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少要沉稳老来狂‘’,这话用在老伴身上挺贴切的,可你别以为是他行为上的张狂,而是他在好朋友的感召下从去年开始一头扎进文学的海洋里,学习诗歌词赋,抒情散文…,动手写起了散文诗歌一发不可收拾,虽然写得洋洋洒洒,平平仄仄仄仄平还掌握的不娴熟,但老了能动脑筋可是求之不得的。我这个生活秘书把他的作品收录起整个专集,闲暇之余读读,也沾点文艺范。</p> <p class="ql-block">《怀念父亲》</p><p class="ql-block">作者 溢光影</p><p class="ql-block">主播 于姐</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那是我小时候,常坐在父亲的肩头,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父亲是那拉车的牛…”歌曲《父亲》感动了天下多少儿女。每当听到这首歌时就会热泪盈眶,心情激动。这些年来总想写点东西来追思父亲、纪念父亲…</p><p class="ql-block"> 父亲出生于1927年腊月二十,如果他老人家健在的话今年应该是97岁了,然而病魔过早地夺走了他老人家的生命,让我们失去了一位可亲可敬的父亲。</p><p class="ql-block"> 1945年10月抗日战争胜利后不久,父亲就参加了革命,第二年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老人家刚参军就随部队奔赴在林海雪原,与侦察英雄杨子荣等战友参加剿匪战斗,肃清牡丹江、宁安、绥棱、绥芬河等地土匪后,父亲随大部队投身到全国解放战争中去。从东北打到广西转战南北直到抗美援朝战争爆发。</p><p class="ql-block"> “雄纠纠,气昂昂,跨过鸭绿江…”父亲随部队第一批入朝参战,父亲所在的部队就是被誉为“万岁军”的中国人民志愿军第38军。著名的“飞虎山”阻击战就是父亲所在的38军112师335团担任的。那场战斗进行的非常惨烈,地面的工事全部被炸毁,树木被削成了光杆,土石被敌人炮火和飞机炸过来又翻过去,一片焦黑,受伤的战士被不停地运到山洞抢救。天黑后连长也负伤了,时任二营六连指导员的父亲组织战友们顽强阻击敌人的进攻。父亲在这场战斗中被敌人炮火炸成重伤,血流不止,因抢救及时才保住了生命。这些经历父亲从来不提,每当我问他时,他都会说:"比起牺牲的战友,我还活着没什么可炫耀的"。</p><p class="ql-block"> 回顾父亲一生,在战争年代作战勇敢不怕牺牲,多次负伤,直至他老人家病逝时肺部还残留一块弹片未取出来。父亲是二等甲级残废军人。因作战勇敢曾荣获记大功两次、被中国人民志愿军授予战斗功一次、获得中华人民共和国颁发的解放奖章、中国人民志愿军颁发的立功奖章、朝鲜人民民主共和国颁发的军功章;和平年代获得沈阳军区颁发的“向科技进军五好学员奖励证书”及哈尔滨市关心下一代工作先进个人称号。</p><p class="ql-block"> 父亲为党和人民的事业奋斗了一生,却从不居功自傲。我们为有这样的父亲感到自豪,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p> <p class="ql-block">《忆往昔车老板岁月》</p><p class="ql-block">作者 溢光影</p><p class="ql-block">主播 于姐</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五十年前的那段生活,如同一幅泛黄的画卷,在时光的长河中渐渐沉淀。上个世纪 70 年代,一部《青松岭》让马车与车老板的形象深入人心。电影开篇,一条农村大道上,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赶车老板奋力甩起鞭子,“啪啪”之声清脆响亮,那首“长鞭啊,那个一甩呀,啪啪地响”的歌曲仿佛在耳畔回荡。赶车的大叔神气十足,令人羡慕不已。未曾想,不久之后,我竟也有幸成为了一名车老板。</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1974 年,我与众多同龄人响应伟大领袖号召,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我们的青年点是集体户口,集体供粮本。我曾在食堂担任管理员一职,每月都要前往公社粮店为青年点购买口粮。青年点与公社相距十多里路程,买粮需赶着马车前往。犹记得第一次去公社买粮时,队长放心不下,特意安排一位当地经验丰富的老把式陪我同去。把式大哥熟练地套好马车,“啪啪啪”三声清脆的响鞭过后,我们便踏上了征程。从青年点到公社虽只有十多里路,却是柏油马路,路上车辆川流不息。那一日,我跟着把式大哥悠然自得地行驶在前往公社的道路上。然而,没走多远,一辆大卡车迎面驶来,司机猛按喇叭,“滴滴滴滴”之声不绝于耳。随着喇叭声响,马受惊了,拉着车在公路上疯狂奔跑。我当时惊恐万分,想跳车却又因车速太快而不敢。把式大哥镇定地告诉我:“别怕,坐稳了。”他稳稳地坐着,口中喊着口令,任由马车肆意狂奔。把式大哥并未用鞭子抽打马匹,不一会儿,惊马的脚步渐渐放缓,最终停了下来,真是有惊无险。此后,因担心我赶车再出意外,便换了一匹较为听话的眼有残疾的马。别看这马有眼疾,却十分温顺。每个月我都赶着它拉的车去公社买粮食。刚开始,我还有些紧张,握鞭子的手直冒汗。这匹马虽有眼疾,却十分听话。几次下来,我也俨然成了一名车老板。</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那些年,真的很感谢当地的农民,是他们帮助了我,让我学到了许多书本上学不到的知识。岁月如梭,一晃五十年过去了。我曾多次回到青年点,那里早已物是人非,原来的房子已破旧,院子里杂草丛生。但附近的村庄却生机勃勃,万亩良田一片绿油油。恍惚间,我仿佛又看到了丰收的场景,祖国的大粮仓就在黑龙江,那片承载着我青春记忆的土地,永远令人难以忘怀。</p> <p class="ql-block">《冰上旧忆与今昔之思》</p><p class="ql-block">作者 溢光影</p><p class="ql-block">主播 于姐</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哈尔滨的冬日,仿若一幅天然的水墨画卷,冰天雪地的世界在岁月长河里年年铺展。尤其是当得知明年 2 月亚冬会将在此地盛大召开时,这座城市对冰雪的热情似被点燃得更为炽热。</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每入冬,许多学校的操场便摇身化作冰场。体育课移至冰上,老师悉心传授滑冰要领,学生们则似欢快的鸟儿,在冰面上嬉戏、追逐,那热闹非凡的场景,宛如一曲冬日的欢歌。</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思绪悠悠飘回上个世纪 60 年代末,我家安居于平房区,那时我就读于新疆一校小学。平房区的三大军工厂,让冰上运动蓬勃兴起,其水平在全市亦是名列前茅。彼时文革初兴,学校教学秩序紊乱,知识的汲取变得寥寥无几。然而,冬季的体育课却成了大家心中的一抹亮色,只因老师会分发冰刀,教我们在冰上驰骋。学校精心组建了速滑队与冰球队,我虽年幼,大哥仍为我借来冰球刀,我便跟着校队的身影,似懂非懂地摸索,好在年少的我学习能力尚佳,不久便能在冰上自如滑行,仿若与冰雪融为一体,畅享那自由翱翔之感。</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后来我转学到解放路小学(文革时的名称),滑冰之地换成了离家较远的红星体育场。课余时光我常流连于此。然而,一次难忘的经历却给这冰上乐趣添了一抹阴影。那是一个夜晚,我滑冰后归家途中,刚出体育场,便有三个小伙子突兀地抢走我的军帽。我呆立当场,满心疑惑,那军帽并非珍贵之物,为何被抢?归家后向父母诉说,他们亦觉费解。许久之后才知晓,当时社会上对解放军的敬仰,让军帽成了众人觊觎之物。经此一事,我对红星体育场心生畏惧,不再涉足。</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所幸学校亦有冰场,虽无灯光照明,却也能在放学后尽情玩耍。可命运似乎并未放过我,不久后的一天,刚下冰面,帽子竟又被抢。父亲带我至学校派出所报案,那时的社会动荡不安,抢军帽之事屡见不鲜。或许有人会问,为何屡遭抢夺却仍戴军帽?实则我家乃军人世家,父亲、大姐与兄长皆为现役军人,我自幼身着军装、头戴军帽长大,从未涉足商店购置衣物与帽子。</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两次军帽被抢的遭遇,如同一道鸿沟,让我告别了心爱的冰上运动。回首往昔,那为一顶军帽而起的纷争,让多少青春蒙尘,又让多少人遭受无妄之灾。往昔之事,令人痛心疾首。</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幸而岁月流转,如今的社会秩序井然,百姓安居乐业。往昔的混乱已成为历史的尘埃,我们在这安宁的时代里,安然度过每一个朝朝暮暮。往昔与今朝的对比,更让人体会到和平稳定的珍贵与美好,只愿这祥和的岁月长流不息,永不停歇。</p> <p class="ql-block">《我的“生肖”趣事》</p><p class="ql-block">作者 溢光影</p><p class="ql-block">主播 于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今年是我入学一甲子,毕业半世纪的年份。在上个世纪的1964年秋季,7周岁的我和大多数同龄人一样,踏入校门开始了小学生涯。我入学的小学是南岗区分部小学,当时我家住在南岗区中和街,片区小学是分部小学。入学后不久,市游泳馆到学校来招收运动员,我有幸成为候选人,在测量身高、目测等程序后,开始对每个人单独面试。考官向我提问几个问题后,问我一个问题:你属什么的(生肖)?我楞了一下回答:属杨(羊),老师不相信又问了一遍,我照旧并坚定回答:属羊。其实我并不懂什么是生肖,就知道自己姓杨。结果可想而知,很多同学都被选中,我却被涮下来了。我还不知道涮下来的原因,回家问母亲我属什么的?母亲也回答不出来,只知道我是哪年哪月出生,生肖一概不知。要是放到现在肯定很多人不理解:怎么母亲不知道孩子的属性?后来搞明白了母亲当年参加东北民主联军(第四野战军)部队都用公历来计算日期,所以说到厎属什么的她老人家也一时搞不清。几十年过去了,回想起这件事有时觉得可笑,如果当年面试时回答正确,我就有可能成为游泳运动员,有可能改变我的一生…可是现实生活中没有那么多“可能”。我虽然没有成为专业运动员,但我一点都不后悔,有时细想起来觉得是件挺有趣的事。</p> <p class="ql-block">撰稿 溢光影</p><p class="ql-block">播音 于姐</p><p class="ql-block">图片 海上精灵(网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