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都说人老了喜欢怀旧,我也是这样,前瞻的时候少了,回头的时候多了。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最近,我又一次翻阅了曙光农场知青文集《远去的岁月》和与此书同名的画册,捧卷在手,几番掩合,思绪万千,往事清晰如昨,感怀之情油然而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这套书于2014年9月出版,距今已经过去十年了。书中写的历史虽已远去,但编书的往事仍铭刻于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它让我记住了一个人的名字:哈尔滨知青尹志生,也是出版这本文集和画册的组织者、出资人、主编。大善之举,功德无量,说他是开拓曙光农场知青史的第一人不为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据我所知,1987年曙光农场出版的《曙光农场史》中写了知青,用了280个字。四千多知青在曙光农场生活工作了十年,仅用二三百个字来表述,未免简单了。从这一点来说,曙光农场知青史还是一个空白,这个空白留了35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任何一段史实,任何一个社会群体,无论当时的影响多大,如果没有被讲述、被记录,就进入不了历史,就终有被遗忘的可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我们这一代人经历的苦难已被我们反复倾诉和宣泄,然而一切已经过去。怎样才能对得起剩下的岁月,才是我们这一代人当前最需要思考的问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作为当年知青运动的亲历者,我们这一代人是有告知下一代责任的。如果我们不尽这一种责任,既愧对于我们自己,也愧对于我们的下一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曙光农场的知青们不是没有出书的愿望,而是有两个条件不具备。一个是资金,像出版如此规模的一套书,如果全都拿到出版社来做,耗资巨大,这笔钱谁来买单?即使有了资金,如果没有人出头张罗,也还是纸上谈兵。这就更难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曙光农场知青主要来自京、津、沪、哈四大城市,眼下知青返城几十年了,且相距遥远,音讯断绝,怎么能把这四千多知青组织起来,参与投稿,稿子上来了,谁来编辑?这都是难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2013年7月,曾经在曙光农场四连工作过的哈尔滨老知青尹志生,个人出资,为四连知青编辑出版了一本书《我们的青春往事》,轰动一时。也就是这本书,大家把期待的目光投向了尹志生,希望尹志生能出这个头,把全场知青出书的担子挑起来。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尹志生果然不负众望,很快就答应下来了。他把电话打到自贡,邀请我参加编委会。他说:“虽然我的号召力和经济条件有限,但愿意为知青战友尽绵薄之力”。话虽不多,但掷地有声,令我感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尹志生的想法何尝不是大家的心愿,出书的梦还是要自己来圆,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再等下去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尹志生办事爽快,追求效率,说到做到。他多次往返于哈尔滨、北京、天津、上海之间,召集知青聚会座谈,广泛征求意见,并很快成立了编委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编委会是由京津沪哈四个城市的知青自愿组成,没有劳务报酬,没有长官意志,大家都是志愿者,有一分热,发一分光。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编委会下设文集和画册两个编审组,分工合作各负其责。由于受地域的限制,编审组又分成北京组(京津沪)和东北组(哈尔滨)两大块,分别收集整理本地区知青稿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2013年9月,中秋节过后,我从自贡回到哈尔滨,两天后就参加了由贾惠岩召集的编审组会议。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开会的地点是姚向东女儿杨紫在会展茶城开设的紫津堂茶庄。参加的人有贾惠岩、姚向东、张淑华、盛洪伟和我,都是相识多年的老知青,老朋友。没想到,在退休多年之后为了出这本书,竟不约而同地走在了一起。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贾惠岩的担子不轻,她是哈尔滨编委会的执行主管,编委会的大小事情都要通过她组织协调,她又是编审组组长,她做事又认真,出力也就格外多;姚向东和盛洪伟都是教过文科的老师,文字功底深厚;张淑华退休前曾是美国约翰迪尔佳联公司副董事长、副总经理,她在职场中养成的科学严谨的工作作风在这里得到充分施展。编审组成员的平均年龄超过65岁,虽体弱多病,但都自觉克服,绝不说一个难字。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后来我知道,把编审组的活动安排在紫津堂,是因为姚向东要替女儿经营茶庄脱不开身。这下好了,编审组进驻茶庄,一忙就是一天,我们火了,可茶庄生意冷清了。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在我到哈之前,哈尔滨编审组的工作早就开展起来了。我见桌子上堆了很多知青送来的稿件。稿纸也是五花八门,有用稿纸写的,也有用大白纸写的,甚至还有用会计的帐页纸写的。编审组先要把这些字迹潦草的稿件进行修改,然后再输入到电脑里,工作量很大。张淑华熟悉电脑,打字的任务自然就落在她的身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知青们毕竟都是六十开外的人了,有的已年近七十,写一篇文章有多么的不易,可他们参与这本书的写作热情竟是如此强烈。各连队联络员一不图名,二不图利 ,忙前忙后地张罗。打电话、收照片,送稿件,风里雨里不辞辛苦,很多花费都是自掏腰包,为啥?还不是有一种知青情结在里面。这是患难之时结下的。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那天,我们开会讨论最多的话题是如何保证这本书的质量。尹志生为出书慷慨解囊固然可喜,但如果编出来的书不理想,不被荒友认可,白忙一场事小,对不起尹志生,对不起荒友事大。想到这儿,大家深感责任重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四地的编委会工作有条不紊,所有的信息传递都是靠网络进行,大家虽远隔千山万水,但由于有了互联网,彼此间并不感觉遥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董胜是出版本书的总联络员,她协调能力强,说话简单明了,做事缜密有序,不喜张扬。四地编委会的成员毕竟都是年逾花甲的人,退休后也是养尊处优惯了,一下子承担上百万字的书稿编审任务,开始真有点吃不消,但一想到知青们的期盼,所有的付出都变成一种担当,虽苦虽累,都无怨言。等第五稿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2014年的4月了。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 远去的岁月》收录了306篇文章,118万字,讲述了将近1000多个故事。这厚重的文稿令我感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为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为了那么多的悲欢离合,为了那么多人的坎坷人生,他们没有滥用自己的发言权,来标榜自己的奋斗史,也没有沉溺于个人的得与失,而更多的是对人生的感悟,对历史的反思。他们对历史、对未来、对自己、对时代都尽到了责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远去的岁月》原计划要赶在2014年7月28日前出书。那一天,北京知青联谊会要搞一个纪念下乡45周年聚会活动。《远去的岁月》一书如果能按计划出版发行,也可以算作是我们编委会献给大会的礼物。为了这个目标,大家都是加紧工作,不敢懈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没成想,等书稿送到出版社才知道我们遇到了麻烦。5月送去的稿子,迟迟审核不下来。7月28日错过了,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大家心凉了半截。后来终审稿总算出来了。董胜说,拿到终审后的初稿让他们几位北京编委大跌眼镜。下册受创尤重,152篇小删小改超40篇,大量删改竟达10多篇。探明就里,有些事情敏感,出版社规定,作为公众出版物,不可由个人评说国是,终审把关趋严,很多敏感词都不能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多亏了北京编审组的几位编委几次到出版社与主编据理力争,总算挽救回来大部,但仍有十几篇文章未能幸免。 好在北京的编委们没有放弃,他们又编了一个小册子《书札》,将这段遭遇写成了文字,并选取了其中被出版社严重删改的11篇文章,做了原文对照。这样也好,这也是真实的历史,立此存照,给后人一个交代。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2014年10月13日,《远去的岁月》首发式在哈尔滨招商•诺丁山会展大厅举行。它标志着耗时一年多,凝聚广大知青和志愿者心血的工程历经周折终于画上了句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经历,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奉献和牺牲,作为个人我们无法选择自己所处的时代,但都可以努力做到使自己无愧于历史,也让历史告诉未来,我们曾怎样走过。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远去的岁月》无论在文学上还是在史学上,都有独特的价值,这种价值无法用金钱衡量。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远去的岁月》不是空泛的不经之谈,它丰满得像秋天的庄稼,硕果累累。当你重读这本书的时候,就像一个守望金黄田野的庄稼人,充满着对美好未来的期待。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时间在流逝,只有书记录了当时,并引发怀想。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真的忘不了,这段美好岁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美篇中的照片,哈尔滨部分选自辛荣昌、刘兴华、贾惠岩等人的摄影;北京、天津、上海的照片由张敏、张海纯、董胜、罗相铎、麻子怀等人提供,在此一并表示感谢!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此篇曾在2020年11月发表过,后被删除。为了将这段难忘的经历保存下来,应知青们的要求,此次重新做了修订,再次发表,不当之处,敬请批评指正。</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远去的岁月》分上下两册,六个篇章,118万字,封面设计由哈尔滨知青李璞先生制作。书名题字由哈尔滨知青张平先生书写。全书从文字编辑到出版设计都是知青完成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画册封面设计由北京知青尤劲东先生制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2014年10月13日,《远去的岁月》首发式在哈尔滨招商.诺丁山会展大厅举行。会场布置简朴而热烈。临时搭建的舞台,背景墙上的画面由张敏设计。</span></p> <p class="ql-block">2014年10月13日,在曙光农场哈尔滨知青联谊会会长桑洪先生的资助下,240名哈尔滨知青满怀喜悦地参加《远去的岁月》首发式。</p> <p class="ql-block">上午十点,大会在《中华儿女志在四方》的歌声中开幕。</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曙光农场哈尔滨知青联谊会会长桑洪先生代表哈尔滨知青向《远去的岁月》出资人、主编尹志生先生赠送纪念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左起:尹志生,桑洪</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大会主持人张淑华。</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尹志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去年7月31日在北京召开的四连《我们的青春往事 》首发式上,荒友们一致推举我牵头组织再编撰一本曙光农场的知青回忆录和一本照相集。我深感责任重大,决心不辜负荒友的重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从8月1日起先后在北京、天津、上海、哈尔滨召开动员会并相应成立了连队、地区、编委会三级组织,明确了三级负责制,共同来完成这一艰巨的任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经过大家共同的努力和辛勤的付出,终于不负众望,实现了战友的重托。“一书一集”终于出版和大家见面了。这是三十一团知青的一件大事,也是曙光农场的一件大事。这本书的书名在征集了100多个提名的基础上,最后选定了张秀岩的提名。《远去的岁月》回忆录共分六个部分,118万字,分上下两册,是从476名荒友撰写的文章当中录取的306篇。其中290篇是出于知青之手,难能可贵的有16篇是出于转业官兵和家属及农场职工和子弟。记录了知青的劳动、生活、学习和鲜为人知的爱情故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远去的岁月》照片集共分九个部分,386页。是从398人手中收集了5220张老照片,录取了945张编辑入册。它反映了自1966年到1979年知青的劳动、生活、学习、文体等动人的场面。在知青和社会上产生了极大影响,并得到了广大知青的认可。目前已先后送往国家图书馆、首都图书馆、黑龙江省知青博物馆、黑龙江省图书馆、哈尔滨市图书馆、哈尔滨知青园、哈尔滨知青联谊会以及其他兄弟团收藏。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这一成绩的取得,得到了有关部门和社会的认可,也是三十一团所有知青支持、奉献的结果,绝不是某个人自己能够独立完成的。所以首先要感谢作者和交照片的荒友,他们的奉献为“一书一集”的出版发行奠定了良好的基础。感谢连队召集人辛勤的劳动,一年来他们顶着烈日冒着严寒走街串巷、电话联络、网络沟通,把信息传给每一位战友。感谢各地区编审组。他们认真负责,不辞辛苦地为“一书一集”的出版把住了第一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尤其是哈尔滨地区的编审组,他们除了为哈尔滨地区荒友的照片和文章进行反复地修改和筛选外,还承担着整个“一书一集”的编审工作。为“一书一集”做出了卓有成效的突出贡献。还应该感谢张秀岩责任主编、张敏责任主编、世界流彩画创始人李璞先生、著名画家尤劲东先生和书法家张平先生。更应该感谢三十一团的两名女汉子董胜和贾惠岩女士,由于他们的才华和无私的奉献,使“一书一集”达到了专业水平,得到了荒友和社会各界人士的赞同。此外还要感谢留守知青季德印先生,他为整理知青名单也做了大量工作。我们知青的老领导、老朋友赵峰先生85岁高龄,还亲自为本书题写贺词;我们知青的老朋友,原农垦总局办公室主任贺平先生、原曙光农场副场长倪新民先生、原北大荒外贸公司党委书记陈玉友先生莅临本会,对此表示衷心地感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讲话节选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桑 洪:</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远去的岁月》是曙光农场哈尔滨知青尹志生出资为全场四千多位知青出版的一本回忆录。它记录了我们知青在那个年代里的艰苦历程,再现了那段难以忘怀的岁月。这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大好事。我们对尹志生为知青所做的贡献表示衷心的感谢!我们知青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奔赴了曙光农场。在那里,我干过农活、上过机务、赶过大车、当过连长,和大家一样,什么活都干过,什么苦都吃过。艰苦的岁月磨练了我们,使我们勇于面对各种挑战。这是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我们这本回忆录,可能不是所有人都能感同身受,但是它是我们知青自己的心血,我们应该珍惜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知青,一个曾经响亮的名称。如今, 也许现代人听到知青会有些陌生。也许它将被渐渐淡忘,淡忘在历史的长河中。可是,这代人不会忘记,不会忘记我们的曾经……白桦林中留下的脚印,麦浪中康拜因的轰鸣。战友烈火中的呼喊……荒野中回荡着永不消逝的回声。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讲话节选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贺 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我们盼望了很长时间的由曙光农场知青们编撰的“一书一册”也就是《远去的岁月》,终于闪亮面世了,可喜可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这本书的发行意义深远,绝不仅仅是一本回忆录,也不仅仅是历史教材,更不是文学作品。它是把祖国的一个时代和在那个时代发生的知青运动,定格在曙光农场这个点上,让曙光农场的知青把自己亲身经历的酸甜苦辣、悲欢离合、痛苦与磨练、奉献与牺牲等等真实的故事贡献出来,从而诠释出那个时代那段历史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与那些干枯的史志、武断的分析、强加于人的结论完全不同,给了读者以想象的空间,也给了读者做结论的权力。书中每篇文章都是独立的,而且还有一大册老照片相配合,做佐证,读起来一定会很有味道。尤其是同龄人和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会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就是后辈人读起来也不会枯燥,他们会对上辈人的经历肃然起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这确实是一本有着深远意义的书,是知青们再一次为曙光农场做出的重大贡献。</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据我所知,垦区内一百多个农场中有三十多个农场的知青也做了这件事,但是像《远去的岁月》这样图文并举、容量大、质量高、装帧精美的还不多,很多并非正式出版社出版。曙光农场知青又做了一件大好事,可钦可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感谢知青朋友给我们送来这样一套美味大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首先要感谢的是出资人,给这样一个没有汇报的项目投资是需要有点胆识的,除了有远见卓识、有责任心、有使命感之外,还得有魄力,否则办不成这样一件大事。虽然没有物质汇报,但是曙光农场的老职工、知识青年和他们的后人一定都会报以尊崇和敬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还要感谢那些策划组织、编辑整理、协调配合、乃至传达、衔接、统计、分发等做了许多杂务的知青朋友们,他们是志愿者,也是幕后英雄。他们的无私奉献精神值得赞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更要感谢书中每篇文章的作者,他们勇敢地把自己的经历和发生在自己身边的真实的故事贡献出来,让我们看到了那个时代鲜活的历史情景。他们的文章共同托起了一个灵魂,那就是知青精神。这个知青精神虽然很难概括,但是它至今还在发挥作用,这是令人很欣慰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岁月虽已远去,精神仍在眼前。知青精神,曙光农场精神,艰苦奋斗、勇于开拓、顾全大局、无私奉献的北大荒精神,都应该得到继承和发扬,要用这些精神把我们的子孙后代培养成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栋梁之才!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讲话节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倪新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千百万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20世纪中国惊天动地的大事情,是中华民族历尽两千年屯垦戍边史,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浓彩重墨。浩浩荡荡也宏、浩然充盈也壮、苦辣酸甜也曲、千姿百态也奇,虽历尽文人墨客百般书写终难全其万一。而如今我们曾经下乡到曙光农场(兵团三十一团)的知青战友们,在编委和工作人员无偿出资金、出智慧、出力气,精心组织指导下,历尽一年辛劳,完成组稿、发行。让自己的亲身经历变成文字,留于竹帛,发表成书。这是感天动地的好事、美事、善事、功德之事,也是全体曙光农场知青和全体曙光人心中大快之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我深信这本书作为曙光农场史和知青运动史的一部分,能让我们的后辈人知道我们、理解我们,从中汲取营养和力量;能像历史的基石,垫高后辈人的脚步;能像夏花秋月美化我们的梦境。是夕阳艳照、是晚浪涛声、是青松白雪、是梅兰竹菊,是我们的理想、情操、品格和精神!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讲话节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贾惠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今天是我们自己的书——《远去的岁月》哈尔滨地区发行仪式,这是曙光农场的大事,更是我们曙光知青大事。我们终于有了一个展示人生,直抒胸臆,为当代立言,为后人立传的机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2013年8月11日,尹志生从北京来到哈尔滨,为“一书一集”出版活动做宣传动员。会上他的真诚、热情、无私、执着的精神深深打动了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从那一刻起,我们就下决心要尽最大努力,完成好这项任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尹志生虽身患重病,一年来却奔波于四大城市之间,为“两书”工作进行协调和勾通。为了方便勾通,每到一地都是他请编委们边吃饭边商量工作,用桑洪的话说“他不仅出钱还出力”。他这种无私奉献的精神时时鼓舞着我们,因此我们没有理由讲条件,更没有理由不去承担责任,完成好这项工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我们于8月14日组建了哈尔滨地区编审委员会,由桑洪牵头,由主编、副主编和编委共20人组成。并在各连指定1—2个负责人作为联络员,负责本连队的照片和稿件的收集工作。 “一书一集”工作从2013年7月17日开始启动,到最后的校稿结束,我们得到桑总的大力支持。他为我们提供会议场所、大量材料的打印和午餐。还为我们准备了长设办公室和各种办公设备。在编委会上,他对这项工作提出了具体的要求,并为大家鼓劲说:“你们放手干,有什么要求和需要我帮助的尽管提出来,我会全力支持。”他说到,也做到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哈尔滨的画册工作主要由刘兴华负责。他为此倾注了自己的全部心血,并毫无保留地为画册提供他当年拍摄的农场老照片。用了两个月时间,整理扫描他保存的老照片4000张,最后进行分类,挑出1300多张传送到北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评审工作首要一条就是尊重作者的劳动。由于年龄、经历、文化等各方面的限制,来稿水平肯定参差不齐。我们深知每一篇文章都倾注了知青的心血,都写得不容易,虽有取舍,但一定要慎重。改稿中我们采取先易后难的原则。最后选出的稿件全部交由张秀岩做四审定稿。我们共征集照片1279张,提供照片183人;征集文稿共计182篇,入选119篇:其中知青111篇;本地青年8篇。总计158人撰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这次“一书一集”活动,我们最大的收获就是“感动”。许多人为了写好一篇稿子,寝食不安、夜不能寐。为了一件事、一句话,甚至是一个词,怕忘了半夜爬起来做记录;有的人开始不想写,可是提起笔来就刹不住闸了,每个人都有说不完的事,道不完的情,写得洋洋洒洒,痛快淋漓;还有的人怕自己写不好,让自己的儿女帮着写,不会打字求人打,甚至去打印社花钱打。最让我们感动的是十二连知青赵雅茹。她因工伤19岁就瘫痪在床。她没有被生活的磨难和命运的不公所击倒。我们说想帮她写一篇文章,可她执意要自己来写。我们担心她的身体,重新揭开伤痛,对她来说是残酷的。她却说:“没事,坐着不行我可以躺着写,我一定要自己来写。”她克服了各种不便,硬是写下了四十多年来自己与病魔抗争、与生活抗争、与命运抗争的心路历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编审工作责任重大。编委们不图名利,尽职尽责。常常是一篇稿子反复看几遍,仔细斟酌,认真订对。工作中我们常常被别人感动,同时我们也感动着自己。张秀岩接到我们的电话后,从四川千里迢迢赶回哈尔滨,家里的事情都没来得及处理,就一头扎进了编审组,甚至好长时间都没来得及看望自己的亲人,他把自己的全部精力和心血都投入到编审工作中。张秀岩的到来,给我们哈尔滨编委会增添了力量。除此之外他还有求必应,帮助求到他的战友改稿写稿。为了编审工作的善始善终,他主动拖延了返川的时间。他放下了自己要写的书,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远去的岁月》中。在编审工作中,最让我们难忘的就是在“紫津堂”的那段紧张而美好的时光。“紫津堂”是姚向东女儿开的茶庄,环境幽静典雅,最适合我们做文字工作。由于姚向东要帮孩子看店铺脱离不开,我们就把编委会开到了“紫津堂”。每次开会,姚向东都是热情欢迎,好茶伺候。在那里我们改稿审稿、讨论问题,一干就是一天,一直到审稿工作结束。我们问她,你不怕影响孩子的生意吗?她说,影响会有的,但能为知青的事出点力也是应该的。姚向东头脑聪明、思想敏锐,审稿精益求精,她乐观的人生态度,时时鼓舞着我们。张淑华退休前是美国约翰迪尔佳联公司的副董事长、副总经理,是高级白领、副局级干部。但她从未摆过官架子,反而她在外企中养成的对工作认真负责、一丝不苟,细致严谨的职场作风,这次都用到了编审工作中。她熟练的电脑技术,解决了我们许多后顾之忧。知青中不会打字的,打名单时不会用电子表格的,她都主动帮助完成。我们审过的稿件,到她那录入时,总能挑出点小毛病,从不敷衍了事,坐在电脑前,一直看到眼睛发花。更让我们感动的是她把儿子也拉进来,时常为我们传送资料。而且她还主动担负起了秘书工作,自己亲自设计了各种汇总表格,随时为编审工作提供进展情况和资料。用她的话说,因为工作过去我很少参加知青组织的活动,现在退休了,要把遗憾补上。盛洪伟是老三届的高材生,思想活跃,善于动脑,敢于发表自己的见解。曾经是北安市副市长。过去写稿、改稿都是由秘书代劳,可今天他和大家一样,每天都是拿着一大把稿子回家去改。坐着看累了,就躺着看;没有暖气时屋子冷,就钻到被子里看。还有一次我们把编委会竟开到了他家里。季德印为知青名单的核对,在农场也做了大量的工作,在农场他孤军作战,靠着自己在农场的人脉,不厌其烦地与农场有关领导沟通,不仅解决了为伤残知青赵雅茹增加工资和困难补助问题,而且为了知青名单工作进展的顺利,他自己出钱请人吃饭。为力求知青名单的准确,做出了积极贡献。连队负责人王惠民、李文超、张家增,孙玉民等主动承担工作,不分份内份外,只要是知青的事,他们是有求必应。李文超冒雨到战友家取照片,帮助战友改稿子,尤其当他儿媳妇生了一对双袍胎时,全家人忙得不可开交,但只要是一有任务,他二话不说,立即想办法挤时间完成;张家增主动请缨,帮战友打手稿,有时上万字的手稿一直干到深夜,从无怨言;孙玉民主动帮助伤残战友赵雅茹写稿、改稿;耿为民、郭清玉、单凤英等为核对知青名单,自己掏腰包请连队战友;他们这种默默无闻、无私奉献的精神感动着我们每一个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应该说,我们是在用知青的精神写知青。是大家的支持激励了我们,也感动了我们,正是这种感动和激励,给了我们信心和动力,不负众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讲话节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姚向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此时此刻,我和大家一样,心情非常激动!我们从去年8月开始启动“一书一集”的编辑工作,到今天出版发行,共经历了14个月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经常有人问我,出这部书有什么用呢?我自己也不止一次地思考过这个问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首先,我想这应该是对我们人生之路的一次梳理和回顾。 四十多年前,我们共同奔赴曙光农场,那些艰苦岁月中的点点滴滴,我们都历历在目。当年的花季少年,如今已两鬓霜染,饱经风霜,我们不禁要问:时间都上哪儿去了?那是一段刻骨铭心、永生难忘的时光!我们不希望时光倒流,但我们总想把那些往事记住。因为在那块土地上,有我们的汗水和鲜血,有我们的青春和憧憬!我们大家都特别愿意看知青题材的文学作品和影视作品,我们也愿意和战友们一起回忆那些岁月,这就是知青情结吧!什么时候,我们的故事也能成为文学作品呢?这是我们的一个心愿、一个梦想。如今,《远去的岁月》“一书一集“的出版发行,把我们的故事定格了!把我们的历史定格了!我们的心愿实现了 !我们的梦想成真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其次,这应该是对我们后人的一个传承。人生在世,总要给后人留点东西。既可以是物质方面的,也可以是精神方面的。而我们的“一书一集”,就是我们留给后人的精神方面的财富。虽然它不显赫,也可能不被所有年轻人喜欢,但它至少可以让那些没有经历过那段历史的我们的孩子们知道,他们的爸爸妈妈在比他们还小的年纪时,在经历着怎样的生活。从而促使他们去思考,去奋斗,去珍惜今天的生活,去面对未来的挑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还有,就是我们对祖国、对历史的答卷。在我们的知青生涯中,有悲有喜,有苦有乐。那段历史,有人说是“青春无悔”,有人说是“蹉跎岁月”,这里我们不去评价。但我们可以说,我们知青中的每一个人,都在认真地书写着我们的人生履历。在我们的人生字典中充实了对苦难的诠释。坚忍不拔、吃苦耐劳是我们的主流品格,爱国与奉献永远是我们的主流精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在成书的14个月里,有许许多多令人感动的人和事。首先我们要感谢尹志生。作为主编,他运筹帷幄,慷慨解囊,使我们的梦想成真。为了这“一书一集”的出版,他带着病体,南北奔波,在四个城市间协调;出钱出力,费心费神;甚至亲自运送、搬运书籍,使我们深受感动。感谢张秀岩。作为副主编,他放下自己待出版的书稿,全力以赴、身先士卒,带领编审组成员,一丝不苟,严把质量关:从文章题目到文章内容,从总体框架到布局谋篇,从遣词造句到标点符号,整整五次审稿,才有了今天的精品成果!感谢桑洪。作为曙光农场哈尔滨知青联谊会会长,他一如既往,把所有知青的事情都放在心上。在这次出书过程中,他是哈尔滨编审组的主心骨和后勤部。在繁忙的工作中,他挤时间、想办法参加会议指导工作。他为大家出资购书。这次他到外地公出,为了参加首发式,特地调整行程赶回来参加会议。他为哈尔滨地区的顺利编辑发行做出了突出的贡献。感谢贾惠岩——我们曙光农场哈尔滨知青联谊会的秘书长。她像一头老黄牛一样,勤勤恳恳,踏踏实实,任劳任怨。从收集照片、收集稿件、修改稿件,校对名单;到召集会议,下发通知、协调统筹,请示汇报,她无一不到。14个月来,不知她电话费花费了多少?可以说,她是曙光哈尔滨知青的大管家。感谢我们的知青战友、艺术家李璞、张平、尤劲东为我们的“一书一集”所设计的精美封面和题写书名!感谢张敏、刘兴华、张海纯为画册所做的贡献!感谢董胜。作为总协调人,14个月中,她一直忙于各种协调工作,甚至在亲人病重、去世时,她仍然没有停止工作。感谢北京的知青战友为全国出书所付出的心血!感谢为“”一书一集出版发行呕心沥血的知青战友们!感谢85岁高龄的农场老领导赵峰为我们知青出书送来诚挚的祝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正是由于大家的共同努力,才有了今天这套当之无愧的精品书籍和画册问世!为此,我代表哈尔滨知青衷心地感谢你们!你们辛苦了!我还要感谢我们自己。苦难的经历磨练了我们,使我们更坚强。这些丰富的阅历使我们的人生更丰富多彩。多姿多彩的人生为我们的晚年生活增添了亮点。当我们闲暇之时,手捧一杯香茗,翻阅我们自己的书画时,该有多么惬意啊!而这一切,都缘于从心底流淌出来的,我们自己的故事!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讲话节选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张秀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我们生活在这个时代,而我们的先人早已远去。我们与先人的对话靠的是什么?靠的是书,我们是通过书来传承历史的。没有史记,我们就不知道还有个司马迁,没有24 史,我们就不知道秦皇汉武,世代更迭。房子、车子,票子再好再多,最终都会消耗掉,而唯有书可以永存。即使你家把这本书丢了,别人家还有,即使你忘记了书中的故事,别人还记得。这就是书的价值,它是我们留给后人的精神财富,也是无价之宝。对于中国知青的历史,我们有告知下一代人的责任,如果我们不做这件事,既愧对我们自己,也愧对我们的下一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我在农场工作多年,自以为是农场通。但是,当我读了这些稿子的时候,我的心灵受到了震撼。我知道的只是皮毛,我们知青的历史在每个人的心中。这306篇文章,118万字讲述了1000多个故事。它让我看到了知青心中的另一个世界,或喜或悲,或苦或乐,有情有意,感人至深。它把我的思绪拉回到了那远去的岁月,促使我开始了对那段岁月的思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对于那场知青上山下乡运动的理解见仁见智,各有不同,这实属正常。我们的认识和把握应该遵照党的十一届四中全会做出的《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重大历史问题的决议》上来。这个决议彻底否认了文革,说文革是一场浩劫,国民经济到了崩溃的边缘。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是文革的产物,理应予以否定。有些人却不理解,以为否定了上山下乡运动就是否定了自己的成就。打个比方,假如我们遇上了一场地震,房倒屋塌、山崩地裂,在这场地震中有的死去了,有的受伤了,有的逃出去了,最后大家相互帮扶走出险境,活了下来。这是患难之交,甚至是生死之交。于是,大家就有了很深的情感,念念不忘,这就是知青情结。我们所怀念的就是这种情感。但我们决不能由此得出结论说那场地震震得好,好像没有那场地震,我们都不能成才,都不会有今天的成就,因此,要感恩上山下乡。如果我们这样说,那些至今还在弱势群体中苦苦挣扎的老知青们能认同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我理解《远去的岁月》要体现这样一个理念:要真实,有历史的沧桑感和厚重感。所谓真实,就是要说真话,无论是无怨无悔还是蹉跎岁月都可以表达,但是要讲真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我们这代人活得不易,跨越了两个世纪,经历了那么多重大历史事件,也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折腾,这一路,我们走得辛苦。较之我们的前辈,我们还是幸运的。六十多岁的人,是人生的晚秋,只有到了晚秋才有它与众不同的风采,我们要倍加珍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讲话节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张国庆先生、杨丽萍女士朗诵《远去的岁月》引言选段将大会推向高潮。。</span></p> <p class="ql-block">大会即将结束,全体人员齐唱《我们走在大路上》</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尹志生与哈尔滨部分编委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哈尔滨联络组负责人合影</p> <p class="ql-block">一连知青</p> <p class="ql-block">三连知青</p> <p class="ql-block">四连知青</p> <p class="ql-block">五连知青</p> <p class="ql-block">六连知青</p> <p class="ql-block">七连知青</p> <p class="ql-block">九连知青</p> <p class="ql-block">十一连知青</p> <p class="ql-block">十二连知青</p> <p class="ql-block">十三连知青</p> <p class="ql-block">水泥厂知青</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2013年10月3日,尹志生来哈邀请在哈编委会部分成员商谈出书事宜。</span></p> <p class="ql-block">前排左起:郭晓霞、姚向东、张淑华、贾惠岩、张家增;</p><p class="ql-block">后排左起:张敏、盛洪伟、尹志生、李祝成、张秀岩、刘兴华</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七连知青召集人李文超动员知青撰写回忆文章,征集老照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哈尔滨编审组把工作地点安排在紫津堂茶庄。</span></p> <p class="ql-block">哈尔滨编审组成员:</p><p class="ql-block">左起,盛洪伟、姚向东、贾惠岩、张淑华、张秀岩</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2013年10月13日,编审组在盛洪伟家讨论审稿意见</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聚精会神,字斟句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2013年11月7日,哈尔滨编审组大功告成,贾惠岩请客庆祝。</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多日的辛劳换来了收获的喜悦。</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尹志生在北京组织编委会的工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董胜在公园里接收知青送来的老照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每张照片都透着岁月的沧桑。</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北京编审组的工作紧张有序</span></p> <p class="ql-block">常常忙到深夜</p> <p class="ql-block">《远去的岁月》编委会成员</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序•只因她从我手中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董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远去的岁月——曙光农场.三十一团.知青回忆录》不是用笔写成的,她是四千多知青的血汗凝结、与共和国同呼吸共命运的年华铺就,浓缩了一段颠簸的历史,经428 个日月冶炼,在一千多双眼睛注视下蘸着泪涂抹完成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哪一位知青没经受过滾泥卧雪的艰难困苦?尽管四十多年来一直铭刻在心,当她被描摹出来的时候,仍有几分凄厉、几分生涩;尽管我们忠于史实、主题明确,用与时俱进的眼光审视并反思当年的经历,力求得出合乎历史潮流的感悟, 然转化为文字入得出版社之门时,仍有超高、超宽、超长的地方。此时方知,我等还未修炼到:“叹一口气也是好诗”的境界。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开始自嘲,以为“化石”(别人看我“老古董”)遇上了“顽石”(我以为出版 社“官商”),继而发现不甚简单。终审后的初稿让几位北京编审大跌眼镜。下册 受创尤甚,总共 152 篇,小删小改超 40 篇,大量删改竟达十多篇。为什么?岂止 是“顽石”与“化石”难处一室般的简单,简直陷溺其心也!层层审查、媒体自肃、规定用语、历史定论,所有文字逐一筛过。呜呼!真令人心伤泣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我们的故事,如此大费周章。四月进社,眼见近了十月,如此这般进三退二的,何时付梓?几欲夺门而去,转而冷静思忖:活得磊落,死得明白,我们别无他求,不就是一本书吗?必直面疑惑,探查究竟!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于小编辑处探明就里:有些事件敏感,出版规定,作为公众出版物,不可由个人评说;终审把关趋严,小编辑只能执行,除非总编发话。既如此,就造访总编!我等将文章分为三类:确有失误的,同意拿掉;原无大碍的,力争全部恢复; 需要修改的,按国家新闻署要求,换种说法保其通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一番准备,黄唐董仨老太来见总编。总编室无处下脚,总编忙得嘴支应、手不闲,我们站着与总编过招。总编随手翻了几页咱的书稿,略显笑意说:放下我看,交小编辑修改,你们等信儿。说话间,三拨人敲门进来请总编签字。总编举起一单念与仨老太听:是讲几种心理治疗的书,涉嫌三俗立即下架。总编一脸无奈,待工作人员退出后说:现在没有分辩,只有执行。出版社受外文局和新闻署双重管理,监管极严。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三天后,我们得到消息:总编批回书稿,可以修改了。忐忑中揭开谜底:结果还不错!小删小改的40 多篇文章,90%以上复原;大删大改的也挽回 80%多。难以跨越红线之处,只好更词换句改道成渠了。一老太马上说:春秋笔法!啥意思?哈哈,就是菠菜不叫菠菜,叫做“红嘴绿鹦哥”。然则小处无痕的删改,也确实无法细抠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有家属旁边看着发言了:有意思,一个老头,领几个老太太,跟出版社折腾啥!是啊,折腾啥呢?不就是,暮年为那段无人再提的历史做一点事呗!尽管已是九月初了,“宁肯舍其事而成其心”!只因她从我手中过,就要:抓铁有痕,踏石留印。上可对出资人,下可对那段岁月,中可对作者;内可对良心,外可对社 会,自觉尽力而已,不啻最后堡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然而步步有坎。以为是:拿了书稿到印厂,胶印机转起来就步入坦途了,谁成想那“样书”不入眼!“天窄地宽”的,看得老几位心发虚。如此多磨的一本书, 不入眼怎么行?还好,老天眷顾我们,有神人张敏相助。周末两天他憋在家里,夜深人静时,破解了文件的全部暗锁!9 月 15 日我们带着全套修改方案,又来到 了出版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可想,这时的小编辑真是欲哭无泪!就像胸口贴了热粘豆包,烫得要命却甩不掉:“你们怎么又来了?”从他眼里读到的。你三尺门洞我五尺杆,横竖都要从你门里过。又是两个回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头次尹志生、董胜。小编辑极不冷静,三言两语就拒绝调整。老尹先生高声大嗓一通理论,震动整层办公楼,惊动了总编。总编当场拍板给予调整并确定调整后由印务监管部门鉴定。二次唐丽、董胜。巧的是,在电梯里遇上了总编。一个笼子里困着,人家是公事,我们也不是来扯皮的,我们只要属于自己的那份公道。手捧出版社印务部门鉴定过的合格样书,唐董欣然告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我们真的干了一场“非分”之举?!总编直嗔:你们管得太多,做了本应该出版社做的工作,做了本应该责任编辑的工作。哦,这话也得两说着,双刃剑!不到位的服务,是引发越位的原因。唐董只知道,走出外文局那弧形门洞时的感觉: 街市远退,天地充盈!过往的日月,内容如此细密……那门里的规矩,不知能长存多久,而我们力争来的用生命记录的故事,将长存。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文章憎命达。就我一代,背着国之难、家之难、学之难、婚之难于一生所集一回忆录,不过“兴尽晚回舟”,本无震悟大千之奢求。然经此一波波激流冲刷,在“挤压、扭曲、拧绞、烧炼、捶打”中,在一回回接砺交锋中,倒见此书的浑厚沉远了。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这里,我们选了其中 11 篇成集,供大家品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2014 年 9 月 26 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书缘》卷首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远去的是岁月 留住的是美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尹志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远去的岁月》一书一集历经一年多的艰辛努力终于出版发行了。此刻,我们才真正感受到了创造与收获的快乐。曲终人散,潮起潮落,仿佛一切又归于平静。然而,我们一路走来并不轻松,我们内心仍未平静。</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远去的岁月》从策划到征稿,从编审到设计,从出版到发行,每一个环节都有大家的付出和奉献。有谁能说得清,这期间有多少人在为本书的创作冥思苦想?有多少次的聚会研讨都开在家中?有多少个日夜苦干都是为了确保书的质量?在这个“多少个”的后面凝结的知青友情又谁能忘记?谁也没有忘记。忘记的是辛苦,没忘的是友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在知青大返城之后,时隔30多年,荒友之情非但未减,反倒愈发浓烈。尽管我们已逾花甲之年,但只要我们携手合作也能弹奏出足以感人足够精彩的乐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来自京津沪哈四地知青联手合作办成一件大事固然可喜,但也留有遗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四地编委合作一年彼此间却未曾谋面。于是,有人提议,将四地编委会成员聚在一起举杯庆祝,共诉友情。主意虽好,但操作难度较大。编委中也还有在岗工作的委员,搞这样的聚会不能保证每一个人都能到场,缺了哪一位都不圆满。也有人提出买个纪念品送给大家,但纪念品仅是一个物件,它的信息量有限,且难以将所有人的情感表达。还有人提出最好编一本《远去的岁月(纪念册)》。他们说,一年来,四地编委会都曾开展过很多活动,也留有很多的照片和文字,这些照片和文字虽是花絮,但也是珍贵史料,现在散落各地,时间久了也就流失了,十分可惜。如果我们把这些资料编辑成一本小册子,既是这段经历的历史见证和总结,也是《远去的岁月》一书一集的延续和补充,更有纪念意义,可谓一举多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这个主意好!这本纪念册搜集了274张图片,全景式地记录了《远去的岁月》一书一集编辑出版的全过程。其中有四地编委们紧张工作的场景,也有广大知青和本书志愿者积极参与的身影,其情其景也足以让人感动。也许因为有了这本纪念册,若干年后,我们的后代,通过这个载体,来知晓、来考证这段将逐渐被时光湮没的历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远去的是岁月 留住的是美好。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人生在走,岁月在变。难得一次合作,常存一片思念。愿这本纪念册能够在今后的岁月中陪伴你,闲时翻翻,或许会重新勾起你对这段往事的回忆并带给你愉悦和美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2014年11月15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书缘》编后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无愧人生对夕阳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张秀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远去的岁月》一书一集在哈尔滨成功发行,标志着这项历时一年多的工程终于画上了句号。这个句号画得圆满,大家满意,未留遗憾,大家从此记住了一个人的名字——尹志生,也记住了编委团队中每一个人的名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这些天,我们翻阅书册,心怀感动,所有的辛劳此刻都化作一种美好和欣慰。我们四地编委会的成员虽都不是专业出版人士,做这样一件事情,确实难度很大。但是,我们最终还是成功了。这得益于我们具备了天时、地利、人和的有利因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天时:我们面临一个历史发展的新契机。在国家一级的领导层里有相当一部分人也都有知青的经历,史学家们开始把关注的视点转向了对知青史的研究。作为同一时代走过来的人,我们也理应顺应时代,为中国知青史的研究贡献绵薄之力。同时,选择这样一个时间节点出书也是恰逢其时。太早了不行,大家都在岗位上工作,抽不出时间来;太晚了也不行,如果再往后拖几年做这件事,恐怕力不从心。这个时间节点就是60岁刚过,记忆尚且清晰,思维仍很活跃,既有历史沉淀,也有人生感悟。同时也有相当一部分知青有回忆和撰文的热情和一定文字能力,而目前正是抢救和收集珍贵史料的难得时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地利:自知青大返城后,四大城市知青天各一方,且相距遥远,相互间联系不多,虽偶有聚会,但范围有限。城际间的联系就更少了,有的自分别后就没再见过面。按照传统的出版模式,稿件的传送全凭邮局来做,改稿、审稿全都是纸上作业,那得耽误多少工夫?在这种条件下出书当然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二三年能编出来都是快的。我们庆幸赶上了互联网时代。我们的地利条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神奇的网络技术为四大城市间的信息沟通和传递提供了极其方便快捷的平台。即使远隔千山万水,只要轻点鼠标,几万字,几十万字乃至上百万字的书稿瞬间即可传到。哈尔滨、北京、四川编委之间的书稿传递都是靠网络进行的。大家虽未曾谋面,但配合默契,随叫随到,效率极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人和:知青精神是我们最大的人和。首先是尹志生先生对知青怀有深厚的感情,他热衷知青事业,且说到做到。这是我们出书的前提条件。正如贺平先生所说:“给这样一个没有回报的项目投资是需要有点胆识的,除了有远见卓识、有责任心、有使命感之外,还得有魄力,否则办不成这样一件大事。”其次是广大知青的热情参与。有写稿的,有送稿的,有编稿的,也有设计的,所有的力量都动员起来了。大家为了这件事,都是忘我工作,都有付出,却都无怨言。正是各方鼎力相助,集思广益,才能把这件事办好。这就是本书的人气所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在参与编辑本书的过程中,编委会的每一个人也都经受了一次灵魂的洗礼和精神的历练,进一步了解了我们知青精神,北大荒精神形成发展的脉络。它的确具有超越时空,历久弥新的神奇力量,从而对我们的前辈深怀敬意;对我们的历史深怀敬意;对逝去的战友深怀敬意。我们希望《远去的岁月》能成为一组我们三十一团知青浓缩的群雕,在曙光农场历史的长廊中定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老骥伏枥志千里,无愧人生对夕阳。《远去的岁月》让我们又一次结缘。它是一个纽带,将我们四大城市的知青再一次牵起手来,又有了一次合作共事的机会。这个机会十分难得,这个缘分也足够珍贵,对此我们都倍加珍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记得有一首歌的歌词中说过这样一段话:“说不清这黑土地,为什么这样有魅力,害得多少好儿女,天涯海角也想你,命运给过你,青春你拿去,为你苦为你累,反倒欠着你……啊!说不清的黑土地,怎么这样神奇……”是啊!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这是一笔永恒的财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远去的岁月》落下了帷幕,如今它已成为历史,正渐渐离我们远去,但它留在我们心中的却是永远的感动和怀念……</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