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寨原梦华(连载四)

书同文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167efb">书同文美篇号 5568628</font></b></h5>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167efb">青春岁月</font></b></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兵寨原梦华</font></b></h1><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br></font></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第二章 遇险且化夷</font></b></div><b><font color="#ed2308"><br>诗曰:<br> 青春跌撞练精兵,<br> 岁月惊敲养妙英。<br> 淬炼优钢经雨霁,<br> 逢凶化吉自微酲。</font></b><br><br><b> <font color="#167efb">我在部队服役的几年间,特别是国际主义援越抗美战场,风云变幻,世事难料,常会出现许多意外,甚至险情不断。但都化险为夷,平安归国,如意返乡。</font></b> <b>  我与两个小弟从小失去母爱,生活中相依相偎,自知“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无娘的孩子是根草”,因此,对自力更生的含义,体会甚深,亲情上,对父亲姐弟的感情,倾注尤浓。也许是成长历练的结果,抑或上天捉弄考验。更有甚者,疑云难消,莫非命运安排,人生本该如此。但我却不是佛教徒,也非迷信的跟随者,坚信只有沉着勇敢面对,用大无畏精神武装头脑,加之时时处处小心谨慎,就一定能战胜艰难险阻,一定能抵达胜利彼岸,一定能再与亲人重聚团圆。</b> <b>当然,我曾与援越抗美战友志愿一样,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武装头脑,用抗美援朝的英雄事迹激励自己,将青春年华献给国际主义事业,为了受援国人民的和平安宁,即使战场流血牺牲也在所不惜,从而,做好了最坏准备。总之一句话:活着就干,死了就算。<br>  援越抗美战争环境下修建军用机场,本是原始森林中与山石沟壑叫劲,向老天爷晴雨高温叫板,向万恶的敌机叫鬼,从而取得一次又一次胜利。我所经过的数次重大险情,至今难免梦寐萦怀,那些不堪回首的骇浪惊涛,更像误闯鬼门关的艺术大片,从而,为“铁可炼钢”、淬炼人生标定的新注脚。</b><br>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167efb">援外之路</font></b></h3> <p class="ql-block"><b>  我入伍近六年,从一个普通农村青年,成长为一名中国共产党党员,光荣的国际主义战士,参加援越抗美战场锤炼达四年之久。其间,组织上授予我的荣誉,战友们给予我的评价,超乎我的想象,是表彰,是鼓励,是鞭策,更是期望。</b></p><p class="ql-block"><b>  十七岁那年,幸运之神降临,我多年追逐的梦想——参军,终于如愿以偿。自跨军营起,我做好了两手准备:一是吃苦耐劳,二是流血牺牲。至于“苦”的理解和认识,当初并无那种“高大上”意识。部队进行“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教育,作为一个军人的基本准则和天职,唯如此,才无愧于人民子弟兵称号,才无愧于祖国的钢铁长城,才无敌于天下。</b></p>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167efb">战地留影</font></b></h3> <p class="ql-block"><b>  入团的初心,立功的鼓励,崇党的信仰,授奖的鞭策,是我在部队期间达到理想愿望的几个阶段,也是成长进步、升华人生的重要标志。</b></p><p class="ql-block"><b>  1965年3月,我所在部队经过三个月新兵训练,政治上加深认识,思想上接受考验,作风上得到锻炼,新兵们军容风纪有了重大改观,完成了从老百姓到革命军人的转变。</b></p> <b>  3月1日,部队正式授军衔,发放夏季装,新兵们一下子乐坏了:穿了一个冬天的棉袄终于可以进“博物馆”了,于是,尽管北方春寒料峭,杨柳尚未吐絮,大家纷纷排队请假,去离营房上十公里的徐州市区照相馆照相,从而展示穿戴新军衔新军装的风采。<br>  那时,由于国家才从“三年困难”时期“苏醒”过来,军人的待遇尚跟不上,因此,打从我们入伍时发放的一套独棉袄棉裤(似浅黄泥色,外面无罩衣),两套衬衫衬裤与短裤,两双军绿袜子,就是全部服装了。不过,才从农村出来的青年,比长江堤防冬季岁修时寄宿村民家里,钻稻草地铺,喝泥浆苦水,似乎觉得心满意足了。可是,虽然北方冬天气温比南方低,但棉衣外无罩衣,每天训练摸爬滚打,卧倒在地上练射击打靶,紧急集合在徐州九里山上驻扎,随地伸手一摸,遍山都是人头骷髅或骨骼,而演练结束之后回到营房,身上的泥土和脏物,只能进行简单拍打了事。长期一套棉衣,每天训练活动量大,加之年轻人分泌旺盛,体内排出的汗渍,干透后便结成盐巴,幸亏衬衣裤有双套可以更换,正式进入夏季后,才将棉衣上交。所以,部队进行的“不怕脏、不怕苦、不怕死”教育,在我们这批新兵的灵魂深处扎下了根,在军营生活中得到体验和传承。</b>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167efb">部队据点</font></b></h3> <p class="ql-block"><b>  我记得大约是3月中旬,部队正式从江苏徐州开拔,坐上“闷罐车”(火车载货车厢)往北,直至唐山车站下车,换乘解放牌敞篷汽车,直抵河北唐山市,修建一座保卫祖国首都的军用飞机场。</b></p><p class="ql-block"><b>  “养兵百日,用兵一时”,已经在营房训练教育四个月的官兵,是骡子是马应当拉出来遛遛。建设该机场,也是第一次检验我们这批新兵的适应能力和技术水平,并为以后再建机场积累经验打下基础。于是,我军的优良传统又要充分体现出来,即思想是行动的先导,深入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将战前动员会,班务讨论会,集体决心书,个人请战书,入团入党申请书等,纷纷一起亮相。</b></p><p class="ql-block"><b>  此时,我从一名涉世未深的普通青年,经过几次思想政治教育,加之老班长(早我一年入伍)再三动员我写入团申请书,并称之为“应主动接受共青团组织的考验”,可我一直担心条件不够,加之入伍时间不长,岂敢有此念头。经过连队政治教育,老班长帮助和鼓励“要求进步是好事”,终于促成我上交了入团申请。</b></p>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167efb">聚会演讲</font></b></h3> <p class="ql-block"><b>  接着,组织上考验我的时候正式开始。</b></p><p class="ql-block"><b> 军用机场坐落在燕山山脚下一片平原地带,是当地老百姓的庄稼地,部队驻扎的营地靠近山坡,全为一片临时草棚,离施工工地约十多里路。此时,中队长(连长)和我所在一排排长一起,在连部约我谈话,中队长首先发问:</b></p><p class="ql-block"><b> “小书,你知道为什么原来二班都去了东北农场种地,将你和彭仕进留下来吗?”我们入伍时新兵班共12人,三个月训练结束之际,将我和彭仕进留下来,其余10人调往东北嫩江军队农场务农。</b></p><p class="ql-block"><b>  “不知道。”我确实不知缘由,被此问话涨红了脸,低着头壮着胆顺口应答。</b></p><p class="ql-block"><b>  接着,排长插话:“你不是刚上交了入团申请书!”两位连排首长担心我不敢接受任务,所以先“将一军”。</b></p><p class="ql-block"><b>  “中队决定,让你在工地值夜守全中队的工具,行不!”看来中队长是在下命令。曾在徐州营地接受过教育的军人,服从命令即为天职,容不得我去多想,但又担心完不成任务,如何去做得更好。</b></p>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167efb">首长讲话</font></b></h3> <b>  于是,入伍以来,第一次接受领导谈话的我,一副农村未经世面又有些覥颜的老实样子,当场显露出来,说不定领导正掌握我的心理状态,相信我会完成任务。我当即表态:服从命令,试着做好。<br>  可真未曾想到,眼前的上尉军官中队长张文学,一排少尉排长张文元,竟是我第二年入党的介绍人。当然,两位连排领导对我寄予重托,机场工地草棚值夜对我的初次考验,在我从戎的历程中才刚刚开始。<br>  从此,我被委以工地值夜守工具的重任,连同鲜有人知且较为小姓的名字,便在全中队传开了,因为每天下班后,工具统一进棚停放,战友们都会与我见面,直呼名字,如何停放,听我指挥。当初,部队进行新兵训练教育之时,要求连队新兵相互直呼姓名,不准冠以类似“小张”“小王”一类的称呼,免得相互混淆产生误会。不仅如此,对上级领导的称呼,特别是带“副”字职务的,也必须实事求是,不准随意省略而“拔高”。如“王副中队长”,不得省去“副”字而称为“王中队长”,连“副班长”“副排长”等,可称为“班副”“排副”,而不能简化为“班长”“排长”之称。此乃军队与地方的区别,我从部队退役回到家乡,参加工作后始觉很不习惯,将“副职”领导或基层干部,称呼时只好随大流,都省去“副”字。否则,人家会笑话你“不合时宜”,甚或误解为“看不起人”。</b> <b>  <font color="#ed2308">我们来到陌生的工地后,当时该县同北方贫困地区别无二致,也是一个农业县。我们生活的环境也全部改变,由正规营房改住工地窝棚,由碎石路面改走泥土小道,房屋全靠树木作支撑,屋面系水泥石灰草筋涂抹而成,墙壁则是玉米秸秆。尽管是临时草房,夏天倒可遮阳挡雨,还有隔热效果。伙食由原每天两餐大米饭改中午一餐,早晚面食,且配有难吃的玉米粉(当地称“棒子面”),用玉米粉制作形同老人的“毡帽”状食物,则呼“窝窝头”。那时,若军人身体有病,由卫生员开证明的“病号饭”,才能得到炊事班的一碗面条。也许因“国家三年自然灾害”后刚恢复元气,粮食等食物还不能满足军队所需,不仅是饮食方面,从部队着装上也可见端倪。</font></b>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167efb">中年时期</font></b></h3> <h1></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inherit;"><font color="#ed2308">感谢观看!敬请关注!<br></font></b><b><font color="#ed2308">请看下集——</font></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