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前闲语

吊脚楼

<p class="ql-block">  看完中国男篮CBA,闲翻《诗经别裁》,聊以打发无聊时光。这本书是前几天网购所得,还没来得及读其正文,只是读了止庵所作的跋以及作者的再版后记。买这本书是冲着止庵的跋去的,我是特喜欢止庵文字的,但读了他写的跋之后,多少有些失望,不是止庵的跋没写好,而是不合我的趣味。我甚至不厚道地想,止庵写的好像是人情文字,远不如我过去读过的好。所以,读了之后,并不觉得有什么心得要说。</p><p class="ql-block"> 过去买过《诗经名物新证》,却没读过,昨天随手翻了翻,还觉得它是一本新书。有些人买书不读书,我则是买得多,但不是每一本都读过,有些书读到一半,觉得了无趣味,便不再读了。买书的数量和读书的数量不对等,也不觉得花了冤枉钱,愚以为把书囤在书柜里,随时都可抽出来读,很方便。这是积习,改也改不了,不过《脂麻通鉴》却几乎被我翻烂了,十余年来把一本书翻来覆去地读几遍,独此一本书。昨晚又翻到有关吕碧城一章,着实让我又心疼了一回,好一个苦命的女才子! </p><p class="ql-block"> 吕碧城是严复的外甥女,她问学于严复,严复在信中回复说:“吾来津半月,与碧城见过五六面,谈论多次,见得此女实是高雅率真、明达可爱,外间谣诼,皆因此女过于孤高,不放一人于眼里之故。据我看来,甚是柔婉服善,说话间,除自已剖析之外,亦不肯言人短处。”严复对外甥女是了解的,对她的评价有别于世人是可以理解的。</p><p class="ql-block"> 吕碧城终身未嫁,如严复所言,“心高意傲,举所见男女,无一当其意者”。(《与甥女书》)吕碧城以词而名,一九四三年终于香港,她一生都在“我已无家”的伤感中逡巡。最让人心痛处,是扬之水所记,“初时碧城曾愿埋骨香雪海,与梅相伴,后则遗嘱将骨灰搓成团饲海中之鱼,终不知魂归何处。”</p><p class="ql-block"> 山河破碎,淑人飘零,而竟不知魂归何处,其可叹欤。她的诗《白秋海棠》云:“便化名花也断腸,脸红消尽目清凉。飘零瑶草秋如水,帘卷西风月似霜。泪到多时原易淡,情难勒处尚闻香。生生死死原皆幻,那有心情更艳妆。”此作应了多少人生轮回,读之让唏嘘不已,怅恨不堪。眼见得幽兰经霜飘落去,更能著人间几度风和雨,说也说不清,不说也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百度词条 </b></p><p class="ql-block"> 吕碧城(1883年—1943年1月24日),原名贤锡,字遁天,号碧城,晚年法号宝莲,亦有署名兰清、信芳词侣等。</p><p class="ql-block"> 中国近代女词人,中国近代女权运动的首倡者之一,中国女子教育的先驱,开创近代教育史上女子执掌校政先例的民国奇才女。同时是中国近代新闻史上最早的几位女性编辑、撰稿人之一。</p><p class="ql-block"> 吕碧城在清末时任天津《大公报》撰述、编辑。后被聘任北洋女子公学堂总教习、监督,时年仅21岁。其时,课余从严复研习英国语文。入民国后,曾任袁世凯政府秘书等职,后辞去职务。1920年赴美,入哥伦比亚大学学习美术。后遍游欧洲各国。抗战爆发后,返居香港,任女子佛学院导师。著有《吕碧城集》。今有《吕碧城词笺注》行世。</p><p class="ql-block"> 吕碧城被赞为“近三百年来最后一位女词人”、与秋瑾并称为“女子双侠”、诗人、政论家、社会活动家、资本家。</p><p class="ql-block"> 二十世纪最初一二十年间,广泛活跃于中国文坛、政界,时人称“绛帷独拥人争羡,到处咸推吕碧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