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鲁安第斯文明特展 <p class="ql-block">印加,原是克丘亚人对自己部落首领和国王的尊称,意为“太阳之子”。印加人,太阳的子民,黄金与荣耀的主人。印加文化,是美洲印第安三大文明之一,与玛雅文化、阿兹特克文化齐名。秘鲁是印加文明的发源地,拥有壮丽的自然风光和丰富的文化遗产。距今5000年前,秘鲁北部沿海地区的苏佩河谷地带出现美洲古文明的曙光“卡拉尔文化”。安第斯地区的文化统一和分立长期以来交替存在,公元前1500年前后安第斯地区多个文化相继繁荣发展,其中包括许多其他重要的文化群体,如查文文化以查文德万塔尔为中心,信奉美洲豹;纳斯卡文化以其精美的织物与地面线条艺术而闻名;莫切文化以写实陶器和金器闻名;迪亚瓦纳科文化的太阳门代表人对宇宙的理解;瓦里帝国是安第斯地区国家治理的成功典范;西坎文化继承了莫切文化,有“黄金国”的美称。这些文化在农业、纺织、陶艺和金属工艺等诸多领域独树一帜,为印加文明的辉煌打下深厚的基础。</p><p class="ql-block">12世纪开始,定居于安第斯库斯科谷地的小部落印加逐步通过政治征服、势力联盟、联姻等方式迅速崛起,打破了安第斯地区文化分立的局面,并于15世纪中叶建立起了称为“四方之地”的印加帝国,留下了众多举世闻名的历史文化遗迹,如马丘比丘遗址、莫瑞梯田、印加大道以及至今仍未被破解的吉氆记事等。</p> <p class="ql-block"><b><i>查文文化和库比斯尼克文化</i></b></p><p class="ql-block"><b><i>约公元前1500—公元前500年</i></b></p><p class="ql-block"><b><i>Chavín and Cupisnique cultures </i></b></p><p class="ql-block"><b><i>ca. 1500 BCE-500 BCE </i></b></p><p class="ql-block"><b><i>查文文化(约公元前1300-公元前500年)与库比斯尼克文化(约公元前1500-公元前500年)是秘鲁北部的早期文化。查文文化,因其主要宗教中心-查文德万塔尔神庙遗址而得名。在卡拉尔文化(Caralca.3000BCE-1800BCE)被发现之前,它曾在很长一段时间被认为是“安第斯文明之母”。考古研究揭示了早在印加统一安第斯各文化前的2000多年,查文文化就展示出安第斯各区域之间的交流互动和内在统一性。在查文时期确立或强化的多个文化特征,如猫科动物崇拜、巨石建筑传统和制陶工艺等、在后续的秘鲁安第斯文明发展中得到延续。 </i></b></p><p class="ql-block"><b><i>库比斯尼克在制陶、建筑及石雕上有卓越表现,且以造型精美的马镫口陶器而闻名,他们制作的陶器不仅光泽度高并注重细节。两种文化的交汇,为秘鲁文明的发展奠定了根基。</i></b></p> <p class="ql-block">猫面马镫口陶瓶</p> <p class="ql-block">雕花凤螺小号</p><p class="ql-block">2001年发掘于查文德万塔尔神庙的地下海螺柱廊中,同时出土的还有20件类似的海螺喇叭。 其通体雕刻的纹饰是典型的查文和库比斯尼克宗教艺术中的神话生物。</p> <p class="ql-block">人像马镫口陶瓶,库比斯尼克文化</p> <p class="ql-block">人脸圆柱形陶瓶,查文文化</p> <p class="ql-block">查文德万塔尔神庙遗址坐落在海拔3180米的秘鲁北部高地, 位于河流交汇处,三面环山,1985年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在查文文化繁荣时期,此地是当时的宗教中心。位于该遗址中心的巨型岩石神庙建筑群拥有复杂的地下空间、沟渠和通风管道网络。遗址中发现的大量风格各异的祭品,是当时文化交流的力证,也充分彰显了该地区宗教信仰的吸引力。甚至有学者认为,后来印加通过不断征战才使各部落臣服,而查文文化的传播似乎是通过宗教信仰来实现的。”</p> <p class="ql-block">神话生物形象雕刻石板,查文文化</p> <p class="ql-block"><b><i>纳斯卡文化 </i></b></p><p class="ql-block"><b><i>约公元前100年 —公元700年</i></b></p><p class="ql-block"><b><i>Nasca Culture</i></b></p><p class="ql-block"><b><i>ca. 100 BCE-700 BCE </i></b></p><p class="ql-block"><b><i>查文文化的衰退打破了安第斯地区的文化统一局面,各具特色的区域性文化逐步形成且并行存在。受查文文化影响,秘鲁南部沿海地区相继出现了帕拉卡斯文化(公元前900年至公元100年)及纳斯卡文化。 </i></b></p><p class="ql-block"><b><i>纳斯卡文化以其陶器和织物上多彩丰富的装饰题材闻名,被誉为“宗教万神殿里的图像辞典”,它留下的巨型地画至今仍是难以破解的谜题。面对极度干旱环境中水源和耕地受限的生存挑战,纳斯卡人探索出了一系列有效的水资源管理技术和农业灌溉系统,保障农业用水供给,他们信奉这类水源是祖先的馈赠,如生命的赋予者。纳斯卡文化向世界证明了人类在面对长期环境挑战时无限的坚韧、创新和适应能力。</i></b></p> <p class="ql-block">彩绘人面陶瓶</p><p class="ql-block">纳斯卡陶器强调色彩的多样性。 这件陶器是纳斯卡“神话人面形象”装饰题材的示例。它所描绘的超自然生物,有着人类的面部和身体,鸟类的眼睛和蛇的舌头。这些生物被认为象征着纳斯卡人对生殖和生育的关注。</p> <p class="ql-block">彩绘大羊驼碗</p><p class="ql-block">陶碗正中描绘了一只脖子上缠有绳子的大驼。纳斯卡等海岸地区广泛养殖大羊驼, 它为人类提供了宝贵的驼毛,其粪便可以作为燃料和肥料。同时,大羊驼还常被当作驮兽和祭品。早期的纳斯卡艺术以自然和超自然动物的绘画和雕塑为特色,这些动物对纳斯卡人的生存和信仰有重要意义。</p> <p class="ql-block">彩绘陶鼓</p><p class="ql-block">陶鼓形状奇特,有三个灯泡形状的共鸣箱,外壁装饰有复杂图案。为保持稳定,这里将鼓倒置摆放。鼓是祭祀等礼仪活动中的重要乐器, 通常放置在肩膀上或臂弯处,与排箫、喇叭、口哨和长笛一同进行演奏。</p> <p class="ql-block">阶梯式祭祀建筑模型</p><p class="ql-block">模型呈现的建筑为土丘、寺庙或宫殿。前墙上有对称放置的鱼和戴锥形帽子及耳饰的“行走”人物。后墙上是一对以高浮雕形式展现的似乎漂浮在空中的人物,他们佩戴着精致的头饰。透过建筑入口,可以看到内部有一个戴“王冠”的人靠在后墙上。</p> <p class="ql-block">这是一个罕见的三维陶土建筑模型,出土于纳斯卡仪式中心卡瓦奇。内部场景被认为是在准备随葬品。站立的男子正在完成包裹头部的动作,其他人则排队准备所需祭品或材料。</p> <p class="ql-block">头发和海菊蛤贝壳顶链</p><p class="ql-block">项链由成束的头发制成,并系有五个加工过的海菊蛤贝壳。贝壳外部的刺被磨平,以突显其醒目的红色。海菊蛤贝壳引进自赤道附近的热带海洋,是安第斯山脉极其珍贵的仪式物品。 这条项链可能仅在重要宗教仪式上佩戴。</p> <p class="ql-block">人发发套</p><p class="ql-block">纳斯卡地区极度干燥的自然环境增加了有机物质能够保存几个世纪的可能性。这件发套出上于纳斯卡仪式中心卡瓦奇。目前尚不确定此物件确切的使用方式和背景,学者推测可能是萨满和祭司在仪式上所佩戴的头饰。</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纳斯卡地画</b></p><p class="ql-block">秘鲁首都利马以南约400公里处,一片近千平方公里的赭色砂石地上散布着长约1300千米的巨大线条,它们宽窄不一,构成几何图形、飞禽走兽等图案,最长的一个跨度达370 米。纳斯卡人将这里视为他们的仪式空间,它的存在,让多岩酷热的荒漠地带变成只有从空中俯瞰才能观其全貌的神圣场所,这些线条的确切用途至今仍是未解之谜,有学者认为这些图案可能是宗教祭祀线路图或水源标志,又或与天文观测有关。当地干燥、少风、稳定的气候使纳斯卡地画保存至今,并于1994年被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文化遗产名录。</p> <p class="ql-block"><b><i>莫切文化</i></b></p><p class="ql-block"><b><i>约公元250年--公元750/800年</i></b></p><p class="ql-block"><b><i>Moche Culture </i></b></p><p class="ql-block"><b><i>Ca. 250 CE-750/800 CE </i></b></p><p class="ql-block"><b><i>莫切文化因其发源于秘鲁海岸北部的莫切河谷而得名,并于公元6世纪初达到顶峰。莫切社会等级森严,社会高度分化,是由国王、手工业者、战士、农民、渔民等阶级组成。他们建造的供奉神灵的神圣空间和水渠灌溉系统改变了当地景观;用粘土、金属和动物皮毛等看似平凡的原材料,创造了大量的精致杰作。该文化以农业为基础,海洋资源作为补充,在建筑及高度复杂的手工制品(尤其是陶器和金属)方面均取得较高成就,被誉为安第斯地区“古典时期的辉煌”。莫切艺术的自然性、叙事性和描绘对象的多样性,为世人了解没有文字的古代安第斯人的无形信仰与世界观打开了罕见的一扇窗。</i></b></p> <p class="ql-block">猫形金制斗篷</p><p class="ql-block">这件斗篷出士于拉斯瓦卡斯·莫切遗址的月亮神庙,极可能是祭司或者萨满在重要仪式上所穿。斗篷上有序放置的长方形薄金片,模仿了大型猫科动物的皮毛。与早期文化一样,猫科动物在莫切文化中具有重要象征意义。</p> <p class="ql-block">手握木棍与盾牌的跪姿战士形陶瓶</p><p class="ql-block">陶瓶出土于拉斯瓦卡斯·莫切遗址,描绘了一名现实中的贵族战士形象。战士戴着精致的头饰和巨大耳饰,手持方形盾牌和木棍。 这件陶瓶是莫切雕塑陶器艺术的典型代表。</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面部雕纹的男子陶瓶</p><p class="ql-block">莫切贵族男子常用绘画或纹身等多种方式装饰面部。这名男子的脸上布满刻痕,与精心制作的独特头饰形成鲜明对比。此件陶器出土于拉斯瓦卡斯·莫切遗址。</p> <p class="ql-block">搀扶着男性死者的陶瓶</p><p class="ql-block">安第斯的古老文化认为生物学上的死亡并不意味着生命的终结,生者和死者之间被视为共存关系。这样的生死观在拉斯瓦卡斯·莫切遗址出上的这件陶瓶中得到体现。陶器描绘了一对夫妻,即使在一方死亡后也依然亲密无间。在世的妇人正搀扶着去世的丈夫。丈夫依然像生前样,吹奏着排策,佩戴着象征身份的饰品。</p> <p class="ql-block">载有贡品和祭祀用品的船形陶瓶</p><p class="ql-block">形似金枪鱼的一艘大型芦苇船上,坐着一位海神,他拥有凸出的尖牙和眼睛,手持劈开的竹子做成的船桨,身后是两名被捆绑着的赤裸男性。莫切人认为,海神正将两名献祭的人类带到岛屿上,那里是居住着死神和夜神的银河所在之地。海神在海通现世和冥界的过程中起到关键的作用。</p> <p class="ql-block">大型人像罐</p><p class="ql-block">陶罐展示了一名成年男子“肖像”,形神兼备,逼真写实。高度还原的男性“肖像”是莫切陶器艺术中最具代表的装饰题材之一。体现了陶艺家在忽略身体其他部分的情况下, 对相貌细微之处(如皮肤纹理)及面部神态的捕捉。</p> <p class="ql-block">俘虏战士陶瓶</p><p class="ql-block">陶瓶描绘了一名被缠绕绳子,剥去衣物,即将献祭给胜利者的战俘。他面部及身体上极具辨识度的图案或纹身,代表着高等级的社会地位。根据对被保存下来献祭战士的遗骸研究表明,这些战士都是年轻、强壮的成年男性。</p> <p class="ql-block">勇士与俘虏形陶瓶</p><p class="ql-block">陶瓶出上于拉斯瓦卡斯·莫切遗址。端坐高台之上的是一名位高权重,手持盾牌和钉头锤的将领。他与另一名身份较低的战士相向而对。 两人之间的身份差异因其体型大小悬殊而更加醒目。这是莫切人常用的艺术表现手法。</p> <p class="ql-block">猎鹿细纹陶瓶</p><p class="ql-block">陶瓶描绘了贵族们用猎网(下半部分网格样式)捕鹿的场景。在莫切文化中,鹿是极为重要的动物。用木棍或飞镖猎鹿是年轻战士证明其强壮体魄和技能的一种方式。鹿并非是莫切人的肉食来源,它被认为与死者、祖先和神灵之间有某种联系。</p> <p class="ql-block">肖像马镫口陶瓶</p><p class="ql-block">肖像陶瓶是莫切文化中富于创造性的作品,它以现实主义的手法,将现实生活中特定人物的神态,鲜活的表现出来,代表了莫切陶瓷艺术的巅峰。此件陶瓶上面部彩绘的男子可能是一位战士。</p> <p class="ql-block">神在月亮船上划浆细纹陶瓶</p><p class="ql-block">陶瓶出土于莫切遗址月亮神庙底部墓穴中,是莫切文化线描绘画装饰的杰作。陶瓶描绘了海神划着芦苇船,船内携带渔网和两个盆,船边环绕着鱼和海鸟的场景。画面体现了太平洋及海洋资源对莫切人生活的重要性。</p> <p class="ql-block">马镫口陶瓶,是秘鲁古陶器中流传时间最长的器型之一,因瓶口形状同帮助人上马、利于骑射的马镫相似而得名。瓶口、颈和提梁合为一体,圆管状口颈部往下分为两根圆管,两根分叉的圆管顺势向下形成环形提梁,再粘接于瓶身上,其内部相通。倒水或其他液体时,两股水流合二为一,喷涌而出。学者认为,这种奇特的造型反映出了秘鲁先民们的世界观,即“二元性”思想,这与我国的“阴阳”概念十分类似。这一器型最初出现于查文文化和库比尼斯克文化。</p> <p class="ql-block">绿松石蝙蝠装饰耳饰</p><p class="ql-block">这件金耳坠的佩戴方法是将背面的圆柱形轴插入被扩大的耳洞中。耳饰正面展示了蓝色绿松石的镶嵌工艺,表现的可能是一只张开翅膀的吸血蝙蝠。夜行的吸血蝙蝠被认为是莫切超自然神灵的帮手。</p> <p class="ql-block"><b><i>迪亚瓦纳科文化</i></b></p><p class="ql-block"><b><i>约公元前500年—公元100年</i></b></p><p class="ql-block"><b><i>Tiwanaku Culture </i></b></p><p class="ql-block"><b><i>ca. 500 BCE-1100 CE </i></b></p><p class="ql-block"><b><i>的的喀喀湖盆地和其周围的高原,是可以与北部沿海地区相提并论的秘鲁谷物之乡与文化中心,这里孕育出了安第斯南部高地地区具有影响力的迪瓦纳科文化。存续千年的亚瓦纳科文化,融合了的的喀喀湖南北两岸主要区域的发展成果和文化特征,尤其是宗教传统、经济起源和民族认同,其渊源可追溯至约公元前1500年。公元7世纪初,迪亚瓦纳科文化开始走出的的喀喀湖盆地进行宗教传播和军事扩张,其影响力一度辐射至玻利维亚、阿根廷西北部、智利北部和秘鲁最南端。 </i></b></p><p class="ql-block"><b><i>迪亚瓦纳科文化得名于玻利维亚的的喀喀湖东南20公里的迪亚瓦纳科古城遗址,这里有着精美的石头建筑和雕塑,这不禁使人联想起后来印加文化中的石造建筑,甚至有学者认为这里是印加文明的摇篮。</i></b></p> <p class="ql-block">在迪亚瓦纳科人举行宗教仪式的卡拉萨萨亚神庙庭院的西北角,有着迪亚瓦纳科文化最著名的建筑~太阳门。太阳门由一整块重达百吨以上的巨石雕成,中央凿出一个门洞。据说,每年9月21日秋分,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将从门洞中射入;春分、夏至太阳准确地沿太阳门洞的中轴线冉冉升起。太阳门是迪亚瓦纳科文化的天文历法,人们可以根据太阳照射在门上的不同位置确定不同的月份以及应该从事的农业活动。 </p><p class="ql-block">门头左右两侧各分三排,共雕刻48幅方形图案~头戴羽毛头饰且有翼人物。门楣正中为“权杖神”的形象,因其似乎在哭泣,也有学者认为是代表雨神。这一形象在迪亚瓦纳科和瓦里文化的艺术品中也可以看见。</p> <p class="ql-block">猫科动物形陶香炉</p> <p class="ql-block">陶质凯罗杯</p><p class="ql-block">凯罗杯为祭祀用酒器,通常用来盛放玉米酒。此杯面装饰为迪亚瓦纳科文化中的太阳神。凯罗杯在瓦里以及之后的印加帝国都非常流行。</p> <p class="ql-block">黑色陶香炉</p><p class="ql-block">香炉是迪亚瓦纳科最精致的雕塑陶器之一, 大多以神圣动物的头部,如美洲豹、鹰、羊驼等作为装饰题材。香炉主要在仪式场所中使用,通常被用来燃烧祭品,带香气的植物等, 有时也被放置在墓室的石盖上,人们相信这些动物是死者的守护神。</p> <p class="ql-block">仪式用“号角”(或鼓风器)</p><p class="ql-block">这类“号角”是迪亚瓦纳科文化的仪式用器具,常装饰有神圣的动物形象,如猫科动物、骆驼科动物或拟人化生物。此件号角上半部分装饰有阶梯状的图案,可能表现了猫科动物与大山之间的关系。</p> <p class="ql-block"><b><i>瓦里帝国</i></b></p><p class="ql-block"><b><i>约公元 650 一公元1000年</i></b></p><p class="ql-block"><b><i>Wa ri Empire </i></b></p><p class="ql-block"><b><i>ca. 650 CE-1000 CE </i></b></p><p class="ql-block"><b><i>瓦里帝国作为在秘鲁中南部高地兴起的新势力,以今天的阿亚库乔(Ayacucho)为中心向外扩张,其领土覆盖了现代秘鲁的大部分区域。他们方面与强势的迪亚瓦纳科文化相互往来,另一方面与纳斯卡文化深入交流, 成为首个跨出自身区域向外扩张,并同其他区域部落建立起联系的文化。 </i></b></p><p class="ql-block"><b><i>瓦里帝国最杰出的贡献表现在城市设计上,瓦里人以严谨的城市管理布局取代以祭祀场所为中心的设计,用巨大的城墙环绕护卫城市,而且更加强调城市的管理运行职能。7世纪至8世纪间,瓦里帝国通过两次大规模扩张及城市化殖民网络的构建,成为了秘鲁八至十世纪占主导地位的帝国。</i></b></p> <p class="ql-block">大型执杖神主题陶罐</p> <p class="ql-block">学者认为瓦里艺术中的执杖神和迪亚瓦纳科的有极高的相似度,其渊源可以上溯至查文文化。他们延续了查文文化神灵的形象特征,即手臂于身体两侧,弯曲且握着垂直物体,头部占据整个画面的比例较大。不同之处是,在瓦里帝国和迪亚瓦纳科文化中,神灵头部围绕着像太阳光线般突出的装饰,光线外缘常为猫科动物的头部轮廓,而查文文化中神灵头部的装饰物通常为蛇形,手脚是爪形, 让人联想到猫科动物和猛禽。后印加帝国中创世之神维拉科查(Virococha)的形象,就是执杖神形象的沿用。</p> <p class="ql-block">四角帽以重叠打结的套圈技术制成彩色图案,质地如天鹅绒。为贵族所特制的纺织物通常以上好的织线与精美的图案为特色。在瓦里陶器上,也可以见到描绘头戴这类四角帽、身着长袍的人物,他们通常在当地的社会中具有重要地位。</p> <p class="ql-block">俘虏人头陶瓷碎片</p><p class="ql-block">陶片出土于瓦里城附近的康乔帕塔遗址,是一件陶制礼器,陶器上描绘的面孔各自有独特的面部彩绘、发型,头饰和耳饰,体现了较高的社会地位。吐舌的形象可能代表瓦里的不同语言或族群,或是被斩首的地方领袖。</p> <p class="ql-block">大型陶瓷礼碗</p> <p class="ql-block">执杖神图案大型彩陶瓮</p><p class="ql-block">祭祀用具,内外装饰着与农耕相关的男女神像。外壁画面正中的男神因双手持杖, 通常被称为“杖神”。女神像则以玉米头饰装饰。彩陶瓷出土于秘鲁南海岸纳斯卡地区的帕切科遗址。在遗址中,发现了许多用于祭祀的陶器被故意摔坏并埋葬,此瓮是在众多摔坏的陶器中复原的一件。</p> <p class="ql-block">大羊驼形彩陶器</p><p class="ql-block">驯化的羊驼在古安第斯人的日常生活和经济中扮演重要角色。这件陶器和故意被打碎的瓦里陶器一样出土于纳斯卡的帕切科遗址。在安第斯文化中,陶制羊驼常被用作祭品献给神灵。</p> <p class="ql-block"><b><i>西坎文化</i></b></p><p class="ql-block"><b><i>约公元750—公元1375年</i></b></p><p class="ql-block"><b><i>Sicán Culture </i></b></p><p class="ql-block"><b><i>Ca.750CE—1375CE </i></b></p><p class="ql-block"><b><i>公元十一世纪,随着瓦里帝国的衰落,安第斯区域的第二次统一结束,被瓦里征服的各民族走上独立的发展之路,西坎就是其中之一。 </i></b></p><p class="ql-block"><b><i>西坎文化,又名兰巴耶克文化,因其中心位于秘鲁北部的兰巴耶克河谷而得名。西坎人凭借这里高产的土地和丰富的资源,以及对莫切文化和瓦里文化的继承与融合,于公元10世纪迅速发展为秘鲁海岸最强大的一股势力。这样的融合尤其体现在西坎艺术和宗教作品中,它表现出西坎人普遍对无所不能的西坎神的崇拜。约公元1000年左右,西坎人灌溉农耕的生产方式逐渐普及,他们掌握了技术精湛、规模空前的金属冶炼技术,并助推远途贸易,成为能够与瓦里文化和迪亚瓦纳科抗衡的一支力量,为安第斯文明带来了史无前例的进步。公元1100年,一场大火摧毁了西坎文化中期的首都西坎城,西坎文化进入晚期直至被后续文明征服。</i></b></p> <p class="ql-block">三神首陶瓶</p><p class="ql-block">陶瓶上塑有三个拟人化头像,中间为西坎宗教里的主神西坎神,两侧是其随从。此件陶瓶是模制而成。</p> <p class="ql-block">建筑形陶瓶</p><p class="ql-block">这是件双色陶瓶。从建筑入口尺寸比例可以推测其展现了一个大型且多层的寺庙或宫殿。西坎人建造了许多大型寺庙,其基座尺寸有的长达100米,高达35米。</p> <p class="ql-block">彩绘棉制斗篷</p><p class="ql-block">斗篷由细棉纱编织而成。画面中,两名男子戴头饰,系腰带,胸前绘有图案,这些装扮并不是西坎人的典型特征,加之两人之间有一只大型鹦鹉图样,这可能表现了两位来自亚马逊的商人,他们携带鸟类及其羽毛。</p> <p class="ql-block">金头箍</p><p class="ql-block">这是在西坎遗址瓦卡德罗洛神庙东墓中出土的四条金头箍之一。头箍上装饰着一排鸟类图案。出土的四条金头箍看起来相似,但直径不同。考古学家推测,这些金头戴可能属于不同使用者。</p> <p class="ql-block">瓦卡德罗洛神庙(Huaca Loro)是发现于西坎首都的六座大型神殿冢之一,是一座棱锥形土台建筑。位于神庙北侧,是男性贵族墓,又称“东墓”,这里出土了近一吨的陪葬品,包括金、银、合金和砷铜等金属器和外来奢侈品。而在西坎平民的墓葬中,陪葬品数量明显减少,且没有金属制品。这也反映出西坎社会内部的等级差异。</p> <p class="ql-block">黄金面具是西坎文化最具标志性的物件。根据面具中眼尾微微上翘的双眼,学者推测该面具刻画的是西坎文化宗教中的主要神灵西坎神。面具正面大部分区域涂满了明亮的朱砂,象征着血液或鲜活的力量。</p> <p class="ql-block">西坎金器中时常出现的浮雕形象,正是西坎文化至高无上、无所不能的“西坎神”。 西坎神无性别之分,眼尾上翘,生有双翼,戴月牙形头饰、圆形耳饰,通常一手拿杜米刀(tumi),一手提战俘首级,并常有神话动物蛇、 狐狸和猫科动物等相随。在西坎宗教中,西坎神被认为无处不在,处于宇宙秩序的中心地位。</p> <p class="ql-block">大号黄金耳饰发掘于西坎遗址瓦卡德罗洛神庙东墓。 贵族在不同场合佩戴不同的耳饰,逐渐扩大的耳洞被认为是贵族的标志。</p> <p class="ql-block">锤揲工艺黄金颈饰</p><p class="ql-block">这件颈饰由一整块黄金片制成,是西坎黄金工艺的代表作品之一。在一排鸟纹之下面朝正前方的是西坎贵族,其两侧各有一排侧面站立且手持执杖的人物形象。</p> <p class="ql-block">祭祀用青铜杜米刀</p><p class="ql-block">这把祭祀用刀由砷铜制成,在克丘亚语中称为“杜米刀”,出土于秘鲁北海岸中西坎文化的主要宗教中心。刀柄上方的装饰是一名西坎贵族。</p> <p class="ql-block">锤揲纹金制凯罗杯</p><p class="ql-block">此件金杯展示了面朝前方站成一排,头戴精致头饰,手拿执杖的西坎贵族。西坎的金匠们制作了许多凯罗杯,表面的浮雕是祭祀物品和人物。</p> <p class="ql-block">祭祀用金杯</p><p class="ql-block">仪式酒杯,凸出面呈现出长着獠牙的西坎神形象。其独特之处在于必须将它颠倒放置才能使西坎神正立展示。学者们猜测,这样的设计可能是因为西坎人认为只有将其所盛液体倒出或喝完才能安抚神灵。</p> <p class="ql-block"><b><i>太阳之下</i></b></p><p class="ql-block"><b><i>公元12世纪至16世纪的印加帝国</i></b></p><p class="ql-block">随着秘鲁中部高地的瓦里帝国和南部的迪亚瓦纳科政权逐渐解体,安第斯地区的多股新兴政治势力冲突不断。12世纪开始,定居于安第斯库斯科谷地的小部落印加逐步通过政治征服、势力联盟、联姻等方式迅速崛起,打破了安第斯地区文化分立的局面,并于15世纪中叶建立起幅员辽阔、政治统一、经济一体、文化合一的印加帝国。 </p><p class="ql-block">信奉太阳的印加帝国继承和发扬了安第斯地区各类文化的优势和传统,并在帝国治理、农业生产、城市建设、 艺术生活及医学历法等方面进一步深入,发展成为古代安第斯文明的集大成者,成为与玛雅文明、阿兹特克文明齐名的“美洲三大文明”之一。 </p> <p class="ql-block">印加的帝国治理</p><p class="ql-block">Empire Governance </p><p class="ql-block">印加人是安第斯高原克丘亚人(Quechuans)的一支,使用克丘亚语(Quechua),他们将自己的国家命名为“塔万廷苏尤”(Tawantinsuyu), 即“四方之地”,以帝国首都库斯科为中心,分为4个行政区:钦查苏尤(Chin-chasuyo)、安蒂苏尤(Antisuyo)、孔蒂苏尤(Contisuyo)和科利亚苏尤(Collasuyo)。“印加”(Inca)一词意为“太阳之子”,原是对其部落首领或国王的尊称,后在16世纪被误用为部落名称而沿续至今。从早期经济和文化上都缺乏优势的小部族,到古代南美洲最强大的帝国,印加人建立了较为完备的政治、宗教、军事和治理体系,被称成为“新世界的罗马”。</p> <p class="ql-block">雕刻蛇的石制容器</p><p class="ql-block">万物有灵的观念催生了印加帝国丰富的仪式文化,这件石制容器就是一件仪式器具, 它被猜测代表了的的喀喀湖,漩涡是大地母亲Pachamama的象征,蛇被视为神圣的动物,在这里暗示着水与丰腴,蛇也是印加王室的象征。</p> <p class="ql-block">这个石制香炉充分利用了黑色玄武岩细密的纹理,经高度抛光而成。对称的抽象化猫科动物把手(美洲豹),暗示了它与印加王室的关系。据说这样的香炉被用于印加王室举行的骆驼祭祀仪式中。</p> <p class="ql-block">这是一幅19世纪由匿名画家绘制的虚构肖像,画中人物是传说中的印加第十位国王图帕克·印加·尤潘基,他追随着其父亲,传说中著名的印加第九位国王帕查库蒂·印加·尤潘基的脚步,向东、向南扩张了印加帝国。</p> <p class="ql-block">木制肖像凯罗杯</p><p class="ql-block">这个凯罗杯上的肖像脸部有红、黄、绿三条带子,还刻有黑色长发,表明他来自安第斯山脉以东的高山丛林地区。</p> <p class="ql-block">武力征服是印加帝国扩张的重要方式, 帝国强盛时期精兵数量约20万。军队的组织管理为“金字塔式”,以十人小队为基本单位,逐级设有指挥官,统帅拥有最高指挥权。印加军队武器多为青铜材质, 作战时根据武器类型排成队列:第一行, 为擅用弹弓者;第二行是使用长矛、石棍或金属棒的实战武士;最后一行是以锋利的铜战斧武装的贵族。</p> <p class="ql-block">星形带绳锤</p> <p class="ql-block">星形石制狼牙棒头</p> <p class="ql-block">吉氆—记事结绳</p><p class="ql-block">吉氆(pu)由打结的棉制或羊驼毛制绳子组成,染成多种颜色,包括几百股各种长度的绳子呢。它在印加前的瓦里文化已经出现,到印加人手中成为帝国统治的理想工具,用于记录货物运输、人员流动、宗教和军事情况等。16世纪晚期,西班牙传致士们将所有能找到的吉氆当作魔鬼的作品烧毁,留存下来的古代吉氆为数有限。这两件吉氆出土于秘鲁东北部的莱梅班巴地区。 </p><p class="ql-block">考古学家认为吉氆的结代表一个以10为基础的十进制记数体系,还指出吉氆的颜色、位置和结本身都极有可能代表着概念、事物和言语模式,甚至还可以帮助口头历史和文学的记忆与回忆。在印加官僚体制中,吉氆保存者起着螺丝钉的作用, 作为传达信息的人,他可能同时是会计、 逻辑学家和艺术家。</p> <p class="ql-block"><b><i> 陶器 </i></b>安第斯地区的陶器制作早在印加帝国兴起前已历经了数千年的发展与流变,到了印加帝国时期,陶器制作向着批量化、标准化的方向发展,并以有氧烧制为典型特征。印加陶器造型优雅,色彩绚丽,通常以黑色和红色为主,由拌有云母、砂子、磨碎的岩石和贝壳的天然粘士制成,常见的陶器类型有:厄普壶、凯罗杯、带柄盘和类三角锅等,用于储存物品或作为餐具, 制作精美的陶器则多在重要的宗教仪式和庆典中使用。</p> <p class="ql-block">大型厄普壶</p><p class="ql-block">这是一件典型的印加陶器: 厄普壶(urpu), 特点是陶器颈部有小凸起,两侧配有手柄, 多见锥形底。厄普壶常用于储存、运输和供应玉米酒,使用时可用绳子穿过手柄绕在小凸起上,以便背挎或手提;也可将其放在地面事先挖好的小坑上,稍微倾斜即可倒出液体。大型厄普壶也会用于祭祀。</p> <p class="ql-block">大型人形罐</p><p class="ql-block">这种名为基尔克(killke)的器皿在印加首都库斯科及其周边地区被发现,为“印加起源何处” “何时成为政治实体”等相关的讨论提供了重要参考。它也许能将以前被广泛接受的“公元15世纪初”这个印加开始领土扩张的时间,提前到12 至13世纪。这种带装饰的大型基尔克器皿也被看做是后来名为厄普壶的器皿的原型。</p> <p class="ql-block">多彩长颈瓶</p><p class="ql-block">这一对几乎相同的长颈瓶主要在印加帝国重要的仪式上使用。就像凯罗酒杯和其他类型的印加器皿一样,以成对的方式体现出印加文化的世界观,即互补的二元性(yanantin),这对器皿因此成为一个整体。这对瓶身下半部分描绘了一排鹦鹉和穿着披肩的妇女。瓶颈上有抽象化的印加圣花: 三色魔力花(也被称为“秘鲁神树”)。</p> <p class="ql-block">猫科动物装饰厄普壶</p> <p class="ql-block">多彩装饰盘</p><p class="ql-block">这个陶制餐盘中央嵌套对称的菱形装饰,边缘饰以抽象化的花朵。花两侧有形似蜂鸟的图案(蜂鸟是世界上最小的鸟,主要栖息在南美洲安第斯山脉)。</p> <p class="ql-block">厄普壶</p> <p class="ql-block">这对几乎相同的彩绘盘是印加的仪式用品, 华丽的几何装饰经过了精细的绘制和极致的打磨抛光。手柄是抽象化的鸟头造型,另侧两个小凸起是鸟的尾巴。</p> <p class="ql-block">神秘动物装饰多彩陶瓶</p> <p class="ql-block">三脚架式玉米粒烘烤器</p> <p class="ql-block">美洲豹与蛇多彩陶瓶</p><p class="ql-block">这件彩陶瓶两侧装饰有对称的蛇和猫科动物(美洲豹)形把手,瓶身前后是抽象化的束腰外衣,被用于重要仪式或贵族家庭中。</p> <p class="ql-block">石制雕刻坐像</p><p class="ql-block">除了由热带贝壳和贵金属制成用作仪式祭品的微型裸体男女,印加艺术中很少出现人物形象,如这个佩戴头饰的石制雕刻坐像并不多见。也说明了印加艺术与莫切或纳斯卡艺术那样具有代表性的自然主义风格有所不同。</p> <p class="ql-block">银制别针</p><p class="ql-block">西班牙殖民早期,玻利维亚的波托西发现了世界历史上银矿资源最丰富的矿场之一,加之使用汞齐银提取工艺,银产量相当可观。到18世纪末,超过15万吨白银从波托西运往西班牙,同时殖民时期的银匠制作了许多的银制品,包括这件装饰精美的半宝石镶嵌物。</p> <p class="ql-block">这把鸟羽扇子用于在有开国祖先木乃伊参加的王室仪式上驱赶蚊虫,扇子上不同颜色的羽毛来自金刚鹦鹉和其他鸟类。</p> <p class="ql-block"><b><i>纺织艺术</i></b>在印加文明中占据重要地位,人们为此投入大量时间和精力,从种植棉花、剪收驼毛,到清洗、梳理、染色、纺纱、 织布再缝制,印加的大部分家庭都参与其中。印加纺织品的花色设计以对称几何图案为主,色彩鲜艳,拥有极高的印染技术。 这些纺织品在宗教、政治、社会和经济等领域至关重要,是社会阶层的象征,既可以用来交换货物,也可以抵税或作为责品。印加的纺织生产包括个体生产和官造两类,官造的精品可用在宗教祭祀上作为圣物献给神明,或分配给将军、贵族使用。</p> <p class="ql-block">安第斯山脉的海岸和高地文化曾记载过此类钻孔颅骨,印加延续了这一传统。这件颅骨的钻孔边缘有明显的疤痕形成和骨生长,据估计有超过50%记录在案的个体在手术中幸存,接受过手术的人通常能存活很长时间。鉴于其持续性和广泛性,这种手术可能为严重偏头痛、抑郁症和癫痫患者提供了重要的治疗效果。</p> <p class="ql-block">与颅骨环钻术一样,古代安第斯人对其头骨也进行了人工变形。由于使用方法不同,其结果也相应地各有特点。在印加帝国,沿海族群倾向于额头倾斜。后脑勺扁平的形态,而这里展示的这种圆锥形则在高地族群中盛行。</p> <p class="ql-block">这只大羊驼雕像也是卡波乔查(capacocha)等重要仪式的祭品。工匠通常会雌雄成对制作。</p> <p class="ql-block">这对金制空心男女雕像由薄薄的锻打金片焊接制成。在名为“卡波乔查(capacocha)”的神圣祭祀仪式上与精心挑选的儿童一起作为献祭品。考古学者认为该仪式只会在如印加王逝世、新王登基、战争胜利或自然灾难等重要时期举行。这类雕像本身也是重要祭品,被放置在印加帝国各地的神圣场所。男性雕像带着耳环的耳垂说明了他的显赫地位。</p> <p class="ql-block">本次展览是“秘鲁安第斯文明特展”在中国的收官一站,“再见印加INCA”正在云博一楼临展厅展出,168件展品均从秘鲁14家主要博物馆精心挑选,再现印加人及其安第斯先民的历史、文化与日常,展览将持续至2025年3月9日,喜欢历史与异域文化的朋友们尽快去参观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