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拉玛干两河流域雾凇奇观

黄羊腿

<h3>  塔里木朋友告诉我,十几年塔里木没看到像样的大雪,好多年没看到雾凇了!这次,我们一行全遇到了。留影在此,也作为两河历史留存!</h3> <h3>荒凉和孤寂</h3><h3> </h3><h3> 孔雀河最早的音译来自远古。‘’空切‘’是向着东方或者太阳升起的地方的意思。孔雀河正是东向。后人将空切讹传成孔雀。事实上,新疆土著知道南方孔雀恐怕并不久远。‘’孔雀河‘’这个名字历久也弥新。</h3> <h3>还是荒凉和孤寂。</h3><h3> </h3><h3> 库鲁克塔格最贴切的译法可能是没水的沙漠。这正是孔雀河以北的库姆塔格沙砾地貌。</h3> <h3>身边亲人都倒毙了</h3><h3> </h3><h3> 孔雀河和塔里木河相隔几十公里几乎同向并行(一个北东东,一个东南南),塔河流进台特马湖,孔雀河流入罗布泊。两湖在丰水期连成一片,烟波浩渺,枯水期仍有狭长葫芦腰相连。</h3> <h3>还有千年胡扬爷在此</h3><h3> </h3><h3> 在两河流域,形成南北数百公里的绿色走廊带。隔开了寸草不生的塔克拉玛干沙漠和以沙砾地貌为主的库姆塔格沙漠的合龙。</h3> <h3>也许千年祖母也在。</h3><h3><br></h3><h3> 在孔雀河北边的库鲁克塔格山脉南麓和罗布泊东北的坡地,生长着茂密的胡杨森林,一千多年前的小河墓地的发现,为我们证实了曾经存在广漠森林的真实。</h3> <h3>孑然的子孙们</h3><h3><br></h3><h3> 在这片干涸的沙漠气候的土地上,干旱少雨,冬天极少降雪,植被和森林所需要的所有水源都来自两河的地渗。也就是今天说的地下水。</h3> <h3>形影相吊</h3><h3><br></h3><h3> 极为丰富的地下水资源让这儿成为各种生命的乐园。史称两河文明。包括罗布人,楼兰人,小河文明和营盘古国等都留下了璀璨的历史光辉。</h3> <h3>仍有雄起者</h3><h3><br></h3><h3> 历史往往就是桑海巨变,昔日沧海今日桑田。今天的两河流域,无论天灾还是人祸,很不幸,正走向它的末路。</h3> <h3>这儿是人居边缘,似乎有些人气。</h3><h3><br></h3><h3> 古文明湮没在沙海之中,植被被吞没在烟尘黄风中,野生动物塔里木虎,塔里木豹,塔里木马鹿,野猪,黄羊,野骆驼和塔里木野兔,都灭种绝迹稀有濒危了!</h3> <h3>显然人工浇灌过</h3><h3><br></h3><h3>两河居民迁徙了,甚至去向不明。</h3> <h3>唯有深深扎根才能喝到地下水</h3><h3><br></h3><h3> 现在的塔里木人,是半个多世纪前脱下军装大兵们的后裔。他们来自五湖四海,是真正的移民,不是原住民。</h3> <h3>胡杨望天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h3> <h3>还是那片天</h3> <h3>还是那排人工林带</h3> <h3>这点摄影小把戏弄个前景虚张声势点缀一哈。</h3> <h3>冰雪胡杨林</h3> <h3>丛林</h3> <h3>野兔踪迹,很多。</h3> <h3>这儿也藏着不少野兔。</h3> <h3>70年代的工厂作坊。加工甘草的烧炉和烟囱。。</h3> <h3>密集的兔踪</h3> <h3>依稀可见的田地</h3> <h3>白衣戈壁幻魔</h3> <h3>沙漠覆雪的奇观</h3> <h3>惊奇雪景的同行朋友</h3> <h3>按不完的快门拍不完的沙漠雪</h3> <h3>这张插队了</h3> <h3>沙漠幻影</h3> <h3>继续幻影</h3> <h3>还是幻影</h3> <h3>还是......</h3> <h3>还......</h3> <h3>......</h3> <h3>缓一口气</h3> <h3>真美</h3> <h3>外江,美死了!</h3> <h3>风的画笔</h3> <h3>难以攀缘</h3> <h3>这是金秋这儿的景象。</h3> <h3>还是金秋</h3> <h3>也是金秋</h3> <h3>是金秋</h3> <h3>金秋</h3> <h3>金,哦,还有绿。</h3> <h3>远了</h3> <h3>拜拜,再见!</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