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那些年,忙于练书法

懷舊堂主

<p class="ql-block">回香港收拾杂物,发现一大堆白纸,上面密密麻麻的,满是塗鸦。这让我记忆起那些年的生活趣事。</p> <p class="ql-block">疫情期間,刚好去了香港,没想到疫情一发不可收拾,返回深圳,难于登天。每天窩在十来平米的小室,百天聊赖,于是重拾笔杆,写写画画,后来索性开了个个人网頁,把“作品”放到网上,自我满足一番。</p> <p class="ql-block">没想到,过了几天之后,彼岸的湾湾网友,竟然登上门来,对我的篆字大为贊赏,並要求我把他们的名字用篆书写出来,以供交流。这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吧。</p> <p class="ql-block">又过了几天,彼岸网友亮明身份,说是当地“开心写字”(一个民间书法团体组织)的主持人,希望我为他们开一门写篆书的课。我不禁受宠若惊。自忖退休后才正式练字,水平还不怎么样,哪有資格当导师啊。</p> <p class="ql-block">连续几天,有网友陆续传来大作,希望我给他们提些意见。真没想到他们如许热情,最后,我答应给他们说一下自己学篆书的经验,列了一些写篆书的要求。然后,将李阳冰及邓石如的《千字文》各写了一遍,给学员观摩参考。接近两年期间,我跟练字的网友已打成一片。在他们的“压力”下,我几乎从早到晚,都扒在小枱子上用功写字,解答网友的各种提问,虽然大家素未谋面,却经常嘘寒问暖,胜似家人。回想起來,总是觉得,疫情期间,给我不一样的生活体验,短短两年,我的写字水平得以飞跃,更结织了不少喜爱写字的同道中人。疫情平缓后,我第一时间回到深圳,从此再无缘跟彼岸的网友联系了。</p> <p class="ql-block">这些“墨宝”,都是疫情期間写的,每次翻看,都想起彼岸的书友。尤其是那位,要教我写藏文的姑娘。</p> <p class="ql-block">这是应网友要求写的道德经:</p><p class="ql-block">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p> <p class="ql-block">这是专门为网友订制的篆书笔順。</p> <p class="ql-block">萬(万)字笔顺。</p> <p class="ql-block">泰字笔顺。</p> <p class="ql-block">盡(尽)字笔顺。</p> <p class="ql-block">數(数)字笔顺。</p> <p class="ql-block">壹(一)字笔顺。</p> <p class="ql-block">破笔杆、旧废紙,疫情期间,为我打发出不一样的日子。</p> <p class="ql-block">《千字文》是中国古代三大蒙学经典教材之一,是由一千个不同汉字组成的韵文,由南北朝时期梁朝散骑侍郎、给事中周兴嗣所编纂,共250句,每四字一句,内容涵盖天文史地、飞禽走兽、农业知识、道德规范、成语谚语等,被称为“千古奇文”。</p> <p class="ql-block">《千字文》是练书法的好题材,每隔一些时日,都要写一下。</p> <p class="ql-block">千字文,草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