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取自老桃树文章中的照片,想来应该是平顶山湛河景色。)</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因为一个人而记住了一座城市——平顶山。而平顶山这座原本很陌生的城市,就是因为陶老师居住在那里而变得十分亲切和美好。曾和几个朋友说过好多次,要去平顶山看望陶老师,但都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不能成行。一次次的遗憾,在心里刻下了一道道印痕。它也无数次闯入我的梦里,走在湛河边,就像漫步在锦州的东湖岸畔,好像已经是非常熟悉的地方了。一想起平顶山,心里就像有一团火,热热乎乎的。</p><p class="ql-block"> 花雨老弟的《朋友》一文,一下子把这团火烧得更热了。真恨不能立刻动身,一下子飞到平顶山。秋天时,我和长烟老弟还商谈着去平顶山,我们俩还琢磨着给陶老师带点什么礼物好。陶老师是读书人,我们俩半路出家,算半个读书人,一定要带点像样的礼物。值钱不值钱不重要,一定要高雅、有品位,绝不能俗气。他说他来准备,不让我操心。我问为什么?他说因为你是哥!我感动,但不能这么做。我要表达我的心情!</p><p class="ql-block"> 我们选择秋天,是因为夏天时天气太热。一整个夏天,我都是浑浑噩噩的,每天都在艰难地苦熬着。看陶老师的文章,平顶山比我们这里还热,他也在难耐的酷暑中熬着。好不容易熬到天气凉爽了,我的眼睛又出了状况,实在不敢远行。直到那天长烟告诉我,他女儿已经给他和老伴买好机票,过几天就要回英国了!唉,今年的平顶山之行,又落空了。而且他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p><p class="ql-block"> 我常常在心里埋怨自己:都是因为我,才让花雨和长烟两位老弟的愿望,一次次落空。让一个并不遥远的平顶山,竟然变得这么遥不可及。</p><p class="ql-block"> 还有一件事让我汗颜——</p><p class="ql-block"> 好像是前年吧,看到灰愚写的,她与肖莉还有奚风落相聚的事。三位女士想见见面了,于是,肖莉利用节日假期从新疆飞过来,奚风落从浙江乘车赶过去,她们在安徽灰愚居住的城市会面了。她们快快乐乐地聚了几天,玩了几天,聊了几天,然后各自散去。那种轻巧劲儿,就像一个悠闲的下午,约在一个街边小店喝杯咖啡似的。我被这三位女士的洒脱征服了,无话可说,五体投地。</p><p class="ql-block"> 我还想起好多年前(那时,肖莉还是《美篇》的常客),肖莉说欢迎我们去新疆玩。灰愚也说让栾大哥组团去看肖莉。一晃这都是几年前的事了。美好好愿望也都成了泡影。好在后来她们自己完成了,此心再无遗憾,可羡可贺,更可敬。</p><p class="ql-block"> 想想现在,我连这几个老男人的事都搞不定,真是愧疚的很。花雨老弟仍一如既往地相信我,等待着和我一起去平顶山。他曾和我说:我们不要打扰陶老师,就直接去平顶山,每天在湛河边坐着,拿一瓶酒边喝边等,直到陶老师出现。尽管是玩笑,这种执着劲足可见其心之诚。虽然不能这么做,但这也激励了我,不能再拖了,2024年没能实现的事,不能再拖过2025年!</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我每天都去的锦州东湖)</p><p class="ql-block"> 2025.1.15</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