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二杂忆

老沙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市二杂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一 入 学</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一九七二年二月七日,星期一,大雪过后,满地积雪,还飘着小雪或是风吹落树上的积雪。天地湿漉漉的,很阴冷。一大早,好多同学在我家汇合,我爸经常出海,老妈在五七干校,家里没大人,所以我家是孩子乐园,几乎天天如此。有王铮、陈伯熔、桑洪等小学同班同学。在路上又汇集了好多人。兴奋、紧张、茫然。哈着热气,打打闹闹。当时我还不认识去市二中学的路。我们一大帮人从我家所在的愉园出发,沿着宝庆路、复兴中路,经过上海跳水池,在汾阳路转弯,太原路、永康路。这条以后走了无数次的路,这时走的忐忑不安,中学与小学有何不同?老师怎样?传说得很邪乎,中学老师很凶,对于像我这种有点自由散漫的人,有点怵。但也要去啊,长大了,上中学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前几天,中学老师见过了。还好。不像传说的那样邪。班主任顾静菊老师来家访,很可亲的人,短发,绿碎花中式棉衣,浅色围巾。很干练。笑眯眯的,像幼儿园老师,和蔼可亲。那天。楼上邻居姐姐推开门:你先生来了。我没明白,什么是先生?顾先生笑眯眯的现身了。奥,我才有反应,中学老师称先生。顾先生完全没传说中那么凶狠、可怕,很和蔼。</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进了市二中学大门,绕过影壁,一个大操场,一个教学大楼惊现眼前!与安一小学天壤之别。啊,这是一个新天地,我是中学生了!我班报到的教室在前大楼二楼,广播室楼上。</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一进中学,一个下马威,考试!语文,还可以,不难。英语也马马虎虎,我是在上海读完一年级,WG停课了,老爸把我接到了在青岛的部队,外公每学期去我以前读书的江三小学交学费,书费,领书,再寄到青岛,我就自学,英语听读不行,上海小学四年级就有英语课了,我是五年级下才随转业的父母回到了上海,小学最后一学期,在王铮的帮助下简单小学英语可以对付了。数学也不难,只是分数化简,小数点运算有点烦,我运算能力不强。我的座位上的窗户又开着,雪花飘进来,落在脖子里很冷,我举手要关窗,老师同意,我爬上桌子关窗。全班同学都好奇地看着我。我想考得好点,给老师一点好印象。正忙乱着,窗外,王铮、陈伯熔他们已经考好了,在楼下叫我了。我没心思了,草草交卷,回家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二 体 育 锻 炼</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都说市二的老师敬业,我认为最敬业的是体育老师。全校长跑、做广播操、推广通过青少年体育锻炼标准、各项目运动队建设……有声有色。印象最深的是群众性长跑活动。每天早晨,全校两千多学生,四路纵队,围着太原路、永嘉路、岳阳路、汾阳路长跑,浩浩荡荡,整整齐齐,口号响亮,多么壮观的景象,现在的人绝不可想象。我班虽是十三班,按序号是最后一个班,可是长跑却是第一个班,我是体育委员,在排头控制速度,开始体育蔡老师,黄老师过来带跑一会儿,后来看我能够较好的掌握速度,就让我自己带跑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当时的口号是,跑到西藏,登上珠峰。看哪个班先到,每天各班根据参加人数乘以距离报给体育组,体育组画了个进度表,放在校门口。我班周敏、孙鹤雄、马胜成是校田径队员,每天训练跑的距离很长。也计算在内。我从小就是小胖子,负担重,跑不动。为了加强锻炼,发小,同弄堂的十一班的体育委员陈伯熔伸出援手来帮我。他每天5:30分来叫我,天还没亮,我们就沿着每年上海市迎春长跑活动路线,从公安徐汇分局出发,沿宝庆路、衡山路到徐家汇,在华山路右转,沿华山路跑到淮海中路右转,再沿淮海中路跑回家,五千米距离。又向体育组借了长皮尺,量了,从弄堂口到1412弄口26路电车站正好100米距离。再跑几个短跑,这时,十一班的王志军(也是小学同班同学)他长跑外滩也回来了。大家坐在弄堂口,现在的红玫瑰美发厅(哪时是徐汇区烟糖公司食堂,夏天吃堂吃西瓜,买西瓜瓤的地方)的门洞里休息片刻。然后各自回家,洗漱,吃早饭,上学。当然,这个距离也要算到各自班级的长跑距离里。我班是几个较早登顶珠穆朗玛峰的班级之一。通过几年的长跑锻炼,体质明显提高,为后来下乡,去农场劳动,打下良好身体基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三 学 工 学 农</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在市二学农两次,一次在中二。一次在中四,都在上海县北桥公社黄二大队。这地名现已成历史地名了。中二那次,单数班级先去,双数班学工。我和我班陆耀是先遣队。到了那里发现水井淤了,十三、四岁的孩子,胆子也大,不知天高地厚,下井挖淤泥。找了一根毛竹,就爬下井了。陆耀和一班的金淑英、曹咏帮我用铅桶提淤泥。一直挖到井底下的石板。他们帮我把工具吊上去,我自己用手抓住毛竹爬上井口。实际上这很危险,我们不懂水井,不会检查是否有危险,万一井壁坍塌就活埋了。万幸,没有!第二天,大部队来了,水井就是大家的生活用水。第二次是中四学农,住农民家里,我班在最南边的两个生产队,新建和中心生产队。学校派了食堂胖阿姨在新建生产队给我班做饭。许贵荣老师一个人带队住在新建生产队,我带半个班在中心生产队。就在沪闵路旁边,靠近闵行一号路商业街。我班同学老实(正规说法纪律好),没人跑出去玩。回校那天,瓢泼大雨,没法联络,大部队把我们扔了,自己出发了。我们等了好长时间。没人来通知,下一步怎么办。我和许老师商量,等雨小了,我们班单独行动,自己走回到学校,到校时,天已傍晚,学校和年级领导正焦急地等待我们的消息。年级领导李心立老师激动地拉着朱纪民书记、张希玉主任来慰问我们班,一个都不缺,都走回来了。没跑掉一个人。</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学工,别的班都去针织四厂劳动,唯独我班留校,粉刷后大楼走廊,翻掉学校东面小路的弹隔路,浇铸水泥路面。劳动强度很大,不过也很锻炼人。</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中三时,当年的《学习与批判》杂志刊登了一老工人的来信,大意是,与其上课不学文化,不如让学生学点技术,下乡后,可为贫下中农服务,打击农村黑机手用技术要挟贫下中农。学校闻风而动。确定以中三年级试点。我班和十二班(有幸?不幸?)被选中。每月一个班在校办工厂学技术,一个班上文化课。课程压缩一半。学技术分电工、金工、化工、电子等几个工种,工基、农基课停上,只学本工种相关知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每人发了一条农家布裁剪好的背带工装裤,自己回家缝。算作劳防用品。我家有缝纫机,但我妈在五七干校,没人给我缝制。我平时马马虎虎会一点缝纫机,我也不管了,硬着头皮自己干,找一本缝纫书,拿一条裤子做参考,用了一个星期天,手忙脚乱,断针短线N次,总算把工装裤联了起来。</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分配学电工,同组有陆耀,戚卫民、张玉宝、朱清、董代熙、张照美。学习修理电动机和维修照明电路。当时校办工厂缺少待修的电动机,发动家长想办法。我回家对父亲说了此事。过几天,父亲单位拉来一卡车坏了的电动机。让学校慢慢修,实际上校办工厂主要靠两个退休老工人在修,很慢。直到我毕业下乡,还没修完,后来怎样,不得而知。</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通过学习我们基本掌握了照明电路的简单维修和电动机的简单维修。巧了,我后来学的专业就是港口电气自动化。在中学学工专业班学的知识和技术,还真打了点基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最牛的是,我班郭誉杨和五班的陈伟、朱为明两位电子兴趣小组的同学,为学校每个办公室装配了当时非常稀罕的九吋电视机。还为天平粮管所所属粮油店,制作了电子自动售酱油、售醋的机器。学开车床的好几位同学能车椭圆形的摇手柄,当时在工厂这都算比较高的水平。</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当然,我们牺牲也很大,高考时,我们学电工的,少学了一大半化学。可害苦了我。违反教学规律的傻事,也只有在那个年代做得出来。我们是赶上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四 各 科 老 师 印 象</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语文课有两个老师,中一、中二是陶老师,她年纪较大,我们背后叫她陶老太,绝无贬义,她对我们很好,板书很漂亮。我们很尊敬她。她老叫我冯川,因为她班级有一个同学叫董川,与我一样也胖呼呼。我俩小学还同班。她叫串了,她一叫,同学们就笑,她也笑。一想到她,她的带苏州口音普通话朗读古诗词和《最后一课》的声音就在耳旁响起。</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中三,许贵荣老师来我班担任班主任。她教语文,自然语文课就由她上。她拿起课本,开口朗读课文。“别了,司徒雷登……司徒雷登走了,白皮书来了,很好,很好。这两件事都是值得庆祝的。”很有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丁一岚、葛兰的风格。把我们都震住了。原来她上学时,就是上海师大的广播员,受过训练,这是她的绝活。很受感染。她的课文分析、概括、总结,印象深刻,记忆犹新,受益匪浅。夹叙夹议、倒叙、最后点题、拟人、比喻、影射;革命的浪漫主义和革命的现实主义相结合;设问、反问、信手拈来、嬉笑怒骂、皆成文章……最好玩的是,上《任屯村的变迁》一课。为了加深同学印象,一天下午,许老师抱了个大录音机,来教室放评弹《血防线上》。我的妈呀,我这个山东人,到上海没几年,苦了,听不懂,呼呼,睡了一下午,哈哈。</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工基课,当时把物理、化学通称工业基础课,简称工基课,同学戏称公鸡母鸡。上到流体力学时,给我们上课的是工农兵讲师团的徐海根老师,他不是专业老师,语言口音较重,我们调皮,学他,他发火了。但背后还是学他。“传”(潜)水员、杜猢狲,小猢狲(大活塞,小活塞)。到考试了,同学叫,题目太难。他说,最后一题算附加题,做出加二十分,我和周敏做出了,120分。我得瑟了。与刘杲一样120分。没用,刘杲是学校树立的“三好学生”标兵。他的120分值钱,我的120分不值钱。</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上电工课,是沙遗珍老师,沙老师嗓音响亮,上课思路清晰,人很和蔼。但是,她从不说,“因为……,所以……”。始终是说:“然而”。开始,我们不习惯,时间长了,就习以为常了。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化学课,开始,也是我们的一个班主任,时间不长,她就病了,不来上课了。她姓什么,同学们记不清了,还有争议。但是,她的化学第一课,记忆犹新。她拿了一根像铁丝一样的东西,用火一点,发出耀眼光亮,把我们吓了一跳。她用她特有的尖细的高音说:“这是氧化镁”。我们同学背后就叫她“氧化镁”。后来,她病了,请长假。换班主任了。我们也不懂事,也没去看望她。时间长了,连她姓什么也记不清了,真是不该。老师,原谅我们那时年幼无知,不懂事。她病了,化学课上的老师就多了,印象深刻的有两位。一位朱老师,很有学者风度。好多同学说他讲得好。我可惨了,他说一口浓郁的苏州话,我听起来困难。更好玩的是,下课后,他拉拉我穿的,父亲以前的蓝色海军裤,问我,裤脚管啥体做嘎杜(大)?我哭笑不得,只得说:这要去问总后勤部。还有一位,六班的周天佑老师,他是北京人,他的语言我听得顺耳,他讲的金属活动性顺序口诀,他讲一遍,我记一辈子,“钾纳钙镁铝锰锌,铁锡铅氢铜汞银铂金”。听六班同学讲,周老师已故,很怀念他。</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各科老师,讲的课。都印象深刻。李心立老师的政治课、王祖根老师的地理课、唐老师的革命文艺课、袁老师的农基课、张巡老师的数学课、薛敏秋老师的英语课、黄国声、杨吉生、薛宝琴老师的体育课……老师们的英容笑貌,历历在目,永远不会忘。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五 离 校</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一九七六年五月五日,我十八周岁生日,我出发去燎原农场,踏进了社会。出发地就是母校一一市二中学。</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两个月前,就在同样的地方,我送走了我的好几个哥们,他们去当兵了。有的当兵就去我以前在青岛的家——我父亲的部队。我因为身体不合格,没当成兵,是我终身遗憾。</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从此,同学们各奔东西,一眨眼,快五十年了,我们都两鬓苍苍了。再聚首,我们自豪的说,我们没有辜负母校的培养。我们都为祖国作了我们应有的贡献,我们扪心无愧!</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离开市二中学四十年有感</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推开这崭新仿古轻佻的花格铁门,</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仿佛还是那扇深灰,厚重,神密的大门。</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抬头望着粉饰一新的教学楼,</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恰似老妪涂沫了厚厚脂粉在装嫩。</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的脑海依然浮现,</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你那原先历经磨难充满沧桑的年轮。</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伴随着雪后的阴霾与寒冷,</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们,一群十三岁的少男少女,</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拥进了楼里的无数扇教室门。</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伴随着变幻莫测的风云,</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们摇摇晃晃逐步摆脱混沌。</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一千五百多个日日夜夜,</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师长的呵护鞭策谆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新苗在抽芽,灌浆,茁状,成人。</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在共和国巨星陨落,</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改天换地之晨。</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们走出了那铁门,</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投身社会的洪流滚滚。</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变幻莫测的风云,</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们追月,</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们逐浪,</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为大铁门挣回了霓裳朵朵,</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心中的殿堂正返老还童!</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写于2016年4月毕业四十周年</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现在的市二,光鲜亮丽!</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前几年与同学去探望年届九旬的我们的政治老师,年级领导,转业军人,离休干部李心立老师!</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二十三年前,母校一百周年校庆,我班返校同学在前大楼前操场合影!这个位置,也差不多就是我班做广播操的位置!</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十三年前,母校一百十周年校庆时,与年级各班部分班干部合影!</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们居住在乌鲁木齐中路居委会,进入市二中学上中学的同学群聚会合影,群名‘乌合之众’。基本也是同一小学的同学!</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们读书时的前大楼照片!还是这照片亲切,能唤起很多回忆!顶楼中间旗杆下的教室,曾经是我班的教室!</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同学们做广播操的照片,实际上平时做操是对着前大楼的,拍照片要有前大楼为背景,找了几个班,把队伍转了九十度。实际做广播操比这壮观多了,全校学生分两批做,在音乐声中,前一批按规定路线退出操场跑回教室,后一批同时从另一条规定路线从教室跑上操场!</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学工的教办工厂,从58年开始设立,与我同龄,我们在这里的时间比别的班多!现在已不复存在,现在不培养当工人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去学农,背后的两层楼房(两层楼房是宿舍,后面还有一排平房教室,中间还有一个操场,西头有个伙房),就是位于当年叫上海县(今属闵行区)北桥公社黄二大队的市二中学农村分校(学农基地)。此地块已被上海交大闵行校区圈进去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当年学军,剌杀训练!</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们学校在上海跳水池举行水上运动会,这是比赛前的武装泅渡队伍。我和几个同学在武装泅渡队伍前,穿海魂衫推‘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标语牌。找不到照片了,只找到一张穿陆军装武装泅渡队伍的照片!</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们班同学入校和毕业的照片!</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中学时代的我</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在农场工作时的我</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在上海港国际客运站工作时的我</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退休后的我</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与同学们组团外出旅游,这是在南非好望角合影!</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这是去杭州途经嘉兴月河</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老同学返老还童,重过六一儿童节!</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