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与共（了解历史文化主题文物展）-2-2（20-21展厅）-辽宁省博物馆

清夜悠悠

第二单元 学唐比宋:辽金对中原文化的继承和吸纳
（第一组 赓续正统、第二组 安辑北疆、第三组 礼乐传承、第四组 交聘互市、第五组 百工汇集)

辽金在政治经济制度上充分借鉴和吸收了隋唐以来的中原传统。
辽朝建国后，逐步消解契丹传统的部族体制，向中央集权制过渡。
女真早期实行勃极烈制，在攻取辽、北宋时，女真人将所获出行仪仗、图书典籍、礼乐器用等全部运回国都，开国礼制一开始就“参用辽宋”。
辽金文化对中原文化的吸纳,源自其对华夏正统的深度认同，充分体现了中华文化的连续性和统一性。

1.赓[gēng]续正统

辽金政权虽由契丹、女真人所建，但都是以中国正统自居，并通过多种方式展开正统性竞争，力争将自己纳入中国古代正统王朝的历史发展脉络，契丹占据幽云后，逐步自称中华，视契丹为中华民族。澶渊之盟后，宋辽国书中频频强调《义若一家》，将彼此视为兄弟之邦。金人建国伊始便昭告天下，取代辽的正统地位，据有中原后更自谓《中国》，金中都呈现一派《女真人寝忘旧风》、《燕饮音乐、皆习汉风》的景象，这些都充分体现了辽金统治者对中华民族政治和文化传统的深刻认同。

医巫闾（lǘ ）山辽代帝陵遗址群

医巫闾山辽代帝陵遗址群位于辽宁北镇。葬有辽义宗、辽景宗、辽世宗、辽天祚[zuò]帝及世宗怀节皇后萧氏、世宗甄皇后、景宗睿智皇后萧氏；平王耶律隆先、秦晋国王耶律隆庆、晋王耶律隆运、周王耶律宗业、魏王耶律宗政、郑王耶律宗允、广陵郡王耶律宗教；秦晋国妃萧氏。

医巫闾山辽陵出土遗物主要有筒瓦、板瓦、瓦当、檐头板瓦、兽头、鸱[chī]尾、通脊砖、铺地花斑石等。

屋顶瓦件绝大多数为绿色琉璃件，仅出土个别灰陶瓦件，表明该四合院建筑为一座满铺绿琉璃瓦的高等级建筑。

琉璃瓦件样式单一，胎釉、纹饰、形制等高度统一。

正殿周围出土了大量铺地花斑石残块，这种高级石材一般仅见于皇家宫殿和陵寝建筑。

玉册残块集中出土于正殿之上，有契丹小字和汉字两套。其他遗物有定窑白瓷、越窑青瓷、影青瓷、玻璃器等

玉册残块辽（916-1125）
辽宁医巫闾山遗址群出土
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随着近年的考古发掘工作的进行，遗址群出土了大量高等级的建筑构件，医巫闾山新立遗址还出土了辽代玉册，填补了辽代礼制用玉的一项空白，印证了《辽史》中玉册礼制的使用制度。

凤鸟形琉璃构件 辽（916—1125）

辽宁医巫闾山遗址群新立遗址出土

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兽面纹琉璃瓦当 辽（916—1125）

辽宁医巫闾山遗址群新立遗址出土

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花斑石 辽（916—1125）
辽宁医巫闾山遗址群新立遗址出土 鎏金铜包片 辽（916—1125）
辽宁医巫闾山遗址群新立遗址出土 琉璃兽头 辽（916—1125）
辽宁医巫闾山遗址群新立遗址出土 辽庆陵

位于内蒙古赤峰市巴林右旗索博力噶苏木北。陵墓所在大山名大黑山，辽代名庆云山。

葬有辽朝鼎盛时期的三位皇帝，分别为辽圣宗耶律隆绪、辽兴宗耶律宗真、辽道宗耶律洪基三帝及其后妃的陵墓。

圣宗陵称永庆陵，兴宗陵称永兴陵，道宗陵称永福陵，通称三陵为庆陵。

三陵自东向西排列，故俗称东陵、中陵和西陵。

因山为陵、陵邑结合的皇陵营造体系，是契丹族对汉唐陵寝制度的传承与发展。

楼阁式铁塔 辽（916—1125）

金陵

位于北京西南的房山区九龙山下。

1155年，陵寝建成后，分三次从上京迁来金太祖、金太宗、完颜亮之父和太祖以前的梓宫，金陵规模初步形成，终金一代。

此处共有金代帝陵17座及一些后妃和亲王、郡主的陵寝，是北京地区目前已知年代最早、规模最大的帝王陵区。

铜坐龙 金（1115—1234）

北京房山区金陵遗址出土

首都博物馆藏

石雕坐龙 金（1115—1234）

北京房山区金陵遗址出土

绿釉龙纹瓦当 金（1115—1234）

北京房山区金陵遗址出土

首都博物馆藏

兽面瓦当 金（1115—1234） 吉林长白山神庙遗址

灰陶兽残件 金（1115—1234） 北京房山区金陵遗址出土

铜铺首 金（1115—1234）

北京房山区金陵遗址出土

首都博物馆藏

竹节金环、金丝花饰、童子铜挂饰、凤鸟纹挂饰

金（1115—1234）
北京房山区金陵遗址出土

长白山神庙遗址

位于吉林省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安图县二道白河镇西北的高敞台地上，距离长白山天池约50公里，原名“宝马城”。

考古队在宝马城普查时发现一些指压纹瓦片和兽面瓦当，推定该城为渤海始建，辽金沿用。长白山神庙遗址发掘对探索金代礼仪制度的发展具有重要的价值，对研究金王朝的边疆经略、探索中国统一多民族国家的形成与发展也具有重要意义。

陶兽头 金（1115—1234）

吉林长白山神庙遗址

陶兽头 金（1115—1234）
吉林长白山神庙遗址 陶滴水 金（1115—1234）
吉林长白山神庙遗址 陶凤鸟 、陶武士脊饰 金（1115—1234）
吉林长白山神庙遗址 风铎残件、青铜饰件、“於”字玉册 金（1115—1234）
吉林长白山神庙遗址

陶鸱吻[chī wěn] 金（1115—1234）
吉林长白山神庙遗址 辽宁省北票市西官营子村

发现的冯素弗墓是东晋十六国时期北燕贵族冯素弗夫妇墓，是同冢异葬。
冯素弗墓是首次发现的北燕墓，是对十六国考古研究资料的重要补充。冯素弗墓中出土的金步摇冠饰，经专家研究认为是十六国时期鲜卑等北方少数民族贵族的一种流行冠饰，冯素弗夫妇两墓出土文物有陶器、铜器、漆器、玉器、玻璃器、铁器、金器等遗物500余件。

耀州窑青瓷飞鱼形水盂 辽（916—1125）
辽宁省北票市辽墓出土的飞鱼形青瓷水盂造型生动，做工精湛。此器通体施青釉，外观似一条刚出水的鱼，披鳞展翅，腾空飞起，翅膀和鱼尾上还点缀着水珠。这件瓷器属于耀州窑精品，见证了契丹等北方民族与中原地区的经济文化交流。 白釉凸弦纹长颈壶 辽（916-1125）

辽宁省北票市西官营子辽墓出土

2 安辑北疆

辽承袭唐加强北方边疆的政策，先灭渤海，后取燕云十六州，金通过一系列军事行动，讲原本由内蒙古部落统治的区域纳入气版图。

辽金两代在北疆地区建立行政单位，设州置先，进行了有效的管理，并鼓励汉人移民北疆，开展农业耕作及买回活动，促进了当地的经济繁荣，这些开发措施为北疆地区带来了稳定和发展，促进了经济文化交流和族群融合

都邑兴建

契丹初无城郭官室，耶律阿保机仿汉制监督上京，后版图扩大，又设东京、南京、戏精和中京，在北方草原和东北地区重修和新建了许多城市。

金代的行政建制在辽制的基础上进一步规范，废除辽代道、府、州、县四机制，实行路、府（州）、县三级制。

三百余年间，城市的发展加速了契丹、女真和喊人之间的民族融合。

辽五京：辽上京临潢府、中京大定府、东京辽阳府、南京析津府、西京大同府的总称。约相当于省级行政机构的省会，因辽帝四时巡行，有四时捺钵制度，故国都并不固定。

金五京：金代实行五京制，起初是上京、东京、西京、南京、北京，海陵王迁都后是中都、东京、西京、南京、北京。也就是说，金国曾建有六都，为上京会宁府（今黑龙江阿城南），东京辽阳府（今辽宁辽阳），北京大定府（今内蒙古宁城县大明镇），西京大同府（今山西大同），中都大兴府（今北京），南京开封府（今河南开封）

辽上京遗址

是契丹立国之后在北方建立的第一座辽代国都遗址。为辽朝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辽神册三年（918年），位于内蒙古自治区赤峰市巴林左旗林东镇南。

上京始建，初名“皇都”。辽会同元年（938年）改名上京，并设临潢府。上京建城前为契丹迭刺部居所，史称“西楼”。 辽上京遗址周边群山环抱，分南北二城，北为皇城，南为汉城。

皇城内有宫城形成”回“字型，是契丹统治者对汉文化认同的具体表现。辽上京开创了中国古代都城规划布局的一种新模式，对于金、元、清诸王朝都城营建产生了深远影响。

辽东京辽阳府

辽朝五京之一，在今辽宁辽阳。辽太祖灭渤海国后，在辽阳设东平郡。

天显元年(926年)，辽太祖耶律阿保机攻灭渤海国，立长子耶律倍为国王。

天显三年(928年)，辽太宗升东平为南京，府名辽阳。

会同元年(938年)，改名东京。

其城形制模仿汉制。城高三丈，幅员三十里。共设八门：东为迎阳门，东南为韶阳门，南为龙原门，西南为显德门，西为大顺门，西北为大辽门，北为怀远门，东北为安远门。宫城在东北，高三丈，设有敌楼，四隅有角楼。

金上京

金上京城，即上京会宁府遗址，是金王朝修筑的第一座都城，是金代早期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位于今哈尔滨市阿城区城南两公里处，阿什河左岸。
金上京城不仅是统一的金王朝政权的象征，也是体现以女真族为主体的北方渔猎民族发展进程的物化标志。
金上京会宁府遗址是我国古代兼具渔猎文明和农业文明特征的一处重要的大遗址，初步揭示出宋辽金三代都城建制的联系与渊源，金上京城的规划理念承上启下、影响深远，对于探索认识中华统一多民族国家的形成与发展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和历史意义。 金中都城遗迹

位于北京市丰台区凤凰嘴村、高楼村、万泉寺村境内，始建于金天德三年（1151年），是金朝时期北京作为都城的遗迹。

贞元元年（1153年），海陵王迁都燕京（今北京）、更名为中都。

金中都城遗迹现残存的金中都城南垣、西垣遗迹是研究北京历史和城市变迁的重要实物 。
金中都城遗迹现存三处西、南城墙遗址，一处位于卢沟桥街道三路居凤凰嘴村，规模相对较大，为南城墙遗址；一处位于万泉寺村，为南城墙遗址；一处位于东管头高楼村，为西城墙遗址，均为夯土墙。

临潢县 款盘龙镜 金（1115—1234）
盘羊沟古墓

位于内蒙古巴林左旗哈拉哈达镇大西沟村小西沟自然村西北的山谷中，根据墓志可以确定墓主人是后唐庄宗李存勖（xù）伊德妃。

她是辽太宗耶律德光灭唐立晋，从而获得燕云十六州的女性见证人之一。

鎏金银尺 辽（916-1125）

内蒙古巴林左旗盘羊沟墓出土

银持壶（“德妃宅”）辽（916—1125）

内蒙古巴林左旗盘羊沟墓出土

赤峰博物院藏

龙纹银盒 辽（916—1125）

内蒙古巴林左旗盘羊沟墓出土

赤峰博物院藏

葵口银盏托 辽（916—1125）

内蒙古巴林左旗盘羊沟墓出土

赤峰博物院藏

“涿[zhuō]州节度使” 铜印 金（1115—1234） 油滴釉碗 金（1115—1234） 山西青瓷窑出土 白玉荷花冠饰 金（1115—1234） 吉林长春完颜娄室墓出土 银簪子、玉制 狮形饰、石制饰品、玉刀柄

金（1115—1234） 吉林长春完颜娄室墓出土

百工汇集

随着辽金统治区域的扩大，族群的增多和人口的迁徙，经济社会不断发展，中原的陶瓷、纺织技术、室韦和渤海的矿冶技术传志这一地区，各组群相互学习生产技术，促进了不同形态经济的深度融合。

辽金时期的手工业在技术和艺术层面均有显著发展，许多手工作品至今仍被视为珍贵的艺术品。

辽金时期的铜镜（916-1234年）

雅致不拘的辽镜
辽镜承继汉、唐镜遗风，又吸收宋镜风格，有其独到之处。
如典型的龟背纹镜，采用方圆结合、层层分割、曲直相形的图案，形成独特的四合纹样。
龙纹镜以其刚健犀利的细线刻技法，带来高超的艺术表现能力。
菊花纹镜，更多地吸收了宋镜缠枝花草的韵味，细腻、柔美而雅致，更以其花形的镜形，达到镜、花合一的艺术效果。

粗犷豪放的金镜
金代铜镜的主题纹饰非常丰富，其内容不仅有中原流行的图纹样式，也有反映本民族传统的内容，表现手法上也体现了本民族的特点，如金代的双鱼镜，采用浮雕的手法体现纹饰，给人以厚重的感觉，内容上也表现了女真人对渔猎习俗的执着。
同时，金代的铜镜，无论是刻划双鱼、双龙、花枝或是人物、山石、树木，线条都比较粗犷，在看惯了宋镜的柔曼、纤弱之后，金代豪放的风格，令人耳目一新。 云龙纹大铜镜 辽（916—1125）

镜背以细线刻双龙绕钮飞舞，线条苍劲有力，双龙神态活泼生动，是辽代铜镜的经典之作。

云龙纹大铜镜纹饰线图 钟式人物鹤纹铜镜 金（1115—1234）河北 海兽葡萄纹铜镜、龟背纹死像镜、鸾鹤纹铜镜

辽（916—1125）

辽宁康平张家窑林场辽墓出土

“辽东路”款双鱼纹镜 金（1115—1234） 河北 女真文仿魏晋三兽纹镜、龟鹤齐寿人物故事纹铜镜、“肇州司侯王”款仿唐六瑞兽葡萄镜

金（1115—1234）

辽代金银器

辽代契丹人盛行厚葬，辽代金银器多为契丹贵族留下的遗珍。种类有冠带佩饰﹑马具﹑饮食器皿﹑首饰﹑符牌及葬具等。大都为辽代宫廷与地方的官手工业制品。

仰莲纹银杯、团龙戏珠纹金花银碗、鎏金弦纹折肩铜执壶、鎏金银盏托

辽（916—1125）

“盔”形器 金（1115—1234） 内蒙古
摩羯纹银长盘、银鎏金怪兽纹牌饰 辽（916—1125） 辽宁 辽代主要瓷窑一览表 绿釉折沿洗 辽（916—1125）内蒙古

黄釉碗 辽（916—1125） 辽宁法库叶茂台辽墓

三彩盘 辽（916—1125） 辽宁法库叶茂台辽墓

白釉绿彩陶盆 辽（916—1125） 辽宁康平张家窑林场辽墓

黄釉凤首执壶 辽（916—1125） 内蒙古

三彩釉印花花口盘 辽（916—1125） 辽宁

黄釉执壶 辽（916—1125）辽宁

白釉盖盒&白釉盖罐 辽（916—1125） 辽宁 三彩卧虎枕 金（1115—1234） 辽宁 白釉划荷花纹盘 & 白釉划荷花纹碟 金（1115—1234）

山西大同

豆青釉长颈瓶 金（1115—1234） 山西大同

黑釉双系罐 金（1115—1234） 辽宁辽阳

银锭形彩画砖 辽（916—1125） 辽宁辽阳 绿釉蟠螭[pán chī]纹装饰砖 辽（916—1125） 辽宁昌图
龙纹瓦当 金（1115—1234） 金上京遗址

黑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藏

龙纹砖 金（1115—1234） 金上京会宁府遗址

龙纹滴水 金（1115—1234） 金上京遗址

黑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藏

陶套兽 金（1115—1234） 金上京遗址

黑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藏

迦陵频迦头像 金（1115—1234） 金上京遗址 3 礼乐传承

辽灭后晋时，将其太常乐谱、宫悬、乐架等运至中京（今内蒙古宁城），进而吸收了大量中原地区的音乐元素。

辽代雅乐的八音十二律主要承自唐朝。

辽墓中常见的散乐图装饰既展示了辽代宴享乐舞的繁荣景象，也揭示了契丹与中原音乐文化的交融。

女真攻占辽宋后，得其教坊人、乐工、乐器、乐书等，“始有金石之乐”，至世宗大定、章宗明昌年间，又循唐宋之旧例，进一步完善了礼乐制度。

卤簿

卤簿是古代帝王出行仪仗、车马及随从人员的总称。卤簿之名始于秦汉，最初起警跸[bì]的作用，后来增加了执举金瓜、宝顶、幡旗和乐舞的仪仗。

皇帝乘坐的车子称作“辂”（lù），共分五种，分别以装饰物材质命名，按照级别高低依次为：玉辂、金辂、象辂、革辂、木辂。

辽金的卤簿承袭唐宋。辽金对中原文化的吸纳，源自其对华夏正统的深度认同，体现了中华文明突出的连续性和统一性。

宋 卤簿玉辂图卷一级文物辽宁省博物馆藏

《卤簿玉辂图》以工笔重彩描绘了宋代皇帝出行祭祀的卤簿仪仗。此图出自南宋宫廷画师的手笔，描绘了玉辂、开道骑兵、导驾官员、侍从等，共计一百八十一人。

画面以工笔重彩描绘了皇帝出行的卤簿仪仗队伍五辂当中的玉辂部分，包括玉辂、开道骑兵、导驾官员、侍从等百余人，整个队伍秩序井然，徐徐前进，气氛庄严肃穆。

辽代音乐

《辽史》载有：“辽代有国乐，有雅乐，有大乐，有散乐，有铙歌，横吹乐。”“大乐用之朝廷，别于雅乐者，谓之大乐。”辽代大乐主要用在元会庆贺、册皇太后仪及上寿仪等场合，这些场合都是一国比较重要的时刻。

有继承和借鉴隋唐和后晋的雅乐、大乐、散乐、铙[náo]歌、横吹等。

散乐是在继承唐代俗乐的基础上形成的以戏剧、杂技、歌舞为主的俗乐，具有较强的娱乐性。

鼓吹乐则用于朝会、卤簿仪仗等。

金代散乐

应用于元旦朝会、肆赦仪、民俗节日、曲宴使者等场合。

契丹文鱼符 辽（916—1125） 辽宁 胡人乐舞纹玉带 辽（916—1125） 内蒙古 玉板 辽（916—1125） 辽宁 4 交聘互市

商业在辽金南北经济和文化交流过程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辽金与两宋等政权共同搭建了以榷场为枢纽的商贸网络，经济联系日益加强。每逢重大吉庆丧哀之时，双方互有聘使往来，互赠礼物，以通有无，客观上带动了商品经济的发展和礼仪文化的传播。随着经济活动规模的扩大，货币铸造和流通制度在辽金政权中逐渐建立起来，自铸钱与流通广泛的宋钱兼行，使得各政权体系间的经济交融更为密切。

榷场贸易

榷场是宋辽金元时期位于民族政权交界地区所设的互市市场。 场内贸易由官吏主持，除官营贸易外，商人须纳税、交牙钱、领得证明文件 (关子、标子、关引等) 方能交易。 宋初同南唐通市，在汉阳、郸口等地设置榷署。

宋太宗赵光义太平兴国二年 (公元977年) 后在镇、易、雄、霸等州设榷务同辽贸易，辽也在南疆设榷场同宋贸易。

南宋与金在边境设立榷场，贸易比较发达。 元灭宋前，双方也于边境设榷场贸易。

北宋与辽在边境地区还设置了雄州、霸州、安肃军、广信军、新城、朔州等互市市场——榷场，互通有无。

铜印、官印 辽宋时期 “印造钞引库印”直纽铜印 金（1115—1234）

“印造宝券库印”橛纽铜印 金（1115—1234）

“澄城县交通商社商酒务记”橛铜印 金（1115—1234）

“潭州酒务”银铤 北宋（960-1127） 辽上京汉城

“都税司”银铤 金（1115—1234） 河南

隆兴款三彩刻花诗意人物枕 宋（960-1127） 茶文化 白釉渣斗&黄釉渣斗 辽（916—1125） 辽宁 青白釉盏托 辽（916—1125）辽宁 青铜渣斗 辽（916—1125） 酱色釉花式托盏 辽（916—1125）辽宁

錾话银盏托 辽（916—1125） 内蒙古

5 百工汇集 随着辽金统治区域的扩大、族群的增多和人口的迁徙，经济社会不断发展。中原的陶瓷、纺织技术，室韦和渤海的矿冶技术传至这一地区，各族群相互学习生产技术，促进了不同形态经济的深度融合。总的来说，辽金时期的手工业在技术和艺术层面均有显著发展，许多手工作品至今仍被视为珍贵的艺术品。 辽代陶瓷 白釉划花填彩绿大盆 辽（916—1125） 辽宁

黄釉温碗 辽（916—1125） 辽宁

酱釉鸡冠壶 辽（916—1125） 辽宁 三彩釉印花花口盘 辽（916—1125） 辽宁

三彩交颈鸳鸯壶 辽（916—1125） 内蒙古

金代陶瓷 白釉黑花葫芦形倒流壶 金（1115—1234） 辽宁 钧窑花式钵 金（1115—1234） 辽宁 ”王兴“款绿釉盆 金（1115—1234） 辽宁 钧窑碗 金（1115—1234） 河南

钧窑月白釉鋬 （pàn）耳洗 金（1115—1234） 河南

钧窑玫瑰紫斑折沿盘 金（1115—1234） 河南

钧窑窑变釉碗 金（1115—1234） 辽宁

白釉执壶 辽（916—1125） 河北

钧窑梅瓶 金（1115—1234） 辽宁

越窑青釉刻划鹦鹉纹银注壶 辽（916—1125） 内蒙古

临汝窑青釉胆式瓶 金（1115—1234） 北京 随着辽金统治区域的扩大、族群的增多和人口的迁徙，经济社会不断发展。中原的陶瓷、纺织技术，室韦和渤海的矿冶技术传至这一地区，各族群相互学习生产技术，促进了不同形态经济的深度融合。总的来说，辽金时期的手工业在技术和艺术层面均有显著发展，许多手工作品至今仍被视为珍贵的艺术品 辽金时期的丝织品

据《辽史·地理志》记载：辽西的大小凌河流域“地宜桑柘，民知织之利，岁奉中国布帛，多出白川州税户所输”。所产的丝绸非常精美，有朝霞锦、云霞锦、匹缎、细棉、绮罗绫等十大类近百个品种，被朝廷充作贵重礼品赠给宋朝或草原丝绸之路上的国家。连宋朝商人都大量采购辽朝出产的罗，称之为“番罗”，在宋朝境内被当成奇货。这使得辽代通往西方的交通路线成了名副其实的“草原丝绸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