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蟋蟀

雪白雪红62116020

<p class="ql-block">  这是我在幼儿园中班,和小朋友一起演的小舞剧【大鲤鱼送北京】,和小班长阿雅抬大鲤鱼的是闹包薛昆凌;大眼睛是我本人、旁边是娇气的丁楠——老师选的男生都是大眼睛,小女孩选的都是细眯眼,难道这就是和谐美?</p><p class="ql-block"> 哎,跳舞之中,我的头上的小菱角掉在地上,我以最快的动作拾起,放到帽檐上——幕后的老师着急的说不要紧,不要捡……</p><p class="ql-block"> 谢幕后,各位家长把孩子领走——看见其他孩子都在吃零食,家长们不断在夸赞小孩,而我的妈妈对我横眉立眼,不仅没得零食吃,还怪我跳舞跳的不好!</p> <p class="ql-block">  题图说母蟋蟀,国外有个电影叫做〔卡拉是条狗〕,实际上是把动物拟人化,有喜欢的味道……</p><p class="ql-block"> 我的初中一年级小朋友名叫张云。</p><p class="ql-block"> 小时候同学叫他云母、母云;我叫他“母蟋蟀”,都要带个母字,因为吵架很厉害,可是打架却不行,但是他脾气大的很,只是对我另眼相看,因为我读了几本十万个为什么,可以回答小朋友的一些问题,他到处说我是个博士、只允许我一个人叫她母蟋蟀,别人叫他就去吵。</p><p class="ql-block"> 该同学几经辗转,结果沾他父亲原军区舞台设计师的光,参军到了部队就在文工团担任音响师。我们老友见面好不高兴一番畅谈——最后说起美国音乐片孤独的牧羊人,原来是他的心爱,所以老是一下部队就播放,我告诉他,有的战友听不习惯。他却说严重的问题是教育农民,这些洋歌就是教育的一部分……</p> <p class="ql-block">  张云初一时数理化是不好的,唱歌跳舞还不错,学校宣传队挑人,他还反而去挑领队老师,所以连老师都认为他是一个小刺头……</p> <p class="ql-block">  1979这一年打完仗紧接着我考上师范大学史地糸,在昆明也去文工团驻地螺蛳湾找过张云。他的同事们很多都赶时髦,外聘老师到驻地来教他们学英语,他们那些初学英语我都看不上。我问张云为什么不跟同事们一起学英语呢?</p><p class="ql-block"> 张云说他已经很厌烦部队的工作,准备复员回父母所在地南京另谋高就。我本来还想和他在部队一起学一学英语歌,起码就从〈孤独的牧羊人〉开始……听他这么一说,我知道另有志向。从此就没有再联系,偶尔听南京的朋友说,他在感情上很受困扰,一晃又是40来年过去了,不知道现在他发展成什么样子……。</p><p class="ql-block"> 去年我到成都和亲戚朋友们聚餐,路过一个青少年宫,门口大招牌挂着原战旗文工团张云老师教音乐课,我觉得没那么巧吧,张云从南京跑到成都了吗?</p><p class="ql-block"> 到昆明,张云的老朋友秧鸡佬说:张云退休后,确实来成都发挥余热,我后悔没有上门去找他——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