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某日,到社区配药,走进小巷,看到小弄的墙上写着温馨的短语、画着暖情的简图,不时碰到既往的邻居,看着旧貌新颜,悠悠往事不禁涌上心头。</p> <p class="ql-block">此图中的马路西半侧,原是我家祖屋,在这里我们度过了艰苦而又快乐的童年。</p><p class="ql-block">说艰苦是真艰苦,平时吃的是“麦片饭”、“黄萝卜饭”,“卡喉难下咽”,衣服是大的穿了给小的穿,有补丁是不稀奇的。</p><p class="ql-block">没有电灯、没有自来水,没有洗头膏,肥皂都要省着用。</p><p class="ql-block">说快乐也是真快乐,没有现在孩子那么多的作业。</p> <p class="ql-block">我的外公有7个子女,除我妈留家外,其余6个都在外地工作。同其他家庭不同,我们姐妹4人与大舅家二个、大姨家的孩子基本从小生活在一起,关系也特别亲。</p> <p class="ql-block">我父母曾在西郊工作过,表姐弟们亲热地叫我爸妈为“西郊爹爹、西郊姆妈”,大阿姨在无锡工作,大家就叫“无锡好爹、无锡姆妈”,外婆在哪家,就带着一帮孩子吃住在那家。</p><p class="ql-block">孩子多了,虽有打闹,但过个一、二天又风平浪静,和好如初。</p> <p class="ql-block">六十年代初期,外公、外婆带着我们一起生活。</p> <p class="ql-block">老屋前的合影。哈哈,一群“傻妞、傻小子”,然笑容纯真,是发自内心欢愉的笑。</p><p class="ql-block">这是六十年代初期,过年了,家里大聚会,在福建工作的大舅、陝西工作的小姨都赶回了家,外公忙着“蒸糕”、大、小姨和我妈几个女姐妹拿起橄面杖做起油酥饼,福建大舅妈在大锅里下着面疙瘩,放下去荠菜、虾、肉糜等物,说给我们做“笑哈哈”,大舅与姨夫们天南地北的在聊天,小舅则做起了我们这十几个孩子的“指挥官”……</p><p class="ql-block">晚上,床不够了,有打地铺的。我们十几个孩子分了三张床,挤着竖着睡,也不知谁尿了床,互相指责,闹了个“人仰马翻”。</p><p class="ql-block">记得那年冬天好冷,外公家屋后有条L形小河,我们就到河里“溜冰”,结果不知是谁掉“冰洞”中去,被大人捞起来一顿臭骂!</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我们一起去挑草“喂猪、喂羊”,一起去挑荠菜。福建回来的表弟说“荠菜是兔子草”,大家争论不停,谁也不服谁。</p> <p class="ql-block">虽然大家的兴趣爱好不同,但有二件事是大家喜欢抢着做的:一是天冷时烧饭,坐在灶堂前,一会塞把柴,暖和死了,有时队里分了山芋,还能烤个“红薯”,又香又甜美美哒;再就是看小书,不分男女,有了书就拼命看,来不及看就藏好,一次我同学给我带了一本《水浒》,崭新崭新的,我看好后不知给哪位弟、妹拿了,几个阵势转下来,新书变为旧书,我都拿不出手去还人家(那时书极为少见),唉,难为情。</p> <p class="ql-block">老屋前,我爸推着自行车。</p><p class="ql-block">别看这辆“老坦克”不起眼,它可一直载着我们全家六个人走东闯西。</p> <p class="ql-block">八十年代的外公、外婆与我们这一辈(部分成员)</p> <p class="ql-block">快乐的表姐妹们</p> <p class="ql-block">古州桥南侧,是我二姨家,外婆也常常带着我们去“走亲戚”。我们到上海,也常住宿在二姨家,房子虽小,但很温馨。</p> <p class="ql-block">随着岁月四季年轮的变换,我们也踏上了各个不同的岗位,但彼此间的牵挂一直牢记在心。</p> <p class="ql-block">传几张照片给远方的亲人看看家乡的变化</p> <p class="ql-block">小聚苏州西山</p> <p class="ql-block">无锡堰桥</p> <p class="ql-block">从信件到电话、微信到建立大家庭群,始终不断联系,有时抽个空,近距离表姐妹处走走,住个2-3天,说说心里话、聊聊家常事。</p> <p class="ql-block">跳着皮筋、叉着铁环、甩着“老包”、翻着香烟片子,玩着老鹰提小鸡、“中国、美国”等游戏,不知不觉中半个世纪已过去,我们从黄毛丫头、懞懵小子都成了白发老者,但相互间关心依旧。大家期望着2025年能否来个大团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