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山与常赞春的民国往事

铁缘人

赵铁山与常赞春的民国往事

赵铁山与常贊春作为晋商代的大家族，赵是太谷城内四大家之一，常家是榆次常家庄园之主。二人艺术又是民国翘楚，赵铁山“华北第一名笔”，常赞春山民儒。二人又是亲家，易兄易友易亲，一身交往密切。整理部分材料列如下：

1.1924年冬至节，坐人力车展墓日晴暖为多，年所未遇至陳俎设祭旅松揪樹间，倍覺悽愴，以病不能展谒者逾歲矣。读注氏《夢痕錄》，记力疾命子辈，扶持展墓不扫揖跪，僅於船頭匍匐遥祭状，盖感动婉商扵弟，强一行有身不知守困病几等残废，祭扫且不能口缺皇论。先德先志之仰，承继武邪。廿六日

莭前呼得者麓由并寄函云，夏秋之交，旅馆病起，多阅碑帖，及诸家论书之作间，与二三攻書友讨论此事。遂力矯舊日执華之势，幾不成書，近稍能運用，仍欠自然，其老弟有以教我，君扵执華之法，深加研索。每唔必相讨论，余曾以不必轻政为言，君终欲窮得其當以来書未评。所改为何竞，不得致答，未免负君之一问也。

十一月廿七日，得子襄一函云，近购的排印夲，柳河东曾南出豐，虞道園归震川诸家文選。本林琴南光生選评，加初懈。弟初擬取河东南豐，两家文境融合，成一種峭拔温醇文字，而前人無并论者，及讀林先生评，当逼山亭祀文。居然云，南丰益扵柳州亦極致力云云，扵是窃喜私心所嚮，得先生豐證益见不孤何章，如之，余越日復函，略论承示所河东南丰两家文境融合以成一種峭拔温醇文字此意。弟鄉与先中见尝论及之。

兄習论文，章有神交，有道屢溦益信第此诸殊不易造如弟。亦僅能識之言之，學则未敢信也。倘此身不即，废容扵斯□致力，遵兄说以徒事。庶或得其蹊径，当亦为兄所樂哉欤。南丰之裹锋挫甲，如书家之处处用送笔，笔所口，与河东面貌绝似，近代名家，学南丰此鲜见，必識得一家之峭拨温醇，始可论融合以成其峭拔温醇也。他日与君略聚当须详作研索。

往年冬至略具酒肴，款宴塾师，用申莭敬。今年先生有事，扵村不果行，是日午，和二三同人作陪，重申其禮道，余读《西隃山房集》有感，扵师友之交際赋诗一章索和，冯先生扵梅伯言，张石州诸先师之友之，均能不囗名而责實深得取诸人以为善之道，其和介之操尤足欽服宜乎，蝯叟般般揄扬言不欲法以诗人称也。十一月廿十九日灯下记

2.《譔耦漁夫子小傅》，變輯錄耦漁師《素位齋詩》，請卓如夫子選定譔序，兄撰小傳，文請子襄同年選定并跋尾，弼爭表兄賜題辭即付剂剞劂。

2. 《素位齋詩文存刻竣》，子襄同年始終其事即由都門印得數百部歸兄命分贈同人，為變題手拓。

3.變訪子襄於并門小住十日，克莊繼，室常來歸。

4.1926年虚心下问平時不能见諒，於友朋偶有質難大都与以唯诺，自己學業未至精進，分際凡所作述毫無把鼻，指迷揭误多年，耑賴中兄友今於余直白，無隱者子襄，差能尽是道亦苦遠隔愈不禁鴿原之感而益隳问學之心，耦師谢世为吾废業之，始中兄见背为吾废业之终噫巳矣。

5.《常子襄書聯》

秋九，晦前一曰，得子襄尊兄惠函，

云近友人由故都購得石印本，褚書

《聖教序》。見遺正如故人，久别

一日一重逢。連日把翫之，頃集作

聯語，百餘是聯擬作楷為坐右銘者。

君楷法專精，河南自書當成合璧，

第君属在養痾，不宜揮翰，余欲鼓

餘勇，為效折枝未敢臨池。漫用我

法，讵圖毫，甫落紙，心手兩違。

稚意信筆，潜來臂底，颓然興闌

徒增，感慨已東閣矣。既念寄君，

而粘壁藉。諸侍講题庭時，群目

一笑。倘亦足以引夫子，莞尔乃

徑寄之。

6.《寄意赠子襄》

都门分袂几经年，室迩偏悭一晤缘。

此日过从多感喟，旧时情意最缠绵。

病因相类方关切，学似谋生得静专。

愧我衰颓难再振，愿君及早务安眠。‍‍‍‍‍‍‍‍‍‍‍‍‍‍‍‍‍‍‍‍‍‍‍‍‍‍‍‍‍‍‍‍‍‍‍‍‍‍‍‍‍‍‍‍‍‍‍‍‍‍‍‍‍‍‍

7.围七松图：

画首题跋：戊午四月（1918年），并门小住，常君子襄，约郭君可谐与余，同游崛围山。访傅徵君遗迹霜红龛。询之士土人已不能指其处。有七松庵者，其迹隐约在望。因日，已衔山未及，一至兹意，拟是图用志，仰止即录旧作于左。斯游之略，亦从可识矣。 铁山追纪印识：惕山（朱文印）

阴霾四翳光熹微，车轮轧轧随风飞。

为入西山访幽迹，沿途水暖萧芦肥。

双双燕子自来去，天然图画赏音稀。

山径崎岖困屐齿，心神怡旷同忘饥。

橚槮云树望中出，红墙隐约扃双扉，

霜红遗址不可辨，古松辬驳迷烟霏。

庙貌倾欹钟罄寂，俯瞻深碧群山围。

披苔残碣识文字，野花香色沾春衣。

鹹荠粥饭别风味，溜尘鹿鹿焉足鞿。

我思古人亦已远，侨黄以外将安归。

8.冬至节坐人力车展墓日晴暖为多，年所未遇至陳俎设祭旅松揪樹间，倍覺悽愴，以病不能展谒者逾歲矣。读注氏《夢痕錄》，记力疾命子辈，扶持展墓不扫揖跪，僅於船頭匍匐遥祭状，盖感动婉商扵弟，强一行有身不知守困病几等残废，祭扫且不能口缺皇论。先德先志之仰，承继武邪。廿六日

9. 莭前呼得者麓由并寄函云，夏秋之交，旅馆病起，多阅碑帖，及诸家论书之作间，与二三攻書友讨论此事。遂力矯舊日执華之势，幾不成書，近稍能運用，仍欠自然，其老弟有以教我，君扵执華之法，i深加研索。每唔必相讨论，余曾以不必轻政为言，君终欲窮得其當以来書未评。所改为何竞，不得致答，未免负君之一问也。

10. 十一月廿七日，得子襄一函云，近购的排印夲《柳河东曾南出豐，虞道園归震川诸家文選。本林琴南光生選评，加初懈。弟初擬取河东南豐，两家文境融合，成一種峭拔温醇文字，而前人無并论者，及讀林先生评，当逼山亭祀文。居然云，南丰益扵柳州亦極致力云云，扵是窃喜私心所嚮，得先生豐證益见不孤何章，如之，余越日復函，略论承示所河东南丰两家文境融合以成一種峭拔温醇文字此意。弟鄉与先中见尝论及之。

兄習论文，章有神交，有道屢溦益信第此诸殊不易造如弟。亦僅能識之言之，學则未敢信也。倘此身不即，废容扵斯□致力，遵兄说以徒事。庶或得其蹊径，当亦为兄所樂哉欤。南丰之裹锋挫甲，如书家之处处用送笔，笔所口，与河东面貌绝似，近代名家，学南丰此鲜见，必識得一家之峭拨温醇，始可论融合以成其峭拔温醇也。他日与君略聚当须详作研索。

11. 往年冬至略具酒肴，款宴塾师，用申莭敬。今年先生有事，扵村不果行，是日午，和二三同人作陪，重申其禮道，余读《西隃山房集》有感，扵师友之，交際赋诗一章索和，冯先生扵梅伯言，张石州诸先师之友之，均能不囗名而责實深得取诸人以为善之道，其和介之操尤足欽服宜乎，蝯叟般般揄扬言不欲法以诗人称也。十一月廿十九日灯下记

12.与常赞春言

虚心下问平時不能见諒，於友朋偶有質難大都与以唯诺，自己學業未至精進，分際凡所作述毫無把鼻，指迷揭误多年，耑賴中兄友今於余直白，無隱者子襄，差能尽是道亦苦遠隔愈不禁鴿原之感而益隳问學之心，耦師谢世为吾废業之，始中兄见背为吾废业之终噫巳矣。

13. 郭河陽論画，山有可望者、可遊者、可居者。余曰江南江北水陵平川，新沙古峄其皆可居者浅则赤壁蒼横湖桥斷峄，深則林巒翠滴，瀑水懸争，是可逰者，峰峰入雲，飛巖墮石，山無凡土，石長無根，木不妄有是皆可望者，今之逰筆墨者，縂是名山大川未覽幽嵒，独何居出，郭何当百里入宝那容半年交汎濫之，酒杯货簇新之，古董道眼未明，继横習氣安可辩焉目之曰此，某家筆墨，此某家法派猶盲人示盲人醜妇之评，醜婦（丑妇）爾賞鍳云乎哉。不立一法是圣宗也。不捨一法是曾亩也，學者知之乎。

清湘老人自题画山水一则。

14.四条屏刻帖

看书多撷一部，游山多走几步，倘非广见博闻，总觉光阴虚度。

録袁随園诗於岁寒室子襄常赞春

清-袁枚 著-《随园诗话》

15.變訪子襄於并門小住十日，克莊繼室常來歸，《書岳麓碑》說示變，分類各拈十數字，命變臨池以為先導云《岳麓寺碑》分兩種看，一種行書，一種楷書，以行書看者，又分兩種，一種虛和雅飭者，一種傲岸瘦硬者。以揩書看者，亦分兩種，一種拘噓謹潔者，一種開展恣肆者，此外另有特别一種，共計五焉。子襄事

16.十一月二廿三，二九之第四日也。薄陰，辰刻風勁，午后雨鍾馀始息。渔弟如号为植三饯行，定此日赴砀也。 候子襄復函不至。 少雲来自范村，阅为来年校事。特往见縣視學，勸學诸君当可仍舊与渔弟谈亦深慮，后来之無以为计，噫读书半生得此收場，孰论砚田無恶歲也。一宿而去，是夜痛魔未示威，容我少睡。桴亭先生诗儒冠今日最堪，憐則此况亦匪自今始也。△

17.赵昌變诗五首

賦詩欣酒多师友，读禮谈经有弟昆。

伯鸾自不因人热，叔夜安能与俗谋 。

结客雄心悲晚歲，夏时绪論寄殘書 。

風流予自违時好，懶拙人因消我踈。

短髮春風裹，清歌濁酒前。△

18.廿四日二九之第五日，晴朗，余創患略寧，息竞夜睡稍稳。漁弟属青五走，请扵庾廣源执事欲使植堂入号，練習承慨允是一惬心事。擬寄孫葉墀同年函稿一。

人生最絮恋此过去，最兾望此未来，最悠忽此见在夫過去巳成逝水，無容絮也。未来茫如捕風，無可冀也。独此見在之倾或窮或通時行時止自有尝然之道，应尽之心乃诿责他人姑俟，異日歲月虚掷良可浩叹。

此真吾當頭持也，三復觉愧汗涔涔矣。學问之事，最怕偏见，尤忌勝心偏见与执守相近。然一偏而愈执愈拗矣。勝心与自任相近，然一勝当愈任愈背矣。

人生交病口过最易，古人之讷言，慎之言，谨之縂之無所苟当已矣。故法古人之立言，猶後法古人之不苟扵言乃立身第一喫緊功夫。

19.廿五日，晴風二九第五日也。

竞夜不成寐，殊困顿，接子襄函，仍主持用证书即属渔弟，走商未能各顾余亦不敌涉扵强，勉祗好照復子襄别作计，尽即此點事，亦颇觉牵率心氣真不任用矣。

眼界欲寬，胸襟欲廓。而及力處要枯寐收敛，约则鲜先大得须防大失多憂，只為多求此语可作约字注脚。

逸乱夲也，不恭敬当逸不憂動而豫滅德矣。

人生少有可随此随人则诡随世则流其惟随時乎，時乎。其惟圣人之時乎。

20.赵昌變诗

覓句偶从間处得，齋心時向静中忘。

草葉書成带，鵝群墨作池。

瘦石撐高势，幽泉落细聲。

時窮弥識浮生薄，世乱方知道義艱。

賦就归来今栗里，不求闻達古南陽 。

抱甕目甘同漢叟，移山不覺類愚公。

21.1927年儿子讱子教

廿六日二九之第七日，晴，早起因夜不寐，竞體不適。寄孫伯墀同年函付邮。復子襄一函，附讱子课文，致晋升一函，致谐姪一函。魚弟午赴商友宴会，归晚未坐谈。△

22.廿七日二九之第八日也。日光黯淡大風，却不严寒夜創痛不能寧息，晏起仍浏览陸子遺书，神神愈覺不振。

23.廿八日二九第九日。晴風倚枕书列砀号急待解决事多件，不能久坐俻植三赴南照舜书，使渔弟逐一条阅特達。夜中仍不宁息盖难静养。

24.子襄寄李青平诗卷

廿九日，三九第十日也。晴，微風晏起，倚枕作鋪书，植三带也。晚来舜行应谈此，渔弟面尽之。少梅例假归，自陽泉带到孝麓一函，自论夢兆收四以来当能觀，定不为所苦，是微學養功深，能復昔日之多愁也。得鳳五复函云，余前请说項事，竞归無效。並语日来为啖饭计，以近六十殘夫，亦挾书册，随人听讲。子襄寄到李青萍诗法，易简錄后十卷附箋，论近状又患咳嗽，境地所迫，不能顾養，我固颓唐废，君亦顿異曩昔矣。

25.子襄信

廿二日八九之九。晴，微翳，晚忽隂，起風，黎明创癢痛不能安反侧，至午初方起床。写致子襄一函。晋升诸执事一函令讱子带呈 。南柜递到標事。第一次结束报告。専派来昇臣往探紫桓病状，改赴南期為十五日。

26.子襄一信

廿七日九九之五。蒙陰，起少旱，創未微痛，擬復县政府一函，大致如咋与瑞五言此。命珠女代余腾真印，递當可息此一举也。午睡颇酣，醒来指画冊子未竞開。漁弟又感風，昨夜服薬，亦未项事，咳嗽殊欎闷余，近来每遇弟病，爱愳特甚，心捻捻忽忽座臥不安。睌李鑑往来递到子襄一函，讱子一函云，入校上课当须俟，下一星期也。

27.君子襄迻録

桐城光律元氏有不為齊随笔读当都则，不特得间洵先得我心，过余復得常。君子襄迻録，何此瞩先生评點南豐集照錄甫畢故摘存其说扵此以便参阅，未则与余前歲所记預言不能言时之言内言云不求人作行状墓誌一條尤有合者。四月初八日午饭前，置志。

28.与常赞春言

虚心下问平時不能见諒，於友朋偶有質難大都与以唯诺，自己學業未至精進，分際凡所作述毫無把鼻，指迷揭误多年，耑賴中兄友今於余直白，無隱者子襄，差能尽是道亦苦遠隔愈不禁鴿原之感而益隳问學之心，耦師谢世为吾废業之，始中兄见背为吾废业之终噫巳矣。

29. 郭河陽論画，山有可望者、可遊者、可居者。余曰江南江北水陵平川，新沙古峄其皆可居者浅则赤壁蒼横湖桥斷峄，深則林巒翠滴，瀑水懸争，是可逰者，峰峰入雲，飛巖墮石，山無凡土，石長無根，木不妄有是皆可望者，今之逰筆墨者，縂是名山大川未覽幽嵒，独何居出，郭何当百里入宝那容半年交汎濫之，酒杯货簇新之，古董道眼未明，继横習氣安可辩焉目之曰此，某家筆墨，此某家法派猶盲人示盲人醜妇之评，醜婦（丑妇）爾賞鍳云乎哉。不立一法是圣宗也。不捨一法是曾亩也，學者知之乎。

30.子襄寄李青平诗卷

廿九日，三九第十日也。晴，微風晏起，倚枕作鋪书，植三带也。晚来舜行应谈此，渔弟面尽之。少梅例假归，自陽泉带到孝麓一函，自论夢兆收四以来当能觀，定不为所苦，是微學養功深，能復昔日之多愁也。得鳳五复函云，余前请说項事，竞归無效。並语日来为啖饭计，以近六十殘夫，亦挾书册，随人听讲。子襄寄到李青萍诗法，易简錄后十卷附箋，论近状又患咳嗽，境地所迫，不能顾養，我固颓唐废，君亦顿異曩昔矣。△

31.昨接子襄九月初一日函云，校当南豐集陳《神道碑》據林琴南夲，自宋興下每小吏势三字以盜起二字，断句似比小吏勢三字存此为順是衍文能敬文

32.寄意贈子襄

連年期一晤，今喜欸柴扉。握手殷相慰，論文有發微。寸心針芥引，同志曉星稀。欲續西窓話，先生巳賦歸。

33.常子襄先生五旬晉九壽序

任事無纖洪難易，循名責實則得，離實徇名則弗得，事皆然，教席為尤甚，即今挟書包栖栖於各校執教鞭者，稞矣。迹其實，學者因其業之所受，以知親其師，師殷殷款款，期得其才，作育琢磨，不厭不勌。如孟子所謂三樂者，殊鮮覯，人之言曰，今學校之制，固無师道之可言，擁斯席者，權作生活資耳，皇云為師。

34.引於是離實以徇名久之名亦不成其為徇得籍徑以去弗得者終於勞苦頹困中消磨歲月幾曾見素位不願外。享一日無入不自得之樂哉若更進而言經師人師，兼當而無愧者。不寧惟吾。推放吾國恐將類祥麟感鳳求如清季京師經科大學之盛亦徒歎難為繼也惟吾友榆次帝君子襄庶幾近之某言出不知者不生平不善免見詫君亦將毋讓余涉於諛乎非也某欢人用於摯友。誰冝出此。若之學術德業凡所守侍弹闡存徵吾晉先賢者同人皆及知之而能稱道之有非某處數之可終盡者特舉君得於教育暨某身受君教育者以一辯緊其餘或可信吾說而微吾目君者之非諛歟若之從事教育也先後逾二十年始試於平陽平陽校成繼創於家族家族校立繼整煩縣校縣校大興後分教於省中各校各校學子凡承君提命講掖者無論已否升轉更易他業每言及君大都有一種心悦誠服之意流露於颜面間墙異夫以名師為彩幟驚

则拾海街者比也叩以所受雖不能至亦間有蹊徑程式之可言且多謹飭自牧一如君之端坐竦身。終日無渤容。某嘗羡若之施教迥出登台講演徒資一二鐘点之為故入人之深有如是君亦視之如家人父子然進謂燕見請業請益問字索書君必詳說利導俾各如願以去人為若梦君獨不以為勞若致足樂者某與君訂交三十年知我者莫君若愛我者莫若若益我而成全我者尤莫君若

羯漁師謝世。某直等諸暴棄，湖自庚子歲徽敬族元

於所謂科名之業益进斥不屑理兩兄意不謂然特不忍重拂吾性以推之其實自文耳他學業亦竟抛荒幸識君飮聞緒論相形見絀漸得鄉學之方是後由卿而省而外省，而京師。或散或聚老無時不以所學所事所得餉遺如未見書善本書碑帖書畫下逮小說報紙草辭斷句每不遠千里附以钩沈昭昧糊華提要之說期盡匡翼左右之助某偶有詩又之作必先録寄得君點定刪し乃為定稿一字之移易

後半尤有掉臂游行之樂又評

質實是南豐之遺起段畧嫌吃力然例以南豐

35..题為常子襄書联己卯

秋九晦前百得子襄尊兄惠函云迎发人由故都購得石印本褚書聖教序見遺正如故人久别重逢連日把戬之頃集作联語百餘是飛作措為步右銘者君揩法専精河南自書當成合壁弟君属在飬病不宜揮翰余欲鼓餘勇為效折枝未敢臨池漫用我法詎圖毫甫落紙心手兩違稚意借筆潛來背底顏然興闌徒増感慨已束間矣既念寄君而粘壁藉諸侍講趨庭時羣目一笑倘亦足以引夫子莞尔乃徑寄

36.与常赞春言

虚心下问平時不能见諒，於友朋偶有質難大都与以唯诺，自己學業未至精進，分際凡所作述毫無把鼻，指迷揭误多年，耑賴中兄友今於余直白，無隱者子襄，差能尽是道亦苦遠隔愈不禁鴿原之感而益隳问學之心，耦師谢世为吾废業之，始中兄见背为吾废业之终噫巳矣。

郭河陽論画，山有可望者、可遊者、可居者。余曰江南江北水陵平川，新沙古峄其皆可居者浅则赤壁蒼横湖桥斷峄，深則林巒翠滴，瀑水懸争，是可逰者，峰峰入雲，飛巖墮石，山無凡土，石長無根，木不妄有是皆可望者，今之逰筆墨者，縂是名山大川未覽幽嵒，独何居出，郭何当百里入宝那容半年交汎濫之，酒杯货簇新之，古董道眼未明，继横習氣安可辩焉目之曰此，某家筆墨，此某家法派猶盲人示盲人醜妇之评，醜婦（丑妇）爾賞鍳云乎哉。不立一法是圣宗也。不捨一法是曾亩也，學者知之乎。

37.1903年冬，由赵铁山介绍，乔映漪嫁给了我。那时候，我上有老母，下有四岁儿子凤铸。她上抚老人，下育幼子，对他们关怀备至。

1919年，我从北京回到太原，她常常感到晚上睡不好，还伴有咳嗽，半夜脸发烫。我遂带她到北京治疗，很快痊愈。正准备回太原时，我又得瘟疫，且很危险，所幸她昼夜服伺，又有良医诊疗，也得以康复。是年冬天，我们移居太原文瀛湖东岸的房子（纯阳宫后街15号），与太谷的杨次山做邻居，我在南院，杨次山住北院。1920年，省议会两院解散，赋闲在家，好在我仍担任山西大学教授，生活有保障。我家的院子里栽有树木，屋子干净清爽。夏日里，草木繁盛，郁郁葱葱，饭后，她或浇花，或品茗，偶尔抚琴一曲，生活平安幽静，婆媳相对怡然，孙女绕膝嬉笑。赵铁山（山西著名书法家）来访，不由得赞叹道：到你家，顿觉气象和肃又极自然，确实不容易。朋友王锡九来后也说：你的房子干净整洁，窗明几净，真可谓模范家庭也。

1903年冬，由赵铁山介绍，乔映漪嫁给了我。那时候，我上有老母，下有四岁儿子凤铸。她上抚老人，下育幼子，对他们关怀备至。（常崇垣文）

乔景俨是乔致庸的三子，而乔景侃是四子‌。常赞春娶乔致庸三儿乔景俨之女乔映漪为妻，赵铁山娶四儿乔景侃之女乔映荷为妻，赵铁山和常赞春是连襟。

赵铁山娶乔致庸儿乔景侃之女乔映荷。赵铁山五女赵克嫥嫁常赞春儿常风铭，又是庆家关系。

《常室乔宜人行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