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从《红楼梦》成书到现在,人们对它的文学价值就一直赞不绝口。它的文学价值包括了人物塑造、思想价值、艺术成就价值和社会历史价值等。而这些价值也不断地被发掘,演绎出了各种戏曲、电影、电视剧,以及对《红楼梦》文本描述、人物解读及续写的作品。然而,这一切只是这本书的“皮囊”。这本书的灵魂在于“真事隐”、“假语存”及作者真相的探索。由此,在红楼这个圈子里就引发了文学欣赏派和小说索隐派的争论。并且,这种争论愈演愈烈,就像华山派里剑宗和气宗的争论一样。</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其实,剑宗和气宗本来就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气是内涵,剑是外在的表现形式。华山派的剑宗和气宗之争,实际上反映了一种内在与外在、理论与实践的辩证关系。同样,红楼梦文学欣赏派和真事隐假语存及作者真实身份探索的索隐派之间的争论,与华山派里的剑、气之争如出一辙。皮囊和灵魂,你不能简单地说哪个重要哪个不重要。</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凡夫俗子、饮食男女,只有肉眼。他们没有天眼,没有慧眼;也没有法眼,更没有佛眼。所以不可能一下子就洞察到灵魂,他们最先感知到的是皮囊。打个比方,在谈恋爱的时候,如果你没有漂亮的皮囊,你恐怕连展示你灵魂的机会都没有。一个教授写的东西和一个出黑板报写的东西,你更愿意看谁写的?而“教授的称呼”就是一个人的标签,是皮囊。洒脱如苏东坡,在他的《念奴娇·赤壁怀古》里,也只会写“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而不会写“遥想诸葛当年,黄女初嫁了。”名门痞女洪老师说的那句“好看的皮囊太多,有趣的灵魂太少”,其中更多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有趣的灵魂败给了好看的皮囊,心里有点不甘罢了。</p> <p class="ql-block"> 试想,如果《红楼梦》是一部粗编乱写的小说,如果它毫无文学价值可言,那么它的“真事隐”、“假语存”再有研究价值,又有几个人会去关注它?要知道,普众被吸引的,不是它的研究价值,而是其文学欣赏价值。研究《红楼梦》的,毕竟是小众群体。当然,我这么说,并非否定《红楼梦》研究的意义;如若《红楼梦》失去了“真事隐”、“假语存”的研究,那这本书就失去了灵魂,便不能被称为历史巨著,而只能落入二流历史小说之列。所以说,《红楼梦》的文学欣赏和它的“真事隐、假语存”的探索,就像人的两条腿,那一条都不能砍去。两条腿走路,才能走得更远。</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江城子.论红学》</p><p class="ql-block">百年红学世间骄,史书遥,永飘摇。人物翩翩,思绪涌如涛。艺海无垠难探尽,书册中,览今朝。</p><p class="ql-block">皮囊易朽魄难消,索真要,论高超。内蕴外型,相拥共偎牢。初见容颜心已醉,魂深处,更需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