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团趣事:扣肉、鸡肠、坏蛋

葛智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  四团趣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 《扣肉、鸡肠与坏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咱四团的干部尤其是基层干部,不仅个个忠心耿耿、竞竞业业,而且热愛生活,很“会”生活。记忆里翻出三条趣事,与大家分享。</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1,一九六二年冬,和龍。那时,困难时期刚过,吃饱饭已不成问题,但经常吃到肉还是稀罕事。虽说连队自已也喂猪种菜,但那主要是为“八一”、春节等节日会歺准备的,平日也难得殺口猪。所以,设法弄点肉吃成了人们不灭的念头。一次,山上那个营一个连队杀了一口猪,可惜的是痘猪,不能吃被土葬了。转天周未的晚上,趁着风高月稀,营部两位单身干部,忍不住肉的诱惑,跑去扒开埋坑割了一大肉回来。听说高温可杀痘灭菌,就从营部卫生所借来消毒用的高压锅煮肉。也不懂该煮到何时,只听到锅吱吱冒了好长时间的气,又等了一会估计可吃了,就把锅从炉火上端下来放到地上。何时打开,怎么打开?没生活经验,不知怎么办,只好硬着头皮,松开螺栓硬撬。只听砰的一声,锅盖飞上了天,一锅肉都扣在了地上。肉虽没吃上但也没烫到人,万幸!</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2,一九六八年四月,鹤岗。四月的北大荒,正是播种麥子的季节,我团一营由刘营长和李相桓教导员带队,到设在此地的师农场执行生产任务。我和宣传股孫庆福干事(当时我在组织股)两人随一营行动,到各连蹲点。有一次在三连一个周日的晚上,连长(广西人,名字忘了)买了两只鸡,让通讯员收拾好,他亲手燉制,突然,他质问通讯员,鸡肠子哪去了?通讯员说,和苦胆一起扔垃圾堆了,找回来!找回来!多好的东西你给我扔了。通讯员打着手电,从垃圾堆里找回鸡腸子,边走边说:这东西又脏又臭,怎么吃!连长说,礁好吧!边说边用筷子顶住一头,慢慢把腸子翻过来,洗干弄净扔到了锅里。不一会一盆鸡肉端上桌,大家开吃,可谁也不碰鸡肠子,让连长吃了个光。</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3,一九七0年二月,换防路上。为备战之需,上级决定驻防延边的133师(即后来的138师),与驻防吉林市的137对调。一九七0年二月二十二日凌晨,我团离开和龍县,以千里拉练形式完成换防任务。一路无话,单表七五炮连连长兰水阶。那一天来到一村庄宿营,晚上兰连长叫通讯员找老乡买来一斤鸡蛋,用盛饭用的铝盆加水,放在炭火盆上煮鸡蛋吃。因两人都不知煮鸡旦要冷水下锅,待水开后,连长拿起一个鸡蛋,放到滚开的水中,不一会只听嘭的一声,鸡蛋炸开,蛋液四溅。连长操着一口广西味普通话:且,坏蛋!接着放第二枚,又是嘭的一声,且,又是一个坏蛋!连着又放进两个,澎澎又两声,且且,还是坏蛋!结果,一个煮鸡蛋也没吃上,倒闹了一盆鸡蛋湯!</b></p><p class="ql-block"><b>(2025年1月7日,腊八)</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作者简介】李文藻:生于1942年12月。1958年9月参加工作,1962年8月入伍,曾任原138师414团宣传股股长;济南军区政治部宣传部处长;137师副政委;泰安军分区副政委。1988年9月获授大校军衔。1992年转业,任天津日报社副社长;1999年调任《今晚报社》副社长,2003年10月退休。</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