坝上·冬日行摄

旺仔

头汤面很香，开年首游也会很香吗？2024年12月31日凌晨3点，Z162次绿皮火车正将我带去北方，并在2025年1月1日河南的某个地方交给新年。在车上跨年，哐当摇晃，远离家乡，只为去坝上寻找最美的冬天。

呼呼的白毛风，穿再多也抵不住四面八方的寒冷。坝上的冬天，不是一般的“美丽冻人”。第一个入镜者——雾凇，河流蒸腾的水汽漂浮在树枝上凝成冰晶，阳光照射下银光闪动，非常“亮人”。贵州也有雾凇，飞雪落枝堆叠成羽绒状，泡泡松松的，如玉树琼花，但太阳一出立马滴汤挂水，消失无迹。

日出，就像一位衣品极好的姑娘，穿衣打扮绝不重样，色泽搭配绝不艳俗，每天都漂漂亮亮在人前亮相。坝上，不得不说我要爱了。

日落如中年妇女，与日出有一条沟的代差，衣着打扮自然不一样。偏爱简约宽松，一旦拍照、跳舞、走秀则风格大变，色调大胆浓烈。张扬的打扮正适合压轴出场，把山川湖海搞得张灯结彩，过节一般。

每天弄一点，坝上终于凑齐了所有食材，为我们做了一桌“满汉全席”。大菜有牛、马、羊、骆驼、梅花鹿，配菜是阳光、白雪和桦林，蘸水——寒风。全是硬菜，全是清真做法，简简单单。不过，挺好吃的，肥而不腻。

朝阳，叫这个地名的不少。这个朝阳不在北京，在辽宁。北京的朝阳，尽管有鸭子——烤鸭，因进过烤炉面目全非，好吃不好看。这里，很多人为鹅而来——天鹅、铁锅炖大鹅，尤其是越冬而来的白天鹅。仅凭“两只鹅”——天鹅负责漂亮，大鹅负责肥美，就把大家的眼睛看美了，嘴巴也吃美了。

金山岭长城，是坝上之行的句号，相当于贵州人说的杀角菜，就剩一点残枝败叶，卖完收摊走人。在北方最具代表性的地标——长城，点个卯回家也算圆满，起码证明自己是老汉中的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