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传》26~31节/十公子著

牡丹

美图源于网络，致謝！ 　　（26）诗曰:后土皇天终有眼，世人岂可太横蛮？善行必定福音到，阴德修来身自闲！ 祥云朵与师父白眉运起“参禅” 神功，升在空中，悠悠旋转，瞬时吓得所有人惊㤉，不知应对。这“参禅”神功是白眉从西域“密宗"气功中悟出的一种极高深的功夫。动静结合，运起功来，周身有罡气护体，刀箭不入，又可随时用劈空掌力或指气伤敌…… 众师妹及徒弟中，只有祥云朵天赋慧质能学得会。 此时师徒二人悬在空中，地上众兵丁不识如何是好，赵霸天喝令放箭。 赵财滔看着空中的白眉师徒二人，已知非等闲之辈，又良久不见此二人出手伤敌，心中疑惑，估计事有跷蹊，内有误会，故大声喝道“且慢”…… 也合当事有奏巧，就在此际有飞马报信人大声叫道：“老爷，不好了，出事了。” 县令定睛一看，原来是家奴赵兴。急问道：“出甚事了?" 赵兴气喘吁吁道：“两位少爷溺水，五位大夫力救不醒，生命垂危，急禀大老爷定夺……” “哎哟！"赵县令闻言失声大叫，差点落下马来…… 赵兴又急上前低声道：“五位大夫叮嘱小人告知老爷，若请得白眉至或可有救……" 县令不知所措，急得象热窝上的蚂蚁。闻得家奴之言，遂滚下马来，大呼曰：“都退下，本县有说话要讲……” 众兵丁退了下去。赵财滔踉跄着冲向前，作揖道：“两位大师，本县有礼了，请下来说话。” 空中师徒二人，慢慢降落地上。 二人听力极强，早已闻得家奴之言。 “大人有何话说?”白眉施礼道。 “据本官观察，汝等非歹徒。内中必有误会，待本官容后严查虚报假案之人。”县令道。 “多谢大人明察。贫道就此谢过。”白眉故作转身离去。 “大师请留步，学生尚有要事相求……"县令道。 “是求救令郎吧。我们都听到了。”白眉道。 县令惊㤉异常，道：“正是。大师真神人也，望大师大发慈悲，拯救我家两个小生命吧。” “好吧，看在你还未十分糊涂。我师徒就走一遭。事不宜迟，快取道！”白眉道。 县令喜出望外，大叫道：“急急打道回府！众人不准再生是非！” 欲知小衙内性命如何，请看下节(十公子作)（27） （27） 诗曰：一点良心还未冥，救得心肝宝贝人。天网灰灰疏不漏，前因后果总分真。 赵财滔急令众人向后转，急急返回。 “本县与赵兴马快，不若让一匹你俩骑如何?救人如救火要快……”县令对白眉俩道。 “你俩尽管骑马，我师徒自有飞行之术，事不宜迟，快跑……"白眉道。 两骑，扬起了尘埃，箭似奔向信阳…… 白眉师徒二人运起独特的功夫，也象鹤一样向信阳飞去。 说起这师徒二人的飞行功夫甚是奇特。两人各持一拂尘，朝地下一拂，借势直升离地面，再拂，立即朝前飞去…… 但见师徒时不时再朝地面有节奏地挥击，凭借拂尘的反冲势力，两人越飞越快，就这样师徒两人却比县令的马还快…… 白眉将这功夫起名为驾云步。县令主仆大开眼界，只管挥鞭催马追赶前面的异人，一时却不知忧了…… 瘦马虽不比异人飞得快些，但十里之遥却不需多时已达。 仙降县衙，众丁惊㤉。衙门围着很多人，人们看见县老爷紧追两位仙子，都不晓得是怎么会事…… 只有大夫晓得。 “老爷回啦。”人们欢喜地叫着。 衙门前这些人正是围观救人的人。 “老爷，快请白眉大师救人……”史秋大叫。 县令看见两个宝贝儿子，象两条起水已久的鲜鱼时，忍不住了眼泪…… “老爷，快救命啊！”县令夫人昏了过去…… “快……快……快……”县令道。“众位施主勿惊慌，待老朽看下。"白眉道。 众人让师徒进入包围圈…… 白眉翻开两童眼晴细看，道：“大家勿惊，有救！快请牵两头黄牛来使用……” 欲知后事怎样，请看下节。(十公子作)（28） （28）信阳衙黄牛医病，栖霞县云朵探奇；诗曰：如云世事幻无方，生死荣枯听上苍。杳杳黄泉途上客，未曾饮下孟婆汤。 白眉看了两溺水儿，说道：“大家勿惊慌，两儿有救！快牵两头黄牛来使用。” “师父，取牛何用?”云朵问道。众人也不知用意。 “待会自有分晓。"白眉道。 不多时，两头黄牛已牵到。白眉谓祥云朵道：“咱取古法救人，……” 师徒两人遂各抱一个患儿俯横于牛背上，并令两人牵牛慢行出衙门，继续朝大路前行…… 白眉师徒各照料一个随行。县令及众大夫并围观者大觉新奇，也随行观看。 “这老尼姑究竟弄何玄虚?”史秋对张进道。 “这医法从未见过。”张进道。 众医议论纷纷，大感疑惑，四面八方赶来看新奇的人越来越多了，俨然正月十五吴川市游飘色一样，人山人海…… 县令夫妇提心吊胆，这回不是步步高升，而是步步哭声，泪水打湿了脚印，浑似送葬…… 牛，慢慢地行着，背上的溺儿，有节奏地颠簸着，浊水，不断从溺儿的口鼻滴出…… 一盏茶时间，牛已行了约三里之遥。 突然，两儿一齐哭了起来…… “停……，快取干衣服……" 白眉抱起了溺儿，云朵也将另一儿抱起。 “我儿啊，……” 县令夫妻送上衣服，并给儿抹干了面上的水…… 县令的两个儿子终于苏醒了，悲喜交加的县太爷命属下抱两儿子返回…… 所有人都欢喜而觉神奇，就好象在梦里见到的事情一样。 “这个赵财滔可能上任未久，天良尚未丧尽才有这般奇迹发生。"一个观众道。 “有见地……”群众齐道。 “真是神奇，不得不佩服……”几个信阳县大郎中不断感叹。 “臭老尼果然手段高，咱们服输吧……”赵霸天对属下说道，并摇头苦笑…… 说话间，不觉回到了县令私宅。不相干者也各自散去。这时县令请白眉师徒中厅就坐，自伴夫人双双跪倒谢恩：“大师在上，请受学生夫妇一拜……” “老爷快请起，折煞老朽俩师徒矣……”师徒俩急起回礼……又道：“两儿已无大碍，咱师徒就此別过。” “且慢，今日时已傍黑，还请留此一宿，学生还有事询问……”县令道。 “老朽俩从早上出来至今，尚未消息报与众师妹，恐令忧虑。望你以后做个清正之官，以报今日之天恩，两儿得救，尽蒙天赐生机方可成功……”白眉言毕，强辞离去。县令留不住两位恩公，只好默默望着这师徒之背影感叹不已。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节(十公子作)29 29诗曰：森山藏猛虎，世外凤凰鸣。魔鬼奔泉下，征鸿向远程！ 白眉师徒辞了信阳县，施展驾云步，如箭一般往来路飞去…… 不多时回到了洪良海石屋中。众人得知事情始末，都感叹不已，对白眉及祥云朵今日之遇都感到十分惊奇。当下，晚餐已备，众人皆大欢喜。 一夜无话。次日，白眉等人辞别了山村，取道天山而去。一干人晓行夜宿，一日，进入了栖霞县境。行至一森山所在，已是黄昏。但見暮色苍茫，晚风侵人，林中不远处传来暮鼓之声，树木间有炊烟袅袅升起…… “ 此处或可投宿，……"白眉道。 众人便朝那冒炊烟处行进。林深处原来有座寺庙，朝南坐北，内供奉着观世音菩萨佛像及三宝佛像，余无他神佛之像。规模虽然不大，却是香火旺盛。两个中年尼姑在这照料打理着这座观音庙显得有点忙。这双尼姑，比猪还肥，一身肥肉，行起路来肉都随脚步抖动着，光着的头直象一团肉球，头部多余的肥肉，差点将眼睛盖过。然而，深陷的眼睛却透射出阴森森的目光，令人骇然…… 这两个尼姑象孖生姊妹一般体形。周身的肥肉将丑与美一起盖过，如不是在这当尼姑，谁也看不出她俩是男或是女，这就是当地有名的“万肉双童"。人们难分其大小，就都叫她俩大师……。 这时一个在烧饭，另一个在佛前帮人拜佛，今天最晚的一个拜佛者正随大师跪拜…… 片刻，拜佛信士离去。大师也陪出庙门…… “师父，贫尼这厢有礼了。"白眉等人到了庙前，稽首作礼道。 “呵呵，请请……"大师回道。 大师肉球里的目光扫了一遍白眉等人，面上看不出表情。听声音，大师是暗喜。大师引众人入内后，自去知会另一个大师按排晚餐。白眉观此大师生得古怪，悄然尾随大师出来，朦胧里遥见两肉团附耳一阵便同入厨房…… “师父，这观音庙环境极佳。然这两位大师却形相恁地古怪……”祥云朵道。 “晚餐当注意……”白眉轻声附耳对详云朵道。 不多时，大师们端来了素食…………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节　　（30） 　（30）诗曰：为人勿做丧良事，天眼灰灰无不知。举头三尺有神在，亊发东窗悔恨迟。 白眉与祥云朵正细语间，万肉双童端来了饭菜。“ 各位同道，请用餐，深山老林，无甚好食材，将就下，乞谅招呼不周之罪。”双童一边端饭菜一边客气着。 白眉起身施礼道：“多谢大师盛情，如此丰盛晚餐，老朽万分感谢了。" 双童道：“汝等路途劳顿，量也饥饿了，快吃便是，不用客气。我俩去做晚课了……" 双童言毕退出门外。 白眉与祥云朵对视一眼，看看这晚餐，不外豆腐，笋汤…… 一天劳累确实饥渴了。当下，各人狼吞虎嚥起来。白眉与云朵背朝门外，也似在吃饭……… 饭热菜香，片刻功夫，饭菜连汤全入饿肠…… 跟着就是人跌倒之声。 “哈哈哈……，数载买卖，今次收获可观啊……哈哈哈……，天对咱兄弟俩真是不薄。”双童复入庙内，见众客人皆倒伏案前，便放声大笑。 “先抬这一老一少入洞中，再慢搬其余美人儿。"一童谓另一童道。 双童捋起衣袖，分头去抱白眉与祥云朵…… “无耻狂徒，去死吧……”白眉师徒大喝一声，各自将一碗笋汤连碗带汤掷向肉童。双童不料有变，正俯身，却被掷得正着，“啊"的一声厉叫，便象滚球一样，滚出了庙门外。白眉与祥云朵飞身追扑出来：“狗贼！哪里跑。” 双童何曾吃过如此哑亏?稍一定神，见两人赶到，不禁无名之火陡起三千丈，直气得三尸神暴躁，九窍喷烟，遂制起拳头杀向白眉师徒…… 万肉双童原来是孪生兄弟，非为女子。练就了一身硬功夫，此时，两双如沙煲般的铁拳，舞得呼呼生风地朝白眉俩攻来。两只大肉球配上铁一般的拳头，飞滚过来比金兀术的铁铧车还好怕…… 两肉球速度很快，瞬息即至。白眉与祥云朵不敢硬接，一声断喝，师徒同时运起“参禅神功”，直升至空中，动作比两肉球还快。两肉球扑了个空，仰面看见空中之白眉师徒在三丈高处悠悠旋转，气得哇哇大叫，遂又冲到近处用劈空掌频频向上击去…… 好一个白眉，好一个祥云朵！师徒俩在空中时而联合时而分飞。使出“一阴指"遥击地下之匪…… 双童劈空掌力虽猛，然极耗内力。万肉双童亦非泛泛之辈，欲速战速决，极力寻找对掌机会。双童倚仗一身功力，频频朝空中劈出掌风抵挡空中射来的如箭指气…… 白眉察觉双童之意，遂示意祥云朵用脚对敌方之掌。就在此际，双童同时用单掌分别击向白眉师徒…… 祥云朵极是聪敏，师父一示意便晓端详。说时迟，那时快，双童掌力一发，师徒俩即时各用双足分别接住肉童之掌力。祥云朵此时之功力与师父白眉已不相上下，她双足从涌泉穴射出一股内气接住一肉童右掌发出的掌力，并同时右手“一阴指气”朝肉童印堂击射，肉童急用左掌招架…… 这样一拼，祥云朵占尽上风，她双脚踏着肉童的掌力，就象站桩一样，居高临下，一阴指气同时向下源源不绝地输出……肉童功夫虽好，却要托着一人，显得吃力。最重要的是肉童四肢已各有所事，而祥云朵左手却闲着……(请看下节)（31） （31） 诗曰：黄天有眼千般见，后土无私万事知。暗室亏心终获报。东窗事发罪难移。 白眉同祥云朵与万肉双童各自打斗，都一样形成了一种局面：不约而同地双脚踏住敌人右掌吐出的掌力，右手一阴指对着敌人左掌，而左手却闲着…… 好个祥云朵！在与肉童拼内力时，岂肯不用左手?凡高手內力相搏，半点不能松懈。此刻，祥云朵暗运少阴经气贯于左手，从中指中冲穴射出，直朝肉童百会穴击去…… 肉童无法招架，与此同时，白眉与另一肉童搏斗的招式跟祥云朵的一般无二。但闻二声同时惨叫，是双童百会穴皆中了少阴指气，俱倒地打滚，功夫全失，跪地求饶。 百会穴是人身大要穴，百脉会于此，位于头顶中心，若非双童功力深厚，早已没命。 “高人饶命，这不关我兄弟俩之事，都是师父的主意……"双童跪地求饶。 “谁是汝等师父，他又在哪里?又为何干如此勾当?快如实说出，可饶你俩狗命。"白眉师徒落到地上。 “这山名唤艾山，师父在山腰洞中修炼一种奇功，每天都要女人泻火……"双童有气无力地道。 “无用废物，坏我大事。去吧！”突然一团黑云随声而至。 黑云着地，却是一面目狰狞的怪人，此人蓬松着一头棕黄色的头发，凸眼陷鼻，口阔唇薄，两撇鼠须极长却是红色，穿一件宽袖黑道袍，一看便知不是好人……。但见此怪人一立地，两袖一张，袖口喷出两股黑气，朝双童击来，豋时肉童变成了肉酱。白眉见状，知此人必是双童师父，邪恶之徒，功夫了得。 “汝等何方贼尼敢在此撒野?快跟本道人回去配合练功，待本道功成之后自然放你们归去，否则请看我这双徒儿。"怪人道。 “这就要看你这老鼠的本事了……”白眉同时谓祥云朵道：“起！参禅功合铜墙气。” 师徒齐哼一声，运起神功腾升空中…… 所谓的“铜墙气"，是白眉自创的护体神功。祥云朵已练有九成火候。此时提真气凝于身周，刀枪不入，师徒俩在空中来回犹似鹰隼。怪道人见状大怒，朝空一拂双袖，两道黑气分击白眉与祥云朵…… 白眉师徒不发招，用一脚踏住黑气随之飘荡。这样一来，怪道人的黑色功力全无着力处，白费了真气…… 怪道人内力雄厚，两只蒲扇般巨掌，不断放射出黑气，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急，有如洪水猛兽，极尽猛恶…… 白眉师徒心灵相通，动作一致，随黑气的升降而升降，这时黑气暴升，瞬间浮起十余丈…… 祥云朵象仙女腾云一样在空中游拽，觉得很有趣，不禁望着师父微笑：“这怪物真有力，嘿嘿嘿，好玩……" “ 不要轻敌。”白眉道。 怪物欲突然收劲并使出强劲的吸纳功夫，欲将白眉师徒二人之内吸将过来……(请看下节)（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