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昨天,乙巳年正月初二(1月30日),对我来说,不啻是一个愉快的诗的节日——</p><p class="ql-block">事先4位诗姝就约定前来我家拜年。我当然表示欢迎,但是说就算是聚聚吧,不要说什么拜年。昨天上午,楚凤、王瑶如橡树、苏勤如约前来,还是准备了各种礼物,只好收下:却之不恭啊。</p><p class="ql-block">坐在一起,除了一般的客套之外,话题还是离不开诗,尤其是我们都钟爱的格律体新诗。有一段时间,实际上是围绕于1月10日创刊,昨天早晨又发布了的第2期《新月之魂》公众号进行讨论,谈已经引起的反响,今后的打算,尤其是谈紧接着要出的第3期的有关问题。我们还商定了一个具体问题,算是意外收获:请到场的王瑶加入编委行列,担任美术编辑。因为在场有3位编委,加我4人,刚刚超过现任编委7人的半数,就以过半的事实予以认定,在编委群里“周知”了(当然未在的3位也表示认同)。这就简直是开了个工作会议呢。一笑。</p> 为了活跃气氛,我临时想到,随意取出几本我收藏的作者赠书拿出来显摆显摆。这些书是(随机排列):李岳南《母亲的悲哀》、梁上泉《六弦琴》、许霆、鲁德俊编选的《中国十四行体诗选》、唐湜、岑琦、骆寒超合著的《三星草》、吴奔星《春焰与暮霭》(由其哲嗣吴心海签赠)、《高昌诗词选》。她们随意翻阅,引起一番惊叹。吴奔星先生的诗集是少见的毛边本、纪念诗人诞生100周年限量珍藏本,还印有编号呢。此书自然令她们啧啧称奇。不知是谁带头朗诵其中的诗篇。王瑶朗诵的李岳南诗集的序诗《诗的呼唤》抒写诗人数十年如一日对诗的迷恋,非常动人,听之感同身受。诗是诗人晚年写的,这样结尾:<div><br></div><div>只要和你相伴,</div><div>我青春重返,</div><div>生命的焰花怒放九重天。<br><div> </div></div> 而在《中国十四行体诗选》中竟然夹着我写得十分潦草的《矿灯浪漫曲》手稿。原来此书选了我的两首十四行诗,这是其中之一,另一首是《桂湖十四行》。我灵机一动,把这页手稿送给她们哪位,留作今日欢聚的纪念吧。给谁呢?就抽签好了。结果给王瑶抽中了。我又补上签名,写上时间。不料却把时间误为2月20日,不知被谁发现,引起一番笑噱。 因为一直吃着茶点,中餐就推迟了。老伴和我事先商量,弄正餐麻烦,也不叫外卖,不进馆子,头天就买了冰冻饺子煮食。大家非常随意,有说有笑,吃得高高兴兴。饭后,我还安排一个“节目”:事先准备了4本各有特色的小书,请她们抽签确定归属。其结果当然是皆大欢喜。 大约下午4点左右,王瑶、楚凤有事得走了,橡树提议在解放碑看场电影再回去,于是在网上查看。结果发现较场口一家影院上映新版《射雕英雄传》,又听橡树在手机上搜得好些优美的歌曲播放,为欢聚增添了一个精彩的内容。<div>好久没看电影了,我又曾是“金庸迷”,电影拍得很好,增加了许多特技,比旧版好看多啦!</div><div>我们3人看完电影,已经天黑,她们执意要送我到报社大院门口,我就请她们在门外的洪记面馆吃了豌杂面才挥手作别,结束了乙巳大年初二这美好的一天。</div><div> 2025·1·31晚补记</div> 【再补】再说说《矿灯浪漫曲》吧,我也把这首诗朗诵了一遍,并谈了此诗有二解的趣事:许霆在关于十四行诗的论著中也纳入工业题材十四行诗谈了此诗,说是体现了两代矿工之间的深切情感;而我吧本意是写爱情:在发矿灯的姑娘与一位矿工发生了爱情。诗姝们再读,大多觉得许霆说的对;只楚凤从末节读出了爱情的意味。不妨把页面贴出来,请各位再品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