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巡礼见闻（四）涉猎德国黑森林的趣事

洪国华

　　莱茵河，欧洲著名的国际河流，列支敦士登、奥地利、德国、法国和荷兰都留下了它的足迹。

它是德国最长的河流，无数的诗人、画家、音乐家使这条两岸点缀着古老城堡的河谷充满了神奇的色彩

　　延绵的河谷，与河畔的古堡、历史小城、葡萄园一起生动地描述了一段人类与变迁的自然环境相互影响的漫长历史。

人们坐在白色的游艇之上，极目远望，碧绿的葡萄园层次有序地排列在两岸，一座座以桁架建筑而引人注目的小城和五十多座古堡、宫殿遗址点缀在青山绿水之中。

巴登位于德国西南部，全境呈L形，西面隔莱茵河与法国普法尔茨相望，南边与瑞士相隔一条莱茵河，北面与黑森林接壤，东北与巴伐利亚共享一小段边界，东部与符腾堡、霍亨索伦为邻。

　　附近有一处黑森林，又称条顿森林，之所以实称为“黑森林”，是因为山上的林区密度，远远望去黑压压的一片，分为中部、南部和北部三部分。

黑森林的西边和南边是莱茵河谷，最高峰是海拔1493米的菲尔德山。

德国黑森林周围还有德国最古老的赌场和古罗马时代的遗址供人参观游玩。

　　德国人对森林情有独钟。起因是黑森林里种满了冷杉树，从莱茵河平原望过去，漫山遍野树木林立，叶色绿得发黑。如果用一个字来描述，最恰当的就是“黑”。

但是，这不是令人厌恶、让人精神紧张的暗黑，而是透着油绿和亮色的黑，看上去凝重、舒适，让人感到和谐而踏实。

特别是在炎热的夏天， 当游人漫步在开满鲜花的黑森林小径上，会以为到了世外桃源，任何烦恼和忧愁，一到这里都被抛到脑后了。

　　每逢周末，当地的人就用家用小轿车，后挂房车去森林边缘度假。

沿着度假者的足迹，我们下课后也融入当地浓郁的氛围，尝试悠扬、流畅、快乐的黑森林乐曲生活。

从斯特拉斯堡出发到黑森林南部边缘的康斯坦斯湖。沿着黑森林山间小路前行，60公里以后，路两侧紧依着山岩狭窄的空地上开始出现一座座巨大的咕咕钟式样的木屋。

　　放眼望去，远处的山峦清晰地映在蓝的让人心碎的蓝天之上，飘走的浮云从中勾勒出几道痕迹，白色的教堂伫立在青山绿水之间，不算雄伟，却雍容雅致。

古老的小木桥，留印着岁月的痕迹，从教堂的那一端跨越过民居的这一端；碧绿的小溪，在阳光下闪烁，似绿非绿，似蓝非蓝，只觉溪面碧水清清，翠绿流韵。

到黑森林的古磨坊造访，是今日游历的主导要务。

　　沿着山道穿行，随眼一瞥，在平缓山坡精心修剪的大片绒毯般的翠绿草地上，散落着几处风格独具的黑色木结构的建筑物，房前屋后种满盛开的鲜花，阳台和窗栏挂上色彩艳丽的天竺葵。

古朴风情，保留着以往封闭山区的诸多风俗，当地妇女的服饰，以黑红白三色布料制成，色调对比强烈，庄重朴素，很好地体现出妇女的典雅和大方。

牧场的牛厩门口，堆放着许多装满饲料的口袋，走近才看见是大面包，才知当地人用面包喂奶牛，产出的牛奶品质高，味道好。

　　途经开辟的一条专门的咕咕钟之路，我发现著名的咕咕钟，是黑森林的又一特色，它的用料取自山区出产的优质木材，当地人用祖传技艺手工制成，精美异常，每到准点时分，布谷鸟钻出钟来，咕咕鸣叫，声音美妙悠扬。

屋门一侧的水车磨坊开始转动，常年活动在房前屋后，山坡的黑森林居民们，伴随着音乐声和布谷鸟的叫声开始打扫庭院，辛勤劳作。

仿佛看见他们背倚黝黝森林，在平缓山坡精心修剪的大片绒毯般的翠绿草地上生存，散落着几处风格独具的黑色木结构的建筑物，房前屋后种满盛开的鲜花，阳台和窗栏挂上色彩艳丽的天竺葵，多么美好的乡村林原画卷。

　　想像一下，如果能在在黑森林逗留两日，住到舒适的木屋中，细细品尝当地特色，忘却都市繁华，做一回地道的乡野闲客，岂不美哉乐哉。

我们的晚饭安排在古磨坊的餐馆，在门口，先照了一张全家福。餐厅内的摆设古色古香，简约而不简单。

几间套房，木墙壁上挂满了放大的照片，朴素的长条桌和坐登，方便客人围绕就餐。

　　中间摆放着制作奶酪用的工具，分为碓窝和踏椎，碓窝是一块方形青石中间凿出的一个小圆窝，可以用来放原料等；踏椎是用木头制成的，人站在踏椎上用力踏，在踏椎一上一下的冲击下，使碓窝里原料融合。

原料包含牛奶，肾盐，酵母菌，香草和香料，运用传统的工艺，制作出独具特色的黑森林奶酪。

整个奶酪制作过程，伴有音乐及劳动号子，客人边喝酒，边欣赏，情到深处，纷纷下场参与，会场瞬间达成了欢乐的高潮。

　　夜幕降临，天上还会有很多的星星，一闪一闪的，看起来很是迷人，伴着夜色，我们踏上了归途。

我以为：黑森林之所以能够从欧洲众多的山区绿地中脱颖而出，靠的就是这些“典型地貌”和“古朴风情”。

现代化的技术手段使黑森林的开发成为可能，但真正让黑森林超凡脱俗的，还在于将自然风光和浓郁民情实现了完美的结合。

　　森林是日耳曼式神话的起源，是黑暗与光明共存的圣殿。中世纪至今，德意志民族的神秘主义色彩，仍笼罩着黑森林深处，并蕴含着超越时间的神奇力量。

回忆20多年前的黑森林之行时，我已经在计划下一次回到黑森林是什么时候。

或许是明年，或许是后年……，但无论何时，当初留在记忆中的画面，“无言的密林、满坡的黑松、延绵的河谷、静穆的古堡、清幽的花木、日光的疗愈，欢快的乐曲……。”

那情思，多像梦中的景象，我感觉，唯有美是真实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