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飞絮(五)

🍁何红枫🍁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流云飞絮(五)</b></h1><div><b><br></b></div><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序</font></h1><div><font color="#ed2308"><br></font></div> 人的意识是流动的,所以有“意识流”一说。意识的流动其实并不像流水一样,沿着一条路线源源不断地流淌,它常常是跳跃的,片断的,很像流云飞絮。有时,我会扑捉几朵流云,几丝飞絮,书于纸上,留为思绪的记录。<br> ※有些事情是本该如此的,比如:河中有鱼,山上有树,药中无假,奶里无毒,为官清廉,医生不收红包;可是这些却成为全民的奢望。<div><br><h1> <font color="#ed2308">※</font>“人之初,性本善”最初人类是“男女无别”的,在亚当和夏娃没吃智慧果之前。</h1> 后来“男女有别”,就成了天经地义。而男女有别,从本质上说,并不是对女性的尊重,恰恰是男权世界,为维护男性利益而设定的行为规范,其潜台词是:“女人你别去碰她,要为取得她的男人保持纯洁。”<br> 这个规范要实现,必须釜底抽薪,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抓住根本,于是骇人的戒条便悬在女人头上:“冻死事小,失节事大。”<br> 全民族都致力于给女性洗脑,让她们心甘情愿地“守节”,甚至不惜用生命。以生命为代价,维护的还是“夫权”并非“女权”。</div><div><br><h1> <font color="#ed2308"> ※</font>迁入新居后,一直想给自己的书房(第一次有了自己专用的空间)起一个斋名。</h1> 旧居因时时可以“悠然见南山”,虽无菊可采,也勉强名之曰:“东篱”,也自号“南山主人”。还曾请书法家冯九川先生赐墨写了“东篱”两个字,求书法家李宪东先生为刻“南山主人”闲章一枚。<br> 新居远离南山了,主人做不成了,虽还悠然,南山是见不到了,斋名为了名副其实,也得改了。可是,改什么呢?无论从哪个角度也形成不了联想,没有着落。<br> ※看了几本书,才知道自己错了,网络上的文字多是(不是全部)快餐,口感不错,缺少营养。于是,怀着歉疚的心理,去读书本上那些文章、诗句。</div><div><br><h1> <font color="#ed2308"> ※</font>经常有人纠缠于“说真话”和“说假话”。其实真话与假话要看其目的和后果。不是说有“善意的谎言”吗?一个人得了癌症,非要说真话以实情告之吗?</h1> ※人们常好说“人生价值”。可是要评定起人的价值来,真的是太难了。这比如,苹果和钢笔哪个更有价值?衣服和自行车哪个更有价值?房屋和桥梁哪个更有价值?<br> 物各有用,人各有才。<br> 官员与农民,老板与诗人,教师与工匠谁的人生更有价值?<br>真的说不清,说不清就不说,做自己愿意做的,能够做的;就算不情愿做,不太会做的,只要命运安排到那里,就任劳任怨的,担负起自己的家庭、社会责任。<br><br></div><div> <font color="#ed2308">※</font>古早已把“贵”分为两类,一、“富贵”,二、“高贵”,即有钱便“贵”,位高便“贵”。因为“富”可以“高”,“高”也可以“富”,所以“富贵”“高贵”可以合二而一为“高尔富”。<br> “贵”的反义词是“贱”,组词为“贫贱”。原来古代也有势力眼,而且还是文化人,因为他是造词的。“贫”这什么一定就贱呢?真是混蛋的逻辑!<br><br></div><div><h1> <font color="#ed2308">※</font>葛兆光有一篇散文《茶禅闲语》,他说饮茶须“清”,须“闲”。“清”,澹泊宁静,清净;“闲”,悠闲,清闲。</h1> 我想,我的斋名就叫“静净境”,清静、洁净,绝尘淡雅。<br> 娴闲雅境;静净清心。<br> 水净澄明;人静致远。</div><div><br><h1> <font color="#ed2308">※</font>我不信宿命,所以对于“缘”说,不以为然。 可是与人聊天,书写文字,也会随俗的使用“缘”或“缘份”这两个词。因为,不随俗会被认识“格涩”。</h1> 如果随俗地说,我与小南山有“山缘”。<br> 儿时,10岁,小学三年级,从乡下来到城里,就住在西大桥和西道口之间叫作“财家店”的后边。小南河,小南山当然就是经常玩耍的去处。逢困难时期,粮食不够吃,先是“瓜菜代”,实际连瓜菜也没有,唯有苞米面里掺高粱糠,那东西,味苦,拉嗓子,难以下咽,强咽下去了,会拉不下屎来。春去夏来之际,南山榆钱满树,那东西和在苞米而里,蒸成窝窝头,吃起来甜丝丝的。那时我已经上初中,14岁了,于是,捋榆钱的任务自然就落在我的头上。一天,我正在树上捋榆钱,看山老头把我叫下来,并抢了我的单帽。后来我当了园林处处长,南山公园正好是我的治下,而且家也搬到南河边。临窗日日见南山,南山公园主任也是我任命的,于是,我便自号“南山主人”了。</div><div><br><h1> <font color="#ed2308">※</font>每个人都希望别人欣赏,夸赞,可是没有几个敢于直言表露。</h1> 有人敢,我很赞叹。他们像孔雀开屏那样,大胆地展示自己的美丽、雄壮,尤其是对异性。<br> 反之赞美异性也会令人难以启齿,十分谨慎。某日赞美了一个女士,人家回之“谢谢!”哇!原来没有那么严重,那么严肃呀!<br> 那就赞美,别人,赞美自己吧!</div><div><br><h1> <font color="#ed2308">※</font>手稿已经不“手”了,手稿是手写在纸上的稿子,现在人们都是在电脑,最近又在手机上写文稿、诗稿。而且,常常听到有人大声,懊恼地喊道:“我刚打的稿子,一下子都没了!”我过去有专门用于写文章,写诗词的本子,而且,多数是自己订的。后来有了电脑之后,也习惯直接在电脑上写稿了。但是,我还是专门建立了几个Word文件名之曰:“诗词手稿”、“散文手稿”、“小说手稿”、“楹联手稿”等等。过去读书也有做笔记的习惯,也有专门的本子,标明“阅读笔记”,有一些还保存着的“阅读笔记”,我都打出来发表在自己的空间里,这打字的过程等于是温习了一遍阅读。我还是习惯先在纸上起草,然后再把纸稿打到电脑上,发表到空间里。</h1><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2015-8-7</div></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