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说完“两参”,再来说说“维稳”, “维稳”这个名词,应该是在新中国成立后,国家在没收了地主、富农、资本家的土地和资产,贫下中农当家作主,他们不死心,向新生的红色政权反朴,叫三反份子,后被推翻的国民党伪政人员,纠结一㘹流氓地痞,逃往东北的长白山,广西的十万大山等地当土匪,进行反攻倒算,烧杀抢掠,叫反革命份子,再加上后来反动文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人,又叫右派、这些人统称五类分子,国家公安局,地方基干民兵和贫下中,对他们实行严格的管制和监督,对他们的子女不许升学、参军、和参加工作,並称要踏上一只脚,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为了巩固稳定红色政权,监督他们进行劳动改造,对他们采用一切专制手段,叫维稳,也叫无产阶级专政。笔者在6 0年代,带红领巾时,受四清工作队员陈玉珍交待,临督过我村的一个富农的言行;70年代中期,我当兵已经复员回到工厂,参加了由人武部领导的预备役民兵连,那时各个工厂都有一个民兵连,車间主任是民兵排长,常参加打靶训练,我没有当車间主任,我什么也不是,但却被上级指定常常参加一些重大活动,类于三反一粉粹,严打、阻止人员上访、带领民兵抓人,:有的属人民内部矛盾就送民兵指挥部,打粹石头修路用,当义务工,属于敌我矛盾的就由公安派出所处理,枪毙人的刑埸外围由我们负责警戒等等。</p> <p class="ql-block"> 时光转眼间到了八十年代,当年的五类份子老的老了,死的死了,剩下的多数都是他们的子弟,政权基本稳定了,邓小平上台以后,取消了戴在他们头上的帽子,他们的子女也可以升学、当兵、当干部了,无产阶级专政取消后,专政的工具公安局人员失落了一阵子。 . 也是在八十年代中期和末期,军队百万大裁员,有许多人在部队是正职干部,不乏高级将领,到地方只能当副职,都降低半格安排,他们忍辱吞声,服从安排,有一大批的撤编战士,刚刚和越南打完仗,也回到家乡,等待民政局的工作安排,安排到企事业单位的,生活就有保障,没有安排的回到农村,生活就没有保障。他们大部分人回到了农村,那时民政局有很大的分配工作权。</p> <p class="ql-block"> 到了九十年代,改革的力度加大了,各地的人员流动量也增多了,大家为找到更能赚钱的职业,而到处流动,给社会带来了很大的不稳定性,公安局以他们为维稳对象,抓了很多人去打石子,为公安局创收,把这批人称为盲流,也就是那批盲目流窜到各地找工作的辛苦人群。 </p> <p class="ql-block"> 到了2 0 0 0年代,当年军转干部,分到事业的还可高枕无忧,分到企业的就惨了,企业垮了,谁还管你是军转干部还是什么,大家都没有饭吃,这批人里面有高人,有素养在某一天组织大家到北京黄寺总政门前静坐,带一张报纸垫坐,人走地空,干干净净,总政出面协调,解决了他们的生活。也给民政部门留下了个阴影。 还是那个年代,民政部门掌握着分配大权,有些人把上级分配给退伍军人,工作名额就留给了自己的親属,此事引起了多年后这些老兵知道,他们很是义愤,这些人大多是上过战场,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好像是山东的平度,河南漯河的老兵招来了一大批退伍老兵想讨回公道,双方竞打了起来,给社会造成了不好的印象,后来竟发展到没有一万也有好几千退伍军人到北京中央军委要说法,这次组织者很巧妙地把人聚集到中央军委的大院门前,那天,背着各种不同的掛包的人群,来到北京的东长安街軍事博物馆站下车,下車后,就在马路沿子边,从掛包里掏出了六五式军装换上,北京是祖国的首都,,军委大楼,是中央军委日常办公重地,瞬间聚集了这么多的退伍老兵,这些退役老兵,提出了自己的困难诉求,并没有其它举动,此串惊动了党中央,引起了上面的重视,成立了退役军人事务部,熟悉业务的都是从民政部,调过来的,很快解决了参试和农村参战人员的困难补助:参试人员每月1500元左右,农村参战人员每月6 0 0元,这样又给有工作的参战人员留下了话柄,上战场打仗都一样的,吃的苦都一样的,不幸战死都一样的,凭什么有他的参战补助,没有我的参战补助?说分两头说:如果按困难补助来说,那是应该的,还多给点都没意见,给得太低了,问题是叫参战补助,你有我没有,那不说明了我没有参战吗?我们是肩并肩的参战的,那是不公平的,给城市参战人员带来了很多困惑,这是组建退役军人事务部时从民政部调过来的那批人所为,他们是带着固有的民政解决困难的思维出发的,而没有解决战埸带来的后果思维,所制定的政策。 网上有人说:退役军人事务部成立五年多,没有为退役军人作丁点事,是多除的部,建议取消。据笔者知道,那太寃枉了,他们做了许多事,类:每年给烈士家属、伤残军人的抚恤金长一次,在国外的烈士陵园的修缮工作,每年从韩国接收回来的抗美援朝烈士遗亥安葬,遗物工作收存等,只是暂时还没有时间关注到现存的参战老兵,退役老兵头上,请大家慢慢等吧,等到九十岁以上就会有人关注你了,再没人关注你来找我。我知道,你们的诉求不高,想发点优抚金,不错,可是,全国有5 700万退役人,一人10 0块钱,那得多少少钱,你去算,不可能,又退而其次,你们提出那怕过年过节请大家吃顿饭,也是体现优抚政策的,那也是一笔不小数目,在哪个项目下开支,再退而其次,每年的八一,烧碗白开水,把大家召集在一起,让领导讲讲话,总可以吧,不敢,那样大家又会提出这样或那样的要求来,算了吧,大家还是望梅止渴吧,少看网絡上优抚谣言,该干嘛还是干嘛去。</p> <p class="ql-block"> 扯远了,还是回来说说“维稳”吧,我所在的部队十一军三十二师九十六团成立后打了三仗,第一仗就是一九七二年出国“援老抗美”,第二仗是一九七九年的“打老山”,第三仗是一九八四年的“中越边境自卫反击战”,打完仗,部队撤编了,人员解散了,各奔东西,大家都为生活奔波,分别好多年了,突然大家都十分想念,团长徐光辉,政委李国智召集大家在昆明海埂军工疗养院集中,全团来了1200多人,第二天到原部队的驻地临沧博尚开会,大家在博尚街头吃着盒饭,很是兴奋,临沧市还给我们派出文艺团体演出助兴,印象最深的是瓦族甩头舞,临沧市公安局还派車拉着我们参观市容,看看这几年的变化,应该是很友好的接待的吧,但是公安的出现,大家总觉得不舒服,不久,队伍里传来了公安是派来监视我们的。 那年我还带了我团首任团长王景清 参加了第一次全团聚会 。 第二次聚会是在贵州兴义举行,那里有我团69年上半年的几百个兵,应他们的邀请,全团来了1300多人,大家参观了兴义有名的万峰山、大峡谷等风景名胜区,顺道参观了黄果树大瀑布,大家都很尽兴,但在开会时,旅馆对面的制高点楼顶,有一群公安的人群在监视我们,我们找当时退伍回去的,时任职公安局政委的战友,是怎么回事,他说没办法,上级要求他们这么作,满脸的无奈,大家心里很不舒服。 第三次全团聚会在建水县,那是我团打完“中越边境保卫战”后,回国休整的地方,而且该县还有一批战友,受他们的邀请而至1300多人,我们参观了该县最大的古庙宇,该县的黑陶很有名气,建水城门,象北京的天安门一样,建水县的牛肉米粉很好吃,不,应该是建水县的酸菜米粉很好吃,建水县曾有一批最早的北京知青,,他们回城后分到工厂,工厂跨了后,有一人跑回建水,定制了大批的建水县的米粉、酸菜,在北京的闹市区王府井夜市租了个摊位卖,生意很红火,我在王府井布置雕塑展,每晚都带着我的工人每人来上一碗,一碗他还放上一个剥了壳的鸡蛋。也许这批人跟建水县住过,很有渊源,当时团政委李国智联系的。这次又是他联系的,固没听说建水县公安局派人监视过。</p> <p class="ql-block"> 第四次全团聚会还是在昆明海埂军工疗养院,也是一千好几百人,会上李国智政委宣布:六十岁以前,由团部为单位组织大家聚会,七十岁以后就由各营为单位组织大家聚会,八十岁以后恐怕只能以连为单位组织大家聚会,八十岁以后恐怕人就越来越少了,大家见个面聚聚都难了。一语成的,未任团长徐光辉最早离去,带我们到老挝的团长孙胜田也离去,首任团长王景清、政委郑建希没了,未任政委李国智也走了,团里再也没有昔日聚会的辉煌和热闹。现在战友聚会都局限于连队这一级别,再无昔日的宠大了。</p> <p class="ql-block"> 第一次全团在昆明海埂中国军工疗养院</p> <p class="ql-block"> 第四次全团在昆明海埂中国军工疗养院</p> <p class="ql-block"> 博尚援老抗美纪念馆 前世今生 : 那年我跑回云南临沧博尚团部营房,和肖森一起办了个“援老抗美”纪念馆,陈列战友们捐赠的文物,我们俩分工,他负责硬件,我负责软件。按照正规程序,我让他给退役军人事务局打了个建馆报告,事务局将报告批了两个字“报备”,盖好章发还我们,期间还会同公安局来馆检查了三次维修和布展情况,前两次没事、还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开馆,临近开馆时又迎来了公安局和事务局两位局长的亲临开馆前的检查,在馆的前面,除了我请我们军长董占林题的“援老抗美纪念馆”几个字外,肖森又加了四个伟大的条幅,因为当年我们是代表四个伟大出征履行国际主义义务的,他又在馆的后墙钉了一条:打倒美帝国主义和一切走狗!这是当年喊得震天响的口号,就是这条口号,引起了公安局长的注意,他说谁让你们掛这条条幅,这要让美国看到这条条幅,那还了得,还不赶快给取下来;公安局长找了一个碴,退役军人事务局长也得找一个碴,他们转到前面,指着门头几个字说,什么“援老抗美纪念馆”,你得改一个名字,要不,不许开业。 援老抗美纪念馆筹委会的人员,早我三天就位,我计划开馆前三天赶到,他们听说不让开馆,就急了,我不在埸,在康卫国、李举惠、肖光荣、陈致远、焦哗、俸光祥等人的据理力争下与两位局长达成了开馆协议:馆可以开,1、援老抗美纪念馆要换成“不忘初心”四个大字复盖在纪念馆上面,2、所有参会人员不许拍照。 话分两头,我这边在临行前的头晚深夜,接到事务部通知,要我不要去云南临沧参加开馆仪式大会,要用党籍作保证,传出是这些老兵要搞爆动,滇西片的战友打来电话,他们在怒江大桥处拦回去了,湖北蕲春战友邱斌打来电话,说他们在昆明旅行社被副县长带着6个有关局长截住,拦截回去了,各地战友纷纷打来电话,问我是怎么回事? 毛主席说: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我那时阅历少,不懂得它的意义,今天我才懂,坏人就在共产党内,共产党内有坏人,本来就是一个筒单的开馆活动,被其中的一个厅长上报事务部,说成老兵要暴动,引起全国各地的拦截活动,七十年代常喊的口号,打倒美帝国主义及其一切走狗。他们惧怕让美国看到的横幅,搞得猿声鹤鸣的。无事生非,这就是坏人,历史证明,不久那些打压老兵的人,官网宣布一个个都因为贪腐问题滚下台了。 当时策划开馆仪式的我没能到埸,听说还是在老兵们的妥协下,答应了他们的条件后,在三层干警的包围下才如时开馆了,开馆以来,迎来了大批的访客,有援老老兵,有组织过党的生日党员,有过少先队队日的少先队员,有社会上的各种参观人群,临沧市还给了一块红色教育基地的牌子,每年大约有三万多人前来参观吧,那里还办了少年夏令营:</p> <p class="ql-block">纪念馆门前参加军训的小战士</p> <p class="ql-block"> 正在接授训练的孩子</p> <p class="ql-block"> 纪念馆开馆近六年以来,免费服务,接待了近18万各界前来参观的人士,在当时交通闭塞的情况下,应该是很可观的吧。这都是肖森一个人在支撑着,有时,有些老战友幕名前往,我还打电话让他特地招待。 纪念馆的经济来源一直在困绕着我,如何让它有秩地运营是我考虑的头一个问题,那年让我有幸认识了一个叫曾萍的女士,四十七、八岁的样子,很优雅,是文旅部下属的一个公司的总经理,文旅部就是当初的文化部和旅游局合并的郚: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旅游部,是经朋友介绍认识的,她听说我在云南临沧建有这么一个“援老抗美”纪念馆,很感兴趣,约我去谈一下,也可能她对“援老抗美”这个神秘题材感兴趣,也可能对“援老抗美纪念馆”感兴趣,也可能是同情我的艰辛和勇气,我不得而知,我将“援老抗美纪念馆”情况给她介绍一番后,她竟说让她好好想想,必要时可动用田汉基金会资金支持你们一把,让她把报告打上去,等批下来再说吧。我大吃一惊,我只知道田汉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的词作者,不知道还有一个田汉基金会。 几天后,她打电话让我去她公司一趟,我兴至勃勃地赶过去,她告诉我,上面大头说,中美两国正打得不亦乐乎,不想在这个时候增加变数。(那时,中美还没有掀桌子),我不知道大头儿是指谁,是文旅部的头儿,还是更高级的头?此事告一段落。我是打的去的,她用她车把我送回来,並让手下给拿了份礼物送我。</p> <p class="ql-block"> 送我的礼物:《有馀钱》</p> <p class="ql-block"> 很精美</p> <p class="ql-block"> 援老抗美纪念馆引来了这么多人,我觉得单调了,和肖森啇量,能否将大礼堂修缮一下,改建成“开国将军纪念馆”,那年,我和吉小宝合作,在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举办了个“开国将军油画肖像展”,收到了一批开国将军的资料,我想开馆后还可以继续收藏工作,这是一项伟大、艰繁工作,我让战友周永祥画了一幅:三军过后尽开颜 的镇馆之作。</p> <p class="ql-block"> 三军过后尽开颜画作</p> <p class="ql-block"> 肖森看到画作后,决定将它作为镇园之宝,花了几十万元,烧制成浮雕。</p> <p class="ql-block"> 三军过后尽开颜浮雕</p> <p class="ql-block"> 我计划等把“开国将军纪念馆”办成后,再办一个“非遗纪念馆”,那是北京非遗纪念馆馆长张英早就叫我办的,收集临沧市的非遗产品和非遗文化办展览,如果有钱再办一个“中越边境自卫战”纪念馆,我团有许多在老山和边境自还击的勇士。我计划陆续在那建四个纪念馆群,供来人参观,也不显《援老抗美》纪念馆的孤独。 然而,好景不长,肖森的红色土地发生了变故,为不使《援老抗美》纪念馆的文物流失,我俩商量整体捐赠给云南军事馆,我让汽车五十团的张保昌营长帮我联系,感谢云南军事馆领导还为我们举办了捐赠仪式。我拜托了曾祥富科长,帮我邀请一些有影响的首长、战友参加此次捐赠活动。增添捐赠活动的气氛,他竟邀请来了重量级的战友:。 曾祥富科长是我师(三十二师)的文化科长,九十五团的政委,昆明虹山干修所所长(正师级),有很强的组织能力,前不久组织的三十二师纪念老山战斗,他把当年参战的前敌指挥部人员都找来了,一个不缺,隆重热烈,部队都解散了几十年,他能把他们全找来,而这些人象部队吹响集合号 一样全部到埸。 汽车五十团张保昌营长,八十多岁了,很有长者风范,作事认真严谨,没有他就没有这次的捐赠仪式,是他联系的云南军事馆接收整体文物,忙前忙后,捐赠仪式时,大家看到这么容易,实际上捐赠前有大量工作,都是他跑的,大家来的住处,会歺的地方,都是他和石丹一个地方一个地方找的,让大家既便宜又方便; 刘智俊是云南玉溪军分区政委,是我三十二师高炮营的,他们是最早一批到老挝的高炮部队,他还是我军最早到部队的一批大学生之一; 陈代明,昆明警备区副司令,九十六团二营四连战友,是非常熟悉的战友,他和靖力兵两班长,营部会操时,总是走在队伍前面,他们班常常是示范班,这些都是往事。 石丹、沈虹,是五支队宣传队的,出国时我们部队归五支队代管,看到她们的激情朗诵和 曼妙的舞蹈,让我想起在老挝的日子,我在老挝就两年的时光,也就是东线遭美机轰炸最凶时光,我一生担负过两次对空观察警戒任务,一次是四0大队将修好的新东线移交庆典时,连长让我带一挺机枪,两名战士去到几百米的小山头,负责对空观察,让我敌机来时对空鸣警,我在老挝时迎来了两次慰问团,一次是在高炮十五师礼堂,老挝慰问团,据说这是他们从武汉夏菊花杂技团学成归国的第一埸演出,给我留下最深的印象是荡瓶子和走钢丝,女演员那粗壮的大腿让人念念不忘,第二次祖国慰问团就是五支队宣传队,现在也记不起是在哪个山沟里,只是连长又派我带上一挺机枪和两名战士去几百米的山头担任对空警戒任务,让我失去了观看五支队漂亮战士的精彩演出。</p> <p class="ql-block"> 军事馆门前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 云南军事馆给我的捐赠证书,我因腿疾不能到埸,特委托张保昌营长代我领受。</p> <p class="ql-block"> 本来是一个简单的移交仪式,没想到影起了这么大的共鸣,各个援老抗美部队的人,只要是得到消息,都从四面八方赶来。云南军事馆还没有开馆,正在布展中,原计划在筹建处能容纳三十多人的会议室举行交接仪式,没想到来了这么多人,临时决定,在筹建处举行完仪式后,全部移师到未开馆门前照相,这也太破了先类。 我一生搞了两次捐献活动,都与援老抗美文物有关,一次是: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再就是:云南革命军事馆。政府举办活动,庄重,筒洁,高效、热闹。</p> <p class="ql-block"> 颁发证书现埸</p> <p class="ql-block"> 各郚队领导,颁发证书后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 143野战医院的战友</p> <p class="ql-block"> 我连李留富副指导员,他是美机轰炸猛拉大桥时;第一个鸣枪示警的人。让我们减少了巨大的损失。</p> <p class="ql-block"> 各部队领导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 参加捐赠仪式后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 在宴会仪式上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 在宴会议试上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 在宴会仪试上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 在云南军事馆门前的留影</p> <p class="ql-block"> 云南军事馆工作人员迎接前来参会人员</p> <p class="ql-block"> 大家席地而坐</p> <p class="ql-block"> 留下了这张珍贵的集体合影</p> <p class="ql-block"> 愿《援老抗美纪念馆》里的文物,汇入云南军事馆这个大家庭的光芒里,发挥它更大的荣光。 二 0二五年元月六日</p> <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