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末话·龙，回望“龙·脉”

枫叶微语🍁

2024岁末在即，回首倏然而逝，今年甲辰龙年，中国考古博物馆"龙·中华民族的图腾——中国八千年龙文化精品文物展"也即将落下帷幕，回顾特展，一幅中国龙的8000年流变图展现在眼前…

说起中华民族的象征，注定要说到龙。中国人自称龙的传人，在古往今来的语境中，早已成为妇孺皆知的历史常识。然中华崇龙文化的源头在哪儿？红山、凌家滩、良渚等遗址出土的龙主题文物，使得中华源远流长的崇龙文化，可以追溯到遥远的史前时代…

【龙出东方·溯源】历史文献中的龙神秘莫测，让人难辨其形；而考古发掘出土的众多龙形文物，构建出八千年龙文化的悠久历史。从史前到历史时期，中国龙文化的起源、形成和发展，龙文化的内涵日渐明确，龙的形象日渐统一，龙成为中华民族的图腾。

在新石器时代中期，随着农业和定居方式成熟，龙的形象应运而生，先民将其视为图腾。1982年，辽宁阜新查海遗址出土的石堆龙，是迄今为止我国发现的年代最早、形体最大的龙形象，是中国8000年龙文化的开端。

陶尊形器。新石器时代赵宝沟文化，距今约6800年。器腹外壁刻有猪首蛇身龙形象。中国是世界上驯化猪最早国家之一，远古先民视蛇为神秘动物，因此最初创造龙时借用了猪和蛇的形象。这是目前所知辽西地区最早的猪首龙形象。

玉"C"形龙。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距今约6500-5000年。玉龙身体卷曲成"C"字形，吻部前伸且上翘，嘴巴紧闭，双目凸起成菱形。颈脊有较短片状勾角。首尾分开。造型生动，制作精良，是新石器时代红山玉龙成熟造型的典型代表。

这件"C"形玉龙，更是极具龙的神韵，有"中华第一龙"美誉。红山文化玉龙分为玉"C"形龙和玉猪龙两大类，以玉猪龙的数量居多。（拍摄于国家博物馆）

玉猪龙。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距今约6500-5000年。又像猪又像龙，它身体蜷曲，首尾相连，还是有龙的形状和神韵，故名为玉猪龙，成为红山族群崇拜偶像，是上古先民图腾崇拜的圣物。玉猪龙背上有一个十分圆润的小孔，证明它曾被线穿过或悬于胸前。

震撼！早在5000多年前，我们的祖先就有着高超的制玉技术。它头部较大，精细雕琢，双耳竖起，双目圆睁，吻部前噘，多数褶皱明显，身体蜷曲呈环状。玉猪龙是红山文化的重要标识与代表，它所凝聚的龙文化符号，对后世产生了深远影响。

这件玉猪龙，墨绿色，夹杂黄褐色斑点。头部似猪首，立耳，圆眼，猪嘴，整体似猪的胚胎。从阜新距今7600年的查海石堆龙，到距今5000多年的红山玉猪龙，印证了"龙出辽河"的不虚之说。

蚌龙。沉睡6300余年首次亮相。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此前，这件蚌龙已在地下沉睡了6300余年，直到2023年在内蒙古赤峰彩陶坡遗址被考古队员发现。与红山文化晚期团身的玉猪龙形象不同，此龙形态舒展，是目前红山文化发现的唯一一件身体舒展的龙。

玉猪。新石器时代凌家滩文化，距今约5800-5300年。2007年出土，利用玉料自然形态雕刻而成。这只"野猪"凸鼻子，鼻孔清晰可辨，龇着弯弯的獠牙，重达88公斤。是迄今中国考古发现同时代形体最大和最重的玉雕作品。有推测凌家滩先民认为猪是财富的象征。

玉龙首形器。新石器时代凌家滩文化，距今约5800-5300年。头部似猪首，与红山文化玉猪龙有相近之处，但其尾端呈尖状，是迄今发现的唯一一件新石器时代玉龙首形器，为中国龙文化起源和早期发展研究提供了最新考古实证。

陶彩绘龙纹盘。新石器时代陶寺文化，距今约4300-3900年。盘内壁绘龙纹，龙采用蛇身和鳄鱼头形象组合而成，由外向内盘绕，龙首位于陶盘的边沿处，头上有角，是目前我国发现的最早带有鳞片的龙形象。

玉龙首镯。新石器时代良渚文化，距今约5300-4300年。此为良渚文化早期高等级贵族墓，该玉镯出土于墓主左手处。外壁琢刻六个长2.4-2.6厘米的龙首纹，颇为罕见。龙首纹最显眼部位为突出的浅浮雕双角、圆形双眼和宽扁大嘴。

玉琮。新石器时代良渚文化，距今约5300-4300年。良渚文化中玉琮被广泛发现，是一种重要礼器，用于祭祀和重要仪式。玉琮上装饰纹样包括神兽纹，这些纹样中的龙形象具有象征性意义，代表了权力、神圣和沟通天地的能力。

【龙行天下·演变】夏商周时期，龙的形象融入了鹿角、虎头和鸟爪，强调了蛇身，使得龙"潜渊"和"登天"的意义更加明确。甲骨文和金文中的"龙"字和龙的形象达成一致。战国时期，龙为东方之象，正式位列四象，即苍龙、白虎、朱雀和玄武。

刻纹陶器盖残片。新砦文化，距今约4050-3700年。仅残存龙首大都分和龙尾一角。龙首近方圆形，"臣"字形纵目，蒜头状鼻，长条形鼻梁上刻平行阴线，将鼻梁分为三节，吻部略前凸，两侧有双阴线组成的前伸内弯勾。

刻在陶片上的龙纹——根据相关文献记载和考古研究，初步推测新密新砦遗址为"夏启之居"，即夏王朝夏启都城所在地。启是大禹的儿子，禹死后，启通过战争取代了伯益继位，成为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让皇位"禅让制"变成"世袭制"的第一人。

绿松石龙形器——被誉为"华夏第一龙"。二里沟文化，距今3800-3500年。由2000余片绿松石嵌片组合而成，上面还有一枚铜铃，该龙形制作之精、体量之大，在中国龙文化史上十分罕见，是夏代中晚期最具代表性的龙形象文物。

《诗·周颂·载见》"载见辟王，曰求厥章。龙旂阳阳，和铃央央。鞗革有鸧，休有烈光。"

妇好铜封口盉（hé）。商代晚期，河南安阳殷墟妇好墓。盛酒器，封口，兽面顶端两侧各饰一夔龙，鋬内壁有铭"妇好"二字。"妇"为殷商王室内女官统称，"好"或指墓主人名字，妇好是商王武丁的妻子，也是武丁政治集团核心成员。

铜圆斝（jiǎ）商代晚期，河南安阳殷墟妇好墓。兽面的两侧均有一条较小的倒立夔龙纹。在甲骨卜辞中，有关妇好的记载十分丰富。她容貌端庄，骁勇善战，时常能够统领成千上万兵马出征，还能主持重大祭祀活动。正所谓"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铜盘龙纹盘。商代晚期，河南安阳殷墟遗址。青铜盘出现于商代早期，至晚期开始流行，为宴前饭后行沃盥之礼的盛水器。此盘口沿下饰12条鱼纹，龙纹盘卷于盘内底，龙身饰菱格纹，腹下部饰小圆圈纹。

震撼，通过智慧屏，亲手触摸3000年前铜盘龙纹盘，全方位近距离观赏文物细节，感受华夏文明的震撼力。这表明龙已经是商代造型艺术中最重要的主题之一。

妇好圈足铜觥。商代晚期，河南安阳股墟妇好墓。此觥盖首为虎头兽面纹，盖尾兽面纹似鸱（猫头鹰）。盖与器身扣合后为一蹲坐的虎，器身西侧饰夔龙纹。"觥筹交错"来自欧阳修的《醉翁亭记》。觥不是饮酒器，而是盛酒器。青铜器是非常重要的礼器。

铜龙首提梁卣（yǒu）。商代晚期，河南安阳殷墟妇好墓。盛酒器，小口，细长颈，有盖，盖面上附活动环带，环带由一盘卷状夔龙和一鸟构成。提梁两端铸龙头与器身相连，两龙共用一体，设计精巧。

石龙纹磬，商代晚期，河南安阳殷墟遗址宫殿区。商代石质礼乐器，呈不等边三角形，饰龙形纹。头形似虎，张口，尾近鱼形。磬上部有对钻孔，便于悬挂。磬音调清越，音质优扬。

龙纹在商人尊神敬鬼活动中具有特殊意义。商代，龙纹风格从简单质朴逐渐转向庄重华丽，龙的造型随之多样化，成为商代青铜器和玉器上最常见、最显著的主题，体现了商代敬天法地的祭祀礼仪和宗教信仰。

玉龙。商代晚期，河南安阳殷墟妇好墓。龙身盘卷状，头尾衔接，口微张，齿细密，尾尖内卷。“臣”字形目或方形目，角呈尖状，身、尾分别饰菱形纹或云纹。玉龙形态各一，体现出古代文明中龙的形象是综合了多种动物的特征演化而来。

妇好墓出土的玉龙，在对龙的刻画中，眼部多作"臣"字形眼，龙身和尾多饰复杂的装饰鳞纹和菱形纹，中脊以扉棱表现，雕刻纹饰多为短线条，线条刚劲有力。这些程式化的纹样，既反映了商代艺术的成熟，又是时人对于龙的诠释。

铜龙形饰。商代晚期，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器物整体扁平，龙首张口，獠牙大而尖利，鼻部呈卷云状，头顶有一向后弯曲的犄角，耳部后弯，耳尖下折，颈部以下为方形插销，中有方形开孔。

铜顶璋龙头。最新发掘成果首次公开展出。商代晚期，广汉三星堆遗址。现藏地: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臣"字形眼，龙角仅存一只，细长微卷，龙耳向后勾卷，前腿和龙爪为浅浮雕。龙头上顶牙璋，璋两面扁平，前端分叉，两侧各饰三齿。龙身中空，推测为铜器附件。

铜猪鼻龙形器。商代晚期，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圆柱形，吻部前端较扁平，鼻子呈中空的长方形，双眼凸出，尖耳向前弯曲，头部与身体间隔以环形宽带纹，圆筒状腰身，造型奇特。

玉龙。商末周初。黄白色，有褐色斑点。龙身蟠曲，首尾相衔，中有缺口。张口，卷鼻大眼，头顶有瓶状角，龙身上刻有鱼鳞纹。两面花纹相同。背上和尾部各有一穿孔。

刻辞卜骨。首次公开展出。商代晚期。右下角卜辞释作"易龙兵"，"易"即"赐"，为赏赐之意；"龙"可能为人名，"兵"可能指武器或兵士，皆难以明断。但本辞显然与军事相关，或是战前颁赐，或是战胜后行赏赐。

铜铜钺。西周。钺身上窄下宽，刃角上翘，中部有一较大圆孔，圆孔周边盘卷浅浮雕式游龙，钺身两侧各附一条夔龙。刃部有较多小缺口，似为实用品。钺作为中国古代政治权力的重要象征，位列"九命之锡"，是王权统治的重要表现形式。

玉龙凤人物形佩饰。西周。玉雕由上中下三层构成。下层一龙一凤，中部一条横向卷尾龙，上层一龙和两个圆雕人物图像。西周早期的龙，基本延续商代龙的形象，新出现人龙合体更加丰富，尽显周代崇龙礼仪及天人合一思想观念的发展成熟。

【龙泽四海·传承】秦汉时代，中央集权的郡县制促成了大一统王朝的成熟。龙作为中华文化的核心基因，其形象和内涵也随之演变，经唐宋渐渐成为天子的象征，至元明清，皇权与龙的融合达到巅峰。

人执龙形玉佩。战国。两侧为相向而立的双龙，龙背上各站立一鸟，人头顶一绚索纹圆坏，双手分别按二龙腹部。龙上下颌饰细索纹，身有人字形骨节纹。

青铜龙，战国。两条盘曲缠绕的青铜龙，龙体中空，头略呈方形，鼓目、翻鼻、张口，身饰鱼鳞纹，尾盘卷为中空的锥体，形体巨大，具有强烈的震撼力。这件秦代青铜巨龙，给今人留下无尽遐想...（拍摄于陕西历史博物馆）

十六节龙凤玉挂饰。由可以活动卷折的16节玉雕构成，采用透雕、浮雕、阴刻等技法雕成37条龙、7只凤和10条蛇，是玉雕工艺的杰作。出土时位于墓主人曾侯乙头部。龙凤共舞龙凤呈祥完美体现。（拍摄于湖北博物馆）

白玉透雕龙凤纹壁。战国晚期至西汉早期。双面透雕盘曲缠绕的飞龙和凤鸟，四周是飞卷的云气纹，灵动秀美，给人以龙飞凤舞祥云蒸腾之势。在中国古代文物中，经常会看到龙凤图案，飞腾的龙，欢舞的凤，传递出吉祥喜庆和幸福绵长的寓意。(拍摄于故宫博物院)

玉龙形佩。西汉。狮子山楚王墓出土玉龙形佩较多，竖式"S"形龙佩是最为典型的一类。此玉佩是单体龙，以浅浮雕、透雕技法整体雕出。通体饰涡纹。眼睛下方有一钻孔，为佩戴时的系穿用孔。

玉双龙佩。西汉。玉佩两端对称透雕反顾状龙首，龙身虬曲，饰有谷纹，龙身下有变形卷云纹，好似腾云飞天。传说中，龙是众兽之君，有呼风唤雨掌控自然之力，寓意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青龙纹瓦当。西汉。汉代瓦当上的东方青龙驮着大火星，开启了二龙戏珠的先河。汉武帝开疆拓土、凿通丝路，吸纳外来文化因素。龙如其时代，艺术上融汇东西，形象昂扬奔放，活泼自由，四象成形，乘龙升天较为普遍。

四神博局铜镜。东汉。汉代四象明确。镜背以四圈状乳钉分为分成东西南北四区，分别饰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龙的另一重身份来源于星象，成为由星辰崇拜而衍生出的四灵形象之一。青龙又称"苍龙"，为四神之一，代表太昊与东方七宿的东方之神。

陶生肖龙。唐代。生肖龙龙首无角，唇部前伸，头颈自然弯曲。生肖俑在隋唐墓葬中使用非常普遍。

葵花形云龙纹铜镜。唐代。镜纽圆珠形，龙身弓背，通体鳞片，曲颈回首朝向宝珠，四腿粗壮，向左右舒展，尾卷曲。周边衬五朵流云，使构图更富动感。镜面银白色，制作精细，是云龙镜中的精品。

白瓷双龙柄壶。唐代。这件器物形体高大，肩有衔瓶口的龙首柄一对，龙身弓曲，装饰华丽。龙柄壶盛行于初唐和盛唐时期。（拍摄于故宫博物院）

"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颈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南宋罗愿所撰的《尔雅翼》，对龙的外貌做了较为详细的描述，此时，中国龙的形象基本定型。

陶龙形脊饰。北宋。龙纹细长纤秀，四肢与脊背长有羽毛。其形象复杂华丽。作为官式建筑的部分，龙形象是皇帝的象征。

青花龙纹盘。元代。圆唇敛口，弧腹，小圈足。外壁口沿下饰七朵缠枝菊花，内口饰弦纹一周，内壁绘七朵缠枝菊花，内底饰降龙纹。龙团身，龙角纤细锐利，鳞片呈网格状，龙爪的造型与鹰爪颇为相似。龙颈细长，颈部线条弯曲有力。

蓝釉堆塑龙纹高领瓶。元代。瓶身通体为蓝釉，色彩如蓝宝石纯正饱和。颈腹部堆塑一条白龙，龙首上扬，颈部细长，张口吐舌，四肢发达，三爪刚劲有力，好似威武悍猛的巨龙。中国古人将龙作为吉祥如意的象征。

白地黑花龙凤纹瓷扁壶。元代。扁方形小口，腹部微鼓，肩部有四系，平底。腹部两侧在白地上用黑彩分别绘出龙、风纹，并刻划出鳞片和羽毛，侧面饰卷草纹。此壶具有草原民族特征，黑白双色对比强烈，龙风纹样线条流畅。

明十三陵·定陵。万历帝地宫汉白玉宝座雕刻的巨龙。龙与帝王之关联在明清到达鼎盛。皇帝成为龙的化身，与之相关皆以龙来命名，如龙袍、龙椅、龙颜、龙体等。中国有关龙的成语也很多，蛟龙得水‌、虎踞龙盘、龙腾虎跃、画龙点睛等。(拍摄于明十三陵定陵)

金累丝镶宝石九龙纹冠。明万历（1573~1620年）。定陵出土。明清时期，龙赋予了王权的威严和神圣。帽冠通体金累丝工艺，前圆饰九龙纹，龙纹栩栩如生，并在上下加以红宝石点缀，似游龙戏珠。（拍摄于明十三陵定陵）

十二龙九凤冠。万历陵祔葬孝端皇后与孝靖皇后，发掘出土了四顶凤冠，是中国目前仅存的四顶明代凤冠。装饰的金龙均在翠凤之上，体现王权无上尊严。远古时代，龙代表阴，凤代表阳，随着龙成为帝王的象征，凤也随之演变为帝后嫔妃的化身。现藏于明十三陵定陵。

这些凤冠珠环翠绕，雍容典雅，工艺精湛。这是孝端皇后的九龙九凤冠，现藏于国家博物馆。

各色宝石，色彩鲜艳，与黄金、点翠装饰形成了艳丽高贵的色系搭配。孝靖皇后的三龙二凤冠。现藏于故宫博物院。

九龙壁-正龙。故宫博物院宁寿宫九龙壁的正龙，这条黄龙分隔在居中的独立位置，是惟一正面的一条龙，前爪作环抱状，后爪分撅海水，龙身环曲，将火焰宝珠托于头下，瞠目张颔，威风凛然。（拍摄于故宫博物院）

明代衮服龙袍龙纹样。今人都知道"龙袍"是皇帝所穿的衣服，但实际上早期帝王并没有明清皇帝所穿的那种布满龙纹的袍服。明清时期龙纹服饰已成为皇家专属，龙与帝王的关系明明白白地表现于外在的衣冠。(拍摄于明定陵)

清代皇帝龙袍。右为明黄色缎绣龙袍，用于重大吉庆等场合；左为月色缂丝龙袍，用于秋分祭月的祭服。清代皇室龙袍以黄色为主，明黄色最贵。明黄色缎绣龙袍通身以金线、彩线绣出九条金龙腾跃在五彩海水、朵云中。(拍摄于故宫博物院)

汉代时四象明确，宋代时龙形定样，元代时龙爪分级，明代时龙生九子，清代时黄龙为旗，龙最终成为中华文明的代表性符号。龙所代表的尊贵、权威、神秘、强大和刚健早已深植入每个中国人的心中，化作维系每个炎黄子孙血脉的精神纽带。

一次特展，为龙年龙文化主题文物展之"最"；一部龙形象"百科全书"，为八千年龙文化最深的诠释。龙形象久远漫长不断演变，早已深深烙印在记忆里，成为中华文明的象征和精神图腾。龙年岁末，回望生生不息的文化"龙脉"，最好的方式就是以记之。2024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