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宝探秘(一百十五)【新前卫系列连载小说】157《人工智能的智迷》】2025年1月10日

林祥新海派赏石门类一一十福石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三一三、再论天元浑一的“情感传播”与“情感记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序言——新明皇聊天群2025年元月第一期【新前卫系列连载小说】,由新明皇给出“英雄”的话题后,接着就引出上海的大刘老师,来介绍卢麒元对2025乙巳年革卦之精彩论述。如此一来此“英雄”与“革卦”的话题,就成了2025年对2024年12月,最后四期连载小说话题内容的转变。</p><p class="ql-block"> 到了2025年一月份第二期连载小说话题内容讨论时,上海阿姐却先发贴子来,贴子谈了她的一个想法——就是原本上海大刘老师与首尔青白老师,是他俩连手推出第一、二期连载小说的话题内容,但上海阿姐她想在中间插一个新内容——</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一、上海阿姐插进新内容的文本</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去年12月的四期连载小说中,新明皇聊天群新提出一个,将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结合起来的一个新理论,也就是把中华总命运之本质精神,加以总括起来后的一个理论:此理论为四个字【情感传播】(那是因为华夏历史存在主义总是靠情感、与总是将多元情感不断进行强化性传播后,便成就了中华是完全独立于人类社会的、一个最具历史经验主义之文明)!</p><p class="ql-block"> 那么,反过来现代西方,它的文明当然也具有独特性,唯西方却从没真正表现出独立性来?那是因为西方的命运性,是靠离西方近的、就是西亚的命运性给造就的。而造就了西方命运之本质精神性的:也是四个字为【情感记忆】;</p><p class="ql-block"> 那西亚与西方命运之本质精神是“情感记忆”,为什么与中华命运本质精神之“情感传播”性是不同的呢?是因为西亚人与西方人精神中的那个天主,在实际上是关照过西亚那个地方(但确实没有关照过华夏的地方?否则西亚人怎么会对他们的天主如此歌功颂德?而中华却没有如西亚人的情感)!</p><p class="ql-block"> 好在感恩的西亚人对天主形成了【情感记忆】(当然这个“情感记忆”基本上是唯心的),而正因为西亚人“情感记忆”是唯心的,所以才能让在西亚隔壁的西方,也承认了西亚人的唯心论,虽然西亚人与西方人在表达情感的形式上各有不同(例如,对天主的称谓不同)……</p><p class="ql-block"> 所以说中国人对自己内心情感作投射,是通过个体与个体的心产生觉知;且觉知后还要不断进行传播。</p><p class="ql-block"> 例如,唐人罗隐的诗——“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就是写武侯诸葛孔明,在四川一个叫筹笔驿地方运筹帷幄的事……</p><p class="ql-block"> 而这一部《三国演义》就是先通过了唯心的觉知,而再进入到唯物性传播中去的一个物证!因为,《三国演义》写照了关公帝圣!</p><p class="ql-block"> 那么,从唐人罗隐到2025年的时下,在香港生活的学者卢麒元时评《易经》革卦(乙巳年的值年卦),并期盼能够出时来运到(不是运去)的英雄!并且,无论是从大人、君子、凡众中的哪一层级出来都行!</p><p class="ql-block"> 然为什么在三元九运最后九紫离火运中,要快快出来英雄呢?想来是如革卦决定的之外;或许还有其他的原因——例如,是老美那边已出了川普与马国保(虽然,川普是从草台班子中混出来具有西方英雄范的一位潮人,但他时值仅有4年。就是4年后川普肯定得进入“运去英雄”之状况中;只是对马国保还不能肯定,他到底是不是“运去英雄”的那一类)……</p><p class="ql-block"> 如此说来,今日老美那边确实出来了一个新英雄人物,他还打着马夹(MAGA)的旗号;那么,对照我们中国是已经先出了自己的英雄了、还是有可能稍后才出呢?</p><p class="ql-block"> 看来这才是时下一个大命题?而且,还一定是一个大大的命题?但是,上面说过中华总命运一个本质精神是“情感传播”的形态,它也会尽情的表现出了历史存在主义——</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二、关于新明皇聊天群一套系例方法论理论之汇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一)、理论一是关于中华总命运的符号性:现在被我们新明皇聊天群觉知出来了——它就是华夏文化理想产生的一个运程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二)、理论二是华夏文化理想运程是可以进行量化的;就是用历史等高线的理论模型去进行量化,量化后便认识到华夏文化理想的运程,已经先后进入到三个大时间之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三)、理论三是在华夏文化理想运程中,每一个大时间之窗都会满足三个模型时态——既三个模型时态,一定会连续出现一个总是不断向上运行的阳极起点,一个经向上多少年后去到顶极点,以及经转折开始朝下的一个阴极谷底——它就形成了一个可以量化的华夏文化理想运程的结构。</p><p class="ql-block"> 而这个总命运性结构,迄今已完成了二个大时间之窗的形态性;以及一个未完成形态性——华夏时代、传统中国、现代中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四)、理论四是一个可专门用以解释:华夏文化理想运程各大时间之窗,彼此之间为什么会出现转替——例如华夏时代(华夏文化理想运程第一大时间之窗)为什么会被传统中国(华夏文化理想运程第二大时间之窗)转替——那是因为由这一总命运之精神本质——就是“情感传播”所决定的。</p><p class="ql-block"> 而“情感传播”也是可以量化的(就是它是唯物主义的),就是这个“情感传播”是可以在进入哲学的唯物主义后,它会产生一个达到真理性的高度。</p><p class="ql-block"> 而在达到那个高度后,它就成为了治理国家社会内部的一个价值性——那么,如要再问传统中国为什么要转替华夏时代这一问题时,一个唯物主义的答案就出来了:那就是需要有人将“情感传播”做实为真理性——所以,在华夏文化理想运程第二大时间之窗,就出来了以法道儒思想转化成治理国家社会内部的价值性。</p><p class="ql-block"> 那传统中国在转替华夏时代之前,就是在华夏文化理想运程第一大时间之窗时,有没有产生出具有唯物性的社会治理价值呢——答案是没有。</p><p class="ql-block"> 所以,华夏时代是代表着人类社会第一台阶文明的一个水平,而当传统中国内生出了用于国家社会内部治理的价值性(法道儒)后,传统中国便进入到了人类社会第二台阶文明之一个新的水平位置……</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五)、理论五是在华夏文化理想运程第二大时间之窗的传统中国,即便内生出了治理国家社会内部的法道儒价值,可它在进入其大时间之窗之末世时,照样要被转替掉(这若以历史唯物主义论是说的通)——说穿了这是用于传统中国国家社会内部治理的法道儒价值,确实需要一次转替。</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六)、理论六是为什么说产生法道儒价值的是因为产生了革命后,而对法道儒价值的转替却只是变革——回到华夏文化理想运程性上,当一个大时间之窗走完了阳极起点、顶极点、阴极谷地(时间上的量化性大约有2500年之久)的全部形态后,此时华夏文化理想运程新的阳极起点、顶极点就得要出来(就是新的大时间之窗要出来——例如,华夏文化理想第三大时间之窗的现代中国确实来了);反之,华夏文化理想运程便在一个大时间之窗后终止、或遇到大的离析(当然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p><p class="ql-block"> 既然,在之前华夏文化理想第二大时间之窗的阳极起点时(由秦中国开元了它),已经产生了用于国家社会内部治理的价值性(法道儒价值);那么,在华夏文化理想运程这一总命造下,中华总会要进行由历史等高线理论模型决定的,对大时间之窗再作转替,而与此同时首先还要对法道儒价值作出转替——</p><p class="ql-block"> 当然,这一历史性转替的进程,后来确实如历史唯物主义之客观那样,它真实的产生了出来。所以,现代中国这一华夏文化理想运程第三大时间之窗才会开元。</p><p class="ql-block"> 只是,转替后一个更大的命题又来了——或者是更大更大的命题:就是现代中国虽然又进入到一个可以量化的、又属于华夏文化理想运程第三大时间之窗中去;同时也确实完成用一种社会治理新价值,去对另一种旧价值作转替,那现代中国在人类社会文明水平的结构(台阶)中,是不是又上了一个新台阶(之前传统中国已经上到第二台阶文明一个水平位置了)?</p><p class="ql-block"> 答案是没能上一个新台阶?它的道理是——之前传统中国转替华夏时代,是在没有治理国家社会价值性这一条件基础。而上升到有了治理国家社会价值性之一个新条件基础后,便出现了文明水平要上一个台阶。</p><p class="ql-block"> 但现代中国转替传统中国,只是作了相同条件的转换,就是一个新价值转替之前的旧价值——因为,我们可以用一个社会性名词来加以解释——传统中国转替华夏时代是因为产生了革命(从没有内部社会治理价值的条件,到产生了对内部国家社会治理价值的基础条件,确认为是因为它通过了革命);</p><p class="ql-block"> 但是,现代中国对传统中国的转替,因为仅是一个新价值对另一个旧价值的转替(属于同一条件的基础,只是价值的形态有变化);</p><p class="ql-block"> 所以,对已经产生在国家社会内部治理价值中,再进行价值性转替,原则上它没有达到革命性,而仅属于次革命一级的变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七)、理论七是解释用于国家社会治理的价值性(用价值概念比用制度概念要完整的多,因为制度在常态下也可以对社会作出改变或调整——例如,经过权威决定或法律条款赋权下;像是在改革开放这一阶段,经权威决策——就是顶屋设计后,由专家引入并制定了市场经济模式……),但当需要进行转替时,它的属性就一定是次于革命性这层级吗?</p><p class="ql-block"> 但是,在对治理国家社会内部价值性进行转替时,它就可以一蹴而就了吗(当然,整个人类社会只在进入现代主义时空概念中,只有过两次治理国家社会内部价值性的转替经验性)——</p><p class="ql-block"> 一次就是现代中国在转替传统中国时,现代中国用社会主义价值转替了传统中国的法道儒价值;</p><p class="ql-block"> 而第二次则是俄罗斯在转替苏联时,俄罗斯用资本主义价值转替了社会主义价值——或许俄罗斯用资本主义价值转替社会主义价值,也是不具备革命性的(那是因为不需要革命)、或许也称不上需要剧烈的变革。</p><p class="ql-block"> 因为,那仅是俄罗斯持新旧理念的精英层,他们各自因争上位权需要去进行的博弈,在博弈中推动出在一定层面,需要作出改变的大动静;</p><p class="ql-block"> 但现代中国转替传统中国,却首先是两个大时间之窗的转替(俄罗斯那次不是,因为俄罗斯与苏联的时空性完全是平行的);其次,是原针对传统中国内部社会治理的法道儒价值,它受到了隔了一个世代空间之现代主义的冲击(费正清的“冲击反应论”——当然,对法道儒价值产生实则性冲击的是现代主义的资本主义价值,而非现代主义的社会主义价值?自然,最后是社会主义价值转替了法道儒价值……)。</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八)、理论八是2024年新明皇聊天群提出了最新理论,就是我们发现的关于“情感传播”与“情感记忆”,是天下的天元浑一,就是所谓的大同!所以,“情感传播”与“情感记忆”这两条路线是构成天元浑一的法门——</p><p class="ql-block"> 而这一法门就导致人类社会在公元前221年,传统中国迈上了第二台阶文明这一水平位置后,又导致在之后的2000多年里,匹配出了治理社会的三大价值——</p><p class="ql-block"> 这三大价值分别是由在开元传统中国时,由秦中国构建出了,用于国家社会内部治理的法道儒价值;</p><p class="ql-block"> 到十八、十九世纪时,由英国与法国构建出了,用于他们国家社会内部治理的资本主义价值;</p><p class="ql-block"> 再到二十世纪初叶,由苏联构建出了,用于其国家社会内部治理的社会主义价值。</p><p class="ql-block"> 而法道儒价值在治理了传统中国2000多年后,当在进入到现代中国后,现代中国用社会主义价值转替了传统中国法道儒价值;</p><p class="ql-block"> 而社会主义价值在治理了苏联七十多年后,被俄罗斯用资本主义价值转替了;</p><p class="ql-block"> 而只有资本主义价值,仅在西方世界不同社会进行代表国家间的转替,而整个西方社会竟然始终对资本主义价值性抱紧了不放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九)、理论九是证明“情感传播”与“情感记忆”是天元浑一法门的例证很多:例如,资本主义价值是“情感记忆”的产物(德国社会学家韦伯对此专门著书《新教与资本市场》,这就是专门论述资本主义是怎么来的经典著作);这也表明资本主义源出于唯心主义。</p><p class="ql-block"> 而资本主义出来后,西方又出了个马克思,他是无神论者。于是,马克思就著书《资本论》,并在对资本主义作出批判的同时,又提出了共产主义思想(共产主义后来经列宁引入后,终于构建出了治理苏俄内部社会的社会主义价值)。</p><p class="ql-block"> 苏联构建出了社会主义价值后,它就变成了一个无神论的唯物主义国家(但在1991年后,俄罗斯用资本主义价值转替了社会主义价值后,其国家的意识形态马上重新回了有神论中去了,就是俄罗斯恢复了东正教之有神论中去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十)、理论十是共产主义思想其实是彻底的唯物主义思想(底层逻辑就是“情感传播”);但是,共产主义思想导致苏联构建出社会主义价值,它却出于偶然而非必然。</p><p class="ql-block"> 因为,沙俄是接受“情感记忆”第二层级的国度——沙俄原本应该要比日本,可以更直接受资本主义价值(因为沙俄与英法都属于受洗于犹太天主这一教义的国度。而日本的意识形态却要更复杂一点,因为日本受东方思想影响);</p><p class="ql-block"> 可沙俄因为出了英雄(列宁)便产生了苏联,苏联后来又出了更大的英雄斯大林!因为,斯大林用社会主义战胜了资本主义(是资本主义中的法西斯主义)!</p><p class="ql-block"> 但是,苏联是在出了英雄后,才出于偶然而导入唯物主义(唯心主义才是俄罗斯必然的意识形态)。所以,斯大林后来遭受到了最严厉批判;连列宁也被边缘化了?这盖因为俄罗斯原来就是“情感记忆”路线属性的国家。</p><p class="ql-block"> 而苏联时期虽构建出了社会主义价值,但这只是一个偶然,因为俄罗斯缺乏“情感传播”的元素。</p><p class="ql-block"> 但是,由唯物主义(“情感传播”)所导入的社会主义价值,恰恰成了现代中国需要新价值性的最优匹配;例如,社会主义治理的价值性虽然受到了1991年的考验,但社会主义价值性在现代中国,现在已然进入到了2.0版时代(1949年的1.0版、2013年的2.0版)……</p><p class="ql-block"> (此处需要展开一下——印度在独立时的情况与中国有一点相似;例如,印度一开始也有想导入社会主义价值中去?但印度毕竟是一个属于“情感记忆”(印度教)、而不属于“情感传播”的国度,故印度最终选择了资本主义价值……</p><p class="ql-block"> 所以,印度固然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大国,但这个天下是以“情感传播”与“情感记忆”之天元混一分野为法门的天下;而这个天下坚定推行“情感传播”的头部国家是中国;其次,属于推进“情感记忆”的头部国家是美国;依次是曾经进入唯物主义、现在又回归唯心主义意识形态的俄罗斯)……】</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三、灯月阳最后小结</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各位老师!我这一块内容原本应先由青白老师来论述的,但我认为有必要先加上这一块东西。</p><p class="ql-block"> 而以上插入这一段内容我的用意,是想阐明新明皇聊天群,对这一对“情感传播”与“情感记忆”的认识论,既情感的“传播”与“记忆”之两种形态,就是天下天元浑一之唯一客观(是天元浑一而不是天元绝一)——</p><p class="ql-block"> 例如,在传统中国的历史经验主义中,中华底层逻辑中“情感传播”的精神性,曾极大的影响到了日本、越南、朝鲜……</p><p class="ql-block"> 并且,确实在传统中国那时,“情感传播”所体现出的精神性福泽,差不多利于大中华圈有十个世纪(只是,后来日本在十九世纪试图直接跳过“情感传播”这一底层逻辑后,便导入到资本主义价值中去了)。</p><p class="ql-block"> 去了之后就试图从根本上,颠覆以华夏文化理想运程为主导的“情感传播”之底层逻辑……</p><p class="ql-block"> 但是,进入到现代中国的新时代,日本过去那种靠妄念而寻求功利主义的思维方式彻底破产了!那是因为现代中国终于又明确回归到“情感传播”的精神中去了……</p><p class="ql-block"> 接下来就把话题的叙事还给青白老师,由他接着上期大刘老师的话题内容……”</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三一四、新资本的革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下半场话题讨论开始后,在首尔的青白老师直接发来了一位叫郑永年的智库专家,他对美国社会的时评——</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一、技术革命与社会变革交汇点下的美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当代世界正处于技术革命与社会变革的交汇点上,而美国对资本主义体系内部矛盾作调整的心思最为急切。像作为企业家的马斯克,就是一位以科技创新人参与社会变革(政治)的代表人物;</p><p class="ql-block"> 例如,他以多重身份深度介入美国及全球的经济、政治和文化领域,他的行为除了正在改变传统资本行为运行的逻辑,也正带领着欲投入到这场更具有深远意义“资本革命”诸多大佬级人物的参与……</p><p class="ql-block"> 只是,这场由美国科技资本精英主导、并逐步扩展至全球的变革,是否会重塑全球秩序?</p><p class="ql-block"> 本文从历史视角作为切入点,来剖析马斯克及其革命的内核——并探讨其如何通过科技主导、政策变革、文化反动和社会挑战……试图重塑资本主义世界的格局与权力中心。</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一)、英雄与历史:马斯克的时代角色</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英雄创造历史”还是“历史创造英雄”,一直是个争论不休的问题——而当真的以经验主义视角去看时:就会发觉英雄和历史往往是互相成就的。</p><p class="ql-block"> 历史并非仅仅是时间的流逝,人们之所以重视历史,是因为历史充满着人们向往的变化。当德国哲学家黑格尔说中国没有历史的时候,他并非否认中国不存在时间流逝意义上的历史,而是指中国不存在类如欧洲那样发生巨变的历史。</p><p class="ql-block"> 人们甚至可以说,历史之于人类的意义在于其创造了符合人性的东西。尽管历史照例是“太阳照常升起”的重复,但历史的意义在于人的创造。</p><p class="ql-block"> 在一些重要的历史节点,一些伟人创造了新的历史叙事;但如果除去这些伟人,那历史就会变成得是简单、且毫无意义的“时光的流逝”……</p><p class="ql-block"> 在当代马斯克就是这样一位令人关注的人,并且不管从哪个角度来判断,人们可以说马斯克正在进行的革命,是一场资本主义世界的“资本革命”。</p><p class="ql-block"> 当我们这里说“资本主义世界”时,至少具有三方面的意义——</p><p class="ql-block"> 第一,尽管这场革命的主战场在美国,但其范围不仅仅局限在美国,而且是整个西方世界;</p><p class="ql-block"> 第二,美国是西方世界最大的经济体,美国所发生的事情,对西方世界具有客观影响;</p><p class="ql-block"> 第三,更为重要的是,马斯克和特朗普也具有影响西方世界的主观意图。</p><p class="ql-block"> 所以,尽管今天的马斯克具有多重身份,至少包括科技大佬、企业家、政治家以及思想家……</p><p class="ql-block"> 当然,前两项不会有人怀疑,后两项则存在争议?就“政治家”来说,尽管马斯克是否能够成为一位成功的政治家、人们确实是可以加以怀疑的?但他已经进入政治领域却是不争的事实。</p><p class="ql-block"> 实际上在美国政治中,从来没有一位企业家像马斯克那样,如此公然地进入政治,以及如此高调地参与到政治活动中去。</p><p class="ql-block"> 从前,诚如马克思所言,政治只是资本的代理人。在资本主义世界,企业家往往是寻找代理人来治理国家的,且很少自己亲自参与到现实政治中去。</p><p class="ql-block"> 而马斯克不仅参与了政治,而且还成为了“政府效率部”的部长,这使他对美国政治体制进行改革,便负有了重大责任。</p><p class="ql-block"> 当然,这并不表明马斯克一定会成功。因为,美国的政治体系是美国革命的产物,不仅美国人一直引以为傲,而且在世界范围内也一直被视为是灯塔。</p><p class="ql-block"> 所以,马斯克能否以改革的方法论,去改善美国的政治体系,尤其是特朗普所说的“深层国家”之存在主义能否被真正改变,这的确令人怀疑?有人已经在猜疑,马斯克是否是误闯到“政治丛林”之中了,且后果不堪设想?</p><p class="ql-block"> 至于马斯克是否是“思想家”也令人怀疑,虽然马斯克的政治言论不少,但并非长篇大论,而是以他在X上发表了大量“短语”来作为他的锋芒……</p><p class="ql-block"> 所以,在这方面人们可能免不了,要用人工智能的认识论,去认识马斯克的思想……</p><p class="ql-block"> 对马斯克公开站到政治第一线的行为,人们争议不断——例如,一些人把马斯克的行径视为是自私的行为,认为其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他公司的利益,或者是为了特朗普的利益;</p><p class="ql-block"> 其次,马斯克对民主党、尤其是对拜登表示公开厌恶,也令民主党精英感到极为恐惧。所以,民主党或者左派人物,也在努力离间马斯克和特朗普之间的关系,前段时间所谓的“三位总统”说便就是一个例证……</p><p class="ql-block"> 所以,所多人在假定,就是如果马斯克仅仅为了其公司的利益,那么其大可不必可在政治上那么高调?因为在本次选举之前,马斯克仅作为企业家也是大有作为的,就是通过其他方式,已经为其公司获取了巨大的利益。同样,如果马斯克仅仅为了其公司的利益,那么美国的精英也大可不必如此担忧马斯克……</p><p class="ql-block"> 因此,人们可以说美国的精英层,之所以产生出了担忧,更多的是马斯克所想要进行的“革命”;或者是马斯克要帮助特朗普所进行的“革命”!</p><p class="ql-block"> 如此,这场革命的影响并不局限于在美国本土,而一定会波及整个西方世界!因此,也就引出了整个西方世界的精英层,对马斯克表现出普遍的担忧……</p><p class="ql-block"> 所以,核心问题便是——到底马斯克是想要进行一场怎样的革命?</p><p class="ql-block"> 在特朗普第一任期的时候,曾经称其所进行的是一场“革命”!人们可以认为特朗普在其第二任期中,继续进行他那一场未完成的“革命”,是板上钉钉的事!</p><p class="ql-block"> 不过,马斯克的加入显然不仅大大丰富了这场革命的内容,而且还一定会改变着这场革命的方式和手段。</p><p class="ql-block"> 所以在西方,人们一直都在仔细寻找特朗普和马斯克之间的不同点?不过,既然俩人已经走到了一起,人们又可以假定,他们之间已建立起了很大的共识性。</p><p class="ql-block"> 因为,马斯克与特朗普已经建立起来的这种共识性,从狭义上说是“使美国重新伟大”,即MAGA(“Make America Great Again”)运动;而从广义上说,是纠正西方文明的发展方向?</p><p class="ql-block"> 不过,这样说过于宏观,人们还是需要看一些关于“革命”的具体目标。</p><p class="ql-block"> 就此而言,人们至少可以从经济、文化和社会三大方面,来理解在美国正在展开的这场革命。因为这场革命的主轴是经济、主场是大美国,但它必然对文化和社会、以及更广的领域产生出巨大影响……</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二)、经济革命:核心是科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首先要点出的是美国正进行着这场经济革命——核心在于科技,这一点毋庸置疑。</p><p class="ql-block"> 近代以来,先是西欧主导了工业革命,二战之后就轮到由美国主导了这场工业革命。但在过去数十年里,尽管美国的科技依然主导世界,但这个地位已经不保了。</p><p class="ql-block"> 因为,随着全球化进程的推进,越来越多的新兴国家在经济上得到了飞速发展。尤其是中国,现在的经济总量已经追上美国;而且,在科技上有些已实现了赶超……</p><p class="ql-block"> 尽管中美之间的差异依然极大,但美国人却出现了特别不一样的认知——例如,很多美国精英相信,中国即将赶上甚至超越美国?</p><p class="ql-block"> 而自从美国在十九世纪末,一举成为第一大经济体以来,美国人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担忧,要被另一个国家所超越?因此,这场革命的经济目标,便是让美国保持住经济霸权地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美国内部的核心认知是“去监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要实现这一目标,内部的改革是首要的。</p><p class="ql-block"> 无论是特朗普还是马斯克,都一直强调要减税、放权、放松监管等等要务的重要性,这些也都是1980年代里根革命的内容。今天特朗普和马斯克要深化这些领域的改革,其核心的认知——就是政府与市场关系。</p><p class="ql-block"> 在这一关系上,虽然美国在内部已呈现出了“去国家化”趋势,但在外部却呈现出“强国家化”的趋势。两种趋势尽管看似矛盾,但实质上具有同样的目标,即强化美国资本在经济与科技发展过程中的作用。</p><p class="ql-block"> 马斯克改革的核心就是“去监管”,“去监管”也是实现特朗普“再工业化”目标的有效手段。特朗普已经释放了宽松监管的信号,并提出新政府开始执政后,只要遇到投资额在10亿元以上的项目,都会“全面加快”审批、并尽快开出许可证。</p><p class="ql-block"> 诸多分析认为,特朗普这样做的根本目的,是旨在兑现选举承诺——例如,特朗普关干加速开发石油和天然气等传统能源的承诺,以及放宽对该行业的监管。不过,这些都还只是传统产业。</p><p class="ql-block"> 对美国来说在高科技领域的“去监管”,才更具有实质性意义。因为,一旦美国实现了这个领域的“去监管”,那么其他很多国家因为本地过度严监管了,而造成不能落地的大量技术便会流向美国……</p><p class="ql-block"> 或者说,美国“去监管”有助于美国在高科技领域向全世界“割青”?这种情况在进入高科技时代以来一直在发生。</p><p class="ql-block"> 例如,在美国硅谷有三分之二的独角兽企业,是属于一代和二代移民。而从经验上看,比较而言在高科技领域美国是监管最弱的国家!因为,迄今在联邦层面还没有形成监管体系。</p><p class="ql-block"> 而一旦再“去监管”化,必将对其他国家产生巨大的压力。应当强调指出的是,高科技领域的“去监管”并不等于忽视安全;包括马斯克在内的高科技企业家一直在呼吁,要形成一个有效的监管体系。</p><p class="ql-block"> 和其他国家不同的是,美国资本的偏好是企业之间的互相监管,而非由政府自个主导监管。这就表明无论在技术发展、还是技术安全层面,美国试图通过“去监管”来主导、甚至垄断高科技产业;从而,甚至要垄断“第四次产业革命”?</p><p class="ql-block"> 尽管“第四次产业革命”的内涵和外延,还在不断定义之中,但“第四次产业革命”的核心,是互联网和人工智能这是没有异议的。</p><p class="ql-block"> 特朗普阵营内部最近就技术移民问题产生了分歧,传统持“白人至上论”论者排斥一切移民,但马斯克主张继续技术移民。</p><p class="ql-block"> 所以,尽管特朗普在反移民方面立场最为坚定,但在技术移民方面则支持马斯克。这是符合这场革命的目标的。</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外部强化政府保护美国产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对于外部的制造业,美国政府旨在将这场革命明显的、是朝强化政府在保护美国产业方面去发挥作用。因此,在高科技领域,美国对他国(尤其是中国)进行“卡脖子”的方式不会改变。</p><p class="ql-block"> 人们担心,特朗普会从拜登的“小院高墙”政策向“大院高墙”演变?但美国在有能力的领域就宣扬竞争,但在没有能力的领域就扬言要打压;而在美国视为落后的领域,尤其是新能源领域,则使用高关税政策来保护美国的制造业。</p><p class="ql-block"> 好比特朗普在竞选过程中,他甚至说过要用关税来取代所得税。因此,在国际层面,这场革命必然表现出美国的“国家主义”特征,即强化国家在调节国际经济活动过程中的主权性……</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三)、文化与社会领域改革:保守主义社会公平的挑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文化领域与保守主义的右派革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文化领域,这场革命与其说是革命,倒不如说一场“反革命”。因为,这是一场传统保守主义的右派革命,目的是应付左派尤其是激进左派之“认同政治”的革命。</p><p class="ql-block"> 因为,在美国或者整个西方,传统保守主义强调精英主义、宗教信仰、新教的勤劳伦理等传统价值观观;而所谓左派则强调妇女、少数族群、世俗化等价值;</p><p class="ql-block"> 可左派在“认同政治”方面却日趋极端,尤其是在性别议题上,从早期的同性恋平权、扩展到LGBTQ等多样化性别认同……</p><p class="ql-block"> 尽管在美国进步的中产阶层,他们并不否认、或也接受大部分左派的价值观,但在性别问题上却依然难以接受左派的极端化。而历史地看,资本主义体系在创造了巨量财富的同时,也产生了太多的问题……</p><p class="ql-block"> 例如,自马克思开始,对资本的批评一直伴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但必须意识到,大多数资本所有者本身、或者资本家依然抱有德国社会学家韦伯(Max Weber)所说的“新教伦理”之精神,即是资本的使命。这一点明显表现在马斯克身上,他是一个具有极度使命感的企业家!</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2)、社会领域如何创造“公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社会领域是这场革命最难以解决的问题,即如何创造一个更加公平的社会。自里根革命以来,全球化一方面给美国(也给整个西方世界)的企业家群体,创造了巨量的财富,而另一方面也造就了财富差异的急剧加大、以及社会的分化与中产阶层的萎缩……</p><p class="ql-block"> 这便是特朗普民粹主义的社会根源。特朗普“让美国再次伟大”的目标,也是想要去解决这一问题。所以,特朗普一直宣称自己是代表劳工阶层利益的。</p><p class="ql-block"> 近代以来,资本和劳工两者之间的利益主要通过三种途径来解决:一是资本本身通过提高劳动生产率,创造出更多财富,从而促成劳工阶层演变成为中产阶层;二是通过劳工运动(即社会主义运动),来向资本争取更多利益;三是通过政府的作用,即进步的税收政策来实现福利社会……</p><p class="ql-block"> 今天,美国进入高科技社会,劳工阶层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和困境。高科技革命至少在两个方面对劳工阶层是致命的——</p><p class="ql-block"> 第一,人工智能所造成的大规模自动化,使得生产端的工作岗位越来越少;</p><p class="ql-block"> 第二,经验地看,高科技发展倾向于恶化收入差异。对此,无论是特朗普还是马斯克都没有解决方案。特朗普还一味把这个原因归诸于全球化,认为只要把工作从“外国人”那里夺回来就能解决问题。</p><p class="ql-block"> 而马斯克在这方面只强调社会人普遍工资制的可能性(即哪怕没有工作,也能人人得到一份福利工资)。这种实践在北欧的一些较小社会已在尝试,这也可以视为是“福利社会2.0版”。</p><p class="ql-block"> 不过,没有多少人相信美国会实现“福利社会2.0版”,也没有多少人相信“福利社会2.0版”会解决美国社会的深层问题……</p><p class="ql-block"> 而正因为这样,我们才要将马斯克的革命,称之为是一种“资本革命”,而非社会革命,而文化领域的“反动”,则也是为资本革命服务的……</p><p class="ql-block"> 只是,这场革命将如何展开、又如何成为现实?以及所有的革命最终都会演变成为政治革命,都必须通过政治革命去完成。</p><p class="ql-block"> 而且,较为独特的是,美国这场革命的方式是资本式的;且革命的方法也同样是资本式的。而一旦目标被确定,手段便是一切。在近代以来资本的文化里,手段便是马基雅维利主义,即目标证明手段正确。</p><p class="ql-block"> 所以,无论是特朗普本人、还是马斯克都体现出浓厚的“浮士德文明”——即一半是“神”;一半是“魔鬼”!尤其是特朗普的执政方式,在其第一任期已经为世人所知——既决策既集中、又集权,用人则讲绝对忠诚,追求目标又不过多考虑道德……</p><p class="ql-block"> 而马斯克本身就是在美国所谓“新浮士德文明地带”(即从加州硅谷到德克萨斯的狭长地带)中崛起的企业家。要是说特朗普执政团队被视为是企业家团队的话,那马斯克更是想用企业的方式去改革美国政府。</p><p class="ql-block"> 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人们有充分理由相信,今天的美国已出现被一个具有很强执行力团队掌控的政权……</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四)、 “资本革命”的延伸:欧洲极右势力的崛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无论对特朗普还是对马斯克来说,俩人都认为整个西方文明笼罩在左派的“腐败”之下!因此,要拯救西方文明,那就必须把这场革命至少延展到西方曾经的核心地带之欧洲——</p><p class="ql-block"> 而特朗普本人对欧洲右派是情有独钟的,这在其第一任期已经显现出来,相信其在第二任期会依然保持这种热情。</p><p class="ql-block"> 不仅如此,现在特朗普还拥有了一个无可匹敌的马斯克。并且,较之特朗普第一任期,欧洲的右派今天有了长足的发展,甚至已经快速崛起了……</p><p class="ql-block"> 今天,欧洲极右翼已经在茁壮成长,尤其在意法德三国。例如,在2024年6月欧洲议会的大选中,极右议员的席次,从2019年的135席(占议席总数的18%),上升到2024年的187席(占议席总数的26%)——其中包括2019年没有向布鲁塞尔推派极右议员的几个国家:像塞浦路斯、卢森堡、葡萄牙和罗马尼亚。</p><p class="ql-block"> 而像梅洛尼(Giorgia Meloni)领导的意大利兄弟党(Fratelli d'Italia,FdI)更是成长惊人,从2019年的6.4%得票率,上升到2024年的28.8%。</p><p class="ql-block"> 法国极右政党国民联盟(Rassemblement National,RN,前称国民阵线)的得票率是马克龙(Emmanuel Macron)所属复兴党(Renaissance,RE)的两倍。这一结果直接导致马克龙解散国民议会提前大选。</p><p class="ql-block"> 最终国民联盟赢得142席,虽没有成功获取总理职位,却已经拿下该党史上最佳战绩,并足以影响法国政局:例如,在国民联盟与其他政党携手合作下,法国巴尼耶(Michel Barnier)政府在12月便垮台了。</p><p class="ql-block"> 而到2027年的法国总统大选,国民联盟的马林勒庞(Marine Le Pen)依旧是强有力的候选人……</p><p class="ql-block"> 再有德国在这次欧洲议会大选中,极右的德国另类选择党(AfD)获得15.6%的选票,同样是该党迄今最好成绩。</p><p class="ql-block"> 2024年11月德国三党联盟瓦解后,总理朔尔茨(Olaf Scholz)在12月提请解散国会。新大选将在2025年2月举行,根据Wahlen当前民调,AfD的支持度高达17%,领先总理朔尔茨的社民党(SPD)2%,仅次于基民盟(CDU)与基社盟(CSU)的保守派联盟(33%)。</p><p class="ql-block"> 并且,选择党已提名爱丽丝·韦德尔(Alice Weidel)作为总理候选人,这是AfD首次展现出问鼎领导人的雄心……</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2)、欧洲极右的崛起,已经成为特朗普干预、影响和引领资本主义世界右派政治的联合势力,也就此创造出了无比优越的条件。例如,马斯克早就跃跃欲试了,其X的影响力已经波及整个西方世界。</p><p class="ql-block"> 如果,今天看一看欧洲的媒体,人们不难发现与马斯克相关的诸多的新闻:一是马斯克如何通过支持欧洲右派来干预欧洲政治;二是欧洲左派(甚至中间派)对马斯克破坏欧洲现存民主普遍表示担忧……</p><p class="ql-block"> 果然,看来一场资本主义世界的“资本革命”已蓄势待发,而且这场革命会从其中心的美国,一直延伸到欧洲各国……</p><p class="ql-block"> 自然,这场革命的影响绝对不会局限在西方世界,而是很快会影响到非西方世界。例如,近代以来的世界秩序,是与由英国开始的工业革命密切相关,说白了就是资本塑造了世界秩序。</p><p class="ql-block"> 具体地说二战之前,是欧洲国家(主要是大英帝国)塑造了世界;二战之后则是美国塑造了世界。</p><p class="ql-block"> 而无论是欧洲主导的世界秩序、还是美国主导的世界秩序,都是高度等级化的,都是一个主导者与被主导者、统治者与被统治者的世界秩序;</p><p class="ql-block"> 如果,这场由美国主导的“资本革命”确实赋能了美国,并促成其主导、甚至垄断“第四次产业革命”的话:那么,这个世界秩序又会是怎么样呢?</p><p class="ql-block"> 这是所有人都必须思考的一个大问题;因为,这不仅关乎到每一个国家,也关乎到每一人……】</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二、青白老师最后的总结</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各位老师!</p><p class="ql-block"> 上海阿姐上半场插入的话题内容,去对照美国川普新政府会有何作为的认知?显有明显的启示意义——</p><p class="ql-block"> 就是川普新政府所谓的“革命”性,可能并不是像郑永年这样的智库专家所认为,由马斯克推动“科技资本”引领的革命是主体?而是作为突然在美国出现的这位川普本人,他得到了一个时来运转的命(美国新右派的时来运转)!</p><p class="ql-block"> 而美国之所以要出来这一时来运转的新右派,他们要革谁的命呢?是要革美国老左派的命(而老左派的代表人物是奥巴马)。</p><p class="ql-block"> 所以,美国现在要赶紧厘清,原来恒定的三派力量,以对现实主义权重作再平衡——就是以川普为代表的新右派,首先要决定三派中“深层政府”派的权重为多少(这需要川普“革命”作一定的斗争);</p><p class="ql-block"> 其次是川普政府在现实中,怎么通过与老左派(以奥巴马、克林顿为代表)一派的博弈,以便逐步消解老左派的权重?</p><p class="ql-block"> 然后,就是以川普为代表的新右派,怎么接受美国新左派的挑战(因为,美国老左派所选出的新代表人物哈里斯,她在与川普的斗法中败北了!</p><p class="ql-block"> 而且,美国老左派揪住川普刑事污点的法律攻击,没想到这一手没砸坏川普,却砸了自己的场子!且美国新左派出头人物是谁?到现在为止还看不清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