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歌

闲云野鹤

<p class="ql-block">  《路之 歌》</p><p class="ql-block"> 作者/清花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人一生要走许多路,可能有大路、小路,平坦的路,崎岖的路,也有公路铁路。有的路走过就没有多少印象,有的路却经久不忘。</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也许是因为我的青春岁月是在田矿度过的,所以对那里的路印象深刻。那个年代交通不很方便,工作又比较紧张,基本常年在矿里。但有时需要到本溪矿务局开会或办事,来往田矿与本溪间的机会就多了起来。田师付到本溪不足百公里,但往返一次就是一次苦旅。虽然又有铁路又有公路,但都是起始状态的路。这条铁路主要是为运输煤炭设计的,每天只有一个往返的客运。早上发往本溪的时间是凌晨四点多正是五更寒,睡眼惺忪地赶到车站,二个半小时才能到达本溪。返回田师付的时候已是晩上八点多。真是朝辞田矿夜茫茫,归来满天闪星光。公路也快不了,坐着矿里的汽车,一出矿区就开始上八盘嶺,盘、盘、盘,好容易下到平地,一会儿又爬上了三驾嶺,翻、翻、翻,终于来到本溪。这一顿折腾再加上我晕车,滋味真不好受。后来经常坐矿里的吉普车,冬天外边有多冷车里就多冷车窗玻璃不能摇上,一哈汽风挡玻璃就上霜影响视线。夏天暴晒过的车棚进到车里热气腾腾,把手都烫人。这样的路况车况很是考验司机的功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记得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末的一个盛夏,张书勤副矿长,孙庆宝科长、原树杭科长和我到局里开会,下午往回走,过了三驾嶺,穿过小市在平道行驶,一路上还热烈议论香港电影巜三笑》,天气酷热,后来不知不觉我们都打起盹来。忽听一声巨响,睁开眼时,车已经撞到路边树上,车里几个人程度不同都受了伤,几个人中我年龄小,不远处的路边有个小卖部,我打电话通知了矿里。因为这地方刚过小市离矿较远,堵了一辆车来到县医院。大概是下午,外科大夫把几位领到手术室处置,我就没人管了,司机也顾不得自己的伤,坐在门外台阶上。过了一阵子矿里救护车开来,赵广智院长与县医院大夫沟通后,把我们拉回矿里。想起来在过三驾嶺时,司机精神贯注十分谨慎,下嶺后稍有放松,更是天气炎热,坐车人都很困倦,没有人提醒,才导致事故发生。那时我们多盼望能有隧道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计划经济年代,矿里每年都搞点以物易物,用煤换营口的一些紧缺生活物资。营口司机开车到本溪,听到三驾嶺八盘嶺险峻,他们都望而却步,只得矿里派司机接车,回去时再送过岭。</p><p class="ql-block">盼望着等待着,终于一九八九年五月,八盘嶺隧道通车了,又过了些年,本溪田师付间的公路交通彻底改变了,原来二个半小时的车程已经缩短到一小时,其间运营的小客还可以招手即停,大大方便了乘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歌曲《天路》向世人宣示高铁开上了世界屋脊天堑变通途。全国铁路八纵八横,村村通公路,我们已经进入公路铁路的高速时代。</p><p class="ql-block"> 路之变促进了大物流,带动了大旅游,引发了人员大流动,促进了经济大繁荣。要想富先修路, 路越来越好,我们还要走更多更好的路,但不能忘记我们曾走过的那些难走的路。</p><p class="ql-block"> 2020.7.26</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