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一段致命的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夜幕低垂,我独自沉溺于那段如罪恶之花般绽放的爱情思绪。这是一段致命的爱,宛如灵魂深处的黑暗恶魔,紧紧缠绕着我。我紧握着那象征着希望之门的钥匙,渴望它能开启我的自由之路。在这段爱情里,我奋力挣扎,可内心的罪恶之花却不断蔓延,让我沉醉在这苦痛的芬芳中难以自拔。我一生都在渴望解脱,可这爱情的无尽束缚,让我觉得活着仿佛总要卑躬屈膝,我迷失了方向,不知所作所为是否能换来自由的曙光。时光匆匆流逝,可活着总有一些重要的事要做,而我却在这段爱情里,仿佛将道德抛诸脑后,我也不觉得有什么错,只是在这段致命的爱里,我被无尽的黑暗笼罩,不知何时才能重见光明。我每日在这般思绪里徘徊,日复一日,夜复一夜。</p><p class="ql-block">写下这段文字,抬头看了一眼德富芦花的散文《哀音》,他写道:“你可曾在静谧的夜晚听见过江湖艺人的三弦琴声?我虽并非生来脆弱之辈,但每每听到那哀音,总是泪流不止。”一个人的一生很难遇到刻骨铭心的爱情,你遇到了,不过是在什么年龄段,你遇到了,这一生就等于没有白过,从此以后,你的目光和眼神都会有变化,是什么样的感受呢,“小提琴的呜咽,笛声的哀怨,古琴的萧瑟悲凉。”这些文字都是哀情的甚至是断肠心碎。真实的生活是什么呢,你体验过真爱,你这一辈子都会面带微笑,你的心胸更宽广开阔。推开窗户,满地月色,“上天使才华横溢的诗人无法吟尽人间所有的悲曲,却让巷闾中的无名之妇替人间对天悲诉。”有言之悲不为悲。</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童年时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童年的知识圈,本应是该懂的懂,不该懂的不懂,这样才能构成童年的幸福。而我的儿时,却是该懂的不懂,不该懂的却懂了些。十一、二岁时,夏天的阳光炽热如火,学校放了假,我便在故乡的河水中捞鱼摸虾。那个时代的影像在记忆里,除了庄稼、竹子、树之外,河坎上的野草也显得格外珍贵,除了能喂猪,还能用来喂鱼,制作绿肥。捞鱼摸虾可以改善一下家里的伙食,更多的时候我是在割草和刮牛屎。割草用来喂猪,晒干了也可作为燃料。刮牛屎只是交给生产队扔进鱼塘里喂草鱼。每天午后,我挑着粪箕沿着河边去找牛屎,装满粪箕后挑回生产队打谷场,由生产队会计过称后再计算工分,我不是生产队正规的劳动力,我挣的这些工分都记在了大人身上。</p><p class="ql-block">外面的天黑了下来,吃过晚饭,坐下来继续写字,房子里只我一个人,这是个静谧的夜晚。写任何文字我都会思索一下,思索的时候看看书架上的书,和电脑屏幕上的人和景对对眼神,我和它们都非常静。今天写的东西,我要脑子里浮现出几十年前的光影,有些事和人很像那些老电影的画面。小时候的很多事情在脑子里总是印象深刻,尤其是如今的人们很少会想起那些事来,我之所以喜欢记这些细节和场景,也是自己脑子里经常出现这些东西。比如,几十年过去了,这些东西几乎都谈不上是回忆,完全是还在眼前一般,只是光线有些区别。在我十一、二岁的时候,想来那时的白昼有些灰暗,天有些黄又有些灰,似乎很暗,不过比起我七岁之前的天空要亮很多。在我七岁以前,我家的祖宅完全是褐色的,门前有竹林,有稻田,山头上有很多树,树下面的金针花开得正艳,青砖瓦房,房梁上的椽子和旺砖,房间的隔板和木地板都有一种烟熏过的感觉,天井里靠边的四周青苔很厚,走路都要小心。我十一岁后住在我外婆家,那个时候外婆家已经盖了瓦房,通了电,晚上堂屋里会有一盏25瓦的电灯泡亮着,屋子里黄黄的光,比起我七岁之前的家里还有外婆家点的都是煤油灯亮的不是一点点,而且外婆家没有盖新房之前还是草房,草房又低又矮,桌椅板凳也没有油漆,时间久了黑乎乎的。我如今想来,那个时候的一切都像是老电影,光线暗暗的有一道道划痕在屏幕上闪烁。这些都是我如今脑海里浮现的镜头,但是有一点非常不同,在梦里边这些场景都非常明亮,我已过世的外婆和母亲在梦里不但活着,而且都精神抖擞,不知是什么原因,梦中的月亮也是非常亮的,几乎和白昼一样的明亮。</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025,1,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