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故事的净土 遗落人间的天堂——探秘琅勃拉邦（四）古城佛都

毛毛（沈明华）

琅勃拉邦是老挝现存的最古老的一个小城，是老挝的上寮重镇，同时也是老挝著名的古都和佛教中心。位于南康江与湄公河汇合处，面积不到10平方公里，居住着约2万多居民。城市市区沿湄公河左岸延伸，依山傍水，气候凉爽，地势平缓，平均海拔290米。

琅勃拉邦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佛都，不大的小城里，有众多的寺庙和僧侣。城中漫步，古老的寺庙与殖民时期的法式别墅鳞次栉比。夜幕降临，普西山上，天边晚霞与湄公河的碧波交相辉映。夜市闲逛，各式手工艺品与热情摊主应接不暇。就在这一座城中，橙袍加身的僧人、白墙红瓦的西式建筑、红蓝相间的夜市大篷以及色彩缤纷的落霞，构成了一幅绝美的图画。可能也正因如此，早在1995年琅勃拉邦便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琅勃拉邦的古城，反映了19—20世纪欧洲殖民者建造的传统建筑与城市结构相融合的风格。它独特的古城保存十分完美，它表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化传统的融合。”这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将其纳入世界文化遗产时的评语。这个完全未经开发的古城，是西方人眼中的世外桃源，如此遗世独立而又光芒四射。

琅勃拉邦是老挝旅游胜地之一，其省会与琅勃拉邦市同名。目前，琅勃拉邦省共有108个自然景点、86个文化景点、34个历史遗迹。琅勃拉邦小城不大，很小，小到你只需一天就能走完。你可能无法想象，这规模不大的小城，居然能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走入琅勃拉邦，给你的第一感觉就是安逸，街道边金黄色的寺庙，殖民时期的别墅，规整的街道，慢悠悠步行的僧人，这里的生活充满着一种禅意。

琅勃拉邦是我此次老挝之旅的最后一站，今天游览了当地比较有名气的几个景点——老挝王宫博物馆、香通寺和维苏纳拉特寺（又称西瓜寺）。

王宫博物馆建于1904年，为西沙旺冯国王的寝宫，后一直为历代国王的宫殿，直到1975年，废除君主制，成立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该宫作为国家博物馆，同时作为王宫旧址供人们参观。

王宫的正门位于西沙旺冯大街，当人们进入正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左手边的西沙旺冯国王的雕像，据说这座雕像是在60年代由俄罗斯的一位雕塑家所作。

与王宫同一个院子里的是香芒寺，寺庙不大，金碧辉煌，但精致之极。信步漫游于这些历史古迹中，感受其中的乐趣。寺庙的前廊有精美的柱子和鎏金浮雕，仔细看，会让你震撼不已。精美的雕工，不知要花费多少艺匠的心血才能雕刻而成。

古刹临于浮尘之上，又隐于云雾之间，翼角腾空，雄健古朴。这里远离尘嚣，为一方佛国圣地，年代悠久。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一楼一宇，似乎在隐隐低语，却道不尽沧桑。

王宫位于琅勃拉邦中央，在普西山与湄公河之间，展示了这个地区的历史。它的建筑风格集老挝古典韵味与法国情调于一身，呈十字形，建在多层平台上，气势宏伟，是一座奢华的大宫殿。

王宫博物馆管理严格，游人不可以穿着短裤或者吊带裙，必须脱鞋进入。为保护文物，游客入内不能带相机，这里禁止游客用手机拍照。所以，没能记录里面的文物照片，只能走马观花，用眼去观看、用心来感悟。

王宫博物馆外面的小院子很舒服，坐在椅子上，有树荫遮阳，非常凉爽，你可以慢慢地享受琅勃拉邦“慵懒”的氛围。

整个王宫内部装饰金碧辉煌、光彩夺目、古雅华贵。集老挝古典韵味与法国情调于一身，展品包括几个世纪以来的皇家宗教用品、寝具、雕塑、绘画、工艺藏品及世界各国赠送给国王的礼品，是了解琅勃拉邦及王室历史的必去之地。

穿行于王宫之中，是山与河的碰撞，是寺庙与王宫的交融，流传到如今，仍是迷人的模样。殿内设有大殿、议事厅、书房、收藏室、寝室，装饰精细典雅，依旧可见当年王室的风貌。1975年老挝革命推翻了君主制，最后一个国王西萨旺•瓦达纳流亡他国后不知所踪，澜沧王国覆灭，这座王宫被改建成了博物馆。

王宫大门马路对面，有一条往普西山上去的小路，普西山不高，只有200多米，但却是琅勃拉邦的最高点，据说是可以俯瞰琅勃拉邦全城的最佳位置。真的很想爬上去，可是跟团游的缺陷，时间不允许了，只得在小台阶上拍摄几张香芒寺的侧面全景。

距王宫博物馆不远处，坐落着老挝皇家寺庙香通寺。层层叠叠的屋顶、金灿灿的雕花，浓缩了琅勃拉邦寺庙建筑的精华。这里曾是皇室举行最高礼仪之所，据说国王的婚礼、葬礼都在这里举行。

琅勃拉邦是佛教文化重镇，让人感觉城就是寺，寺就是城。市内分布着600多座庙宇，适合慢悠悠、静悄悄的进去看看。其中，香通寺是不容错过的，它是琅勃拉邦最宏伟的一座寺庙。

著名的香通寺座落在琅勃拉邦古城区的东北部，建在湄公河畔，正好是在湄公河和南康江的交汇半岛处，它是琅勃拉邦最美丽、最宏伟的一座寺庙，其经典的琅勃拉邦寺庙建筑风格令人叹为观止。香通寺建于1560年，直到1975年还都属于王室私有资产。

香通寺以构筑别致、陈设堂皇、大殿宏伟、佛塔玲珑，以及精美的雕刻和华丽的镶嵌而闻名于世。王国时期国王出巡返都后必须先进入香通寺礼佛再回王宫。

这是一幢王室的葬仪礼堂，里面陈列着一辆豪华的出殡仪仗马车，用金色龙头装饰的灵车高达12米，富丽堂皇、金碧辉煌。礼堂外立面上雕刻着史诗《罗摩衍那》中的场面，礼堂内部的门窗上则雕刻着精美的人物和花卉。

走近香通寺，远远就能看到主殿，屋顶的造型很独特，倾斜的三层屋顶，淋漓尽致地突出了琅勃拉邦寺庙独有的古老建筑风格。

如果来琅勃拉邦，香通寺是必到的寺庙。在2010年上海世博会上，老挝馆正中间摆放的就是香通寺大殿的模型，可以说香通寺是老挝最具代表性的寺庙。

香通寺最著名的就是这墙上的“生命之树”了，用马赛克和宝石镶嵌而成，还原了当时大殿位置上的那棵参天大树，希望大树得以永生。在阳光下，“生命之树”熠熠生辉，美轮美奂。原本生命之树是由宝石组成，但在战乱之中宝石遗失殆尽，我们现在只能看到彩色玻璃。站在生命之树下，多少人冥思生命的意义，多少人听到了佛陀的低语。

大殿后墙上镶嵌着壮观的生命之树图案，是用马赛克拼成。在正殿后面的祠里有描绘16世纪人们的生活习惯和佛教典故的图画。传说就在佛殿的位置，曾经有棵高达160米的叫做“麦同”的大树。所以佛殿建成后，建造者就在其后的墙壁上用彩色玻璃拼成了大树的样子，让这株生命之树得以永生。

在老挝人民心里，树是佛、是神、是国王，自己只能顶礼模拜。对这棵树的精神依恋都非常强，他们会慷慨地把微薄的收入全部捐献出来，只为了能在这棵树上再增添一颗宝石。

香通寺，含义是“黄金城市寺院”，是老挝保存最完好的寺院之一，这里是老挝宗教遗产中最重要的象征。作为世界文化遗产的最重要组成部分，香通寺是琅勃拉邦的“镇邦之宝”，甚至某种层度上是老挝的镇国之宝。

寺庙既是人们宗教信仰的昄依之地，又是历史文化的汇聚之所，而这里聚集了更多佛教的经典，行走其中，有一种穿越历史的感觉。

金碧辉煌的寺院，在光影里肃穆沉静。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常拂拭，匆使若尘埃。

香通寺有一个值得看的地方是它的鎏金门窗，采用镂空雕刻，线条婉柔明快，构图布局和谐统一，画面严谨流畅。

墙上记载着佛祖释迦摩尼的往生故事，只是将佛经故事诠释在古老浪漫的彩绘之中，自然是无比玄妙，这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地方，时间在这里仿佛自顾自地停下脚步。

大殿后面，正对着生命之树，是一间小型的藏经阁，叫三藏经阁。建造时间稍晚，是1828年增建的，也有近200年的历史了。

香通寺内的佛堂并不大，但人字造型异常的优美，几乎与地相接。殿内用装饰华美的木柱支撑着覆有发轮的房顶，墙上刻满黄金图案。作为王室寺庙，与王宫一样，纹饰精美，做工讲究，金碧辉煌，集颜值与人气于一身。

寺院内8根粗大的支柱上用黄金雕刻着的图案引人注目，后面金光闪闪的佛像和光轮覆盖的屋顶引领人们步入大殿深处，内有一尊珍贵的佛祖涅槃像，为香通寺始建时同期铸造的，曾于1931年到巴黎巡展而大放异彩，然后被送回万象保存，直到1964年才重新回到琅勃拉邦。里面随处可见工艺细致的花纹，门上有婀娜多姿、线条凹凸有致的仙女或佛像浮雕。

香通寺面积不大，但大殿、庙宇、宝塔安置得井然有序，到处体现王室的尊严和佛教的神圣。一座王家佛寺，不仅体现香通寺的地位，更彰显佛教在老挝的地位至高无上。虽然琅勃拉邦的寺庙不少，但参观香通寺后才知寺院在老挝的重要性，尤其是香通寺。

告别金碧辉煌的香通寺，下一个要去的景点是参观古朴斑驳的维苏那拉特古寺，也就是人们俗称的“西瓜塔”。两种截然不同风格的皇家寺院，相邻于同一座小城，这种视觉上“奢华”与“简朴”的冲撞，“绚丽”与“斑驳”的融合，令人难以忘怀、思绪万千。

维苏那拉特寺又名维崇寺，位于老挝琅勃拉邦古城中心东边，由国王维逊腊的王后始建于1504年，此塔于1914年倒塌，内有许多铜制、金、银、宝石珍品，后被珍藏在王宫博物馆里。1932年，该塔又被修复，是琅勃拉邦最古老、香火最旺盛的寺庙。

菩提树下有几尊金佛，面带微笑，慈祥亲切。蛇神纳迦护法的佛像，当地人有烦恼时，会到菩提树下与古树和金佛对话。

寺内有闻名东南亚的莲花大塔，高34米，于1903年由当时的王后兴建，因其外形似西瓜，当地人又称为西瓜塔。

相传，它与万象的塔銮相对应，塔銮象征男性，莲花大塔象征女性。当今“万象的小伙子英俊，琅勃拉邦的姑娘漂亮”的美传就来源于此。1887年，一伙被称为黑旗军的土匪放过焚烧了寺庙，1898年重建。

西瓜塔塔身外原本有一个开口。当地人坚信，只要把自家中最贵重、最好的东西放进塔中，所许的愿望就能实现。这个塔十九世纪重建后，没有口了，而里面的东西也没拿出来，所以里面至今还装满了供奉的宝物。

寺庙室内，高大天花板的主殿里摆放了许多木制祈雨佛像，还有15—16世纪琅勃拉邦的戒坛。由于在重建过程中融入了不少印度和高棉元素，使得戒坛看上去有别于传统的老挝风格。此外，寺内还有非常罕见的蓝宝石和绿宝石材质的佛像。

虽然维苏那拉特寺缺乏金碧辉煌之感，但这里质朴的整体风格与传奇色彩，更能代表琅勃拉邦的古老符号。老挝国宝——“勃拉邦”佛像也曾两度存放在这座古寺中。

维苏那拉特是“王都”的意思，维苏那拉特寺是一座皇家寺庙，它是琅勃拉邦百姓心目中有求必应、非常灵验的佛塔，因此几百年来香火不断。

时光在飞逝，万物都在变。经过几百年，维苏那拉特塔依然屹立于此，相较于其他寺庙，这里显得古朴的多，没有那么多华丽的装饰，这才最符合它最古老的称号。只有片体鳞伤的古老佛塔，似乎在无言地述说着什么。

维苏那拉特寺充满了历史沧桑感，外表都像暹粒吴哥窟石塔佛像那样黑灰斑驳。古老的塔身，斑驳的墙体，配上周围高大浓郁的椰树，别有一番热带风情。

在维苏那拉特寺，是老挝小乘佛教最高长老居住的地方，院里还有两株年代久远的菩提古树，浓荫蔽日，凉意沁人心肺。

流动的湄公河带走了这里的浮躁和喧嚣，群山环抱下，古城风貌得以最好的保留，浓厚的佛教文化，人们的脸上皆是祥和虔诚。

都说老挝是一个“被遗忘的天堂”，而老挝古都琅勃拉邦，则是一个需要你用心超越的世外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