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无可奈何花落去!

邓序森

<p class="ql-block">  每年过年前都要回一次老家,看望乡下弟弟,给老弟送些过年的钱,带点土鸡、土鸭、红薯、蔬菜回來过年,今年也不例外,约好儿子开车回乡下老家看看满老弟。他给我送了两只鸡,两只鸭,约一百斤红薯,白菜罗卜六七十斤。</p><p class="ql-block"> 我们兄弟姐妹七人,四兄弟,三个姐姐。哥哥姐姐均己作古,大哥逝世时八十三岁,二哥六十多岁,我是老三,今年八十五岁,小弟已七十九岁。大姐二十多岁走了,三姐八十五岁走的,四姐八十七岁走了。只剩我和满老弟了。我是1956年读初中离家,1967年大学毕业后在城里工作。</p><p class="ql-block"> 人这一辈好快,当年的幪幢少年一晃到了步履蹒跚的幕年(八十五岁),好多熟人见了我说我好健康,没老年斑,腰不驼,眼不花,耳聰目明,没皱纹,走路一陈风,脑子还好使,能拍美照,做视频,能网购,用电脑。每天上午打拳舞剑站桩练功两小时,连我九十岁的大嫂和我视频说我能活过百岁。实际上我心里清楚,人过八十岁后体力智力一年不如一年,现在写一篇文章有好多字记不得,要查字典,翻百度。有时好熟一个朋友见面记不得名字,想半天才回忆出來,上台唱歌记歌词成了难事;论体力我七十五岁能轻轻松松桃一担百拾来斤葡萄上三楼家里,和三位四十来岁的朋友爬恩施大峽谷,他们还走不过我;十年时光,我现在挑五六十斤担子上三楼气喘嘘嘘,十分吃力,有累瘫的感觉。从老家弄来的土特产搬回三楼的家成了我的难题,因儿子患股骨头坏死帮不了忙,只能自已慢慢搬。</p><p class="ql-block"> 人老了,好多事情力不从心,倒如有时在高处放东西,取东西怕摔,不敢去擦窗户,没办法架櫈子去取东西都胆战心驚,上个灯泡都是难事。我不愿和儿女住在一起,这些小事不想找小孩做,但往往小事会酿成惨剧,摔伤摔死累见不鲜,只能硬着头皮上。</p><p class="ql-block"> 我注重养生保健,还没有发生过脑梗、脑溢血、心梗事故,要不会夠更惨。我写过《要过奈何桥了》的文章,确实老了是过奈何桥,我祘幸运的,目前还能活动自如,但总有一天得上奈何桥,但愿快速过去,在西天再无灾病!</p> <p class="ql-block">  幸运,我有一个健康能干的老伴,今年七十九岁了,她小学未毕业,年轻时她在企业上班,常年加班,我在教书或畜牧局上班,时间宽松些,我带小孩,煮饭洗衣做家务,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家里没有洗衣机,洗衣靠搓衣板,被子,冬服打上肥皂在洗衣台上刷,每天全家五口人的衣服洗一大脚盆,她厂里的工友评我是模范丈夫。退休后家务事交给她,我当甩手掌柜,但主导网购、导医、银行卡取款转账,智能手机交费等。还到市老年大学学中医养生、唱歌、摄影、书法。现在我应该评她为模范妻子、模范奶奶。</p><p class="ql-block"> 少來夫妻老来伴,特到是能干的伴,那是前辈子修來的福,我希望走在她的前面,享她一辈子的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