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我吃过很多奇怪的东西,余姚的苋菜梗霉百叶,用童子尿煨制的鸡蛋,芬兰的臭鳕鱼,意大利生腌火腿,生活蛆的奶酪…</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span></p> <p class="ql-block">“有些古怪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烹饪方式”这大概是形容大理传统菜生皮的最好方式。生皮虽被很多人称作“猪肉刺身“,闻而生畏。但其实生皮却不完全是生的。每天清晨将宰好的猪放倒,铺上新稻草上上下下盖沒尚有余温的整猪打火烧,随着猪毛的炸响、烟也古怪孤直向上、反复多次,直至猪毛焦黑,肉皮散漫着油脂香。</p> <p class="ql-block">刮去猪毛,冲洗干净,将黄褐色的生皮用锐利的刀剃下,搭配一点粉嫩的里脊肉,生皮就做好了。</p> <p class="ql-block">大理人对生皮的要求是苛刻的。在大理,生皮都是在中午前吃,吃的是当天清晨宰的猪,过了中午就鲜有大理人会再碰生皮,因为此时的生皮已经不在新鲜。黄褐色的皮子一看就是刚进行完充分的美拉德反应,色泽诱人。</p> <p class="ql-block">皮子本身的口感和我想象的不一样。我吃前以为会是像烧肉般咔吱脆的,实际上更像是牛皮筋,嚼起来很有韧性,那表层的薄皮有烤鸭皮的焦脆,带着淡淡的草木灰清香。生肉切得很细,很粉嫩。口感有点像吃生牛肉,口感嫩滑,吃不出什么腥味和猪骚味。闭上眼,我似乎能感觉到这只猪在朝着我微笑。</p> <p class="ql-block">我一开始吃生肉时,内心总是对此抗拒。但想到从前的阿兹特克人吃人的心脏以来获取力量,便安慰自己吃生肉亦能变得强壮。将生肉咽下后,心中一股胜利的快感油然而生。</p> <p class="ql-block">生皮的口感大体都是一样的,它好吃的关键在于每家自制的独特蘸水,大理人和我说“这是生皮的灵魂。”蘸水的味道虽每家各异但梅子是不可少的。</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我第一次吃(龙凤斗)是在琼. 临高县,林尤杰、由维荣、苏振宇、和我共四人到儋州办理洋浦开发区的土地红线图,起初很不顺利,国士局明显是拖着不盖章,林上校知道里面的关节,找了他的老班长第二天就办妥了。</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蘸水里的梅子增添了一丝酸香回味,让辛辣的味道不那么直接的刺激口腔。我觉得这种蘸水的味道很像广东蘸烧鹅用的酸梅酱,只不过将甜味换成了辣味,让不能吃辣的我更容易接受。吃完生皮,我好像突然间理解了白族人为何能在大理开枝散叶,大概靠的就是这股生猛vv</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