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家乡的小路上</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李文秀</div> 徐老师的一幅图画,不由我心情震撼,泪水盈眶。那条条小路,那座座土房,那路边的杂草,那绿色葱茏的大树,田里的正在生长的麦苗,处处洋溢一股家乡的味道,那么的亲切,那么的温馨,那么的令人刻骨铭心。<div><br> 这种场面,不止一次地在梦中萦绕过,放学后和伙伴们背起筐去村东靶档周围拔草,边走边笑,边拔草边唱着红歌和样板戏,那时地里的杂草没那么多,只有夏季才能一会儿拔满筐,春秋的杂草稀少,一般拔到天黑才能满筐,我们沿着崎岖的小路,背着沉重的草筐,一起逗乐嬉戏,谈梦想,说未来,憧憬着长大后的幸福生活,没想到,当时自己认为不靠谱的梦想已成为现实,并且超越了梦想。<div><br> 一路谈笑风生的伙伴们走到村里,袅袅炊烟布满空中,地瓜玉米面粥的香味在风中飘香,娘亲正站在村口等待,接过我的筐,心疼的责备这么晚才回来,饿了吧,那种舐犊的牵挂,那种母爱的温暖,融化了疲惫,沁透了心扉。<br> 挥之不去乡愁,回不去的童年,倘若时间能倒流,我愿牵着娘的衣襟,永远走在乡间的小路,永远……</div></div>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寒冬麦语</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徐茂林(北京)</div> 在这片广袤的大地上,我静静地生长,不高大,不显眼,仿佛只是一株纤细微弱的小草。是的,我的身躯矮小,无法与挺拔的玉米兄弟相提并论。当小草们纷纷枯萎,隐身于萧瑟的秋风之中,玉米兄弟却还在温暖的仓库里沉睡,享受着它们应有的安宁。<br><br> 而我,依旧葡伏在大地母亲的怀抱,与这片热土深情相拥。我的根系深深扎入土壤,任凭凛冽的朔风呼啸而过,孤寂地凝视着雪花在空中翩翩起舞。尽管环境艰苦,我却有着属于自己的快乐。当寒鸦在田埂上寻觅食物时,麻雀在我眼前欢快地跳跃,那一刻,我感受到了生命的活力与美好。<br><br> 然而,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散猪牧羊的骚扰,让我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它们无情地啃噬着我的身体,以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乱蹄之下,我的骨骼被击碎,疼痛难以言喻。我不禁埋怨世间的人情薄如纸,为何在寒冬之际,无人愿意呵护这片脆弱的幼苗?<br><br> 当馍白饼香弥漫在空气中时,人们可曾想起我——那曾经在漫漫长冬中磨砺与煎熬的冬麦?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上土,这句千古流传的诗句,承载了多少农人的辛劳与汗水。然而,又有多少人能够真正了解冬麦的我?在三九严寒中,我练就了坚韧的筋骨;在仲夏时节,我迎来了成熟,却也面临着镰刀的收割。我坦然面对命运的跌宕起伏,淡然应对旅程中的雪狂风暴。因为我知道,我的根源在这片大地上,心怀感恩,坚定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