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派对～POLA美术馆藏大展

超脱于凡世～赵文民

今年1月22日至4月21日，上海博物馆携手日本POLA美术馆及日本经济新闻社联合举办“对话世界”文物艺术大展系列第五展——“印象·派对：POLA美术馆藏印象派艺术大展”。作为2025年的开局大展，本次展览落地上海博物馆东馆第二、第三特展厅，是POLA美术馆的首次大规模海外展览，也是上博在印象派走过150年之后，首次全景式梳理印象派艺术的发展及对后世广泛影响的一次重要展览。 本次“印象·派对”展览汇聚30余位艺术巨匠的近70件经典之作，涵盖从莫奈、雷诺阿、塞尚、凡·高、高更，到马蒂斯、毕加索等印象派及后印象派代表作品，特别呈现沃尔夫冈·提尔曼斯、杉本博司、草间弥生等当代艺术家的创作。以光影与自然为线索，展览不仅呈现印象派艺术捕捉瞬间之美的卓越成就，还深入探讨其在野兽派、立体主义乃至当代艺术中的延续与革新。以《维格伊拉运河上的格莱兹桥》为例，这件油画作品创作于1888年，当年2月，凡·高来到法国南部的阿尔勒，这座风景如画的小镇被视为世外桃源，阳光明媚的南法乡村激发了他对色彩的热情探索。他在这一时期创作了许多以阿尔勒风光为题材的作品，本作正是这一时期的代表作品之一。 展览分为“破冰游戏：现实主义、巴比松画派与印象派前奏”“舞池中央：印象派画展与印象派的诞生”“烟火辉映：新印象派和后印象派的崛起”“霓虹照夜：印象派之后的现代主义艺术”“复调回响：西洋绘画在东方”“余兴派对：当代艺术中的光与空间”六个部分，向观众呈现了艺术如何在百年流变中不断焕发新的活力、催生新的可能，在漫长派对的尾声，让观众成为从旁观者变身艺术变革的见证人。 展厅内 糖缸、梨和桌布保罗-塞尚1839——1906年1893——1894年/布面油画POLA馆藏本作品是塞上静物画的典型代表，以画面中央的白色糖缸为中心，梨、苹果和产于法国南部的榅桲构成了这幅静物画的主体，整体构图向右下方倾斜，画中物品似乎随时会从桌上滚落，癌左侧的桌布巧妙地维系着，画面的稳定感。 展厅内 骑驴的阿拉伯人皮埃尔-奥古斯特-雷诺阿1841——1919年约1881——1882年/布面油画POLA馆藏本作品为雷诺阿在旅行期间创作，展现了一对男女抱着孩子骑驴行走在海边的画面，背景中，蓝色的天空和蔚蓝色的大海交汇，点缀着阿尔及尔耀眼的白色建筑，从远景的街道到近景的植物，画面上随从可见灵动的高光点缀。 银莲花皮埃尔-奥古斯特-雷诺阿1841——1919年约1883——1890年/布面油画POLA馆藏本作品通过运用丰富的色彩和柔和的曲线手法表现了银莲花束的丰富质感，背景以蓝色调为主，与花瓶上的钴蓝色花纹相呼应，也与红色和淡紫色的花卉相得益彰。 国会大厦-玫瑰色交响乐克劳德-莫奈1840——1926年1900年/布面油画POLA馆藏逆光中，晚霞笼罩下的国会大厦，宁静的泰晤士河面映照着它的朦胧倒影，河面升起的雾气萦绕四周，国会大厦，泰晤士河和雾气，这些伦敦的象征在粉紫色的画面中交织，宛如一首玫瑰色交响乐。 展厅内 戴蕾丝帽的女孩皮埃尔-奥古斯特-雷诺阿1814——1919年1891年/布面油画POLA馆藏作品不仅细致描绘了女子的容貌和肌肤，还通过简洁的笔触刻画了那顶由层层蕾丝缝制尔成的帽子呈现出立体蓬松的质感，袖口的轮廓以白色高光点缀，展现了他对服装细节的明锐观察。 沐浴之后皮埃尔-奥古斯特-雷诺阿1841——1919年1915年/布面油画POLA馆藏作品中，阳光洒满了户外的草地，一位裸女慵懒地斜躺其间。她是雷诺阿新的灵感缪斯——年轻的红发模特凯瑟琳-海斯琳，她后来成为了他第二个儿子让的第一任妻子。 浴女皮埃尔-奥古斯特-雷诺阿1841——1919年1887年/布面油画POLA馆藏画家将人物置于画面中央，浴女肩部略窄，身体与手臂稍长，头部与身体朝不同的方向微侧，整体延续了古典主义裸女的典型风格，展现出传统雕塑中常见的优美姿态，背景通过短促而柔软的线条反复叠加而成，没有明确的轮廓却充满韵律感，草地的色块延续到人物背后，使画面视平线略高于中央，人物双臂与身体间的阴影增强了立体感，同时凸现出人体与背景之间的空间关系，可见画家，在创作时对空间感的细腻处理。 观众在观展 四个浴女保罗-塞尚1839——1906 年 1877——1878年 /布面油画POLA馆藏茂密的森林中，四位浴女相互顾盼，画面以短促的线条叠加而成，省略了对人物细节的描写，由于这种笔触，前景和背景似乎融为一体，削弱了空间感，使画面趋于平面化，塞尚的重点在于如何巧妙布局人物位置，以更好的展现群像的和谐感。 展厅内 展厅内 瓦兹河畔奥维尔镇的小屋保罗-塞尚1839——1906年1872——1873 年 /布面油画POLA馆藏作品描绘了秋日风景，蜿蜒小道的曲线赋予画面动感，展现了塞尚对风景题材的钟爱与独特的表现力。 伊卡洛斯奥迪隆-雷东1840——1916年约1890 年 /布面油画POLA馆藏作品原是雷东1860年代学习学院派绘画时的素描，近30年后，他又在画面上用油彩添加了背景和翅膀，这表明这幅画并非单纯以神话为主题的作品而是雷东带翅膀人物画中的一例。 莱卡纳的风景皮埃尔-博纳尔1867——1947年1924 年/布面油画POLA 馆藏作品前景中的树木，中景的红色屋顶和房子，以及远景的地中海和天空，正是从小镇北侧山腰俯瞰老街的风景。 阿波罗的战车奥迪隆-雷东1840——1916年1907年/布面油画POLA 馆藏本作品描绘阿波罗的驷马战车于空中腾云驾雾，这种飞翔场景是雷东作品中的重要主题。 展厅内 白衣少女皮埃尔-博纳尔1867——1947年1942——1945年/布面油画POLA馆藏本作品体现了博纳尔晚年肖像画的典型风格，画中的人物是他的保姆穆克，人物的肩膀和手臂被大胆变形，柔和的线条将人物与背景融为一体，脸部运用了橙色和蓝色进行调和，这两种颜色也点缀在墙壁、靠背等背景元素中，是人物与周围环境在色彩上形成和谐的呼应。 欧塞尔之桥保罗-西涅克1863——1935年1902年/布面油画POKA 馆藏画中描绘了法国勃艮第地区约讷省的港口城市欧塞尔的景色，展现了贯穿城市的约讷河，两岸风光如画，左岸的桥对面是高耸的圣埃蒂安大教堂，右侧为圣热尔曼修道院的尖顶钟楼，画面前景中，桥上的行人、堤坝上的垂钓者，以及河中荡漾的小船，生动再现了当地人惬意的度假生活。 森林景色亨利-埃德蒙-克罗斯1856——1910年1906——1907年/布面油画POLA 馆藏在1891年移居圣克莱尔后，此地美丽幽静，阳光充沛的地中海风景便激发了克莱尔的创作灵感，1906年至1907年，他创作的风景画，多以林间嬉戏的裸女为主题，然而，本作品中他却画上了一头悠闲吃草的山羊，于寂静森林中描绘出一派牧歌诗意。 展厅内 展厅内 蓬塔旺树下的母与子保罗-高更1848——1903年1886年 / 布面油画POLA 馆藏画中描绘了身穿布列塔尼传统服饰戴着头饰的母亲和孩子置身于茂密的绿色森林中，高更在作品中巧妙运用了从毕沙罗和塞尚处习得的印象派技法，以细腻多变的笔触表现草木在微风中的摇曳感，这幅作品代表着高更在印象主义影响下的探索，同时奠定了他后期综合主义风格的基础。 维格伊拉运河上的格莱玆桥文森特-梵-高1853——1890年1888年 /布面油画POLA 馆藏画中以蓝色表现天空和运河，以黄色描写桥梁与河堤，绿油油的青草点缀着河堤，桥后的小树林则以红色和绿色描绘，艺术家通过强烈的色彩对比，展现了法国南部阳光灿烂、色彩斑斓的景致。 滨海布洛涅港阿尔贝-马尔凯1875——1947年1930年/布面油画POLA 馆藏这里位于比利时边境，面向英吉利海峡的滨海布洛涅港，1930年，马尔凯搬到这里，专注于描绘港口风景，画中，他刻画了停泊在港口的船只，并巧妙地加入一列冒烟的蒸汽火车，为画面增添了动感。 展厅内观众在踊跃观展 观众在仔细观展 观众在仔细观展 通往荣军院的街道凯斯-凡-东根1877——1968年1922年 /布面油画POLA 馆藏本作品展现了从克莱蒙梭广场通向荣军院的大道景色，画面中央是宏伟的亚历山大三世桥，构图左右对称，天空中飘着雨后浮云，右侧是为1900年巴黎世博会建造的巴黎大皇宫，左侧是小皇宫博物院，画面左下角行驶着当时刚出现的汽车，展现了巴黎走向现代化的繁荣景象。 包子，玻璃杯和烟盒巴勃罗-毕加索1881——1973年1921年 /布面油画POLA 馆藏在褐色和黑色的桌面上摆放着白色杯子、蓝色烟盒和报纸。值得注意的是，杯子和烟盒的组合图案里有意留出一块空白，营造出一种拼贴画的效果，细看报纸与杯子，会发现深处的线条比近处的线条更长，这种违背透视法则的处理打破了传统空间感，使画面呈现出错综复杂的视觉效果，尽管画面看似简洁，但毕加索在其中探讨了平面性、真实感、错觉与本质等问题，体现了他对绘画语言和表现形式的深刻实验和探索 巴黎拉乌尔-杜菲1877——1953年1939年 /布面油画POLA 馆藏本作品通过屏风形式，展现了俯瞰巴黎的独特视角。画面中，杜菲用蓝色调表现夜晚的宁静，黄色调则映射出白昼的阳光，前景中，蓝色波纹流淌于埃菲尔铁塔之下的塞纳河，中景处，紫粉交织的色带渲染出屋脊交错、繁华热闹的巴黎街道，鲜明的对比色更是凸显出诸多极具代表性的历史建筑，画面中的四朵硕大玫瑰是杜菲常用的象征性元素，它巧妙地将时间与空间交织在一起，为艺术之都巴黎的繁华盛景增添一抹绚烂华彩。 杜维尔的赛马场拉乌尔-杜菲1877——1953年1935——1940年 /布面油画POLA 馆藏本作品展现了杜维尔赛马场的欢愉场景，赛马在跑道上欢愉驰骋，骑手牵着马准备出场，赛场围栏、郁郁葱葱的树林、远处的蓝天与街市、一及画面两侧的紫色与黄色色块，共同构成了一场绚丽的色彩交响，呈现了欢快明亮的画面效果。 埃斯塔克的小屋乔治-布拉克1882——1963年1807年 /布面油画POLA 馆藏本作品中，前景树木与中景村落构成三角形构图令人联想到塞上的作品，同时，布拉克吸收了印象派对光与景物关系的处理技巧，运用线条勾勒出厚实的橙色、玫瑰色色块，体现了他对色彩表达的独特追求。 玫瑰色背景的吉他静物乔治-布拉克1882——1963年1935年 /布面油画POLA 馆藏作品中央的圆形大桌被绘成一个椭圆形的平面，呈现出两边翘起的视觉效果，作者忽略了桌子与地板-墙面之间的空间感，这种处理手法与塞上的静物画风格颇为相似，布拉克通过几何分割和拼贴的方式，重塑了传统静物与空间关系，画中的吉他、瓶子等元素被解构并重新组合，使观者感受到一种二维以三维交织的独特视觉效果。 戴葡萄装饰物的女孩巴勃罗-毕加索1881——1973年1913年 /布面油画POLA 馆藏本作品以毕加索恋人艾娃-古埃尔为模特，是将女子头部，弦乐器，扑克牌等元素组合而成的肖像画，毕加索原以弦乐器为素材，构思一幅静物画，但在创作过程中，加入了眼睛、嘴唇、波浪长发和葡萄，并在颈部添加毛皮装饰，使之转变为肖像，作品将多元素融合于平面中，是“综合立体主义”的重要探索之作。 卖花女巴勃罗-毕加索1881——1973年1937年 /布面油画POLA 馆藏画面中，卖花女头戴草帽身披披肩，左上方的菱形太阳绽放出耀眼金光，强烈的阳光洒落周围，草帽投下的红色影子似乎在诉说着夏日的炎热，人物的面部和身体被分割成蓝色、红色、黄色等鲜艳色块，呈现出简单的几何形状，仿佛拼贴画般，给人一种可随意拆分重组的自由感，作品不仅洋溢着轻快的气息，还展现了毕加索在色彩和形式上的大胆尝试。 展厅内 水边浴女冈田三郎助1869——1939年1931年/布面油画POLA馆藏本作品具有西方绘画中“浴女图”的特点，在自然光的映照下，女子单膝跪于清翠的草地上，一只脚浸入清澈的河水，作者以细腻的笔触，刻画了女子光滑的肌肤，充分展现人体质感，同时巧妙地将人物与自然景物融为一体，创作出一幅充满诗意的画作。 野外黑田清辉1866——1924年1907年/ 布面油画POLA 馆藏作者师从擅长描绘优美女性形象的拉斐尔-科林。作品中，黑田描绘了一位躺在草地上的裸女，展现了他回归科林画风的尝试，画作以微妙色彩细腻刻画出阳光普照的画面，流露出甜美而诗意的魅力，这既是对科林的敬意，也体现了作者，对西画技艺的独特理解和升华 巴黎圣母院夕照刘海粟1896-1994年 1930年/布面油画刘海粟美术馆藏作品用满幅构图和黄绿色的暖色调刻画巴黎圣母院，用笔深沉厚重而富有弹性，驭色错综有序，充分体现了他对中西艺术的深刻理解与创作性融合。 树荫下的村落万铁五郎1885——1927年1918年/布面油画POLA 馆藏画面以动感的线条和强烈的色彩，表现家乡的村落与树木，以暖色调渲染出村落与树荫下的静谧氛围，而前景中红色与蓝色的交织又似乎流露出一丝不安的情绪 香港码头陈抱一1893——1945年1942年/布面油画中国美术馆藏，陈绿妮捐赠本作品描绘了香港40年代的渔村景象，蓝绿色的大海上停泊着渔船，渔民们等待着归帆，夕阳将他们的身影长长地投射在岸边，画作色彩典雅，富含诗意，造型流畅概括，即富现代主义艺术的美感，又深深的烙有中华民族的时代印痕。 玫瑰和田英作1874——1959年1932年/布面油画POLA馆藏本作品用笔果断，很好地描绘出了玫瑰的饱满质感，明艳华丽的色彩赋予花朵鲜活的生命力，作品展示了和田娴熟运用西方绘画技法的能力，是其艺术探索中的经典之作。 燕子双飞图王悦之1894——1937年1929年/布面油画中国美术馆藏本作品描绘了一位青年女性对爱情和自由的渴望，画家以中国画的线描为骨，以明暗光影塑型，无论是比兴的创作思路，立轴式的构图，背景与道具的设置，还是油色的薄涂，无不展现了其对西画民族化的悉心探索。 马常玉1900——1966年1930年/布面油画中国美术馆藏本作品描绘了一匹马儿悠闲自在于天地间，画面清新流畅，巧妙融入了中国传统绘画的留白意境，将写意风格与西方绘画技法结合。 窗前女人潘玉良1895——1977年1946年/布面油画安徽博物院藏本作品用色大胆奔放，对比鲜明，融合了后期印象派、野兽派等的风格特征，展现了潘玉良在艺术上的广泛吸纳与创新。 城堡街入口佐伯祐三1898——1928年约1925年/布面油画POLA馆藏1924年11月，佐伯搬到巴黎蒙马特的城堡街13号，开始描绘周围的街道，展现了城堡街的无限魅力。 观众在仔细观展 展厅内 卢安河畔的早晨阿尔弗莱德-西斯莱1839——1899年1891年/布面油画POLA馆藏本作品描绘了卢安河畔的平静河湾，河面波光粼粼，水流缓缓，岸边绿树成荫，农庄小屋散落其间，倒映在水面上，呈现出一派宁静安逸的景象。 观众在仔细观展 展厅内 吉维尼的干草堆克劳德-莫奈1840——1926年1884弄/布面油画PILA馆藏本作品描绘了庭院西侧，莫朗农场的三座干草堆和白杨树林，意在捕捉景物在不同季节和时刻的光影变化。 恩内里的大路卡米耶-比沙罗1830——1903年1879年/布面油画本作品描绘了蓬图瓦玆与邻近的恩内里之间的森林，画面以细腻而微妙笔触从不同的角度层层叠加，展现树叶与微风中轻轻摇曳的景致，营造出抒情而祥和的氛围。 晨光下的特里斯坦岛，欧仁-布丹1824——1898年1895年/布面油画POLA馆藏本作品取景自杜阿尔讷内海湾远眺特里斯坦岛的视角，清晨的阳光洒在平静的海面上，波光粼粼，散发出翡翠般的光泽，柔和的海浪拍打着礁石，岛上教堂的塔尖、村落、屋脊和灯塔，在远处依稀可见，白云浮动，清新的海风仿佛诉说着晨光的无限美好。 散步克劳德-莫奈 1840——1926年1875年/布面油画POLA馆藏本作品画面中，天空晴朗，空气清新，茂密的树林依循透视法而显得远近分明，前景树荫下撑着遮阳伞的女性是莫奈的妻子，画面中央简练的几笔勾勒出他们的孩子和乳母，这一刻成为莫奈对儿子童年的美好记忆。 圣拉扎尔火车站的铁轨克劳德-莫奈1840——1926年1877年/布面油画OOLA馆藏本作品展现了蒸汽火车缓缓驶入铁制三角屋顶下的站台，灵动的笔触仿佛传递着烟雾氤氲中火车的行进感。 大碗岛克劳德-莫奈1840——1926年1878年/布面油画POLA馆藏本作品画面中，以深色绘就的人物在蜿蜒小道上散步，形成了层次感鲜明的前后空间，远景描绘了对岸阿涅尔的铁桥，克里希工厂的烟囱及飘荡的黑烟。 萨拉曼卡的学生爱德华-马奈1832——1883年1860年/布面油画POLA馆藏这幅画取材自18世纪法国剧作家勒萨日的小说《杰尔-布拉斯》中的一个寓言故事，故事发生在17世纪的西班牙，两名学生在前往古都萨拉曼卡的途中发现了一块刻有碑文的石碑，其中，认真阅读并用心领会碑文的学生找到了藏在石碑下的金币，而嘲笑碑文荒唐的另一位则一无所获，画中两名学生身穿17世纪西班牙风格的服饰，这可能反应了马奈创作时巴黎流行的西班牙风尚。 达乌拉斯的海岸和船只欧仁-布丹1824——1898年1870——1873年/布面油画POLA馆藏布丹钟情于诺曼底的美景，但也描绘了不少布列塔尼地区的美景。本作品描绘了当地翻滚的雨积云和湛蓝的天空，充分展现了布丹“天空王者”的艺术造诣。 观众在欣赏画作。 瓦朗热维尔的风景克劳德-莫奈1840——1926年1882年/布面油画POLA馆藏本作品展现了画家站在瓦朗日维埃悬崖上，透过树林远眺大海的景象，这种构图借鉴了日本浮世绘的取景方式，使画面富有装饰性的效果。 林间少女让-巴蒂斯特-卡米耶-柯罗1796——1875年约1865——1870年/布面油画POLA馆藏本作品构图依照传统的古典主义风格，画中年轻的村姑恬静的站在岸边眺望远方，雾霭笼罩的树丛营造出宁静平和的氛围，这种银灰色调的抒情风景深受大众喜爱，并对印象派画家产生了深远影响。 林间少女（局部） 雪中鹿影居斯塔夫-库尔贝1819——1877年约1866——1869年/布面油画PILA馆藏从1860年代起，库尔贝创作了大量的以森林为主题的风景画，他常深入丛林，仔细观察野生动物，其中鹿是他钟爱的题材之一，本作品中，库尔贝巧妙结合刮刀与画笔，营造出丰富的肌理效果，生动还原了干冷冬日的雪景。 展厅内，观众把作品拍摄下来。 观众在仔细观展 展厅内 巴黎冬日的阳光阿尔贝-马尔凯1875——1947年1904年/布面油画POLA馆藏本作品画面中，荣军院穹顶被即将西沉的太阳镀上金色的光辉，天空染成温暖的橘粉色，前景的树木暗示，画家当时站在高处捕捉夕阳下巴黎迷人的景致。 展厅内 展厅内 展厅内 沙图莫里斯-德-弗拉芒克1876——1958年约1906年/布面油画POLA馆藏在这幅作品中，河对岸的红色屋顶与近处两侧的葱郁绿树相互映忖，结构和谐而稳定，彼时，弗拉芒克深入研究保罗-塞尚的绘画语言，以奔放的笔触与鲜亮的红、绿、蓝色调搭配清澈的白色，生动描绘出塞纳河畔的迷人景致。 中国花瓶亨利-马蒂斯1869——1954年画面中，一位黄衣女士正伏在桌前看书，她身旁摆放着一只中国风格的花瓶，瓶中插着玫红色鲜花，桌面铺着色彩鲜艳的横条纹桌布，女子身后的壁扇上，马蒂斯以简洁轻快的笔触勾勒出粉色花卉图案，而前景中的鲜花则以更为有力的笔法描绘，两者形成鲜明的对比，画中的女子一手掌额，专注的阅读，这种女子室内生活的场景，正是马蒂斯作品中的常见题材。 戴围巾的女子亨利-马蒂斯1869——1954年1936年/布面油画POLA馆藏本作品呈现了一位黑发红唇的女子，她双手交叉轻搭在腿上，放松的依靠在椅子上，背景由雪清和黄色两大色块拼接而成，辅以黑色格纹统一画面，色彩与线条、稳定与活跃相互交织，赋予画面鲜明的节奏感，营造出轻松洒脱的氛围。 展厅内 床，波点迷恋草间弥生1929年——2002年/综合材料POLA馆藏床～象征着私密和日常，同时，也被视为通向另一个世界的媒介，寓意者安眠、梦境、旅行、苏醒、妄想、执念、存在与死亡等多种含义，为观者开启了无限的想象。 流溢的光（摄影作品）沃尔夫冈-提尔曼斯1968年——POLA馆藏本组作品由四幅摄影作品组成，表面上，他似乎捕捉了偶然的瞬间，然而细察之下，便会发现这些投影于墙面的光影并非自然形成，而是通过多重曝光的技法，将不同光线精心叠加于同一画面中，这种手法与立体派绘画颇有异曲同工之处，通过光的线索，作品为我们呈现了时间的推移和累积如何改变着空间的样貌。 展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