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的变迁

李海生

夕阳无限好 <h1> 人类裸态生活了近200万年后,在距今5万年前进入了树叶、兽皮时代。后来,人类发现了骨针,兽牙等简单的制作工具,这也预示了人类最早的服饰的出现。距今7000年前,人类进入了母系氏族的繁荣时期。人类开始播种,养蚕缫丝、编制麻葛、缝制简单的衣物,生活得到了更进一步改善,逐渐进入到穿衣戴冠、佩戴首饰的文明生活。</h1><h1> 特别是到了现代,文明深入发展,人类的精神和物质生活水平不断提高,衣着已经不单单是为了保暖,而是向舒适、美化迈进。</h1><h1> 最近我在整理我保存的一些老照片(也算不上老,最早的过去七八十年),发现家人、同事、战友等从四十年代到如今的服装变化,略作整理还是很有意义的,可以看出时代的进步与变迁。</h1><h1><br></h1> <h1>四十年代</h1> <h1> 上世纪四十年代,正是中国内外战乱的年月,人们对服装的要求不高,但还是有那个时代的印记。我家也是如此。我的老家在革命老区山西省左权县,父亲是南下干部,母亲1946年参加工作,条件还算不太差,留下了几张四十年代的照片。</h1> <h5>父亲参加子弟兵独立营留下唯一的照片,1944年。因为是地方部队,所以他们不佩戴国民党徽记。</h5> <h5>母亲(后排右2)与同事,1948年,从照片看,尽管条件艰苦,但她们的衣着还是可以的。</h5> <h5>父亲与两个表姑,约1949年。都是以军服式样为主。</h5> <h5>父亲,1949年。</h5> <h5>母亲1949年于山西祁县。</h5> <h1>五十年代</h1> <h5>大哥,1950年,戴着姥姥给他做的“老虎帽”,小名就叫大虎。</h5> 1953年,父亲(前排左1)在南京中山陵前与同事合影。那时的干部大概都是这样着装。 <h5>1954年,父亲在南京学习,还是校篮球队员。当时的运动服不比现在差。</h5> <h5>父亲在南方。</h5> <h5>父亲在南方。</h5> <h5>母亲抱着我半岁留影,1953年10月左右。我生下来父亲还没见过我的面,让母亲寄一张照片,旁边是太原母亲堂姐的儿子国英,用来代替我哥“滥竽充数”。我身上戴的一把银锁是姥姥给的,经鉴定是明朝传下的,还有项圈等饰物。在当时也算“酷”吧。</h5> <h5>父亲调回山西与同事合影,1959年底。那时的公职人员男的大都穿中山装,女士穿“列宁式”。</h5> <h1>六十年代</h1> <h5>父亲调回山西第一次与我合影,1960年。父母的衣着变化不大。</h5> <h5>我的姥姥嫁给一个大户人家,姥爷哥仨有130亩地,姥姥生于清代光绪二十二年(公元1896年),一生穿对襟衣服。不愿意照相,说那玩意吸人血。这张照片大约是59到60年照的,满脸的不高兴。</h5> <h5>全家与姥姥合影,从照片看,姥姥穿补丁衣服,缠过脚,1961年,我和大哥的衣服是裁缝铺做的,大妹生下不到一周岁,衣服可能是买的。</h5> <h5>母亲三姐妹,1963年。前排左是我大妹妹,中间是小妹妹(1962年生),右边是二姨家瑞华。二排左是我母亲,中为大姨(穿对襟衣服),右边是二姨,教师。后排是二姨家瑞芳、三舅家卫平,他们的衣服都是裁缝铺订做或买的。</h5> <h5>1969年8月初中毕业时的照片,穿塑料凉鞋很时髦。衣服都是父母给订做的。</h5> <h5>我当兵走前全家合影。1969年。大哥当年已结婚,父母也见老了。母亲的衣服是自己做的。二妹穿大妹淘汰下来的衣服,显得紧巴巴的,那时都这样。</h5> <h1>七十年代</h1> 七十年代,我主要在军营度过,以军装为主。 <h5>1970年在新兵连,发的第一套军装,据说是抗美援朝剩下的帆布军装库存,洗衣服时,硬邦邦的,洗两水颜色就掉光了,老兵都喊我们是“志愿军”。</h5> <h5>1970年底在部队的服装,普通布做的,但不掉色。</h5> <h5>1970年在部队,总政治部发的毛主席像章和为人民服务章是标配。</h5> <h5>1971年2月拉练归来,那时已经取消军衔,能够区分干部与士兵的就是战士穿两个兜,干部穿四个兜。</h5> <h5>1972年在涪陵。这年开始发的确良军装,不打皱褶,穿上精神多了。</h5> <h5>1973年探家与两个妹妹合影。穿的还是的确良。两个妹妹衣服也穿出花样。</h5> <h5>1973年欢送李技师(前排中)(后排右1 为自己)。还是的确良服装。</h5> <h5>1976年在西安兴庆公园。这年已经发涤卡布服装了,穿上显得更精神。</h5> <h5>1978年离开部队合影(第二排左1 为自己)都是穿涤卡服装。</h5> <h5>1978年在钻井二部工作。退役到企业后,衣服可随便穿,但裤子还是军裤。</h5> <h5>1979年与老领导苏雨新(前排右)、叶满堂(后排左)合影。大衣是石油自己的服装厂生产、比照军队样子做得。机关每人发一件。</h5> <h5>父亲一辈子坚持不穿西服,去世前自己订制一套毛料中山装。只好尊重他的意见。</h5> <h1>八十年代</h1> <h5>母亲和她姥姥家的嫂子。二大娘的裤脚缠着布带子,保暖,现在看起来也算养生。</h5> <h5>1987年春节回老家过年,左2举筷子的是我保娘,解放前入党的老党员,中间是母亲娘家二哥,右角是我母亲,山西妇女冬季喜欢用方巾包头。虽然改革开放了,但衣着变化不大。</h5> <h5>这是我与保弟在县烈士陵园合影,我们都当过兵,所以还能看出军人的痕迹。</h5> <h5>1982年我在印刷厂当指导员(前排右6),欢送新兵入伍,那时服装基本还是老样子。</h5> <h5>母亲和两个妹妹,中间是小侄女,给孙女打扮的漂漂亮亮是老人的心愿,记不清那一年拍的。</h5> <h5>1984年我在部队飞机场参观,穿着很朴素。</h5> <h5>1987年回老家过年,我的三个侄儿侄女和我儿子(左1),他们的衣着已经开始变化。</h5> <h5>我的小侄女(中)表演小花戏,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服装都是自己家买。</h5> <h5>1980年冬回老家,穿着还算得体。</h5> <h5>宣传科同事合影,好像是欢送程燕卿(第二排左2)(自己后排左1)。</h5> <h5>1980还是1981年,欢送本科室程木旺调回湖北(前排左1)(自己后排右2)衣服还是老样子。</h5> <h1>九十年代</h1> <h5>工会办公室同事参观沧州铁狮子,1991年。左1 为自己。随着改革开放不断深入,衣服变得生动明快起来。</h5> <h5>1992年,天津工会管理干部学院毕业留影,第三排左1为自己。同学们衣服已经比较讲究了。</h5> <h5>1993年参加塔里木石油会战。在沙漠工作,红色信号服是必不可少的。</h5> <h5>1994年回老家过年,兄妹一起度过美好的日子,衣着变化也比较大,大哥还是穿邮电工作人员的服装。</h5> <h5>1995年从乌鲁木齐飞北京。那时已经开始穿西装了。</h5> <h5>1995年在洛阳白马寺。穿西装不打领带,“装模作样”。</h5> <h5>1995年在洛阳龙门石窟。同上。</h5> <h5>侄子结婚全家福,1998年。从服装上看,已经五花八门。</h5> <h5>1998年在深圳。穿着比较时尚。</h5> <h5>1998年在孙中山故居留影。同上。</h5> <h5>1998年在广州参加培训(第二排左3为自己)虽然着正装,但也比较随意。</h5> <h5>90年代接待原一个科的“二程”回来,服装明显赶上新潮。</h5> <h5>1992年接待北京电影学院学院学员来油田体验生活,这几个演员都成了明星。右1为刘爽,《特区打工妹》主演。她们的服装自然很靓丽。</h5> <h1>2000年以后选</h1> <h5>2000年在油田一二级单位任职。穿西服扎领带显得“一本正经”。</h5> <h5>2007年回去看望老娘。三兄妹与老娘在一起。那时衣服已经很随意了。但母亲还是很正统。父亲1981年政治上平反,1985年落实待遇,家庭条件明显改善。可惜,父亲1997年离开我们,享年70岁,大哥2004年英年早逝。</h5> <h5>2008年在五台山与高僧合影。和尚的服装不加评论。</h5> <h5>2012年去北京看望人民日报社正厅级高级记者段存章(左4)(自己右2)衣服看上去更加随意。</h5> <h5>2015年儿子结婚与老家来人合影。衣着都很喜庆。</h5> <h5>2017年在河北省委党校学习。穿正装是必须的。</h5> <h5>2017年在河北省涉县参加省关工委培训。同上。</h5> <h5>2017年在西安参加老部队建军90周年座谈会与朱玉亮大校合影。服装整齐。</h5> <h5>2021年为任丘实验四校讲党史。注重仪表。</h5> <h5>在野外采风。人老了,衣着讲究宽松自如。</h5> <h5>2024年7月1日,在任丘市委庆祝建党103周年座谈会上,市委书记为我们5名“在党五十年”老党员佩戴了证章。我是油田大几万党员唯一的代表,非常激动,人也显得精神。退休后很少穿皮鞋今天也穿上了。</h5> <h5>2024年10月16日在洛阳参加老部队纪念我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60周年座谈会。参加会议都是七八十岁的老者,但都精神矍铄。</h5> 谢谢观看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