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从9月1日出发,历时17天,2018年9月17日上午,我们抵达马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矗立在原农场方向的这块巨大的天山红石。</h3> <h3> 深秋的博斯腾湖,似乎少了一些暖意,天际间也不见了往日无垠的碧蓝。天高云低,浩瀚的博斯腾湖寂静无言。</h3> <h3> 一望无际的博斯腾湖,令人思绪万千。</h3><h3> 想起1976年纪念毛主席畅游长江,基地组织武装泅渡博斯腾湖。午后,大队人马汇聚到湖边。沙滩上,人山人海,红旗招展,锣鼓喧天,歌声嘹亮,军阵威严。</h3><h3> 各部队泅渡健儿组成一个个方队,依次从检阅台通过,两栖装甲车在后压阵。</h3><h3> 返回驻地时,一辆辆两栖装甲车昂首挺胸,怒吼着从戈壁沙滩上高速通过,把大队人马、车辆甩在身后,其阵仗令人震撼。</h3> <h3> 午后,起风了。悄声无息的西北来风,迎面扑来,缓缓地掠过戈壁、沙丘,从每一处叶尖缝隙穿过。天地间,风过留声,博斯腾湖波涛汹涌,激浪拍岸。</h3> <h3> 眼前的空旷世界,只有博斯腾湖潮水涌动,涛声滚滚。脑海里,时时闪现出当年来博斯腾湖打芦苇的情景。</h3><h3> 博斯腾湖是我国三大芦苇产区之一。每年冬天,待湖面结上厚厚的冰层,大家都会带着车,来湖中江心岛上打芦苇,或是卖给造纸厂,或是卖给外地编织苇席。</h3><h3> 车在冰面上,随时会有陷车、甚至轧裂冰层、沉入湖里的风险。去时空车还好,返回时车辆满载,压的冰面嘎吱作响,煞是惊心动魄。为防止意外,在冰面上都是要求打开车门行车。</h3><h3> 也有快乐的时候——那就是去博斯腾湖抓鱼。博斯腾湖周边有许多小湖,里面是从沙滩沁过去的湖水。天长日久,小湖里的水渐渐变成咸水。于是,人们在大小湖之间挖上水沟,把大湖里的水引到小湖里去。咸水的小湖里的鱼就会顺着水沟游向淡水的大湖。</h3><h3> 第二天,人们来到湖边,把水沟两头堵上,剩下的就是跳下水沟,尽情的抓鱼了。当兵几年,参加过几次抓鱼。虽然,我没有抓住过一条鱼,但是,鱼儿碰撞着脚丫子时的快感,战友们抓获到鱼儿时的欢乐,难以忘怀。</h3> <h3> 下午五时徐,我们参观了团史馆,游览了部分营区。</h3> <h3> 部队首长说:只要是在团里当过兵,又是从团里退役的,只要报上名来,都能在花名册里查到名字。</h3> <h3> 我们这一代人对老解放有着特殊的感情。</h3> <h3> 团史馆门口完好率100%的一号陈列车。不久前,才由一位九十年代入伍的士官修复,点火即能开动。</h3> <h3> 二号陈列车。</h3> <h3> 1978年10月下到连队时,原宣传队队友、四连九班副班长刘建华把我要在班里,跟老班长杜广周和他的29号车。老杜同志七三年从河南南阳入伍,第一个徒弟是诸葛宇,我是他的第二个徒弟。后来他还带的有张宪科、廖高能和柳南方。再后来还带了谁,我就不知道了。七九年部队有了志愿兵,老杜同志在全连第一个转为志愿兵,1989年转业回了驻马店。</h3><h3> 这几年,我把在部队时的大部分班长都找到了。他们是:警卫一班李云生(宝坻),教二连一班长李全祥(易县),四连七班长王春华(天津),九班长杜广周(南阳)。只有新兵班长贾天成没有找到。他在1978年退伍时去了南疆的团场,和战友们没有联系。</h3> <h3> 贾天成</h3> <h3> 1978——1979年九班副班长刘建华 (1975年天津兵)。</h3> <h3> 1979年,我在七班当班副,从复员的八班长(73年兵)手中接了28号车。</h3> <h3> 七班长王春华(1975年天津兵)。</h3> <h3> 一九七九年,七班配属一大队供应生活用水,因服务周到,保障出色,受到“7.21”工程指挥部通令嘉奖。
年底,王春华班长荣获个人三等功,七班荣立集体三等功。<br></h3><h3> 1979年,因油料节约,七班被基地评为节油先进集体,我代表班长出席基地的表彰大会,并在大会发言,交流经验。</h3> <h3> 一九七九年年初,我参加基地教导队二队第二期培训。结业时,除投弹成绩是“及格”,其余课程全优。合影中第六排左六是我。</h3> <h3> 1980年,又回到九班担任班长。由于经常被抽公差不在连队,后来把28号车交给了班里的战士侯振波。</h3> <h3> 杨建国当兵在十连,曾两次进场回收,参加了搜救彭加木的任务。也曾单车去塔里木执行任务,故事多多。</h3> <h3> 孟祥林先在十四连,后来先是去了124团供水连,再去技术总队车队,常年住在场区执行施工任务。</h3> <h3> 冯燕清是修理连电工。</h3> <h3> 我们下榻宾馆所在小镇的新街。</h3> <p class="ql-block"> (原配有照片)第二天上午,我们再一次来到营区。</p> <p class="ql-block"> (原配有照片)一次次梦回马兰,总是穿着崭新的军装,走在队伍里。今日再圆马兰梦,昂首挺胸,信步走在宽阔的马兰广场上。</p> <h3> 这块巨石天然形成:左面是“3”,右面似“6”,净重36吨。</h3> <h3> 从远处看到老车熟悉的身影。</h3> <h3> 张干事带我们来到一连(老四连)营房。干净明亮、内务整洁、条件舒适的宿舍,给我留下深刻印象。
我们达到后,看到连队值班员带着勤务标识值守岗位,在家的战士们站在各自的宿舍门口迎送我们。电脑室里,一位战士正在浏览部队的《十条保密规定》。<br></h3> <h3> 一九七九年,因安全行驶,四连被国防科委授予集体二等功后,团里为四连拍照留念。</h3><h3> 二排左8:张镜山(指导员),左9:马长金(连长),左10:刘勤(副指导员)。</h3><h3> 有幸,我见证了这一光荣的时刻。照片里第二排左2那位,就是我。</h3> <h3> 团史资料中关于一连(四连)的记叙。</h3> <h3> 来到老四连的营区。四十多年过去了,营房周边的环境与记忆里的还是有很大的变化。</h3><h3> 原以为第一眼就能准确定位,结果是走过了好一段路,才又重新返回来。由于老营房现在是危房,四处门窗关闭,不能进入,只好在连部门口、九班宿舍窗外留影。</h3> <h3> 七十年代初期,刘勤、房思前等在连部合影。</h3> <h3> 1980年11月底,1981年退伍老兵于连部合影。</h3> <h3> 2018年9月18日,我又在连部门口留影。</h3> <h3> 1980年我是九班长。班里有杜广周老班长(73年河南驻马店)、班副云天龙(1976年四川乐山),战友苏启宁(1977年山西文水)、赵曰雄(1977年山西闻喜)、张宪科(1978年河北武安)、侯振波(1978年河北武安)、赵文华(1978年河北武安)、廖高能(1979年湖南郴州)、柳南方(1980年江苏南京)。</h3><h3> 这是我在九班宿舍的窗台下留影。</h3> <h3> 1979年的我。</h3> <h3> 云天龙</h3> <h3> 杜广周(左)、侯振波。</h3> <h3> 1980年夏,九班部分人员在巩乃斯林场合影。左起:苏起宁、侯振波、廖高云、赵文华、云天龙、韩冬。</h3> <h3> 后排左二:赵曰雄,左五:苏启宁。</h3> <h3> 柳南方</h3> <h3> 1980年,柳南方代表基地参加国防科委军体训练队培训并获得名次,荣立个人三等功一次。</h3> <h3> 连队排出专车去基地迎接,并敲锣打鼓欢迎柳南方回到连队,并合影留念。
前排左起:XXX、侯振波、柳南方、苏启宁。
二排左起:云天龙、王春华、马长金(连长)、杜广周、金天文、XXX。
三排左起:张宪科、桑国生、范志勇、欧锦云、XXX、黄文华、廖高能。<br></h3> <h3> 1983年,苏启宁(左二)、赵文华(左三)、赵曰雄(左十)退伍。</h3> <h3> 同门大师兄诸葛宇(1976年四川兵)。</h3> <h3> 2016年5月,我和诸葛宇、柳南方赶往驻马店看望班长、师傅杜广周。</h3> <h3> 2018年11月5日,我们相聚在成都。左起:韩冬、柳南方、诸葛宇、周克伟、金天文。</h3> <h3> 向军队敬礼</h3> <h3> 向连队敬礼</h3> <h3> 向自己的青春敬礼</h3> <h3> 冯燕清、杨建国在原十连营房门口留影。</h3> <h3> 团修理连修理车间</h3> <h3> 孟祥林战友的驻地在东村,营房已废弃多年,现在是一处农庄。几经询问,终于找到技术总队原驻地。</h3> <h3> 迎着昔日大礼堂,急切地过去探究一番。</h3> <h3> 我曾在新建的大礼堂里表演过节目,也来这里玩过两三次,对这里还是比较熟悉。</h3> <h3> 在老316团部大楼留影</h3> <p class="ql-block"> 确实,时代发展了,各方面的条件比过去好了许多。一座花园般的兵城跃然眼前,处处鸟语花香,绿荫蔽日,安静清爽。战士们住的是高楼,吃的是饭店一般的食堂。学习、训练条件不可同日而语。</p><p class="ql-block"> 但是,我看到:马兰所处区域的自然环境依然那么严酷,远离大城市的现实没有改变,各种困难和具体问题照样摆在大家的面前。当今的马兰人,一样在为国家、为人民默默地做着奉献。</p><p class="ql-block"> 向我们共和国伟大的军人们致敬!向每一位马兰军人致敬!</p> <h3> 作为一个马兰小兵,在马兰度过短短几年的军旅生涯,只是自己人生中的一小段经历。可其影响却是巨大的、永远的。马兰就驻在你的心里,伴你走过一生。<br></h3> <h3> 博斯腾湖小景</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