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作孚“自杀”，但血已融入嘉陵江、长江……（散文）

红塔红

卢作孚“自杀”，但血已融入嘉陵江、长江……（散文） 你，有没有思考，有没有活着，有没有表达？错位而悲催的局结。 ——题记 又到重庆北碚，嘉陵江边，冬天的江水，显得格外宁静，远处的山林已染成斑斓的画卷。我站在江边，望着江面波光粼粼，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怀古之情。江面上，船舶相对而行，疾驰而过，激起层层水花。这场景让我联想起卢作孚，曾经的江上激烈厮杀，从历史的演变中汲取仿佛那回声穿越历史的烟云，在耳边响起。民生那些英勇的将士们，驾着战船在江面上穿梭，刀光剑影，水花四溅……溅起那些英雄豪杰……我，又想起了民生的卢很孚，那个曾经英姿勃发，指挥千船在长江上航行。他的智慧与勇气，至今仍为人称道。我想象着他站在船头，迎风而立，目光坚定，心中充满了对抗战的决心和对胜利的渴望。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历史与现实交织在一起，让人感叹不已。时光荏苒，那份对自由与梦想的追求，却从未改变，只是，后来的变故，与今日的宁静形成鲜明对比。如今，这里只有江水依旧，或许那份历史的厚重感依然还弥漫在江上，甚至空气中……我闭上眼睛，仿佛还能听到他们曾经的故事，穿越时空，依旧激荡我心……江面的微风吹拂着，带来一丝丝寒意。我沿着嘉陵江边漫步，脚下是柔软的沙地，四周是斑斓的冬色。远处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幅水墨画。我停下脚步，凝视着江面，思绪万千……卢作孚的所有故事，已经在历史硝烟中渐渐散去，却又总觉得，如这嘉陵江水的波纹，一圈圈荡漾开来，久久不息……又到重庆北碚，又回到西师……又去嘉陵江边，一条江，两岸崖壁，山是静的，水是动的。崖壁如此坚硬，流水潺潺如汹涌澎湃……然而，过北温泉，便显现出了别样的轻柔。崖壁的湍急起伏的流水，似乎如此远久，里边的人早已枯骨。下边的我，今天又故地重游，如此丰满地走着，血肉生机。草木或荣或枯，枯者焦黄，荣者深绿，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延续……直白地说，每每想起北碚这段嘉陵江水，由急变缓，这样的自然转换，令我想起许许多人，老师、同学，还有当地的名人故事。这种自然而然进入记忆历程的景致，咀嚼、品咂出了不同的韵味。这些为数不多的人有探赜索隐的能力，是与大多数人感觉错开的，故，总会让我陶然其中……今天的主角是卢作孚——素有“船王”之称，被誉为“北碚之父”……功高早昭然于世，故去，似乎鲜为人知——其悲催的局结，是需要用心去倾听和感受的，如嘉陵江水，汇入长江，合川行云流水般的音律，浑浊中尽情释放洁净而从容，在遥远的梦幻里流连，去寻找渴望已久的宁静，一瓶安眠药——不是前奏，而是局结——“自杀”一响拾起多少人的回忆……原谅一个人，等于少生一种病，原谅所有人，你就会无病一身轻……那“身杀”呢？思来想去，一场“玩老鼠捉猫”的游戏，透着玄的事。结果未死在猫嘴里，犯了小人。这意外死亡，太恶心了！”我望着那张精力旺盛的脸——卢作孚，大凡有这种脸的人，都不太好惹……今天，嘉陵江边的游人渐渐多了起来，他们或拍照留念，或闲聊嬉戏，享受着这份宁静与美好。我不由得想起，当年的的卢作孚，曾经风声水起……只是那时的喧嚣，是战鼓与呐喊，是刀光与剑影，劈波斩浪为救国救民……如今，这一切都已归于平静，只有美丽的嘉陵江水，有声有色，似乎还在见证着岁月的变迁和辉煌……江面上的船，依然来来往往，但此刻的它们，更像是在演绎一场和平的舞蹈，与当年的战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闭上眼睛，感受着江面的凌冽寒风，心中却充满了感激之情……因为，我，有种预感，卢作孚们的血，已经融入𤀺陵江、长江……飘浮着血色蒙胧的残影，流进了中国历史，是历史之殇、民族之殇、人性之殇……两个卢作孚，不，多个卢作孚，一个……另一个，多个……错位而悲催的局结……卢作孚，已去，早已经作古……我，不知道有没有“业报”？但，我，活着，我，思考，我，表达，仅此而已。 （未完待续） （2025/01/13日草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