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里的故事(六)

闫有志

语文的文学常识是我最喜欢的,直到现在我还记得《海燕》的作者高尔基的原名阿利克塞.马克西莫维奇.彼什科夫。最让我头疼的是代数和几何课,小学我的数学成绩就最差,现在学习代数就如同听天书一般,作业更是无从下手。两个月后的期中考试我的代数,几何,地理全都不及格,好在其它科目的成绩都还不错,尤其是政治一百分。这样我的总成绩从刚开始的第二十三名一跃到了第十四名,得到了老师的表扬,到了期末更是取得了第十一名的好成绩,刘老师鼓励我再接再厉争取初二进入前十名,我也暗暗的给自己鼓劲儿!很庆幸我们小学就同班的几个同学都分在了同一个班级,每天无论是中午还是下午放学我们都约好一起上下学,这个习惯一直坚持到初中毕业。尽管上学的路途有点远,但是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的从来没有觉得累过,有时候兴奋的一口气跑下学校那条长长的石阶路站在铁道旁边堆放的厚厚的铁板上随着我们的跳跃铁板颤颤悠悠的也能让我们玩儿上半天有时候石汇街到总场的篮球架或者旁边的小公园也能让我们玩的流连忘返。那时候总场的石阶上面还没有马万水像,是一间游戏室,里面有玩扑克的,打乒乓球的,打台球的,下午放学我们几个一起回家的同学会去那里逗留一会儿,有时还会带上羽毛球拍去小学校的操场上打羽毛球。就连火车站的候车室我们也时常光顾。总之,每天放学后的活动丰富多彩,常常玩儿的六点钟矿上的大喇叭开始广播的时候才回家。三年的时间,我们的足迹遍布了矿山的角角落落时间总是这样不经意的流逝着,转眼我们初二了。刘老师不再是我们的班主任,而是由教代数的李玉林老师担任班主任,李老师看上去比我们大不了几岁,中等个,戴着眼镜,一点儿没有老师的威严像邻居家的姐姐。或许是初一的时候大家还互相不了解,也或许是因为班主任刘老师的严厉,男同学们还比较“老实”,但是到了初二,有些男同学便原形毕露,开启了调皮捣蛋的模式,我和发小儿班长在这方面“深受其害”,她的柜堂里不是有毛毛虫,就是其它别的恶作剧,用她的话说没有一天不是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己伸手拿书时被自己手上的东西吓一跳。而我则是被他们用另一种方式捉弄看到我快走到门口,把板擦沾上厚厚的粉笔灰放在门上,我一开门,板擦掉下来砸到我的头,更可气的是粉笔灰落在我的头发上,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简直可以用灰头士脸来形容,这个时候那几个J复号所虽然我明明知道是谁干的,但是没有证据呀!学校给我们换了新课桌,每个人一套,新课桌是独立的一张小桌,柜堂还有一个小门儿,可以上锁的那种。凳子换成了椅子,这样上课坐着的时候可以靠着椅背,会舒服点。终于不用再和同桌殷建龙因为课桌上的“三八线”吵架了,每周六换座位时搬着桌椅一起挪动,每到那个时候班里都乱成一锅粥。母亲怕我坐着椅子上屁股凉特意给我缝了一块儿垫子,这样坐上去就不会凉了。可是我的垫子常常“失踪”,每次课间休息它总是不翼而飞,为了寻找它我几次三番的绕一大圈到学校的围墙外面去拣,回来的时候准得迟到,每次都是前脚老师刚走进教室,还没来得及说同学们好,我就很窘迫的站在教室外面喊报告。更可恶的是不知道谁把我的柜堂锁撬开偷走了我的政治书,柜堂门上的螺丝也脱了扣,任我用什么办法也没发把它恢复原样。课桌当时是交了20元押金的,弄坏了到时候不给退押金怎么办?书也是找了很长时间也没找到,在学校可以跟别的班的同学借,可是回到家要做作业怎么办?后来我想了一个办法,用一个日记本跟同学借上政治书抄了一本重点部分用红笔标注,一个月的时间我终于抄完了整本书,连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的毅力。有句话是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边抄边记让我对书中的内容加深了印象。课桌也在我初三毕业的时候退了押金。不知从什么时候同学之间开始传阅小说,有琼瑶岑凯伦的言情小说,也有金庸,古龙,梁羽生的武侠小说。我们女同学之间大多都是言情,也有喜欢看武侠小说的。一本书总是有很多人排队争着看因此,有一个所有人都自觉遵守的规定,就是每人限一天的时间,从第一天早上的自习课到第二天早上的自习课传给下一个人,于是,为了连夜看完又不被家长发现没收,我们都是在晚上家里人都睡熟以后钻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看。禁不住诱惑的同学们因此造成了学习成绩直线下降,我也是其中一个。李老师为了丰富我们的课余生活,利用下午放学时间在我们班旁边的空地上教我们跳交谊舞,这种舞分十四步,因此它的名字又叫“十四步”。李老师耐心的给我们讲解着每一个动作以及如何让胳膊和身体与脚上的动作协调,我们认真的听,努力的学,一段时间之后,我们每两个人一组合着节拍都能做到动作协调一致了。 作者简介:王艳,1990年毕业于龙烟一中。1990年张家口棉纺厂到矿上招工来到张家口,2004年下岗后进入药房当营业员,2023年退休,现居住张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