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火无情

闲人老马

当年在扑灭山火中牺牲的烈士。笔者摄

　　近日洛杉矶大火烧毁了数万人的家园，曾经的加州阳光海滩变成一片废墟，并山火还有继续蔓延的趋势。

‍ 山火无情，我国多年前发生在大兴安岭地区的山火，将当地的林业和畜牧业毁于一旦，当地经济民生一蹶不振，很多人背井离乡到外地打工。有一位加格达奇市的女教师发表过一篇文章，是描述大兴安岭森林的美丽景色，因后来她遇害这篇文章才被我读到，文章中所描述的一切，我想因山火也不复存在。

　　我当兵时执行任务去云南二炮某基地，那个时候因为保密的需要，阵地多是建在荒无人烟的深山之中，我的军旅回忆录《崇山峻岭的导弹兵》也以此命名。

‍ 在驻地周边的山上，我看到有一片片被火烧过的痕迹。我在回忆录中说是山民放火烧山，使植被长得更好，现在想也可能是在当时的生活条件下，他们在开小片荒。这样的做法，一旦形成山火，就会蔓延开来，影响到军事设施的安全。所以兄弟部队经常出动，去扑灭接近其区域的山火。

　　有一次我和战友正在宿舍里睡午觉，听到外面喊：山上着火了，大家快去救火。我们赶紧出去往山顶一看，火势蔓延已经快到坑道上面的通风口了。于是去隔壁的杂物间拿出拖把、竹扫帚和一切可以灭火的东西，就往山顶上跑。等我们跑到那里时，火已经被早到的兄弟部队给扑灭了。

　　发生这件事后，他们和我们讲以前也有一次这样的情况，有几个战士扑灭山火时，被火势逼到一个低凹处，不幸全部牺牲。只是当年我们保密部队，只能是无名英雄，不能登报宣传。多年后我又重返驻地，专门去烈士陵园看了烈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