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新诗格律理论93:怀念林庚:“半逗律”与诗体建设; 《天上的街市》是格律、半格律还是自…

重庆美友会—李云飞

<h5><br></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怀念林庚:“半逗律”与诗体建设;</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天上的街市》是格律、</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半格律还是自由体呢?</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程文(卓韦)</h5> <h5><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核心提示】</span>此文根据格律体新诗网“程文专栏” 、东方诗风旧坛理论争鸣 “程文专栏”、中诗网程文先生的诗论、程文著的《诗路心音足痕》(34、156)《汉语新诗格律学》《网上诗话》《中国新诗格律大观》和新浪和网易博客( 卓 韦bloghttp://cwzw21439.blog.163.com )相关内容编辑而成。</h5><h5 style="text-align:right;"><span style="color:inherit;">—— 王雨芃 成龙 张金沫 </span></h5><h5 style="text-align:right;"><span style="color:inherit;">李艳艳 孔天骄 陈腾 阿列克</span></h5><h5><br></h5><h5><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关键词] </span>完全限步说 音步和顿</h5> <h5 style="text-align:center;"><br></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半逗律”与新诗的诗体建设①</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悼念诗人林庚先生</b></h5> <h5>  10月4日,诗人林庚在睡梦中轻轻地走了,结束了他97年的不朽的人生。人们不仅忘不了他的人格操守,也同样忘不了他的治学精神,忘不了他留下的遗产和未竟的事业。林庚先生一生与诗歌风雨同舟了近一个世纪,留下的遗产是多方面的,本文只就“半逗律”与新诗的诗体建设,谈谈先生的不可遗忘的贡献。</h5><h5><br></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一</b></h5><h5><br></h5><h5> 林庚先生在我国新诗的格律建设方面,很重视对法国“半逗律”的引进与借鉴。法国诗歌很讲究诗行音节数量的整齐划一,从二音诗到十三音诗都有,比较流行的是十二音诗。所谓“半逗律”,法国十七世纪古典主义诗论奠基人波瓦洛在他用诗体写成的被推崇为古典主义诗典的《诗的艺术》中,提醒诗人必须遵守的规则——“半逗律”:</h5><h5><br></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你只能贡献读者使他喜悦的东西。</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对于诗的音律要求应该十分严厉:</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经常把你的诗句按意思分成两截,</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在每个半句后面要有适当的停歇。”</span></h5><h5><br></h5><h5> 法国语音没有古希腊和英俄那样使用音步的条件,于是法国人就在各类诗行中间使用这种“半逗律”来强化诗的节奏美。这就形成了法国自己的格律方式和手段。具体落实在十二音诗上,就是将所谓“半逗”统一安排在各行两个“六音”的中间,而形成一个大约相当半个逗号的停顿规律,这就是所谓“半逗律”。</h5><h5> 我国的七言律诗(“2 | 2 || 2 | 1”),也有个“上四下三”之说和古老传统。这也可以看成是我们中国式的“半逗律”吧。如果两相比较,我国的所谓“半逗律”与法国的“半逗律”,因为语言基础及其格律条件不同,即格律环境不相同,两者的差异具体表现是多方面的,不只是表现在是否落在诗行的正中间这一点上。</h5><h5> 1950年7月12日《光明日报》上,林庚先生发表了《九言诗“五四体”》一文,指出:“九言诗的‘五四体’是指一种九言诗行,而在一行之中它的节奏为上‘五’下‘四’的。”</h5><h5> 不难看出,先生是将我国的所谓“半逗律”与法国的“半逗律”相通之处融为一体,并且落实在新格律诗上。不仅如此,此后他又进一步提出了九言诗的“四五体”(即上‘四’下‘五’者)。这所谓的“五四体”和“四五体”,就是由今天所说的“四步九言诗”分糵或孪生出的两种“子诗体”,可以分别名之曰“五四体”四步九言诗和“四五体”四步九言诗。</h5><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由此可以看出,林庚先生对格律体新诗的诗体建设与成熟,做出了积极的贡献,为我国格律体新诗的诗体建设奠定了坚实的基础。</span></p> <h5 style="text-align:center;"><b>二</b></h5><h5><br></h5><h5> 在进行理论研究的同时,林庚先生还坚持从事创作试验,而且他的创作实践走在了前面,为我们做出了值得效法的榜样。</h5><h5> 先生的《驰恋》(两节七行)就是首“五四体”的四步九言诗,首节是:</h5><h5><br></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风吹过|枫林||响了|又响</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月照过|林间||圆了|又圆</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轻的|落叶啊||画|一幅梦</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童年的|怀恋||比风|更远</span></h5><h5><br></h5><h5> ——此与戴望舒的《烦忧》一样,都很典型。至于“四五体”的四步九言诗,刘大白的《旧梦之群·六十五》就是很好的一例。</h5><h5> 不独四步九言诗出现了它的“子诗体”,在长期的创作实践中,四步十言诗也产生了自己的“子诗体”:</h5><h5><br></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冰凝在|朝阳||玻璃|窗子前</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冻红的|柿子||像蜜|一样甜</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街上有|疏林||和冻红的|脸</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冬天的|柿子||买最贱的|钱</span></h5><h5><br></h5><h5> ——林庚这首《北平情歌》是上“五”下“五”的“五五体”的四步十言诗,再如他的《冰河》以及《我走上山来见一个月亮》也属同一诗体。当然,四步十言诗又有“六四体”及“四六体”之类。</h5><h5> 至于他的《正月》则是首上“六”下“五”的“六五体”四步十一言诗:</h5><h5><br></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蓝天上|静静地||风意|正徘徊</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迎风的|花蝴蝶||工人|用纸裁</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要问问|什么人||曾到|庙会去</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北平的|正月里||飞起|纸鸢来</span></h5><h5><br></h5><h5> 如众周知,任何一个人的创作实践,毕竟都是有限的;但是,林庚先生以其身体力行地创作实践与理论研究,无疑是为我国新诗的诗体建设开拓了先河,奠定了基础,促进了诗体的成熟和发展。格律体新诗发展到今天,诗体事实上已经大大地丰富和繁荣起来。仅据拙著《中国新诗格律大观——现代格律诗鉴赏创作辞典》的不完全统计,“五四”以来出现的新诗体中,仅整齐体格律诗的基本诗体就有18种,而它们的“子诗体”又有15种;至于参差体的诗体就更是层出不穷了。看到这些,我们更加怀念先生的人品、精神和贡献,后人和历史是会永远铭记先生,并且学习先生的榜样,坚定不移地为建设我们的一代新体诗歌而奋斗!</h5><h5><br></h5><h5 style="text-align:right;"><span style="color:inherit;">2006年10月14日</span></h5><h5><br></h5><h5>..................</h5><h5><br></h5><h5><b>注:</b></h5><h5> ①日得暇方读《文摘报》,得知了林庚先生的噩耗,不胜惋惜,悲哉,格律诗坛,又少了一位导师!匆匆走笔,写此短文,聊作纪念。</h5> <h5 style="text-align:center;"><br></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关于《天上的街市》的节奏及其他①</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兼与《谈谈诗歌》的编者商榷</b></h5> <h5>  87年11月第二版的初中语文课本(第三册)的扉页上有这样的说明:“初中语文课本1978年作为试用本出版,以后经过两次修订,改为正式本。”这套正式课本与试用本相比,诚然做了较大较好的修改,这是首先应当肯定的。然而依然还有不尽人意的地方,为了加强教材的准确性、严密性、科学性和先进性,仅就第三册的知识短文《谈谈诗歌》中的局部地方提出一点异议。</h5><h5> 此文以初中二年级学生为对象,通过“读诗”的角度,介绍了这种文学体裁的四个特征,在谈及节奏时说道:</h5><h5> “诗的节奏,指的是诗句要有比较和谐的节拍。新诗的节拍,没有固定的格式,只要大体上整齐就可以了。还以《天上的街市》为例:</h5><h5><br></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远远的——街灯——明了,</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好像是——闪着——无数的明星。</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天上的——明星——现了,</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好像是——点着——无数的街灯。</span></h5><h5><br></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我想——那飘渺的——空中,</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定然有——美丽的——街市。</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街市上——陈列的——一些物品,</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定然是——世上没有的——珍奇。</span></h5><h5><br></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你看,——那浅浅的——天河,</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定然是——不甚——宽广,</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那隔着河的——牛郎——织女,</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定能够——骑着牛儿——来往。</span></h5><h5><br></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我想——他们——此刻,</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定然在——天街——闲游。</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不信——请看——那朵流星,</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是他们——提着灯笼——在走。</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全诗都是三个节拍,诗行大体整齐。”②</span></h5><h5><br></h5><h5> 新诗的形式,朱自清曾明确地区分出自由体、格律体和象征体,盛子潮又提出个“半格律体”③。而《谈谈诗歌》的作者似乎不甚注意这一点,居然说“新诗的节拍,没有固定的格式,只要大体上整齐就可以了。”这样说不是在模糊自由体、格律体和半格律体之间的界限吗?事实上,经过60多年的实践和探索,有的格律形式已经进一步雄辩地显示了它的成熟。闻一多的《诗的格律》以及林庚倡导的“五四体”或“四五体”九言诗,都已经露出了端倪,经得住了时间和实践的考验,新体格律诗已经形成一体,不应该将自由诗与格律诗混为一谈。闻一多的《死水》、《夜歌》和《也许》,曹葆华的《夜歌》(2首),饶孟侃的《衢》,朱湘的《端阳》、《乞丐》,都使用了同一种诗体格式,诗行都是由4个音步(或者叫音尺、音组)9个字(音节)构成的,不妨称之为四步九言诗。这类诗并不少见,如果浏览85年《诗人》杂志,第三期上春水的《微波集》中的第六、七、八首,第四期上白山的《紫罗兰》和《信》,第五期上芦叶的《片羽集》的前4首,第六期上苗波的《关于爱情的沉思》十首中多达8首。尽人皆知的“三大|纪律||八项|要注意”,不也是四步九言诗吗?另外,闻捷和袁鹰的《花环》集,40首诗里四步九言诗多达12首。《序曲》就是,请看其中一节:</h5><h5><br></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你们|采摘||心田的|玫瑰,</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编织|迎接||客人的|花环。</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双手|捧起||彩色|和芬芳,</span></h5><h5><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将友谊|挂满||我们|胸前。</span></h5><h5><br></h5><h5> 看不到新体格律诗的成熟和发展,笼统地说什么新诗“没有固定的格式,只要大体上整齐就可以了。”这不仅是知识错误,是对学生的误导,也不利于新格律诗的发展和成熟。总之,《谈谈诗歌》一文知识陈旧,讲得含混,不够全面,不够严密,不够科学。</h5> <h5>  另外,《天上的街市》并非全诗“都是三个节拍”,而是一首分别用三、四个音步构成诗行的参差体诗,既不是整齐体也不是大体整齐的诗。节拍应当这样划分:</h5><h5><br><font color="#167efb">远远的|街灯|明了,<br>好像是|闪着||无数的|明星。<br>天上的|明星|现了,<br>好像是|点着||无数的|街灯。<br><br>我想|那飘渺的|空中,<br>定然有|美丽的|街市。<br>街市上|陈列的||一些|物品,<br>定然是|世上||没有的|珍奇。<br><br>你看,|那浅浅的|天河,<br>定然是|不甚|宽广。<br>那隔着|河的||牛郎|织女,<br>定能够|骑着||牛儿|来往。<br><br>我想|他们|此刻,<br>定然在|天街|闲游。<br>不信,|请看||那朵|流星,<br>是他们|提着||灯笼|在走。</font><br><br> 前面把“无数的明星”、“无数的街灯”、“一些物品”、“世上没有的”、“那隔着河的”、“骑着牛儿”、“那朵流星”、“提着灯笼”生硬地拼做一个音步(节拍),实在看不出道理,明明是两个音步(节拍),怎么能合二而一呢!理由如下:<br> 其一,这里说的节拍,是处于对象的考虑,其实就是音步或者闻一多说的音尺,卞之琳说的音组,何其芳、罗念生说的“顿”。白话文取代了文言文的新诗里,格律条件自然随着语言基础发生了根本性的嬗变,音步剧增到四种:罗念生说,“新诗所采用的顿(即音步或音尺、音组,万不可叫‘顿’,因为这样容易与表示音步之间停顿和间歇的时间概念混淆——引者,下同),最多是二字顿(两音音步),次多是三字顿(三音音步),一字顿(单音音步)和四字顿(四音音步)则很少”,又指出“四字顿”“节奏急促”,“最好分为两顿”④,可见从来没有五个音节的节拍。<br> 其二,前面列出的合二而一的8个“节拍”,从结构上分析,“无数的明星”、“无数的街灯”、“一些物品”和“那朵流星”都属于临时性的偏正关系,至于“世上没有的”里的“世上没有”也属一类;而“那隔着河的”、“骑着牛儿”和“提着灯笼”则都属于临时性的动宾关系。无论偏与正、动与宾之间,都存在明显的鸿沟,硬拼起来也无济于事;这与浑然一体的“那飘渺的”、“那浅浅的”绝对不同。<br>其三,前面列出的合二而一的8个“节拍”,与诸多两音音步混杂在一起,无论从造型还是从诵读,无论从视觉还是从听觉的角度来看,如此畸长畸短的混杂,势必造成过大的长短差,太长的时间距离,节奏就会混乱,使人无法卒读,因为汉字毕竟一直是一字一个音节。<br> 现在我们再来分析这首诗的诗体:<br> 这首诗,就诗节造型看,每节都是用3步和4步两种诗行交错组成的,或者“三四三四”,或者“三三四四”;就句法看,每节都是用“两行一句”的传统句法组成四行两句的“逗句逗句”式:就韵律看,四个诗节都采用了“ x A x A ”式隔行韵。可见这是一首在格律上处于比较成熟状态的参差体新诗,既不是自由诗,也不是整齐体格律诗,根本不存在节拍一样多以及“全诗都是三个节拍,诗行大体整齐”的问题。如果诗人创作此诗的时候能注意音步的话,稍加调整就会很容易地写成一首经典的参差体格律诗。<br> 另外,作为教材,知识一定要有科学性,语言也一定要准确、明了和缜密;当然,做到这一点需要编辑、印刷和校对通力合作,要一丝不苟,精益求精。<br> 《谈谈诗歌》对这首郭诗的引用还有两处失误:一是把第三节第二行句尾的句号变成了逗号(这涉及句法、韵等好多方面,错不得),二是把第四节第三行“不信”之后的逗号丢了。这首诗成了既不是20年代的版本,也不是1955年选入《文学》课本时经郭老同意的(即同书第29课)修改版,破坏了教材的典型性、科学性、首尾一贯性(同一本书里的第29课课文居然与知识短文《谈谈诗歌》前后自相矛盾起来)和严肃性。<br> 另外,《谈谈诗歌》在提到诗体多样性时说:“新诗,有格律要求严格些的,有格律要求不严,写起来比较自由的,还有接近散文的教文诗。”⑤这段话这样表述,反倒有些不明白了。“格律要求严格些的”是格律体新诗,而“格律要求不严、写起来比较自由的”指的是什么?是半格律体新诗,还是自由诗?反倒叫人费一番猜想,如果指的是自由诗,何必还提什么“格律要求”,看来还是指半格律体新诗。因此,这段话还是直接、明确地表述为好。也许还会有人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天上的街市》到底算格律体新诗、半格律体新诗,还是自由诗呢?从此文里似乎找不到一个明确的答复。<br> 可见编者一定要在掌握大量材料和最新科研成果的前提下,根据对象特点,深入浅出地把知识准确无误地介绍给学生,使教材充分体现出准确性、严密性、科学性和一定的前沿性。<br><br><div style="text-align: right;"><span style="color: inherit;">1989年7月3日 哈铁教育学院</span></div> <br>................................................<br><b>注:</b><br>①此文发表于1989年第3期《铁路普教研究》。<br>②初中语文课本第3册(1987年11月第二版)的242页。<br>③盛子潮《“五四”时期三种主要诗体评述》,《杭州师院学报》,1984年第3期。<br>④罗念生《诗的节奏》,《文学评论》1959年第3期。<br>⑤初中语文课本第3册(1987年11月第二版)的243页。<br></h5> <h5><b>作者简介</b></h5><h5> 程文,笔名:卓韦(1941.8—2017.11),汉语格律体新诗重要理论家、诗人。高级讲师 ,原哈尔滨铁路中专校长,黒龙江作协会员。曾为世界汉诗协会格律体新诗研究委员会副主任。“完全限步说”是程文先生的主要新诗格律理论,该学说在《汉语新诗格律学》《诗路心音足痕》《中国新诗格律大观》《网上诗话》《未荒草》和《唐绝句双读课本》等多部专著中均有全面阐述,同时东方诗风、格律体新诗网和中诗网等互联网相关专栏也予以介绍。</h5><h5> 程文先生的“完全限步说”是在中国新诗格律发展中,继“限字说”和“限顿说”之后一次理论的新跨越。程文的新诗格律理论的形成得到王力、臧克家、卞之琳、冯牧和李瑛等文学大家的关注和支持。2003年,程文具有“填补诗歌研究空白”(光明日报书评)的专著《汉语新诗格律学》,获黑龙江省第十届社会科学优秀科研成果奖。2016年,程文获中国格律体新诗研究“理论成就奖”。</h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