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乙巳正月初四下午3时,崇鲁居来了两位特殊访客:先生叫David Eichenberg(中文名为大卫),是地地道道的德国人;女士叫黄园园,原籍古山镇坑口村。夫妻俩虽长年工作生活在德国,但对中国的文化很感兴趣、对家乡的感情很深,每年春节几乎都会回到坑口陪父母过年。</p><p class="ql-block"> “前天晚上我们曾散步路过这里,发现四周建筑很有特色,大卫还问崇鲁居是不是政府机构?”园园说起这段趣事,引起大家哈哈大笑。大卫跟着大家从一楼到二楼、从“木匠手艺馆“、“匠作遗珍室”到“档案查阅室”,看得十分认真投入,不时翘起大拇指。</p><p class="ql-block"> 春节,除了与家人团圆,也是走亲访友的日子。到崇鲁居的访客与这对情侣一样,大部分是回老家过年或拜年的四邻八乡人。</p> <p class="ql-block"> “在自媒体里经常看到有关崇鲁居的报道,今天终于现场感受了,崇鲁居真的很棒!”回老家过年的中兴通讯上海研发中心5G基站测试副总工颜林江,<span style="font-size:18px;">一吃过年夜饭就</span>与夫人及几位亲朋从老家方岩镇下宅村来到崇鲁居,一睹“好家风传承基地”的真容。</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正月初一,崇鲁居来了一批又一批客人。他们是崇鲁居的家族成员,与往年一样,参加新春茶话会,六七十个人把木匠手艺馆大厅挤得满满当当的。</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原籍古山镇坑口村的朱哲先生是宁波交通工程建设集团公司总工程师。这位理工男对中国传统文化很感兴趣还颇有研究。前几年与儿子合著出版过一本《宁波老祠堂》,最近又拿出了花一年多心血的《潜溪流长——〈金城川朱氏宗谱〉诗文选注》文稿。</p><p class="ql-block"> 趁春节回老家探亲机会,朱哲约堂弟朱晓飞来到崇鲁居,不仅仔细考察了整体建筑,还与崇鲁居主人探讨如何挖掘与弘扬<span style="font-size:18px;">朱氏文化</span>,爱乡情怀令人感动!临走时朱哲还带去了一本《崇鲁居》,表示回宁波后好好看一看。</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起意了几次想来看看崇鲁居,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回老家坑口村娘家拜年的武义县森林病虫防治检疫站林业高级工程师朱朝华,年初三下午与先生、儿子一道走进了崇鲁居。她与先生边看边感叹:这幢建筑不简单,这不仅在于她具有传统民族建筑风格,更在于她蕴藏着浓浓的文化气息。</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白天不凑热闹了,我们晚上过来坐坐!”儿时的小伙伴围坐在崇鲁居茶室,品茶叙旧,从崇鲁居的修建到晏塘村面貌的变化、从个人的经历到时代的变迁,大家有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天。真是少时玩友老来伴啊!</p><p class="ql-block"> 怀揣感恩,知足常乐。这是我们50后60后的生活底色。</p> <p class="ql-block"> 都是第五生产队的,坐在一起回到当年。</p> <p class="ql-block"> 过了正月初五,年味将渐渐淡去,但崇鲁居始终如一地竭诚欢迎父老乡亲与社会各界人士的光临!</p> <p class="ql-block">【补记】2月6日(农历正月初九)“崇鲁居”主人收到黄园园从德国发来的一条微信:您好!我先生,前几天来参观您的房子后写的一段话。黄园园将其翻译成中文,字里行间充满着浓浓的爱意、满满的的鼓励——</p><p class="ql-block"> 这栋老房子第一次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是在2020年,当时我和妻子去坑口村探亲。由于疫情的爆发,不能去其他城市,我们有机会更详细地探索我妻子长大的地方周围的环境。于是她带我参观了附近的村庄。穿过狭窄的小路,我们遇到了一面漂亮的彩绘墙,旁边是一个公共院子,院子的对面有一栋老房子。今年,也就是2025年,我们又去了一次那个村庄,我惊讶地看到那栋房子焕然一新,还有一座漂亮的小桥,连接着一个经过艺术重建的入口和我5年前认识的院子。</p><p class="ql-block"> 仅仅几天后,由于一些非常幸运的情况,我们被邀请到邻村参观一栋房子。我惊讶地发现,这正是这栋房子。主人很友善,带我们参观了这栋房子,他把这栋房子变成了一个博物馆,用来保存关于他的家族和当地木工艺术的知识。他非常自豪地展示了他父亲建造的一些令人印象深刻的家具,还展示了一些当时使用的工具。我非常感动,看到了一些我小时候拜访祖母时看到的工具,她是一个篮子制作师。我在德国的家乡以前非常有名,特别擅长制作篮子,但这种手工艺的知识在新一代人中丢失了。所以我认为,博物馆的主人对于保持木工传统做出了非常有价值的贡献,让年轻一代始终铭记当地人民的发展历史。</p><p class="ql-block"></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