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益讲座——舍得之间诗派 系列诗学理论之十五,•词音荡漾

杏花雨

<p class="ql-block">@所有人 </p><p class="ql-block">今晚8点钟,转播舍得诗院公益讲座,春节前最后一讲。望大家品茗诗趣,临屏静享。</p> <p class="ql-block">大家晚上好[玫瑰][玫瑰][玫瑰][合十]今天的节气是“大寒”。这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刻,舍得诗院,围炉煮茶,闲说诗话。漫天风雪算什么,我们好整以暇。三九四九算什么,我们诗心为家。宋词三讲,佳曲如酿。清空闲雅,一襟浅唱。</p> <p class="ql-block">舍得之间诗派 系列诗学理论之十五</p><p class="ql-block">课目:词音荡漾</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序引</p><p class="ql-block">又是画楼勾画扇。雨打芭蕉云水慢。</p><p class="ql-block">听柳笛、不思还,忘却花间人聚散。</p><p class="ql-block">莫向沈园吟错错。衣袂飘飘秋叶落。</p><p class="ql-block">年轮流浪有谁知,一梦仍然东风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起初谁经意,江湖远,秀风烟。几度望层楼,轻车快马,笑傲中原。翩翩。任他无数,一壶生酒气象阑干。趁夜挑灯看剑,借杯添醉窗前。</p><p class="ql-block">回旋。古道衣寒。听刹那、似千年。应不远、绿水青山忘却,换了朱颜。姗姗。百年沉梦,任凭丝路又接长安。待我明朝写意。画堂笔墨如仙。</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一,情为何物</p><p class="ql-block">所有世间诗,所有世间词,所有世间歌,所有世间语,其实,都在讲着情为何物。自从人类有了灵思,就有了情的羁绊。被情所困,就有了情怨;被情所牵,就有了情念;被情所误,就有了情陷。情之所及,必然是所怨、所念、所陷。无一例外。</p><p class="ql-block">我相信《毛诗序》:“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p><p class="ql-block">换言之,斯言于情,斯叹于言,斯歌于叹,斯舞于歌。人类所有行为,尽属“情动于中”。不论雅俗,不论仙凡,不论富贵与贫贱。</p><p class="ql-block">最重要的还是:“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也因此,我们在之前的论述中,将乐归于情,将词归为诗。不仅仅是“格律”的关系。格律,也只是一种音乐外象表现而已。词归于诗,更主要的原因是:词,归于情,归于志,归于心。</p><p class="ql-block">舍得之间,取缔“婉约”流派,取缔“豪放”流派。而其真正取缔的,其实是这种“模式化”的概念。因为,它们都归属于情,只是情味不同、情尺不同、情类不同。以情而论,以情而分,诗词品味自会应声而出。所以,对情感属性,一定要有足够清醒的认知。</p><p class="ql-block">构成婉约词风,必是所怨、所念、所陷。这些情愫体现的,就是一种“情感纠缠”。</p><p class="ql-block">丝丝缕缕,皆牵肠挂肚。只言片语,若搅动心肝。要么爱而不应,亦即所谓单相思;要么爱而不得,亦即棒打鸳鸯池;要么爱而生恨,亦即恩怨惹成痴。所谓婉约者,念君君不知。</p><p class="ql-block">夫妻者、情侣者、竹马者、艳遇者、</p><p class="ql-block">远望者、回眸者、暗恋者、擦肩者、</p><p class="ql-block">掠夺者、明媒者、偷渡者、勾栏者、</p><p class="ql-block">艺伎者、交易者等等等等,不一而足,但有人间烟火,便是百般风情。食色性也,红尘情也,人之本也。婉转旖旎之间,约云邀雨之缘。一念若须臾,一念成永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所以怨,皆因不得。所以念,皆因隔远。所以陷,皆因得而复失,渐行渐远。那么,我们就明白了。所有情感语言,皆因所失。要么不曾有,要么已走远。而决不是当下流连。但凡爱在当时,皆是回味语。因为,如真爱,已深爱。如深爱,不言爱。至少,不对外人描述爱。</p><p class="ql-block">所以秋风悲画扇,怅然若失是必然。所以故人心易变,一怀渴求是抱怨。所以,古今中外,最动心弦的,不是大圆满,而是大缺憾。因为,圆满者,是闭环,那是不能言之于表的。但凡圆满皆为沉浸,沉浸其中,闭环内敛。不为外人所道也。</p><p class="ql-block">福气圆满,那是人间至富。人前不露白,露白必惹祸。亦有如,露就是炫,缺啥就炫啥。情感之道也不例外。炫圆满者缺圆满,道缺憾者补缺憾。所以,恩爱只可外人观,不可自己夸圆满。也就是,喜悦者,自己去偷着乐就好,别出来炫。月有阴晴圆缺,月中圆,月初残。</p><p class="ql-block">就《心理学》而言,这世界就没有永恒的“幸福感”,所有的“幸福感”都注定是暂时的。如果,把需求的“满足”称为“幸福感”,那么,人类每个需求的“满足”,都是下个需求的起点。看过《格林童话》的都知道《渔夫和他老婆》的故事。</p><p class="ql-block">渔夫老婆贪婪,成为大家的笑话。实际上,她不断晋级的要求,才是人类的本性。她一次次被满足,也经历了一次次升级的幸福感。但是,因为“幸福感”的暂时性原理。所有的满足都只是一种过渡。所以,贪得无厌,本就是人类一种本能。</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二,情我修真</p><p class="ql-block">渔夫老婆的贪婪,只是一种本能。没有对错,只有格局区别。其实,鱼儿也一样会贪婪。我曾买过一些观赏鱼,卖鱼者告诉我不要喂得太饱,否则容易撑死。但我宠溺它们啊,就使劲给它们投食。结果,卖鱼者说对了。很快,鱼儿也与渔夫的老婆一样,被“幸福”颠覆了。</p><p class="ql-block">客观而论,文学作品,不论是戏曲还是小说,不论是辞赋还是诗歌,真正展现文学价值的,是悲剧而非喜剧。悲剧多经典,喜剧多嬉剧。为什么会这样呢?悲剧很沉重,也就很沉淀,也就具有了永恒性。而喜剧多欢笑,也就很轻飏,也就具有了飘散性。</p><p class="ql-block">悲剧沉淀,沉淀的是人性。那是历尽劫波后,拈碎之,风吹雨打之,依然沉淀于斯的人性。悲剧未必悲,悲剧未必哭,悲剧只是将人性碾碎,让心感到一丝痛。悲剧如空歌,空旷幽冥远。悲剧如末世,长息一缓缓。且看那“悲”字,一心分两处,无声亦呐喊。</p><p class="ql-block">苏轼说“人间至味是清欢”。为什么清欢而不狂欢。清欢是淡然,清欢未必欢。清风过山岗,一笑皆等闲。狂欢则不然。狂欢是疯癫,狂欢尽贪婪。乐极必生悲,一夜解放前。所以,所谓清欢是修养,追求清欢是真言。悲可悲,欢可欢。一目望千里,大道归自然。</p><p class="ql-block">只有情味,才是真味。不仅仅是人间的温度,还是人间智慧。情味的把握,也是一种品位修养。世上万物万事,皆循天道天理,情感也一样。过犹不及,物极必反。我们修行诗词,其实,就是在修行情道。文字形式,只是一种驾驭手段。真正要驾驭的,是我们的情感。</p><p class="ql-block">舍得之间强调,只要极端,必是邪恶。在我们的传统观念里,所以提倡中庸,其实就是力求避免极端。例如八卦之象,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大家看到了吧?这里有二个极端,一个是乾,一个是坤。</p><p class="ql-block">“乾坤”二字组合,代表所有卦象之整体,也就是我们这宇宙之总和。但是,分而看之,“乾(☰)”和“坤(☷)”分别是世界之极端。它们没有任何生命意义。更无生机,更无灵性,更无情感。而“中庸”,则是在极端之间求平衡、求人遁、求生机。</p><p class="ql-block">这里要说明一下我经常说的“但凡极端,必是邪恶”,这里的“极端”,不是指极端事物本身,而是偏执于极端的行为和执念。因为,事物之极端,只是一种客观存在。它本身并无善恶可言。而偏执于极端,则是一种无节制。世上所有的“无节制”,看似任性,其实就是自私。</p><p class="ql-block">也因此,我们的言行,我们的思想,包括我们的情感,乃至包括我们的诗词,都不可以走极端。例如,悲切无度就是极端。颓废丧气,一蹶不振。而亢奋无限,也是极端。漠视真心,横行老干。一个堕落向“坤”,一个跌落向“乾”,俱是邪气使然。</p><p class="ql-block">情感之味,其实,就是极端之间的回荡之音。例如,爱与恨,就是二个极端。爱到极端就是变态,恨到极端就是恶毒。爱恨之间,则是情感百味。一忽儿喜,一忽儿怨。一忽儿嗔,一忽儿嫌。这些情感的波动起伏,这些情感的百转千味,才是人间的勃勃生气。</p><p class="ql-block">豪放与婉约,也是二个极端。这般气象之分,其实也蕴含着八卦之象。豪放大气,也须有度。气吞山河,豪迈万里,自是提气,自是精神。但是,一味的求大,便成虚妄。过刚易折,过柔易损。豪婉之间,方见其美。百炼钢硬气,绕指柔婉约,刚柔相济,才是王道。</p><p class="ql-block">其实,情感亦大道。情感需修行。世间万般皆此理。正如讲述过的“虚实之间”。以虚实之理,论婉约豪放。以虚实之眼,看大汉小女。英雄盖世算什么,那英雄气短时,或许才是他人性回归。女子温柔算什么,但看花蕊夫人说道“十四万人齐卸甲,更无一个是男儿”。</p><p class="ql-block">写诗填词,都是在斟酌情感的尺度,都是在修炼情感的道行。这种修行的意境,我们称其为“美”。诗词中,所有的“不羁”都是假象,所有的“狂放”都是设计。那些催人泪下,尽皆作者匠心。那些千回百转,尽皆作者机巧。观众可以哭晕倒,导演切莫入戏深。</p><p class="ql-block">“情”之一味,没有它不行,被它羁绊也不行。如果理性看感情,情感容易消磨掉。如果感性催情感,情感势如野马脱缰。正如小时候记得的《春风》诗:“春日春风有时好,春日春风有时恶。不得春风花不开,花开又被风吹落”(王安石)。那么,怎么对待情感呢?</p><p class="ql-block">不论什么样的情感,其实,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去“美化”它。我们如何去美化情感呢?可以去听音乐,可以去画画画。可以看大自然,可以去享温情。但这些行为,最多能舒缓情感,而不能驾驭情感。真正的驾驭,还是得去写诗,去填词。文字的消化能力才是最强的。</p><p class="ql-block">美色养眼、美乐养耳、美酒养性、美景养心,只有诗歌,修养灵魂。佛教有佛音,佛音拜佛经;道教有仙音,仙音道德经;诗家有诗音,诗音托诗经。行云风雅颂,布雨赋比兴。仙佛鬼成诗,诗人可成圣。</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三,唐风宋语</p><p class="ql-block">大唐三百年,强国盛世且不说,风云变幻且不说,只是这唐诗,就创造了中国文化最巅峰。群星璀璨,诗家无数。诗篇传世,惊艳回顾。如此大唐,散去后一地鸡毛。煌煌唐诗,随这国败也是碎片无数。五代十国后,堂堂唐诗一靡靡,诗音化做《花间集》。</p><p class="ql-block">花间派词人写花间,以温庭筠为首的十八家,有唐以降,率土之滨;家家之香径春风,宁寻越艳;处处之红楼夜月,自锁嫦娥(欧阳炯序语)。十卷五百首,诗客曲子词。《花间集》是中国最早的文人词总集。被诸多史家称为“近世倚声填词之祖”,赞其词之渊源。</p><p class="ql-block">实际上的《花间集》,欧阳炯的《序》说的也很明白“自南朝之宫体(宫体--艳体诗),扇北里之倡风(北里--妓馆处)。何止言之不文(缺文采),所谓秀而不实”。《花间集》,看似机巧词妙,实则毫无价值。史家所谓“重大参考价值”实在言过其实。</p><p class="ql-block">《花间集》最致命的一点缺陷,不是写法如何,而是情味寡淡。尽管其中很多“几多情”“此情深似海”“觉来无限伤情”“谁知别有深情”“兰膏光里两情深”等等,言“情”之处非常多,但是,真的很无情的滋味。想想也是,青楼勾栏处,能觅多少情?</p><p class="ql-block">我们始终记住的是“情动于中而形于言”。不论诗词,“情”才是前提。以“情”动言,而不是以言催“情”。情到浓处不说“情”,一景一物自通灵。但凡词语言“情”者,多数都是薄情人。还是那句话,缺啥就炫啥。再就体裁原因:诗词本是言情物,何必词语再说“情”。</p><p class="ql-block">所以,真正学词人,不必去学《花间集》。那里所谓的词语技巧,其实也没什么价值。有把玩的兴趣时,翻翻就好,莫要认真。一定要记住,所有的“词语技巧”不是学的,而是感悟来的。任何搬来的“用词技巧”都是学习的绊脚石,对你一点点实际作用都没有。</p><p class="ql-block">所有借来的词汇,搬来的诗语,都是很难被消化的,更难融会贯通。如果你有能力去消化别人的词语,你也不需要去借用了。此时,你已经有足够的能力组词造句,已经胜任炼字酌诗。初学诗词的时候,多数人都喜欢去模仿去借用。却不知道这样,阻碍了自己学习的进程。</p><p class="ql-block">谁不喜欢自己的语言华丽无比呢。当我们苦思无句的时候,总喜欢去看看古人怎么写的。而实际情况是,当你提笔忘字的时候,翻遍古人诗也找不出适合你的。越使劲找,越找不出来。平时赏心悦目,想借用的时候怎么就找不到合适的呢?原因是,情路不对。</p><p class="ql-block">人说“诗言志”,言谁的志?当然是言“我”的志。任何人都无资格替别人言志,所以,诗词中的“我”才是最重要的。因此,舍得之间诗派强调“唯我”。不论古今,谁的诗词,就是谁的志。写的再美,也是他的,而借不来,化不开。因为你永远都不能等于他。</p><p class="ql-block">我在讲如何“引典”的时候,确定一个概念:所有引典,都当做景语处理。也就是,所有“典”,一律做客观之象。决不能当做“我”之“情志”来使用。所以,真正的“化典无痕”,其实就是把它当做一景,当做一客观,就可以。假如用它替代你的“志”那就真的留痕了。</p><p class="ql-block">唐风感人,那是缘于唐人真性情。唐诗的诗语并不花哨,一景一物取之真切,一字一句皆出本心。宋词的词语,也不花哨,我们所以被感动,并非缘于词语的“华丽”外表,而是缘于情致的真切。比如易安的“人比黄花瘦”,华丽吗?不华丽。却真切,却生动,却有情。</p><p class="ql-block">而看看《花间集》的《柳枝》(其二)词“瑟瑟罗裙金缕腰,黛眉偎破未重描。醉来咬损新花子,拽住仙郎尽放娇”。轻佻浮亵之戏尔,一夜风吹去,何谈情志乎。何谈美感乎,何谈回味乎。若论情味美感,又怎及“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p><p class="ql-block">唐诗到宋词,并不是一种自然过渡。宋词,那是一种中兴与蜕变,是偶然,是突变。因为大唐没落后,唐诗的余音,并不是华丽转身,而是一种随之而来的颓废与没落。若无苏辛,宋词也只能延续花间词之花间调。不论多么工巧于音律,也不过的青楼软语,勾栏靡调。</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四,返璞归真</p><p class="ql-block">词之词味,既然系于情愫。那么,情感之味,又如何表现呢,如何打造情感之味呢。如何表现情味,其实,舍得之间很早就给出答案了。在舍得诗派诗词系列理论中,《卷九:逆转时空》,说的很清楚了:“我们的定律是:逆序生神。即,诗意源于时空逆序处”。</p><p class="ql-block">对诗而言,逆序所生,那是“神”,是“诗意”。若论填词,那逆序所在,就是词之“情味”了。所谓“逆序”,其实就是把时间颠倒一下。或者说,把空间,跨越一下。脱离当下,逆时间而返回“那时”,跨时间而直达“未来”。脱现实而回以往,跨时空而入虚浮。</p><p class="ql-block">为了节约时间,我不一一举例了。但是这样的规律大家一定要记住。就是前时我说到的“逆序生神”之定律。这是舍得诗派的独家理论,因公益讲座而与众分享。所有诗词中的“情味”,皆是自时空的“逆乱”状态而来。除了“逆转时空”,之前各种舍得诗学理论,也要重视。</p><p class="ql-block">依据舍得诗派的理论,以“逆序”而生情,以“虚实”而托情,以“留白”而藏情,以“升维”而凝情。舍得之间推出的所有诗学理论,都不是孤立存在的。视诗道而为天道,演诗理而寻真味。诗乎词乎,大道至简。</p><p class="ql-block">西汉大学者刘向著有《说苑》。刘向云:“食必常饱,然后求美;衣必常暖,然后求丽;居必常安,然后求乐”。他主张功利先于审美。或者说,是功利孕育了审美。我很想强调审美的超能力,但是,审美力确实替代不了温饱。思索再三,还是反对那带血的鸡汤。</p><p class="ql-block">审美力不是不能超越温饱,但只是指觉醒者的“审美力”。指那种历经千劫而返璞的“归真者”,而不是审美殿堂外的游离者。因为觉醒者,需要天机,更需要历劫。所以,我们宽而泛之的理解:温饱,也是一种“美”,那是根本之美。不可割裂于所谓的“审美力”,否则就是带血的鸡汤。</p><p class="ql-block">到今天为止的《宋词三讲》,大致说了一些概念性的认知。对于宋词,以及一些学习填词过程中的问题,主要以美学视角去看待它。舍得三唯,重在唯美。临近春节,我想说:平安健康才是最美的,家人团聚才是最美的,诗友们吉祥的笑容,才是最美的。</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今天讲座就到这里,舍得之间提前给大家拜年了。热诚祝您,阖家幸福,安康吉祥,蛇年发财,喜气洋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