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画象

Diana 戴安娜

<p class="ql-block"> 自画像</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I</p><p class="ql-block">My name is Diana. I am Diana. Diana: D-I-A-N-A.</p><p class="ql-block">D stands for devoted. </p><p class="ql-block">I for intelligent. </p><p class="ql-block">A for active. </p><p class="ql-block">N for naive. </p><p class="ql-block">And the last A is for all-powerful.</p><p class="ql-block">That is me;</p><p class="ql-block">A devoted college teacher;</p><p class="ql-block">An intelligent career woman;</p><p class="ql-block">An active sports enthusiast</p><p class="ql-block">A naive old lady</p><p class="ql-block">And an all-powerful supergirl !</p><p class="ql-block">以下翻译专为我的中老年朋友,年轻人请看上面,不懂外语可不够时尚哦!</p><p class="ql-block">我:</p><p class="ql-block">一位献身教育的人民教师,</p><p class="ql-block">一位知性智慧的职业女性,</p><p class="ql-block">一位酷爱体育的追星一族,</p><p class="ql-block">一位简单纯粹的天真老太,</p><p class="ql-block">一位无所不能的现代超女!</p><p class="ql-block">哈哈!狂夸自己只为博你一笑,也为那牵强附会的英语,实则极其平凡普通一庸人也: 思想激进,行为保守,嘴皮子厉害,心眼儿实在,双重的性格,高尚的品格。这就是我,一个不满现实而又安于现状的人,一个看破红尘而又满怀希望的理想主义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I I</p><p class="ql-block">在人生最懵懂的十年,与奶奶一齐,生活在宁波狭窄幽深的小巷子里,捉迷藏,过家家,犹如井底之蛙,无忧无虑无烦恼,无知无识无所见。在人生最美好的十年,离开了学校,荒废了学业,空空如也的脑袋上顶着“知识青年”的桂冠,与贫下中农一齐,斗天斗地斗鬼神,拼死拼活拼人生。除此之外,经历简单,身份不断地从学生--老师--学生--老师--学生之间转换,一辈子都在校园度过。经历过考试得一百分的高光时刻,也体验过考试得零分的尴尬瞬间。曾经,因为品学兼优被评为三好学生,也曾一周内两次扰乱课堂纪律,留下不良记录, “白榜”张贴在人来人往的教导处窗外,窗内就是肇事者老妈的办公桌。读大学前曾当过几年代课教师,不知天高地厚,误人子弟,教授的学科除美术和体育外,几乎全包,倒是大学毕业后仅只会教外语一门课了。长期在学校和农村生话,对外面的世界知之甚少,生活常识少得可怜,不知红灯和绿灯为何功能,不知开水和热水有何区别。灶台上常常只有食盐和油,做家务永远是我心中的痛,被亲家嘲笑为“只会读读书的人。”</p><p class="ql-block">读大学选择的是英语专业,其实这並不是我的爱好,因为在当时情况下我别无选择。一个初中毕业生,数理化只学得一点皮毛,语文只会概括中心思想和段落大意,在“不学外语照样干革命”的大潮流下,劳动之余学了一点点英语的我,高高兴兴地进了我並不喜欢的外语系。谁料 “一入‘外’门深似海,从此爱好如路人”。最喜欢的数学不会了,最热爱的乒乓放弃了,爱看杂书的时间没有了,爱侃大山的习惯戒除了。平时进图书馆就直奔外语类区域,去新华书店就只买外语类书藉,光字典就被我抱回34本之多。每天磕磕巴巴地操练“鸟语”,把亲切自然的招呼语“饭吃了没?”翻译成硬邦邦的“早上好!中午好!” 看了我为老同学四十周年聚会写的系列回忆文章,我的同桌用婉惜戏谑的口吻对我说:“你这是生生让英语给耽误了呀”。</p><p class="ql-block">几十年在学校做春蚕当蜡烛,唯独没有自己,毁誉参半。曾在全校师生大会上发言时,头脑发热调侃校长,下来后被上司一顿训斥。曾不知好歹地对领导的人事安排说不,被继任喻为不识事务。也曾多次被评为先进工作者,优秀党员,王宽诚育才奖等,但在我心中,最珍视的还是学生们投票选举出来的“我最祟敬的教师”这一称号。在职业生涯的最后一课,学生们神秘兮兮地递给我一个礼物,拆开包装一看,《阿婆语录》四个大字赫然在目,瞬间泪崩:“我的个小祖宗,你们把我呕心沥血传授给你们的知识全还给了我,却把我平时在课堂上的胡言乱语全记录了下来!” 终于可以告别外语继续我的爱好了,又被校长拉去越秀外国语学院发挥余热,当他向全体同仁介绍我时,竟罔顾事实,说:“在我们省,一些老家伙还是蛮买她的帐的。”</p><p class="ql-block">可有一个人偏偏不买我的帐,还是个小不点儿,呵呵,他就是我的孙子。与他一齐玩外语词汇接龙,速度稍慢一点,就会遭到他无情的嘲疯。一次一个单词拼写不正确,他居然一脸嫌弃地说:“你这算什么英语教授呀”!</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