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都城

小星星

伯尔尼、阿勒河    瑞士游之三

美篇名/小星星

美篇号/1328675

撰文/小星星

摄影/小星星

摄影器材/HUAWEI Mate20X

时间/2024年10月21日

　　21日早，从瑞士阿尔格劳霍尔兹酒店出发，大巴车一直行走在山路上，不断向上爬升，海拔并不高，却出现耳压。行进一段时间，日内瓦湖出现在眼前。经验丰富、知识渊博、会讲故事的C导又拿起麦克风，坐在大巴右前排，背对团友，饱含激情开始介绍瑞士、日内瓦湖和伯尔尼。

伯尔尼在德语中是“熊”的意思，瑞士是个拥有26个州的联邦国家，德语、法语、意大利语和拉丁罗曼什语为国家官方语言。谁又会想到这座只有十多万人的“熊出没的地方”的山城，仅位于瑞士第四位的城市是瑞士的首都。

C导告诉我们：伯尔尼地处瑞士德语区，日内瓦湖的北岸和东西两端分属瑞士沃州、瓦莱州和日内瓦州；南岸属于法国上萨瓦省。

瑞士联邦现由26个州组成，其中有6个州为“半州”，居民中讲德语的约占62％，法语23％，意大利语8％，拉丁罗曼语0.5％，其他语言7％左右。

　　C导说他现在是个体导游，不属于任何公司，旅游公司择优选导游带团，如果导游水平不行，就可能接不到单。C导确实是资深导游，比较陕西导游“冰蛋”，稍嫌啰嗦；比较江浙导游“小黑”，又过于“低调”。C导多少有点“自嗨”，他十分熟练地介绍伯尔尼，对瑞士的历史如数家珍、娓娓道来，越讲越兴奋，左手拈成兰花指，在空中挥舞，唾沫横飞。从12世纪伯尔尼建城开始，到1848年建都；从凯尔特人、哈布斯堡王朝、海尔维第共和国到恢复联邦自治；从两次世界大战到中立国；从钟表制造到机械制造、化工、医药、电子工业和精密零件加工、食品加工工业；从花园帝国、欧洲水塔、钟表王国到金融帝国；从宗教、政治、文化、艺术等方面情况，无所不包。听C导一说，还真是涨知识，有“听君一席话、如读十年书”的感觉。

　　伯尔尼建城之初是地处德语区和法语区之间的一个哨所，地名又是因捕到一只熊而命名“熊城”，这种历史渊源使得伯尔尼在瑞士的历史和文化中占有重要地位。在地理位置上，伯尔尼正对阿尔卑斯山，处在日内瓦和苏黎世之间，成为连接东西瑞士的结点，并成为交通枢纽，瑞士为多语言国家，伯尔尼处于多种语言交汇点，具有良好的区位优势。瑞士各州高度自治，各州对本州的权力和面子看得很重，甚至有的州因为是两种语言区，自治权各占一半而成为半州。瑞士过去因长时间没有固定的首都，联邦会议只能流动于各州举行，各州的大佬们东奔西走，久而久之觉得太疲劳，于是1848年经过投票，选定伯尔尼为首都。同时，伯尔尼也是伯尔尼州政府所在地。

　　一边愉快地听着C导颇有趣味的介绍，一边欣赏着车窗外美景，不知不觉中抵达伯尔尼的科钦菲尔德大桥‌。科钦菲尔德大桥是伯尔尼的一座重要桥梁，跨越阿勒河，连接着伯尔尼老城和新城。与在因特拉肯情形一样，我们到得太早，早晨的薄雾如轻纱般飘荡在山城上空。

C导又举起了小旗，引领我们走上科钦菲尔德大桥。阿勒河绕伯尔尼老城形成河套，伯尔尼老城成为一个半岛，阿勒河将老城、新城隔在彼岸，老城与新城由七座桥梁联接。

走在科钦菲尔德大桥上，俯瞰阿勒河，朝阳照射在薄雾笼罩的河水之上，碧蓝的河水好像一匹丝滑的绸缎，闪闪发光。右前方的山坡上，教堂钟塔高高矗立，一缕白云缠绕在塔身，仿佛给塔腰系上一根白丝带。一幢幢白墙红瓦房若隐若现金黄色和红色的树丛中。

C导举着旗子在前面快步奔走，此时真是嫌他走得太快，队伍拉成长蛇阵，我尾随大队伍，实在舍不得离开仙境般大桥，但又无可奈何。C导是不是又突然“嗨”起来了。

　　著名的伯尔尼钟楼立于杂货街街头（克拉姆大街），钟楼以前是一座城门。

伯尔尼钟楼是伯尔尼城最古老的建筑物，天文钟积木般的外形、卡通一样的数字、迷人的钟面是1530年正式完工的建筑杰作，而里面13世纪精湛的机械工艺则让人感到惊讶，正点敲钟时展现的机械玩偶表演及复杂的天文钟面设计，给我带来视觉与文化的双重享受，甚至让我想起少儿时在娱乐园的有奖游戏。

2019年去捷克旅游，在布拉格老城广场也有一座天文钟楼，天文钟楼制成于1410年，正点敲钟时，钟面有两个窗口打开，十二个圣人依次从窗口出来，轮流向人们鞠躬。布拉格座钟楼比伯尔尼钟楼高大许多，我曾乘电梯登顶布拉格钟楼，俯瞰布拉格老城被称为全世界最美的屋顶。

我们集聚在钟楼下，不一会儿，尖顶下的门打开，小金人拿着钟锤出来了，小金人用锤子敲打头上的钟，报出10点的时间，钟面下方又有“时间老人”挥动手中琵琶，一只公鸡打鸣拍翅，一对小熊走马灯似的鱼贯而过，整个卡通般表演奇妙有趣。原来C导带着我们一路疾走，不是“突发事件”，而是为了赶点钟楼。

布拉格的天文钟稍嫌严肃，而伯尔尼的天文钟活泼可爱。

　　杂货街是一条东西向的街，街面较宽，地面由条石整齐铺成，有年代感的红色无轨电车两根天线挂在空中电缆上行驶在街面，大街并不直，由南偏北带有弧形，且西高东低有明显坡度。街两边是中世纪风格的四层楼房，古建筑没有电梯，看见4楼一户人家搬家，搭着一个高高长梯，从窗口用绳子栓着箱子，顺着梯子下滑。

一楼拱顶走廊与国内骑楼相似，我很喜欢拱廊，顶部一圏圈弧线给人一种律动感，长长的通道一直向前延伸，似乎没有穷尽。只是觉得拱顶稍微有点低矮，走在拱廊下又有点钻山洞的感觉。个子高大、财大气粗的瑞士人，为何不将拱廊建高一点，是不是有浓厚“熊”的情结。

站在杂货街上，就是站在一条的商业街，古老的建筑、满地坚硬的石头、长长的拱廊仿佛给人倾诉着历史的过往，却丝毫没有给人以都城的感觉。

　　C导把我们带到克拉姆大街一竖溜窗外摆着一盆盆鲜花的房子前，指着拱门右上方红色德文“Einstein-Haus”，尖着嗓子告诉大家：这是克拉姆大街49号，是1902年1909年爱因斯坦在伯尔尼旅居的住宅。1905年，爱因斯坦就是在这里提出相对论。我在傻想，爱因斯坦是不是站在拱廊中，看着那时空通道般的曲线，想出的相对论。

我们没能上楼去参观，据说二楼是爱因斯坦与家人居住的狭小房间，里面的家具都是原物。

看着我们一脸敬佩、惊讶和没见过世面的样子，C导笑笑说：在伯尔尼居住过的名人很多，有恩格斯、艺术家保罗•克利等，列宁也曾在伯尔尼附近活动两年多时间。

“小城”虽小，“小城”故事多。

　　杂货街房子一楼为商铺，还有地下室商铺，有时装店、珠宝店、古董店、钟表店、工艺品店、甜食店、巧克力店、咖啡店和饭馆等等。商铺没开门营业，但都亮着灯，隔着明亮厨窗落地玻璃看店内商品，有些商店的商品极为普通，就是一般的大路货，对人均年收入85582欧元的瑞士人来说，也许就是开个小店玩玩。伯尔尼老城83年定为世界遗产，杂货街的拱廊是世界第一长遮蔽购物拱廊，其文化价值和历史价值无法评估。“豪横”的伯尔尼人在珍贵的世界遗产中开店售大路货，好比在故宫乾清宫中卖刀削面。

　　最吸引眼球的是在杂货街的街中央有一座一座水池，池中立柱顶上有各样人物彩色雕像，柱脚鲜花簇拥，这是伯尔尼的喷泉。伯尔尼一大景观就是遍布大街小巷形态各异的喷泉了，共有100多处，尤以人物喷泉最为引人注目，大部分出自十六世纪弗里堡雕塑家汉斯•吉恩的工坊。

摩西喷泉建于1544年，由于在风暴中收到了严重的破坏，于1790年至1971年间多次重建。这座明显带有路易十六风格的雕像，代表摩西将十诫带到以色列部落。从摩西头上突出的两盏光线，来自于出埃及记的故事，告诉人们在与神同面之后，摩西的脸皮变得光芒四射，是一座饱含着宗教信仰的雕塑。

C导指着街中央有一条长长的盖着格板的水沟，让我们看。从有意揭开一块格板可以清晰的看到深深水沟中，喷泉池溢出的水流入沟中。

　　靠近钟楼的喷泉，立柱上雕塑为一头身着装甲的熊，手持一杆龙旗，有一只小熊在大熊的双脚之间探头探脑，真的很萌。这是柴林根喷泉。建立柴林根雕塑喷泉是为了纪念伯尔尼创始人柴林根公爵贝尔希特五世，他是伯尔尼城市的命名人。当年为了给这座城市起名字，许诺以打猎打到的第一只猎物命名，结果“熊”是第一只猎物，而成为了这座城的名字。在伯尔尼城中古建筑上都可以看到“熊”的徽记，伯尔尼的旗帜也是一只可爱的熊。纪念柴林根公爵，却没看见柴林根公爵的雕像。C导告诉我们，那只熊身上穿的是公爵的衣服，原来如此。

　　正义女神喷泉位于正义街。正义女神手持尚方宝剑（实行死刑和宣判的宝剑）及象征公正的天平，以示正义的存在。

伯尔尼号称泉城，阿尔卑斯山的泉水纯净甜美。市内有11座人物喷泉矗立在街道的中央，除了摩西喷泉、柴宁根喷泉、正义女神喷泉外，还有希姆逊喷泉（圣经中的英雄人物希姆逊战胜了一只雄狮的情景）、安娜塞勒喷泉（安娜塞勒是伯尔尼小岛医院的组建人，为了纪念她的功绩）、食童喷泉（“食童者”据说是人们对犹太人的称呼，中世纪时曾传说，犹太人有吃小孩的嗜好）、罗伊发喷泉（罗伊发曾经是瑞士负责传播信息的人）、风笛喷泉（风笛曾是在瑞士广为流传的乐器）、黎夫里喷泉（喷泉上雕塑的是传说中著名的弓弩手黎夫里）、射手喷泉（喷泉之上是一位来自16世纪的射手）、文纳喷泉（是一位身穿戎装的伯尔尼旗手）。这些喷泉不但为人们了解瑞士和伯尔尼的历史文化提供了可视的物件，逛街时口渴也可作为饮用水。泉水从雕塑的柱石中潺潺流出，尽管经历了自1528年的改革，到1798年拿破仑大军入侵，这些彩色人物塑像喷泉依然是风雨不改初衷，依旧美丽。

　　从爱因斯坦小屋向东不远，C导帶我们横穿拱廊，到达一座广场，眼前豁然开朗，这是明斯特广场，一个欣赏阿勒河风景的平台。15世纪的伯尔尼大教堂在广场的东面，座东朝西。哥德式建筑100米高的尖塔使其成为瑞士最高的教堂。

　　人们常说，在国内旅游看庙，在国外旅游看教堂。这是因为这些宗教场所集中了人们的精神寄托，聚集了精神财富和物质财富，以最精湛的人类艺术语言装饰和表达。教堂寺院往往都建造于名山大川风景绝佳之处或是市间风水宝地，因为只有高处离上帝最近；教堂寺院中的绘画雕塑大多出自名家之手，无不为艺术瑰宝，就连教堂本身也是经典传世的建筑艺术之作；金银和各种珠宝代表着信徒们的虔诚通过教堂寺院献给上帝。伯尔尼大教堂有四件宝贝：著名的《最后的审判》浮雕是中世纪艺术的杰作；15世纪时的彩绘玻璃；瑞士最大管风琴，由5404根铜管建成：17世纪铸造的10吨重、瑞士最大的钟。

有最高的塔楼，是大的钟，最大管风琴，最古老的天文钟和钟楼，最长的拱廊，伯尔尼不但被联合国定为世界遗产，自然是当之无愧的瑞士首都。

　　建于1460-1485年的教堂正门凝聚了艺术精华，金光灿烂的浮雕令人叹为观止。C导进入“自嗨”，指着正门，尖着嗓子，开始唾沫横飞的讲解：

正门下方左侧是五位智者，右侧是五位愚人，正中是1575年建造的正义女神。正门鼓室中间是和魔鬼斗争的圣马歇尔，左边是去天堂的人，右边是下地狱的人。正门拱形塑有五位天使（拿着耶稣基督的刑具），八位先知，最上面中间是耶稣，左边是圣母玛利亚，右边是施洗者圣约翰，左右各六位使徒。

　　广场南临阿勒河，远眺西南方，科钦菲尔德大桥彩虹般凌架阿勒河，我们就是从南向北通过大桥进入伯尔尼老城。

教堂没有开门，我们没能进去参观，听说登上教堂高塔，可以俯瞰伯尔尼全景，可惜我们又只能遗憾了。C导又挥舞着小旗催促我们快点走，大家非常迷恋此处风景，看着那些座落在阿勒河边，依着山势修建高低参差不齐的房子，浓郁树林掩映着红瓦房顶，像龙一般长长身躯横卧于山谷之中。还有阶梯般草坪花园，建在屋顶之上，层层叠叠，深秋将伯尔尼染成五彩斑斓。

　　1个半小时的时间，如其说游览了伯尔尼古城，实际上是游览了古城中的一条主要街道的半条街。这是一座最不像首都的都城，没有宽阔的“香榭丽舍大街”，只有中世纪卵石铺地的老街；没有摩天大楼，只有15世纪的钟楼、16世纪的教堂和中世纪风格的拱廊；没有白金汉宫，却有欧洲最早实行民主议会的政府和国会议事厅（联邦宫）；又是一座最不像城市的城市，老城处于苍翠的绿色环抱之中，哥特式的建筑错落有致，房屋街道上下排列，建筑群中片片绿荫，整个城市宛如一座立体花园。

　　从伯尔尼大教堂出来，我们又折回杂货街，顺着下坡东行，一直走过尼德格桥，桥东南面是著名的熊苑，熊苑养了熊，由市民出资喂养。如同戛纳星光大道，出资人的姓名刻在熊苑附近的地砖上。多年来，熊苑就一直作为历史的见证被完好地保留下来，至今仍能在这里看到憨厚可爱的熊。今天也许是气温低，也许是熊即将冬眠，我们始终没能看到熊出没，河边的熊公园没有熊的踪迹，熊苑中一位戴着眼镜的饲养员，手持铁铲，将鱼、苹果等食物均匀地分布在熊苑地面。现在熊苑内养着一只熊，2000年出生，来自丹麦。

　　尼德格教堂位于伯尔尼古城东头，尼德格大桥西端，这是一座建于15世纪哥特式建筑，属于新教教会。它的前身是一座堡垒，1341-1346年在堡垒的原址修建教堂，1480-1483年增建了高塔。在1951-1953年，教堂经过了一次全面的整修。教堂里竖立着伯尔尼的缔造者柴灵根公爵的雕像。而大门上的青铜浮雕，描绘耶稣的故事，至今保存照旧。

　　尼德格桥，一座通往玫瑰园的三孔拱桥，桥的东端南边是伯尔尼城的标志公园“熊苑”。尼德格桥与明斯特广场一样，是欣赏阿勒河风光的最佳位置。这里风景迷人，蜿蜒盘旋的阿勒河水从桥下流过，夏季阿勒河漂流活动，身着橙色救生服游客像桔子般随流而下，穿过桥洞。伯尔尼特有的“万人洗脚”活动也在这里举行。傍晚时分，夕阳西下，波光粼粼是尼德格桥最美的时光。只可惜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下门桥，一座初建于1255年木桥，1461年兴建成石桥。1757年，随着军事价值失去，拆除所有的防御工事，包括城垛和柱门，在桥头新建装饰性的城门，在东端建了一座巴洛克凯旋门。从1818年起，桥的上部发生更多的变化。砂岩护栏改为铁栏杆，内门被拆，东护城河被填，取消了外吊桥。大桥的外观最后一个重大的更改是在1864年，拆除东城门。

　　熊苑喷泉就在尼德格桥东头熊苑旁的山脚下，这里是老城出城的路口，大巴车停在这里等候我们。熊苑喷泉的具体历史背景并不明确，但可以推测其设计灵感可能来源于伯尔尼与熊的深厚联系。

从南边桥进城，从东边桥出城。抬头青山环抱，低头碧水绕城，如若不是异国风格建筑，恍惚间，我以为身在古城凤凰。

玫瑰园是座落在山顶的一片古老建筑园林，离熊公园不远。在熊苑喷泉旁等车，C导指着喷泉后的金黄色大树告诉我们，从这里山路上去就是伯尔尼高地，玫瑰园就在高地上，园中不仅种植着几百种玫瑰、鸢尾和杜鹃等花卉，还拥有俯瞰伯尔尼老城和阿勒河弯流的较适宜视角。在花期前往玫瑰园，千姿百态的花卉景观令人沉醉。除了漂亮的花朵等植物，还能在玫瑰园里看到历史悠久的喷泉和典雅的建筑。山顶还有一个玫瑰园餐厅，一边享用地道的瑞士菜肴、一边俯瞰伯尔尼全景，秀色可餐。

这种蜻蜓点水式旅游，不是观而不全，就是近在咫尺却如远隔天涯，闻而不达。

　　我抱怨在伯尔尼时间安排太少。C导说；项目太多，时间有限，我是完全按照公司给出的日程严格实施的。又说：古城中还有诸多名胜古迹未能一睹风采，伯尔尼有瑞士最重要的巴洛克风格的宗教建筑；有伯尔尼历史博物馆，一座16世纪新哥特式风格的建筑，门前有高大的青铜雕塑和古典式的喷泉水池；还有珍藏着伯尔尼著名画家保罗·克利大量作品的“伯尔尼美术博物馆”；展示滑雪知识的“瑞士阿尔卑斯博物馆”；被称为集邮爱好者乐园的“瑞士邮电博物馆”；名列欧洲前茅的“伯尔尼自然历史博物馆”；“伯尔尼兵器馆”等等，要看的风景名胜太多，今天即使走马观花都不可能一一去到。下午旅程更精彩，乘坐黄金列车，行驶在阿尔卑斯山谷里，会有如画如诗的感受。

有人如是说：伯尔尼，一座高贵低调、不加粉饰、不像首都的首都；伯尔尼，一座被青山绿水环抱、田园诗般的首都；伯尔尼，一座去了就难以忘怀、还想再去的另类都城。

相逢短暂，离别难舍。以我古稀之龄，再聚不易，伯尔尼，我会常常在梦中与它相会。

　　尼德格大街拱廊

　　太阳刚出来，月亮还挂在天上，日月同辉。