。搓草绳需两人合作完成,放一捆往年的干稻草在地上,大人坐着用手把草对折成一个圈,小孩在大人身后用粗铁丝特制的摇扭套进圈内使劲往右边转,草就形成草绳,大人不断往里加草,孩子不断后退扭摇扭,不多久达到需要的长度一个草绳就搓好了。我家搓草绳时我都是摇扭的,摇扭看似简单,也需要心窍,右手摇扭时需左手拢住草绳,让它在可控的范围内转动,要不然晃动幅度太大不容易掌握力度。做足要用的草绳后多余的干稻草,老人们还会织草鞋打草凳,我会坐在旁边看,偷偷学艺。后来我也编了一个板凳,作为我的专用宝座,每次去竹林必定带着。</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有胆子大的男孩子会爬到竹子的最高处,然后吊着竹子往下压又借着惯性弹上去,一上一下之间如同在蹦床上弹跳,非常刺激。这种刺激我享受不了,只敢在已被压弯了腰很难弹回去的竹子上吊着晃悠。那片竹林后来被盖新房的人家挖掉了,孩子们的乐园又少了一个。</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村口大樟树</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儿时玩伴今何在,各自谋生在他乡!</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2023年妈妈提出翻修黄大屋的老房子,我积极响应,写申请跑手续,待准备工作做好后立即开工。盖房子期间,妈妈住在小叔家,一个周末我也陪妈妈住了一晚。那是我在离开黄大屋后的二十多年里第一次回老家睡觉,那一晚我睡得如此安稳如此香甜,早上醒来听香樟树籽掉在屋顶上的叮叮当当声,仿佛又回到了童年。 </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童年的回忆排山倒海而来,童年里和我一起长大的玩伴如今身在何方?几十年未见面,还认得彼此吗?带着这份牵挂,这份眷念,这个春节我向黄大屋的兄弟姐妹(多数辈分是我的叔叔姑姑)发出了邀请:</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金蛇送福到,好运连连来。值此新春佳节之际,万家团圆之机,特邀请黄大屋自小一起长大却久未见面的兄弟姐妹们携家人于正月初三晚7点到某某处喝喝茶聊聊天,共叙儿时情谊,畅谈人生感悟。</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让我惊喜的是,邀请一发出就得到大家的积极相应,有提前到达的,有推掉聚会前来的,有在九江待客开车往家赶的。是夜,大家冒雨前来欢聚一堂,激动地拥抱,兴奋地攀谈,聊变化谈生活谈儿时趣事,丝毫没有久未见面的生疏尴尬。我赶紧拿出手机拍下这珍贵的瞬间,看到大家安居于祖国大江南北都过得那么好,生活幸福平安喜乐,真是由衷地高兴。</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照片里兄弟姐妹们的笑脸褪去了儿时的稚气,有着成家立业后的沉稳,不由得感慨,当年的小屁孩都长大了!</b></p><p class="ql-block"><b> 长大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要奔赴远方,各寻前程,各闯天涯。但故乡青山依旧,绿水长流,故乡里还有一坛浓郁的酒,等着那些年一起长大的游子回来感受它积年存下的醇厚。</b></p><p class="ql-block"><b> 妈妈的房子已经建好, 生活设施一应俱全,黄色外墙配上红彤彤的春联,非常漂亮。从此,我有了回故乡的理由,有了回故乡的动力。</b></p><p class="ql-block"><b> 地域的故乡,安放我们的身体,让我们老有所依;精神的故乡,安放我们的灵魂,让我们的心灵永不孤独。归去来兮,人生不过是归乡和离乡。也许,故乡的意义永远在路上。也许,此生能做的,就是在一次次归乡时心怀感恩,在一回回离乡时不忘初心。</b></p><p class="ql-block"><b> 俞敏洪说:“生命的过程和生命的过程中见到的风景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东西就应该留下一些痕迹,所以我尝试着用文字记录过往,用文字为我们这一次团聚留个永久的纪念。岁月无声,记忆留痕!各自珍重,幸福前行! </b></p><p class="ql-block"><b> 于乙巳蛇年正月初五</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我家老屋换新装</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团聚全家福</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黄家姐妹团(江霞、曙霞、红霞、利民、黄荟、黄琦)</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红霞(现居武汉)、利民、志民(现居深圳)姐弟仨</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黄荟(现居武汉)黄剑(现居北京)黄琦(现居深圳)三姐弟兄妹</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健怀(现居深圳)和宝贝</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曙霞黄进姐弟(均居武汉)</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黄杰(现居天门)一家</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黄琦一家</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黄刚(现居广州)</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黄敏(现居武汉)</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黄飞(现居广州)黄剑</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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