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塞上纵横天下，晋商历史文化特展

孟令武

洛阳博物馆身后的高塔是城市阳台的洛阳广播电视塔，看着很近，其实隔着洛河呢！ 沉浸观展内容丰富最近，在洛阳博物馆二楼临展厅，由洛阳博物馆和晋商博物院共同主办的“风起塞上纵横天下——晋商历史文化特展”开展，展览汇集了晋商博物院藏明代银锭、清光绪盐票、清代茶叶盒等各类文物152件/套。 这两年来洛阳博物馆参观的年轻人骤增，应该是个好事情！ 带你一码游洛阳 风起塞上纵横天下晋商历史文化特展主办单位：洛阳博物馆晋商博物院 晋商精神开拓进取和衷共济务实经营经世济民 序言我们今天提到的晋商一般指发端于明初兴盛于清代的山西商人群体。晋商在中国经济发展史上具有超越群雄、富甲海内的重要地位，创造了中国古代最成功的商业奇迹。 晋商依明初“开中法”起家。开拓“万里茶道”首创票号“汇通天下”，开启了中国现代商业金融的先河。晋商纵横欧亚九千里、称雄商界五百年，形成了“诚实守信、开拓进取、和衷共济、务实经营、经世济民”的晋商精神和晋商文化。 晋商的历史是一篇敢为人先开拓进取的英雄史诗，是一曲义孚天下诚实笃信的人格礼赞。是一部经世济民、儒贾相通的壮美篇章。 天下晋商 源起开中第一单元明朝建立之初，为抵御元蒙势力的骚扰，陆续在长城沿线设了辽东、宣府、大同、榆林(延绥)、宁夏、甘肃、蓟州、山西(太原)、固原九个军事重镇。围绕这些军事重镇形成了庞大的军事消费区，为解决边镇粮食运输问题，洪武三年(1370年)在大同首次试行“开中法”。《明史》记载：“召商输粮而与之盐，谓之开中。”“开中”的实质是商人以力役和实物向国家换取食盐专卖权的活动，晋商抓住这一历史机遇，利用国家政策和地理优势，乘势而上，登上中国商业史的舞台。 1-1 开中纳粮《明史》记载洪武三年准许商人在大同仓纳粮一石、太原仓纳粮一石三斗，换取淮盐一小引。山西商人利用地理优势，或进行“商屯”，或购买获取粮食，在国家需要时，向军镇输粮换取盐引，凭盐引到盐场支盐、贩卖。据《明实录》记载当时大同地区可换取的盐引以淮盐、浙盐、长芦盐、河东盐为主。明九边各镇盐引所对盐场分布晋商行盐地域图河东盐池图 《五杂组》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增修河东盐法备览》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河东盐池场铺商名录》清代 《河东运商引地目》全册清代 1-2 变中求进明天顺、成化年间，由“纳粮开中”逐渐转变为“纳银开中”。这一期作为粮商和盐商的山西商人开始逐步内迁，尤其是以扬州为大本营，形成了“两淮盐商”中的晋商集团，成为当时执盐业牛耳的商人集团。明代“税”字五两银锭明弘治五年(1492年)户部尚书叶淇上书纳银开中，盐商由以前纳粮、铁等实物为主换取盐引，改为纳银换盐。明代“二年分谷价银”三两银锭 明代十两束腰银锭 明代“二年分谷价囗”银锭 “税”银锭明代 明束腰银锭 1-3 盐商票据盐商票据为盐商经营时的重要凭证，无凭无据被视为贩运“私盐"，对于“私盐”历代官府均采取重罚的策略。晋商贩盐时使用的票据有盐票、执照、货运单、对账清单等。 新绛永泰裕官盐店给霍汾号开对账清单民国晋商博物院藏 安邑丰豫顺记运送豫省官盐货运单清代西姚平陆运局给车渡永顺通盐店运货单锯民国 三兴成记取盐执照信镒公记取盐执照民国 山西省北盐票(复制件)解州官盐局发官盐票清代 晋北榷运总局发给康步亮运盐执照晋北盐务收税总局发给康步亮报运士盐纳税收据民国晋商博物院藏 1-4 晋北盐业民国二年(1913年)晋北榷运总局成立，掌管包括山西中北部及今天内蒙古一部分地区的土盐产销区。产区包括北路、中南路及绥远地区，其中北路盐区包括今天的大同、怀仁、山阴、应县、天镇、阳高、浑源、朔县、代县等。 晋北榷运总局盐务稽查分所开支餉洋账簿晋北榷运总局盐务往来帐簿民国晋商博物院藏 晋北榷运总局盐务往来账簿晋北榷运总局盐务稽查分所另款收支账簿晋北梅运总局盐务稽查分所各项支出账簿民国晋商博物院藏 办红黑茶规矩抄本清代 安化办红茶规例抄本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川字压茶模板现代晋商博物院藏 亿中恒茶号钱折民国晋商博物院藏 行商路线笔记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香飘万里第二单元中国是茶叶的故乡，在西汉便有买茶的记录。明朝政府在北部边境设“茶马互市”。晋商敏锐地捕捉到这一商机，迅速拓展茶叶贸易。18世纪饮茶之风逐渐在欧洲兴起，中俄《恰克图条约》的签订更是打开了通往欧洲的商路，晋商开辟了重要的国际茶叶贸易通道：自武夷山起，经赣、湘、鄂、豫、晋、冀、蒙，抵达中俄通商口岸恰克图，全长5000余公里，在俄罗斯境内继续延伸，至中亚和欧洲其他国家，茶叶之路干线总长达13000公里，被称为“万里茶道”。 万里茶道繁荣两个半世纪，创造了辉煌的国际贸易传奇，是中国连接世界的国际贸易通道之一，是“一带一路”倡议的重要组成部分。 2-1 茶路之始明末清初，随着饮茶方法日趋世俗化，茶叶消费量急剧增加，北方草原乃至西伯利亚的游牧民族对茶叶都有着巨大的需求。中俄《恰克图条约》签订后通往俄罗斯的茶叶之路被打开，面对庞大的市场，以榆次常家为代表的一批晋商迅速开展茶叶贸易，开拓了万里茶道。晋商进入茶叶贸易的生产、零售环节晋商不仅牢牢掌握茶叶的运销环节，还迅速在南方茶叶原产地建立加工厂，进入生产领域，掌控了茶叶贸易的全产业流程。清太平天国起义之后，福建茶路不畅，晋商便在湖北羊楼洞、湖南安化等地寻找新茶源。为保证质量从武夷山请来制茶高手，监督茶叶的加工。经过上百次试验，直到色、味与原来武夷山的茶别无二致才将茶运往俄国，并向俄商如实说明。展现了晋商以诚信为本的理念。 清至民国船帮条规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忻州至归化城行商路程笔记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茶引、徽州收茶捐照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护票、茶商护票、茶商运货护照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羊楼洞买茶规程抄本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永玉茶号坪山红茶草结账民国晋商博物院藏庆和生记库铺出货老账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永玉茶号市山红茶草结账民国晋商博物院藏 长盛川号砖茶褒奖状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2-2 商路漫漫晋商开拓的茶路绵延万里。太平天国运动爆发以前，茶路主要以武夷山为源头，经闽古道入长江水道，溯江而上，历长江、汉水至南阳地区转为陆运，穿河南由泽潞地区入山西，经山西至张家口分东、中、西三路至库伦再往恰克图贸易。太平天国运动爆发后，武夷山地区茶路不通，晋商自湖北羊楼洞、湖南安化采买茶叶，后入长江水道至汉口集结，溯汉水而上按原道运输至库伦、恰克图地区。这条曲折蜿蜒，自武夷山而至恰克图的贩茶之路便是今天的“万里茶道”。 担茶人邮票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长盛川记毛尖茶广告单天聚川记广告单巨贞川记毛尖茶广告大晋川记毛尖茶广告单民国晋商博物院藏 介休县张兰镇晋川理茶叶庄广告单平遥泰和长记茶叶广告单民国晋商博物院藏 万里茶道线路图 “永兴茶庄”幌子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太原府鸿顺兴茶庄铁盒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皮包茶民国晋商博物院葳 2-3 边贸风云中俄《恰克图条约》签订之后，中俄两在恰克图营建了“恰克图城”作为交易的场所。清道光年间恰克图的茶叶贸易进入鼎盛阶段，道光十七年至十九年(1837-1839年)从恰克图每年输往俄国的茶叶价值达800万卢布，晋商从茶叶贸易中获取了巨额利润。当时，输入俄国的商品以茶叶为大宗，其他有烟草、绸缎、杂等，俄国输入中国的商品则有棉布、毛皮和其他工业品。 晋商蒙语学习抄本民国晋商俄语学习抄本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梁炽昌对俄贸易银锭银锭清代 “金宝兴”银条民国晋商博物院藏 清代木制黑漆描金人物茶叶盒(出口)木制茶时包装箱x2李协成茶盒(出口)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督办税务大臣颁发给义盛德的限票民国晋商博物院藏 威廉森茶茶叶罐俄罗斯彩绘马车图案黑漆茶叶盒建筑图案铁茶叶盒上19世纪包头山晋茶庄铜墨盒清代普商博物院藏 华北名产骆驼铁茶盒清代塔林铁茶叶盒铁质印花茶叶盒阿尔法铁茶叶盒上三19世纪晋商博物院藏 大卫·安德森法琅彩滤茶器镂空风车纹滤茶器19世纪晋商博物院藏 铜茶壶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古韵砖茶制茶工艺 汇通天下第三单元道光三年(1823年)，平遥“西裕成”颜料庄改为“日昇昌”票号。这一全新的金融机构采用汇兑的办法，解决了异地款项汇兑难题，实现了“一纸汇票传千里”的商业奇迹。山西商人纷纷效仿成立票号，拉开了庞大“金融帝国”的序幕。自此，晋商开始进入极盛时期，跃居海内最富。 票号是晋商发展的里程碑，是晋商商业运营巅峰的代表。它掀开了中国金融史上光辉的一页，开启了中国现代商业金融的先河，对整个民族工商业发展和社会进步做出了杰出贡献。 日昇昌记牛角印章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3-1 日昇昌日昇昌票号前身为创建于嘉庆年间的“西裕成”颜料庄，其总号设于平遥，北京设有分号，规模较大、信誉良好。经营过程中，经常有山西商家托“西裕成”分号捎带银钱至平遥总号提取。随着捎带银钱商家的增加，“西裕成”开始收取一定费用，经年累月间，成为一笔可观的收入。受此启发，掌柜雷履泰与东家李大全提议专营汇兑生意。道光三年，由东家出资30万两，创立日昇昌票号。日昇昌票号是中国第一家专营存放款、汇兑业务的私人金融机构，以“汇通天下”著称于世。据统计，近百年间全国先后开设有票号51家，其中43家为祁县、平遥、太谷商人开设，称之为“晋帮”；其余8家为江苏、浙江、安徽、云南商人开设，称之为“南帮”。“晋帮”的分号也开至了朝鲜日本、俄罗斯等国。 山西票号分布图 清道光二十七至二十九年度日新中票号汉镇月清账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清光诸四年秋标复泉店给大德兴的对账清单清光绪四年春标复泉店给大德兴的对账清单清光绪四年夏标复泉店给大德兴的对账清单晋商博物院藏 3-2 大德通大德通票号为祁县乔家“在中堂”出资创办的票号，其起家较迟但发展迅速、声誉较高，经营时间也较长。大德通票号前身为大德兴茶庄。大德兴茶庄在咸丰同治(1851-1862年)时主营茶叶生意，兼营汇兑，至光绪十年(1884年)正式改名为大德通票号。大德通票号总号设在平遥，1937年“七七事变”后迁往北京，1940年前后改组为银号，新中国建立后清理停业。其在北京、天津、张家口、沈阳、营口、包头、济南、西安、汉口、沙市、上海、开封、重庆、苏州等地设有分号。 大德通木印章民国晋商博物院藏 大德通戥子民国晋商博物院藏 大德通人体折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3-3 经商之道晋商票号首创金融汇兑制度，一纸汇票“汇通天下”的背后是复杂的经商之道。晋商汇兑时采用票汇、信汇、电汇的形式，形式灵活、适应市场。同时采用复杂的防伪技术，保证汇兑安全。记账采用“龙门账”，记录严谨、准确，是传统记账模式的集大成者。晋商票号通过书信进行资金调度、人事安排，是当时最为重要的日常管理手段。晋商首创“顶身股”制度，通过“顶身股”强化员工与票号的关系，是今天股权激励制度的前身。盛京大德兴记给西口大德兴信汇汇票 光绪信汇会券 天津景益兴给北平大德恒的汇票大德通齐齐哈尔分号给交城复长源信汇回单大德通哈尔滨分号给交城宏盛永汇款回单民国晋商博物院藏 民国三联汇票样本民国晋商博物院藏 蔚丰商业银行铜元五十枚钱票蔚丰商业银行一百枚钱票民国晋商博物院藏 清光绪东口福庆园记兑票伍千文清光绪东口永兴货店兑票贰千文清光诸东口永兴货店兑票叁千文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清光绪东口福庆园记兑票叁千文清光绪东口记兑票壹千文清光绪东口福庆园兑票壹千伍佰文晋商博物院藏 清光绪东口福庆园兑票贰千伍佰文清光绪东口福庆园记兑票贰千文清光绪东口福庆园记兑票叁千伍佰文晋商博物院藏 清兑票印版清福昌当印版清兑票印版清天泰当印版福顺德印版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水牌水牌旧时记事用告示牌。常见水牌以木质、铁质，表面涂漆，方便书写。因其使用后可将文字用水洗去，故名水牌。水牌上多记录行情、价钱事件等信息。 标期牌标期牌为水牌的一种，上边主要记录票号的标期，即利息周期。 百川通水牌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大玉川标期牌民国晋商博物院藏 长裕川标期牌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信札书信是明清时期晋商票号进行商业活动的重要工具，在电报尚未普及之前，其作用尤为明显。山西商人以书信的方式实现各分号之间的情报互通，随时掌握经营动态，为其跨地域进行汇兑业务发挥了重要作用。为防止信件在传递过程中丢失，通常将寄出的信重新誊抄在一起，并按照寄送时间顺序依次进行编号，以此形成信札。 光绪十年协同庆票号信稿抄本光绪八年协同庆票号信稿抄本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清宣统二年锦生润曹润堂至赤铺信稿抄本光绪三十三年中兴和信稿抄本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大德恒驻京日记 1949年 “钱龙久卧”银箱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顶身股“顶身股”俗称“顶生意”，是一种劳资关系，年资较长的员工可以凭借自身才能、业绩获得股份，到账期时按股额参加分红。“顶身股”是一种激励制度，它把伙友的分红与票号盈利紧密结合，激励员工的工作热情，同时将伙友由原来的被雇佣者变为票号的经营者，为伙友带来强烈的归属感。这种制度增强了晋商在同行业中的竞争能力，促进票号进一步扩张。 大德通票号1888年-1908年资本及利润情况 乌木杆核桃木戥子民国晋商博物院藏 错银兴盛长记乌木杆戥子红木盒象骨文房戥子象骨杆琵琶形戥子民国晋商博物院藏 新泰厚人俸折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蔚泰厚人俸折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宝丰隆票号人俸折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新泰厚伙友杨立朝生平自述照片 民国晋商博物院藏 展厅一角 贸学须知抄本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合盛元银行东京出张所手册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刻本《汉口山陕会馆志》 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乾盛亨汇票生理合约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尺牍要言》抄本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晋商印章印章体系是晋商票号完整防伪体系中很重要的一环。晋商将商用印章做到极致。确保了银钱存放、汇兑的安全性，在传统防伪手段较为落后的年代，晋商票号印章的实用功能有着无可替代的价值。 隆顺德印章忻州三义泉平码手札百川通记各地宴所银色及汇兑密押手札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清源永茂德记梁一复记印章瑞记印章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豆村双盛长具印章振昌印章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晋丰泰印章庆善堂印章刘海印章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元光印章如意印章复成永记印章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辰字印商号干支印章戊字印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记账票号账薄海主要记录某时间段内本商号的收支、存核明细，据此计算盈亏情况。种类一般包括流水账、老账、现企账、浮记账等。清代，晋商采用“龙门账”的记账方法，弥补了传统单式记账法的缺点。票号账薄是票号经营活动的缩影和见证，为研究晋商义化和中国会计史提供实物资料。 知识窗：票号平码票号一成立，须造自己标准的“五十两法子”。到外地建号或通汇，则拿本号破子与当地平码校对，记下每百两的误差，并凭借此标准收交银两，开展汇兑。本平是兑换银两的依据，票号记账必不可少，只有本平才能把各地收交的银两权衡统一起来，使票号债权和债务在账薄上有一个统一的单位。否则，度量单位不统一，就不能准确反映票号的财务状况。 知识窗：平码歌知识窗:：银色歌 清宣统三年至民国元年新泰厚票号上海总结账咸丰九年月成记票号湘潭、长沙总结账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光绪三十四年十月蔚长厚票号重庆总结账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民国十二年蔚盛长票号汉口流水账民国晋商博物院藏 银色平码笔记银谱论抄本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张家口平码笔记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第四单元晋商精神晋商通过自身努力成就宏图大业，“山西票庄执中国金融界之牛耳，约百余年”。以盐商、茶商、票商为代表的山西商人，总结前人经验，探索经营实践后，制定了有别于其他商帮，并在中国商业史上开创先河的一系列创新举措和机制，凝练出“诚实守信、开拓进取、和衷共济、务实经营、经世济民”的晋商精神。 4-1 诚实守信晋商重信守约，有诺必践，把诚信作为至高无上的商业守则。“仁中取利真君子，义内求财大丈夫；以忠以信为事业，存仁存义做生意”，这些商训是晋商的精神信仰和文化坐标。 4-2 开拓进取晋商从未停歇开拓进取的脚步，不畏艰辛、坚韧不拔地拓展经营领域，做到“有麻雀的地方就有晋商”；勇于创新、自强不息地完善管理制度、经营理念，从而领跑华夏商界。 4-3 和衷共济晋商重视发挥群体力量，用宗法社会的乡里之谊，晋商会馆的联络载体，关圣崇奉的精神力量，讲义气、讲相与、讲帮靠，形成朋合营利、同舟共济的商帮群体文化。 4-4 务实经营晋商深谙“细流渐积成沧海”的道理，坚守“人无我有，人有我全，人贵我贱，人少我多”的古训。脚踏实地务实经营，终以一砖一瓦之微，寸积铢累之功，建造起辉煌的商业帝国大厦。 4-5 经世济民晋商以商报国，重义轻利，乐善好施，扶危济困。每当国家有事、民族有难之时，往往慷慨解囊，体现出晋商抱持经世济民大志，忧以天下、乐以天下的家国情怀。 保晋公司股票清代晋商博物院藏 结语出生于黄河之畔，成长于黄土高原的晋商并没有囿于这四塞之地，反而走出这表里山河，走向全国，乃至世界。晋商的足迹见证了内地“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胜景，也见证了边陲“驼马穿梭，不知其数”的繁华。晋商开创了沟通国内外市场的盐粮之路、茶叶之路、百货之路，从实业到金融，晋商走出了一条“两头在外”的商业之路。 纵观晋商五百年商业之路，其成功离不开“诚实守信、开拓进取、和衷共济、务实经营、经世济民”的晋商精神。这些晋商精神承载着中国优秀传文化精神内核，弘扬传承至今。 这里才是入口，从里面拍。前天来过一次，卷帘门锁着，无人值守没法问，也没太较真，败兴而归。 今天还是这个易拉宝孤零零的立在这，还好碰到一位工作人员，一打听，说这个门坏了，她说从宫廷文物馆那个楠木塔那里可以进去，那你怎么不写个通知呀！左拐右拐找到了，这里也没有任何标示告诉你这是“晋商文化展”，问两个傻楞楞站在门口穿制服的大姐，人家说这就是，做个导向就那么难嘛？！

风起塞上 纵横天下，晋商历史文化特展

孟令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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