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牙行 1 – 里斯本

曉光

賈曉光

2024年12月

今年10月的最后一周我和同社区的朋友Kay 一起飞往里斯本旅行，行程包含葡萄牙几个著名城市和杜罗河游轮之旅，以及顺道拜访西班牙的萨拉曼卡。

葡萄牙国旗和国徽

葡萄牙是全球大航海时代的先驱，那些塑造了世界历史的首航是从里斯本出发的。我首次葡萄牙行从里斯本开始，感觉也很有意义。

里斯本（葡萄牙语为Lisboa）是葡萄牙的首都和最大城市，是欧洲大陆唯一位于大西洋沿岸的首都，有着悠久而传奇的历史。

我让AI 写出葡萄牙和里斯本简史，进一步缩减形成下文。

葡萄牙的历史丰富多彩，跨越数千年。现在被称为葡萄牙的地区大约在 40 万年前居住着海德堡人。里斯本是西欧最古老的城市之一，其定居点可以追溯到新石器时代。罗马帝国征服了伊比利亚半岛，公元前 205 年占领了里斯本，允其公民享有罗马公民权利并免税。罗马沦陷后，日耳曼部落控制了这片领土。公元8 世纪穆斯林入侵并建立了伊斯兰国。1095 年葡萄牙脱离加利西亚王国，1139年有了一位自封的葡萄牙国王。基督教曾收复失地又失去，后来里斯本于1147 年被十字军占领，并于 1256 年成为葡萄牙的首都至今。大航海时代葡萄牙率先海上探索，成为全球强国，里斯本作为葡萄牙海上帝国的中心而繁荣发展。从 1580 年到 1640 年葡萄牙与西班牙长达 60 年的王朝联盟，分瓜世界非基督教地盘。现代的葡萄牙于 1910 年成为共和国，1926 年军事政变建立了独裁政权直至 1974 年的又一次政变革命实行了民主改革。

葡萄牙的许多殖民地在20世纪初期逐渐获得了独立，最后一个是佛得角于1975年独立。现在葡萄牙没有海外殖民地。

到里斯本必须要去贝伦区(Belem)，这里以众多伟大的探险家的探索之旅起点而闻名。特别是大航海时代最早有记录的航程： 1497 年葡萄牙探险家瓦斯科·达·伽马（Vasco da Gama）从这里启航开始了前往印度的历史性航行。这次航行标志着从欧洲到印度海上航线的开启，对全球贸易和探险产生了重大影响。另一个是著名的佩德罗·阿尔瓦雷斯·卡布拉尔（Pedro Álvares Cabral）1499 年从这里出发为葡萄牙发现大面积土地 - 巴西。

为 1940 年葡萄牙世界博览会而建造的巨大的发现者纪念碑 Padrão dos Descobrimentos 伫立海边。

我的旅行同伴是位每年都独自出国旅行的比我年长的朋友，从车站走到海边她似乎很累了，说：你去吧，我在这等你。我架着她的胳膊说：这是葡萄牙最引以为豪的纪念碑，你必须去看看啊！

地上的大理石拼图提示了葡萄牙人的船只首次到达的地方。1541年到日本。史书说葡萄牙人于1513年到达澳门，开始通商，1557年明朝政府才允许他们上岸驻扎；1887年澳门被割让，直到1999年回归。

大航海时代的葡萄牙探险队大多在 15 世纪末至 17 世纪初从里斯本出发。16 世纪的接下来几年开启了里斯本的黄金时代，成为欧洲、非洲、印度、远东以及后来的巴西之间的贸易中心，并通过香料、奴隶、糖、纺织品和其他商品的贸易获得了巨大的财富。

这一时期兴起了华丽的曼努埃尔式建筑风格（Manueline），在许多 16 世纪的古迹中留下了印记，包括被列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的贝伦塔（Torre de Belém）和热罗尼莫斯修道院 (Mosteiro dos Jerónimos)。

贝伦塔楼，建于曼努埃尔一世（Manuel I）统治后期1515-1520 年，作为一座防御性灯塔，用于守卫港口入口。它矗立在塔霍河畔一个小岛上，四周环水。

热罗尼莫斯修道院是曼努埃尔式建筑的典范，为纪念瓦斯科·达·伽马的航行而建。贝伦塔的建造部分是为了保卫修道院。

遗憾的是入门排队太长了，不好意思再强迫我的同伴陪我，没有进入。

贝伦的中心是帝国广场（Imperial Square）以二战期间修建的大型喷泉为中心的花园。

从照片看我的同伴真的是很累了。

贝伦宫 （Palácio de Belém）曾经的王室宫殿，如今是葡萄牙总统府。（粉色葡萄牙总统府使我想起阿根廷的总统府，位于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玫瑰宫Casa Rosada以其粉红色外观而闻名，其名字也可翻译为“粉红之家”。）

流经里斯本的塔霍河（Tagus River），葡萄牙语为 Rio Tejo，是伊比利亚半岛最长的河流，流经西班牙和葡萄牙，在里斯本附近流入大西洋。正是这个在历史上对贸易和航运具有重要意义的河口，使里斯本几个世纪以来成为重要的海上枢纽。

塔霍河上的铁桥是不是很眼熟？它和美国旧金山金门大桥的设计出自同一人 - 美国工程师约瑟夫施特劳斯（Joseph Strauss）。

贝伦有著名葡式蛋挞原始门店，门外的拥挤和长队列使我望而却步。其实在葡萄牙到处都有葡式蛋挞，行程中吃的机会很多。

里斯本城是海边丘陵地貌，城里7个制高点有观景台。圣乔治城堡（St. George's Castle ）坐落在里斯本最高的山上，是俯瞰欣赏城市景色的好地方。

圣乔治城堡位于里斯本最古老的城区阿尔法玛区（Alfama）。从圣乔治城堡一直延伸到塔霍河的南坡，这个区域以其狭窄的街道和丰富的历史遗迹而闻名。

这天早上我们计划好路线去游圣乔治城堡，却发现最后一段上山电车排队奇长。更令我惊奇的是居然这里有在南亚到处跑的嘟嘟车Tuk-tuk！或许因为这里的老城是有名的贫民区？

我接受了一个漂亮女孩的游说，坐上了她的嘟嘟车。她先开车带我们逛这个老城区，然后送我们到圣乔治城堡大门口。

女孩是本地人，一路带我们游览老城，给我们讲这里的故事。

公元八世纪伊斯兰入侵伊比利亚半岛，里斯本被穆斯林占领，并短暂地成为一个独立的穆斯林王国。征服者修建了许多清真寺和房屋，重建了城墙，在阿尔法玛区古老的穆斯林影响仍然可见。我们注意到有许多穆斯林居住的老城区，却很少见到有包头巾的女性。导游女孩说她也奇怪，可能穆斯林女性不大出门？

她讲到1755年的大地震（8.5-9.0 级，导致海啸和大火）摧毁了里斯本的大部分地区，但是阿尔法玛区是受损最少的部分，所以留下了许多老房子和街道。这要归功于这里地势高，以及由狭窄的街道和小广场组成的紧凑迷宫般社区。

许多建筑可以追溯到 18 世纪，展示了传统的葡萄牙建筑风格，配有色彩缤纷的瓷砖外墙和铸铁阳台。

跳蚤市场

里斯本最老的教堂

被火烧过的教堂

很多教堂

从里斯本一个高地观景台遥看圣乔治城堡

圣乔治城堡现在是一个国家纪念碑和博物馆，其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8世纪，最早的城墙建于公元前2世纪。城堡在1147年的里斯本围城战役中被葡萄牙国王阿方索一世和北欧骑士从摩尔人手中夺回。自12世纪以来曾作为王宫、军营、国家档案馆等多种用途。

登上城堡

从圣乔治城堡遥看里斯本的地标广场

商业广场（Praça do Comércio又名 Terreiro do Paço）是里斯本最具标志性的广场之一。位于塔霍河沿岸，是在 1755 年里斯本大地震后重建的。

广场中央是国王何塞一世（José I of Portugal）的青铜骑马雕像。他统治期内（1750年至1777年）推行了一系列包括教育、司法和行政等一系列改革，并推动经济发展，被认为是葡萄牙历史上的一个重要时期。

身后奥古斯塔街凯旋门标志着城市的入口。

里斯本近代大事记：

1755 年 11 月 1 日一场毁灭性的地震摧毁了城市85% 的建筑，至15%居民死亡。在里斯本以北沿海地区有更多人在随后的海啸中丧生。

1755 年时里斯本已成为欧洲最大的城市之一，这场灾难性震惊了整个欧洲。然而地震后不但这座城市得到重塑，庞巴尔侯爵（Marquis de Pombal）领导的大规模重建工作为新里斯本奠定了基础，创新的城市规划和工程技术影响了城市的未来。这次地震还对欧洲思想产生了持久的影响，特别是在哲学、神学和自然科学领域。

里斯本是 20 世纪葡萄牙三次革命的发生地。第一次革命是 1910 年 10 月 5 日革命，始于1908 年葡萄牙国王卡洛斯一世在里斯本被谋杀，从而结束了君主制，建立了极不稳定且腐败的葡萄牙第一共和国；1926 年 6 月 6 日第二次革命结束了第一共和国，确立了新国家制，葡萄牙第二共和国成为统治政权；1974 年 4 月 25 日爆发的康乃馨革命结束了右翼的新国家政权，并对国家进行了改革，使其成为今天的葡萄牙第三共和国。

对葡萄牙的一点印象：

旅行十几天，我感觉按欧洲标准葡萄牙不算是个富裕的国家。果然AI说：葡萄牙的平均生活水平在欧洲国家中排名较低，公民人均年收入在欧洲国家中排名倒数第六，幸福指数在过去三十年里有所提高，已接近欧盟的平均水平。

大航海时代重塑了全球互动，促进了商品、思想和文化的交流，但也导致了殖民化、剥削以及对世界各地土著居民的深远影响。葡萄牙人是大航海时代的先驱者之一，也受益匪浅。虽然英国人航海历史更早，是大航海时代的开始通常认为是15世纪末，葡萄牙人贝伦塔启航开始了前往印度的历史性航行。

大航海时代活跃的国家还有西班牙、英国、荷兰、法国等，但是记得不止一本书中特别描述了西方国家在闯入之初，葡萄牙人是其中最野蛮的侵入者。如《东印度公司与亚洲之海》：“这群来路不明、好似从天而降的葡萄牙人，不但不遵守当地业已确立的商业习惯，甚至二话不说就诉诸武力”，以火炮开路强行登陆，来征服从未见过火药枪炮的当地人；《闽南人的海上世纪》中讲到：“进入印度洋的葡萄牙船只也都是烧杀掳掠，为欧洲人首登世界舞台开创了一个极端恶劣不道德的先例。”

虽然海上掠夺使葡萄牙曾经富有，但是到了19世纪，随着工业革命的兴起，葡萄牙的经济发展相对滞后。历史学家认为这种落后主要是由于葡萄牙的政治不稳定、地理位置以及缺乏自然资源等因素。我却觉得，一个民族的Mindset（心态, 指一个人的思维方式或对某事的既定态度和信念），影响着人们如何看待和应对情况、挑战和机遇，影响其行为和决策，当然会决定性地影响其成长和长久发展。

我相信“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恶之家，必有余殃”。

对葡萄牙的另外印象：

在两周时间里走走看看开眼和学习到很多，玩玩吃吃也很开心。但是，我不时地感觉一种无力的挫败感，因为旅行中到处经常只看到葡国文字而找不到英文！

从落地里斯本机场发现找正确的行进方向并不容易，我就开始有了危机感。

卖地铁票的机器上完全是葡文，酒店前台人员介绍的“里斯本日票”，到车站却不知怎样买。询问工作人员，得到的回答模糊不清，再问，人家就不耐烦讲英语了。这事让我们浪费了不少时间。

另比如，马路对面一幢大型建筑墙上的大字告诉路人这是什么地方，那一排葡文，我猜出了“博物馆”，却猜不出其余的字！究竟是什么博物馆呢？。

在一处游客人头攒动的地方看见这个，好似与一个中国名字有关的一段历史，却实在不知所云。

可是在里斯本一条老街上一个小饭店的老板却知道如何方便游客，他们的菜单很厚，分别用了多种语言。 2023 年葡萄牙的旅游业消费收入对 GDP 的贡献率为 12.7%（美国仅一位数，中国在疫情前是9.5%），创造了 338 亿欧元的 GDP。的确，我所到之处游客甚多，他们不会遇到我同样的问题吗？或许因为欧洲语言多属于印欧语系，欧洲游客都能够识别葡文？

来自AI的小知识：

葡萄牙语属于印欧语系的拉丁语族，也称罗曼语族。罗曼语族包括西班牙语、法语、意大利语、罗马尼亚语等语言。葡萄牙语在中世纪时期从拉丁语中发展而来，随着葡萄牙的航海探索，成为了全球多地区的重要语言。

英语也属于印欧语系，但它属于日耳曼语族，而不是拉丁语族。具体来说，英语是西日耳曼语言，与德语、荷兰语和弗里斯语等语言有亲缘关系。英语在历史上受到了拉丁语、法语和北欧语言等多种语言的影响，这也是为什么它有那么多的词汇和语法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