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博物馆:一眼万年,一笑倾城

清风怡人

<p class="ql-block">  2025年的第一天,去哪里呢?青州?</p><p class="ql-block"> 孩子小的时候,因为离得近,带他去的不止一次的地方,对于历史、文化的理解,不用年龄有不同的见解和看法。青州博物馆是全国唯一一座县级市的“国家一级博物馆”。馆藏有两万多件不同类型史前时期的文物,当然,现代明清时期的藏品也更多。</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青州博物馆(QingZhou Museum)是位于中国山东省青州市的综合性博物馆,也是中国国家一级博物馆。青州博物馆前身为1959年设立的益都县博物馆,1986年更名为青州市博物馆,1989年5月1日迁到青州市范公亭公园(范公亭路)西端。2023年3月28日,博物馆闭馆,搬迁到青州市仰天山路7688号。5月15日,新馆正式对外开放。</span></p> <p class="ql-block">  没有了以往四合院式建筑风格,没有了鸟语花香、假山水榭,换成了大多数博物馆的模样,富丽堂皇,高大现代。历史进程就是这个样子,我们喜欢梦里水乡的湿润印染,居住在里边的人未必喜欢那里常见的湿潮。</p><p class="ql-block"> 都好🙏。</p> <p class="ql-block">  青州是古九州之一,《尚书·禹贡》就说“海岱惟青州”,青州的地位可见一斑。从目前考古发掘及调查来看,青州已有近万年的历史,境内北辛文化、大汶口文化、龙山文化遗址众多,经历岳石文化时期,到了商代,依然是方国林立。苏埠屯遗址就是山东地区最为重要的商代遗址之一。苏埠屯遗址位于青州市东偏北约10公里的苏埠屯村东的南、北埠岭上,这里出土青铜器的历史由来已久,清代时即遭破坏,出土了大批青铜器。而到了民国时期,也先后四次发现青铜器。</p><p class="ql-block"> 《左传》昭公二十年有一段晏婴的话:“昔爽鸠氏始居此地,季崱因之,有逄伯陵因之,薄姑氏因之,而后太公因之。”对此《汉书·地理志》里也指明:“少昊之世有爽鸠氏,虞、夏时有季崱,汤时有逄公伯陵,殷末有薄姑氏,皆为诸侯,国此地。”青州苏埠屯地区最开始是爽鸠氏的居住地,之后又有季崱、逄伯陵等诸侯建国于此,殷商末期薄姑氏居于此地,周初太公姜尚封于此。从这些记载可以推断出,既然苏埠屯墓地代表的是商朝末年的文化,所以苏埠屯墓地应该就是薄姑氏的文化遗存,因而“亚醜”即是商末诸侯薄姑氏的徽号。关于薄姑氏,在有限的文献记载中我们可以知道,它是殷商时期在东方的主要盟国之一,周初时因为参与著名的武庚叛周的活动而被覆灭,而后改封为太公姜尚的诸侯国。不论作何解释,都说明亚醜族是商周时期一个非常重要而特殊的神秘族群,苏埠屯遗址的所在地在商代的政治版图中也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p> <p class="ql-block">  陶鬶,外形似大鸟,保存的非常好,是盛水和煮酒容器,鸟图腾的崇拜,是东夷文化的标志文物。</p> <p class="ql-block">  陶器锤拍器。</p> <p class="ql-block">  单耳黑陶,4000年前的杯子,看来在实用器上,我们没有超越古人。</p> <p class="ql-block">商“父己”铜爵</p><p class="ql-block"> 1984年4月出土于青州市于家庄村。高20.5厘米。深腹,腹壁较直,腹部饰云雷地纹一周,上饰饕餮纹。圜底下有三个三角形刀状足,一侧有兽面鋬,鋬内有铭文“父己”,阴文。二菌状柱,柱顶饰涡纹。此爵与安阳殷墟出土的商代铜器中“父己”觯、“父己”鼎的铭文一样,根据此爵的形制,可以判断其年代为商代后期。</p> <p class="ql-block">  找了铭文,“亚醜”最早是郭沫若翻译。学界有争论,翻阅典籍,东夷曾是箕子领地,安阳出土的青铜铭文有“亚其”的称呼。</p> <p class="ql-block">  在青州博物馆的众多精品馆藏中,有一件三千多岁的青铜器,它原本狰狞骇人的表情因为撞脸海绵宝宝,而成为被无数人“玩坏”的表情包。它的官方学名叫“亚醜钺”,“亚醜”这两个刻在它脸上的字。</p><p class="ql-block"> 这是复制品, 2件真品,一件在国博,一件在省博🙏。</p><p class="ql-block"> 亚醜钺通长32.7厘米,刃宽34.5厘米,肩宽23.3厘米。长方形,为方内,双穿,两肩有棱,器身透雕人面纹,人面五官微突出,双目圆睁,嘴角上扬,口中露出城墙垛口似的牙齿,极富威严。因其口部两侧对称地铭有“亚醜”二字,故得名“亚醜钺”。亚丑钺在古代除作为一种特殊的武器和刑具外,更重要的则是权力和社会地位的象征。亚丑钺是山东博物馆十大镇馆之宝之一,被定为国家一级文物。</p><p class="ql-block"> 亚醜钺器身的纹饰被铸成张口怒目的人面像,威猛庄严,极其生动传神,而殷商出土器中也有不少雕刻人面兽罩的青铜器。据殷商及以前的纹饰,推测亚丑钺上的纹饰是由饕餮纹演变过来的。饕[tāo]餮[tiè]纹的雏形形成于良渚时期,当时它造型粗略、装饰简单,到了殷商时期,兽角扩大,眼睛缩小,还有一张极为呲裂的大嘴巴。此时的饕餮纹是一个正面展开的由多个动物部位组成的复合体,它整合了羊(牛)角、牛耳、蛇身、鹰爪、鸟羽等,这种神秘的怪兽形象有着被人们熟悉的动物器官,被认为是由商代及史前部族图腾的标志组合而成,类似于后代的“龙”的形象。</p><p class="ql-block"> 青铜礼器上的饕餮纹饰龇牙咧嘴,面目狰狞,使人一看便心生恐怖,形成一种威慑感。这正象征着奴隶主阶级高高在上的权威和暴力,同时又是神的权威的一种表现形式。它是为商周祭祀活动所服务的,其特有的祭祀性和形象特征以及象征意义等对其他纹饰产生了影响,比如亚丑钺器身的人面兽相纹。这一纹饰的弯钩状眉毛类似于饕餮纹的角,或者和部分饕餮纹的眉毛是极其相同的,它的兽状鼻子和饕餮纹的从鼻子到额饰也都非常一致。嘴巴和耳朵虽然不是特别相同,但是都具有一张龇牙咧嘴的大嘴巴,而亚丑钺的耳朵则是简化了,更趋向于人耳,这正体现了此亚丑钺的一大特点——人面与兽面共存。</p><p class="ql-block"> 《殷本纪》也说:“汤自把钺,以伐昆吾,逐伐桀。”可见钺应是具有一定身份地位的王公贵族使用的武器。由此又引伸出钺的另一个用途,即权力的象征。《国语·鲁语》载:“大刑用甲兵,其次用斧钺。”韦昭注:“斧钺,军戮。”钺除作为一种特殊的武器和刑具外,更重要的则是权力和社会地位的象征。汉以后,钺成为专门象征权力的重要礼器,只有贵族和官员才能使用:汉代官员出行时,仪仗队里需要配备钺车;汉到唐,皇帝出行的仪仗队里都有钺车,使用黄钺;唐以后到清,钺依然用于代表皇权。</p> <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战国金环首</p><p class="ql-block">高5.6、宽5.4厘米</p><p class="ql-block">2004年西辛战国古墓出土。整体略呈椭圆形,为卷曲成环的异兽形象,兽头长有锥状犄角,狭长的耳朵,前部为极度夸张弯曲成环形的的勾喙状鹰嘴,耳后有卷曲状纹饰,似翅膀,与前腿的兽蹄相连,身上刻出细细的绒毛。该异兽形象与草原文化流行的神兽格里芬颇为相似,有专家认为这件金环首带有强烈的草原文化即斯基泰艺术风格。金环首应为剑或刀等青铜器的环首部分,长方形柄部中空成銎,以便于嵌入器身。</p> <p class="ql-block">东汉“宜子孙”玉璧</p><p class="ql-block"> 东汉“宜子孙”玉璧于1982年在青州市谭坊镇马家冢子东汉墓出土,在青州历史展厅展出,是国家一级文物,也是青州博物馆的镇馆之宝。</p><p class="ql-block"> 它用白玉材料制作,整体呈圆形,有出廓,内部用158个乳丁装饰,外部用蟠螭[chī]纹理装饰。出廓上方两边雕刻着双龙纹钮,纹钮中间雕刻篆书“宜子孙”三个字,有“子子孙孙宜室宜家”的美好寓意。该玉壁保持了一种和谐统一的美感,是汉代玉器的上乘佳作,也是目前中国国内唯一一件刻有汉字的汉代大型馆藏玉璧。</p> <p class="ql-block">  这件提梁壶,口径18厘米,高35厘米,在国内发现的提梁壶中也算个头高的,由壶身、壶盖和提梁组成。它平口,直颈,圆腹,高圈足。在壶两侧各有一只环形耳,其余两侧位于壶中部的地方也各有一环形耳。壶盖略向上鼓,正中铸有一个环耳,便于拿取。两侧各有一个活动的大圆环。壶身腹部有两道突出的弦纹。</p><p class="ql-block"> 这件提梁壶看似平淡无奇,其实构造很精巧。提梁是由六节两端有小环的铜铸件连接弓形提梁组成的,它们每边三节。第一节的首环套在壶身两侧的大环耳上,然后每两节的环相套连。第三节的末环套在提梁两边的小环内,这两两相连的环,又穿过两侧的两个大环,环环相套,十分牢固,并使得壶盖虽可自由开合于壶口的周围,却永远不能单独取下。</p><p class="ql-block"> 壶是古代人们常用的一种生活器具。早在新石器时代,就已经出现了种类繁多的陶壶。到了商周时期,壶又成为青铜器家族中的重要成员。在史书文献中经常可以见到有关它们的记载。《诗经》中云:“清酒百壶。”《孟子》中记:“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周礼》注解中写:“壶,酒器也。”可知,壶是古代人们主要用来盛酒的器皿,承载着古人浊酒一杯、觥筹交错的记忆,也让人想起“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的落寞。</p> <p class="ql-block">  4对裸体玉人。</p> <p class="ql-block">  席镇。</p><p class="ql-block"> 在高架家具传入中国之前,人们一直习惯于席地而坐,席子也一直是古人们常用的生活用具。用藤子、芦苇、蒲草或竹条编织的席子不仅容易卷边,起身时席子还会移动,因此席镇应运而生。魏晋以前古人席地而坐,即坐在铺在地面的草席之上。王室贵胄之家,备有低矮的床榻,上面也要铺席。有的床上置帷帐,帷帐四角也常用镇来压住。春秋战国时就有实物遗存。如浙江绍兴印山大墓出土的春秋玉镇就有19件之多。</p><p class="ql-block"> 席镇当时已被人们广泛使用,至西汉时镇的使用及制作都达到了鼎盛时期,这在大量的出土实物和文献记载上都可获知,河北满城汉墓曾出土铜坐人像镇和错银铜豹镇,系压帷帐或席角之用镇,除了实用功能以外还带有辟邪祛恶的作用。</p> <p class="ql-block">  西汉鎏金铜凤鸟</p><p class="ql-block">通高11.4、宽2.6厘米,1985年4月青州市邵庄镇稷山汉墓出土</p><p class="ql-block">青铜凤鸟由底座、鸟身两部分组成,通体鎏金。底座为长方形。凤头向前,眼睛突出,目视前方。凤尾细长,自然向上舒展弯曲成优美的弧形。凤羽末端似卷云纹向下卷曲,三羽向左,两羽向右,腹部饰波浪羽纹。脚踏于方形座之上。鸟身首尾相接,凤尾高出头部,体态轻盈,作飞翔起舞状。造型挺拔灵秀,刚柔并济,造型艺术之美与炉火纯青的青铜铸造工艺完美结合,可谓神工鬼斧、巧夺天工。它应是插于器物上的构件。</p> <p class="ql-block">  琥珀兽</p> <p class="ql-block">  铜鎏金凤冠</p> <p class="ql-block">  这份原件是赵秉忠(状元本人)当礼部侍郎的时候利用职务之便偷拿殿试试卷回家珍藏,后人也妥善保存了三百多年。现存世的状元卷仅此一份,国家一级文物!它是明代万历二十六年,25岁的状元赵秉忠的殿试卷。全文共2460字、无一处涂抹,卷首是明朝万历皇帝顶天朱批的六个大字“第一甲第一名”</p><p class="ql-block"> 网络上搜来状元卷的图,比我拍的好,借用一下🙏。</p> <p class="ql-block">  画圈的地方是主考官断句</p> <p class="ql-block">  龙兴寺窖藏佛造像 ,大多面含微笑、静谧慈悲,被誉为“永恒的微笑”,感染着每一个有缘谋面的人。</p><p class="ql-block"> 上到四楼展厅,一进门在显眼位置摆放的就是“青州的微笑”,是青州博物馆的三大镇馆之宝之一,仅缺少了左手的食指部分,是400多尊佛像造像当中保存最好的一尊。整体的彩绘部分保存的非常好,都是佛教当中非常常见的两手印。右手往上翻的叫做无谓印,代表着众生无所畏惧的意思。至于左手往下翻的,叫做你愿意代表众生,所有的愿望都能得以实现。</p><p class="ql-block"> 龙兴寺造像的面部,大多都是这种杏眼长目,面部含笑,这种微笑,被当时的游客们称为是青州微笑,是龙兴寺造像区别于其他造像的一个比较明显的特征。</p> <p class="ql-block">  东魏贴金彩绘石雕菩萨立像</p><p class="ql-block"> 青州龙兴寺遗址窖藏出土的佛造像400余尊,最大的高320厘米,最小的仅高20厘米,分为背屏式造像、单体圆雕佛造像、菩萨像、罗汉像、供养人像等,在龙兴寺佛像展厅展出。这些龙兴寺佛造像,是青州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其中较为著名的造像是东魏贴金彩绘石雕菩萨立像。</p><p class="ql-block"> 这座菩萨立像,拥有“东方美神”的头衔,在龙兴寺遗址窖藏出土,高200厘米,用石灰石材料雕刻而成。立像上的菩萨面相圆润慈祥,体型匀称,没有双臂,头上戴着金色的宝冠,脖颈戴着金色的装饰物,肩膀上有两个金色的装饰品,身着百褶长裙,站立在莲花台上。对于它双臂缺失的原因,现在主流的说法是灭佛运动时所毁或是南宋建炎三年(1129年)金兵入侵青州城时被毁。</p><p class="ql-block"> 佛像面像圆韵,长眉杏目,嘴角含笑,佛衣轻薄贴体,似曹衣出水,身体的曲线优雅动人。</p> <p class="ql-block">  虽然大多数的佛像均有不同程度的损伤,但是丝毫不影响美感,尤其这微笑,没有一尊是一样的,他们或微睁双目,或闭目养神,或眼角上扬,或‬双目‬低垂‬,不管从任何角度与他对视,都能‬感受到这浅浅的微笑,矜持又深邃,不带一丝世俗杂念,这是“最美的东方微笑”,宁静安详,带着洞察世间一切的神情‬。</p> <p class="ql-block">  这尊菩萨像,造型非常独特,盘着腿,坐姿很随意,这种坐姿在佛教当中被称为是游戏坐,它的右手臂部分如果保存完好的话,它的右手应该是托住了腮,讲述的是释迦牟尼在未成佛之前,他在菩提树下苦思冥。</p> <p class="ql-block">  北齐圆雕贴金彩绘石雕菩萨像</p><p class="ql-block"> 这是北齐时期的一尊圆雕的贴金彩绘石雕菩萨像,彩绘部分保存的非常好,充满了非常浓郁的异域风情,它的嘴角部分画有蓝色的小胡子,属于一尊男生像,上半身整体赤身裸部的肤色和我们人体的肤色基本保持一致,因为采用的是天然的矿石颜料,才能保持这1500多年。</p> <p class="ql-block">  家里写字的墨汁没有了,准备付钱的时候才知道不仔细看的后果:人家是饮料好不好?😅</p> <p class="ql-block">  峱nao,音作“挠”。“峱”这个字最早见于《诗经》,仅用于山东青州。关于“峱”的来历,有这样一个传说:相传春秋时期,在山东临淄一带(现属潍坊青州市),有一种怪兽经常出来祸害百姓。齐王闻讯后率人捕捉野兽,事成之后,地面突然冒出两座山,一座像牛,就叫牛山;另一座模样奇特,可以称得上四不像,文人们便用一个“犬”、一个“丑”、一个“山”,造了这个“峱”字,从此,那座山就叫峱山。</p><p class="ql-block"> 需要注意的是,这只是一个传说故事,关于“峱”字具体的造字起源和演变可能更为复杂,还需要更多的学术研究和考证来进一步明确。如今,峱山位于潍坊青州市,“峱”也成为了当地的一个文化符号。</p> <p class="ql-block">  谁还不是个宝宝?</p> <p class="ql-block">  如此憨态可掬的镇墓兽😄。</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一点胡思乱想的补充:俗话说“相由心生”,在中国的佛造像艺术上也深深灌注着这种理念,只不过这不是佛像自己产生,而是通过人们用雕刻艺术把心中的相貌展现到佛像上。正所谓:艺术趣味和审美理想的转变,并非艺术本身所能决定,决定它们的是现实生活。宗教并不等于宗教艺术,宗教是信仰,而宗教艺术是带有人们现实感情生活的真实写照。在中国,佛教石刻造像的历史可上溯到东汉年代。自佛教从印度传入中国,佛像艺术亦随之传来,在南北朝时期进入空前的发展阶段,隋唐时期进入鼎盛阶段,而到宋代开始走入衰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佛造像艺术的沉浮也反应出各个历史时期的思想更迭,反映中国人的思想感情、风俗习惯,审美理想与民族精神。纵观中国佛造像发展历史,每个历史时期的佛造像艺术都带有本时期特有的印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北魏时期的“瘦骨清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北魏时期是一个政治上最混乱、社会上最痛苦的时代,但也是一个在思想上最富智慧,最热情的时代。在烽火硝烟的年代,统治者和百姓们把心里的恐慌寄托给刚传入中国不久的佛教,虽然此生无法改变现状,期望来世得以重生。 似乎肉体愈摧残,心灵愈丰满;身体愈瘦削,精神愈高妙;现实愈悲惨,神像愈美丽;人世愈愚蠢,低劣,神的微笑愈睿智、高超。出现了以大同云冈石窟为代表的面容清瘦、风神飘逸的佛教造像,成为中国石刻造像艺术的典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盛唐的“雍容华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隋唐时代在经历了延续约3个半世纪的分裂和动荡以后,重新得到统一和安定,进入一个政治经济空前繁荣的历史时期,从而促使雕塑艺术的发展出现新高峰。盛唐时期,中国人朝气蓬勃,自信满满,以胖为美,“形式美的观念积淀过程同样以人自身为根据”,佛像也因此发生趣味性的改变。盛唐佛像在人体造型上的一大特点就是以饱满为美,给人以丰腴感,面部清秀,平稳,祥和,起伏自然,曲线和谐,变化多样,使佛像更具有人情味和亲切感。以洛阳龙门石窟为代表,此时的石刻造像,布局严谨,刀法纯熟,佛像面容贴切近人,身体圆润丰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成熟与完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宋代的“典雅秀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佛像在中国历史占据统治地位的是在频繁战乱的南北朝,在隋唐时期达到鼎盛,但物极必反,随着人们生活状态的好转,人们已不再需要佛教作为自己的心灵寄托。佛造像艺术也随着这种现实生活的发展而变化,它以自己的形象方式,反映了中国民族由接受佛教而改造消化它,而最终摆脱它。所以在宋代的造像艺术中,宗教的气氛有所降低,宗教中的神,完全变成了现实生活中活脱脱的人,增添了许多可以表达亲切的人性审美雅趣。并随着石窟的衰微,大型石雕佛像的数目大减,木雕佛像开始流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在古代佛教的盛行,不仅是统治者的需要,也是平民百姓的需要,虽然出发点不一样,但都是为了渡过内心的魔障,寻求心理的平衡。</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